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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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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齐王长得几乎是一个模样,且皇后看向傻王的眼神,有着说不尽的憎恨,这些种种,无不昭示傻王的母妃与皇后有着极其亲密的关系。

这让凌无双不得不怀疑起皇后的身份来。

柯丞相双胞女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且永嘉帝喜欢的是双胞胎中的姐姐,与姐姐关系要好的妹妹,自是不会与未来的姐夫发生不伦关系。可根据她近期对傻大个和齐王,及皇后与她双胞妹妹之间关系的推敲,傻大个十之八九就是皇后妹妹的孩子。

奇怪的是,向来身体康健的妹妹,却在姐姐被指给当时还是太子的永嘉帝为太子妃时,突然间暴毙离世。这中间到底有着怎样的阴谋?离世之人,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

若是没有孩子出生,她的傻大个难道是从石头缝蹦出来的?

瞥了眼殇怀里抱着的老宫女,凌无双眸中划过一抹光亮,兴许这老宫女就是这种种疑惑与不解的突破口。

永嘉帝这会子急怒攻心,怎会听进凌无双说的话,他起手,命令手持弓箭的御林军:“放箭!”

“你会后悔的!鲁王难道不是你的子嗣吗?他被皇后今个差点迫|害致死,难道你心中就没有生出一丁点的父子亲情吗?”凌无双美眸中冷芒毕现,边质问永嘉帝,边挥动着袍袖,焰躲在暗处,从衣摆上扯下一块黑布,蒙在脸上,从椒房殿屋顶跃下,挡在凌无双身前,手中长剑来回挥舞着,尽量不使御林军射出的箭雨,逼近凌无双和她身后背着的轩辕墨。

暗云不知何时生起,遮住圆月清辉,丝丝晚风,倏地转变为怒卷狂风,风势之大,让椒房殿外的众人,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不知是哪个喊了句:“神女发怒了!”躲在暗处,注视着椒房殿外动静的各宫殿宫婢,看到这景象,个个吓得将身子蜷缩起。

而这些宫婢能出现在暗处,都是宫婢翠兰的功劳。听了容妃的吩咐,翠兰在临出宫门前,在各宫殿外走了一圈,轻而易举将椒房殿这边发生的状况,散播了出去。

皇后专宠,后宫女人,哪个不嫉恨?能看到皇后遭殃,与这些处于哀怨中的女人们来说,是撞天大的喜事,逐派出自个身边的宫婢,到椒房殿外探听消息。

风势越来越大,永嘉帝用袍袖遮住自己的面门,望向凌无双,“凌无双,你不要再兴风作浪!念靖安侯的面子上,朕可以免你一死!”

凌无双心下嗤笑一声,以为只有他才会发火吗?她凌无双同样有火气,今个伤了她的人,且不念及父子亲情,要赶尽杀绝,那么她何须再忍?

圆月被暗云遮住,大地渐渐陷入一片暗黑之态。

唯有椒房殿内的灯火,虚虚浅浅顺着殿门,朝外释放出一点光亮。

凌无双体内真气运转,右手来回挥舞,血腥之味,愈来愈浓,顺着风势弥漫的到处都是,惨叫声,久久在皇宫上空回荡。

猩红的血液,几乎将椒房殿外百余米之地染满,然后汇聚成粘稠的溪流,顺着青石砖地缝流淌进道旁花草丛中,地上躺着的一具具尸体,皆是死不瞑目,他们眸中有着深深的懊恼,懊恼不该听从永嘉帝的话,惹怒神女,才会招致这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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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出言奉劝冰魄解(二更五千+求月票)

就此失了性命,成了亡魂。“神女饶命!神女饶命!”看到同伴死得凄惨,剩余不多的御林军侍卫,齐扔下手中的弓箭,长枪,跪地向凌无双乞求道。

死了的御林军,他们那张张被鲜血染红的面孔,凝固成一个个狰狞的怒容,似是对永嘉帝宣示着他们心中的愤怒。

狂风止,微风拂,茫茫天地间,骤时恢复宁静,暗云散去,圆月清辉尽洒,苍茫夜色,寂寥无语。

似乎为刚才发生的一幕地狱之火,而生出默哀。

凌无双悬浮在空中,宛若修罗,丝丝墨发伴着微风,在身后恣意飞舞,一袭白袍照旧瑕疵未染,她俯视着永嘉帝,“取你性命,我易如反掌!然,念在你终究是我家王爷的父皇,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不予你计较!转告皇后,她若是再敢对我家王爷起心思,我凌无双必叫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说到这,凌无双话语顿了顿,接着道:“最后一次奉劝你一句,不要再让自己的双眼被蒙蔽。否则,你终有一天会后悔!”

