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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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接生婆的问题是一早被定下的,现在这车上就只有他们几个大男人,这次出门,他们连随从都没有带,看来这问题只能他们一同解决。
“暖觞,这次我陪你一次过。”南宫尚不禁拉起暖觞的手,呢喃道。
“阿尚,还在发什麽愣,帮忙!”
“暖觞,因为男子生产已是这世上之奇事,到底是和女人生产一样还是怎样,根本无人可知。但我希望你能尽自己的所能把孩子生出来,现在我让你用力就用力。”
暖觞吃痛地点点头。
“只能用剑了,暖觞我希望你忍忍。”
杨骞抽出宝剑,朝南宫尚看了一眼,用长剑小心翼翼地在暖觞的後穴开了个口子。车上没有麻药,暖觞只能感觉到痛楚,可是没办法,不然孩子的生产会更痛苦。
“现在帮你止血,忍著。”
止完血,杨骞遂道:“现在就开始用力!”
“唔……”暖觞咬紧牙关,努力收缩著自己的後穴,然後使出全力想把肚子里的包子和女人顺产一样,排除体内。
“唔……”但无论暖觞再怎麽努力,都没有起色,反而是羊水越破越厉害,下体湿答答的,肚子也愈发地疼,暖觞一边还在坚持努力,肚子的疼痛让人力不从心。
“暖觞再使把力,这麽下去,情况只能越来越糟糕。”
“疼。”
“再疼也要忍著!”
“……”
南宫尚在一旁插不上手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暖觞因为用力咬著嘴唇,唇瓣已经被咬出丝丝血丝,让人看著好生心疼。
他一下狠心,将手腕递到暖觞面前:“暖觞,用劲儿,怕疼就咬著我的手。”
“我……”
看出暖觞的犹疑,南宫尚乾脆用手将暖觞的口腔缓缓掰开,将自己健壮有力的小臂塞到他的嘴里。“没关系,放大胆子咬!”
暖觞开始还不怎麽敢真要下去,毕竟嘴里的是热乎乎的手臂,人的手臂,先不说南宫尚是他至亲至爱之人,单说是他人,他也不敢就这麽愣生生要下去,即使现在因为腹部一阵一阵的疼痛感,折磨得他有些晕厥。
但随著後来,暖觞也顾不得那些了,身边只能听到杨骞和南宫烈对他不断的加油,以及南宫尚的低喃,最後视线有些模糊,他也顾不了那麽多,狠命地咬下去,使出自己吃奶的劲,就像把孩子生下来,只要生下来就好,其馀要怎麽样,他都已经不能顾及那麽多了。
为了孩子他可以放弃一切。
因为这是他们一路风风雨雨走来,经历众多,最好的见证!
南宫尚自然因为手臂传来的疼痛而难受的要命,又不想用内力护住自己。在他看来,他现在还比刚才要好受的多。小臂传来的疼痛一直顺著血液的回路延伸到脏器,心尖也跟著疼起来。但是能和暖觞一起痛著,他觉得很幸福,就像这些月以来,他看著暖觞受了那麽多苦,却自己只能乾著急一样,现在的感同身受,让他终於明白,这种与爱人一起共度风雨的感受,是多麽伟大!
就在暖觞疼得就快要放弃的时候,杨骞惊动地大汉:“加把劲,我看到宝宝的头了,加油!”
这麽一句,到底是振奋马车里所有的人。马车早已经靠边停下,虽然有了一定的阶段性胜利,但车里依旧是一边紧张压抑的气氛。
“再接再厉。”
“暖觞,不忍著,尽管使力,尽管要,别顾忌我!”
“孩子,再忍忍,再忍忍就过去了!”
一声又一声的加油,让暖觞再疼再难受,也想加把油,忍一忍。孩子快要出来了,他的宝宝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他和南宫尚的孩子,就快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的头已经完完全全通过暖觞的後穴划出到了外面清新的世界。孩子的头先出来,至少不太会窒息,好歹给车里的人有很大的振奋。
一声高过一身的呼喊和加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暖觞就这麽晕过去了……
但伴随著的是一声婴儿高亢的啼哭声……
孩子,终於来到这个世界上!
作家的话:
懒病复发。。。
☆、(16鲜币)章二十三
章二十三:
无机阁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热闹,整个府第都是张灯结彩,红彤彤的一片,让人不知道是无机阁恰逢喜事也困难。再加上南宫尚整日洋溢在俊脸上的笑容,如同和煦的阳光,融化往日的冷漠和跋扈,一看就知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江湖中,没有藏得住的秘密,这次也不例外。无机阁是武林中的大派,这清晰的变化,各路密探纷纷是派出探子来打探,唯一的消息皆是:素来跋扈狂狷的南宫阁主,这回不知哪里多了个娃娃,奶娃娃的降生,扫去这个男人的所有戾气,当然无机阁的喜庆气氛,也可以找到合理的理由。
只是,各路探子都没找到这奶娃娃的娘亲,这阵子也没传出南宫阁主看上哪个女子,早先武林中的美人儿刘月小姐已经被南宫尚折磨得不成样子,这事江湖上不少人有耳闻。在之前,南宫尚亦拒绝过不少女子的示爱,而他喜欢折磨漂亮娈童的嗜好也是江湖上众人皆知的事儿,不知这回到底是哪位女子为南宫大阁主生下一子。
南宫尚若是故意想隐瞒孩子的娘亲,其实一点儿也不难,无机阁守备森严,暖觞这几日又是好吃好喝被养在无机阁里“坐月子”,纵使再多的探子来打探,也只能得到个他做父亲的消息。
所以,流言不足几日就传遍整个江湖,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在议论这件事儿。到底是什麽样的女子,还是说这奶娃娃根本就是野孩子,南宫阁主那种狂狷的脾气,怎会那麽容易就倾心於一个女子?
这些留言越穿越神,江湖上一众八卦认识都等著正主来揭晓消息,但南宫尚现在,却十足地扮演著一个“奶爸”的角色。
回想那日的情形,南宫尚不禁还是要心惊胆战好一会