“走!”凌无双身形窜起,唤了殇一句。至于后来出现的黑衣人,也就是焰,凌无双此刻没工夫去想他是谁。

眼下,她要赶回王府,替傻王配置解药,化解其身上的冰魄之毒。

“你若想治我的罪,尽管派御林军到鲁王府来,我凌无双随时恭候!”飘渺之音,丝丝缕缕吹入永嘉帝耳中。

他望着眼前如同地狱一般的场景,唇角颤抖,久久未发一语。

“皇上,皇上……,鲁王妃走了!”秦安手握拂尘,侍立在永嘉帝身后,轻声提醒,“皇上,奴才扶你上御辇,回您的寝宫歇着吧!”

永嘉帝迷茫地应了声,在秦安搀扶下,坐上御辇。他脑中一直回想着凌无双说的那些话语。

‘最后一次奉劝你一句,不要再让自己的双眼被蒙蔽。否则,你终有一天会后悔!’

后悔?他会后悔?他会为何事而后悔?永嘉帝在心中一遍遍的念叨着。

月华照耀,地面上的血气袅袅而起,让那皎洁的月色,如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纱,放眼望去,诡异至极。忍住心底的惊惧与恶心,椒房殿内外的宫婢和太监,及存活着的御林军侍卫,埋头清理着地面上的尸体与血液。

皇后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等着永嘉帝进入内殿来安慰她,可左等右等,一直没见到永嘉帝的人影,瞬间心中郁结之气溢满,“皇,皇上呢!”皇后转头看向床外,问侍立在她床头的宫婢。

“回皇后娘娘,皇上,皇上回寝宫了!”

宫婢垂眸,恭谨回道。

“崔海……”

“崔公公奉皇上之命,去太医院为皇后娘娘请太医去了。”听到皇后问太监崔海的去向,宫婢再次出声回道。

内殿中已被宫婢和太监打扫干净,但依旧有淡淡的血腥味在殿内弥漫着。

“开窗……,给本宫……将窗户打开……”就这么一句话,于皇后来说,耗费的力气不可谓不大。她感觉自己浑身疼痛,最为严重的是腰身,她这会子恨不得凌迟了凌无双,好解她心头之恨。

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鲁王妃……可被擒住……”皇后又道。

宫婢眸眼低垂,眼睫毛晃动两下,弱声道:“回皇后娘娘,没,没有。”皇上就这么放过凌无双那个妖孽吗?皇后心中郁愤难平,她对永嘉帝顿时心生怨气,怨永嘉帝没能将凌无双擒住。

而永嘉帝坐在步辇上,来回将凌无双说的话,思量了数遍,越思量越不得劲,目光一沉,道:“回椒房殿。”

“是。”

秦安领命,高唱道:“皇上摆驾椒房殿!”

永嘉帝龙目半阖,脑中各种思绪接着翻滚。鲁王为何会在宫门关闭前出现在宫里?皇后又为何会对鲁王动怒,以致杖责惩戒?皇后不是向来很疼宠鲁王的么,椒房殿中发生的一切,实在是怪异了些。

还有凌无双,她怎么一身男装打扮进到宫里?看她风尘仆仆的样,似是刚刚从外面回京,十多天没有听到过有关她的消息,难不成这十多天内,她都不在京城?那么她离京又所谓何事?

永嘉帝烦躁的按了按额角。心中对皇后生出的质疑,越来越深:岑儿,你究竟出于何种原因,才会变成朕所不熟识的你?

“皇上驾到!”秦安的声音在椒房殿外响起。

“奴婢(奴才)叩见皇上!”宫人们跪地叩头道。

永嘉帝跨进椒房殿门口,手微抬,淡淡道:“平身。”

“下官见过皇上。”永嘉帝进到内殿,为皇后诊治的数名太医,齐跪地叩拜道。

“众卿免礼。”

永嘉帝表情淡然道。

“谢皇上!”

太医们起身,永嘉帝看到皇后脸色极其不好,转向太医院首,沉声道:“皇后身上的伤,可有碍?”

院首拱手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她,她伤的着实不轻。”

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永嘉帝面露不悦,皱眉道:“告知朕实话。”

“是,皇上。”院首应道。接下来,他将皇后的伤势,一五一十与永嘉帝说了遍。

以凌无双对皇后生出的怒气,怎会让皇后不痛不痒从她手中逃过,经太医检查,皇后腰椎部位伤的不轻,就算用上好的药材将养,也需得在床上躺上数载。这样的结果,皇后能不气?

她若是躺在床上不能动,作为男人,永嘉帝在有需要时,能忍着不去碰后宫里别的女人吗?她身体康健的时候,永嘉帝一个月还有那么几天去其他宫殿就寝,如今她身子有疾,且数年不能服侍永嘉帝,即便永嘉帝对她再专宠,再上心,随着岁月的推移,那份感情,消磨的不剩下几分了吧?

再者,最近皇后自己也感觉到永嘉帝看向她的眼神,少了份炽热,多了份探究,至于那份探究是什么,皇后目前尚未搞清楚。

距储君之位定下的日期,没有多少时间,这节骨眼上,她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状况发生。

皇后的想法,未免太可笑了些!

不容许有任何状况发生,那她今天对傻王做出的事,又该怎样解释?

永嘉帝听完院首的禀告,吩咐道:“想尽一切办法,让皇后的身子早日康复。”

“下官省得。”院首应道。

“好了,你们暂且退到外殿。”

“是。”

太医们和侍立在内殿中的宫人齐应了声,神态恭谨,由内殿退离而去。

“皇上……”皇后眸中含泪,唤了永嘉帝一声。

永嘉帝神色稍显柔和,上前一步,走到皇后床前坐下身,目光专注的盯着皇后,道:“没事的,太医会想法子,为你诊治好身子的。”床上躺着的女人,是他爱了多年的女子,可为何看到她现在一脸伤痛的模样,他却生不出一丁点的感同身受呢?

“岑儿,你今个因何事动怒,命人杖责鲁王?”默然良久,永嘉帝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皇后听到永嘉帝这话,眼中的泪水,更是流个不停,甚是凄楚道:“妾身进来想墨儿的紧,就着崔海宣他进宫陪妾身说说话。可那孩子的性情,与先前大不一样,不仅不搭理妾身,还出手打翻妾身递给他的茶水,就这,就这还不为过,他还动口咬妾身。”皇后说到这,将自己的手腕轻轻抬起,展露到永嘉帝面前,“墨儿是个痴儿,妾身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怨怪他。怎料,他出口说妾身是坏人,且将妾身在宫人面前推倒在地。皇上,你说说,他这样折辱妾身,妾身能不教教他规矩吗?”皇后说话的声音,极其微弱,她颠倒黑白的能耐,却一点都不显得弱。

永嘉帝于皇后说与他的话,并不完全采信,他瞳孔骤然收缩,定定地看向皇后,那目光宛若针芒,刺向皇后脸上。似是要将皇后整个人刺穿,乃至洞悉明白。

让其将最真实的自己,从骨子里展露出。

但皇后神色未有丝毫变化,她眸中含泪,看着好不叫人怜惜。实则皇后心中惊慌不已,她怕,怕永嘉帝这种探究的眼神,那眼神似是要将她所有的伪装刺穿,好让另一个她,曝露在他的面前。

“你可知因你今个杖责鲁王,使得多少御林军丧命在鲁王妃手上?”永嘉帝站起身,望向皇后,语气中的不悦,皇后自是听得出来,“妾身也是气急,才会下令杖责鲁王。”

“气急?以前的你,性情温婉,待人随和;可自从凌无双自身发生转变,加之她嫁给鲁王,你动不动就火气上涌,这样的你,让朕感觉很是陌生!“永嘉帝说到这,语声顿了顿,接着道:“朕不希望今天的事,再有发生。”他这段时间预感会有大事发生在轩辕,从今晚的事件看,那大事的根源,便在凌无双和鲁王身上。

椒房殿外刚才的一幕,说是人间地狱都不为过。若凌无双再来几次这样的大动作,轩辕恐怕真就人心惶惶,国将不国了!

永嘉帝怎就不往深处想想,凌无双之所以会这样,问题所在还不是出在他所宠爱的皇后身上。

“皇上打算怎样处置鲁王妃?”皇后神情哀伤,问永嘉帝。

伤她致这般境地,让她一国之母的尊严何在?不好好惩治凌无双,她实在是咽不下心中这口恶气。

“处置?皇后觉得朕能处置得了鲁王妃么?”永嘉帝眸中光芒稍显暗淡,道:“一个暝夜已经让朕头疼,现在又多出个凌无双,若是皇后想看到轩辕江山断送在朕的手上,就继续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好不容易清风楼隐迹江湖,暝夜也不再出现,他为此大舒口气的同时,却并没有掉以轻心。万事都有个万一,谁又能知道清风楼这番动作,到底为了哪般?

提前做好准备还是要的。

据他观察,但凡凌无双发威,皆是因为鲁王被人欺负所致。而欺负鲁王的人,不是鲁王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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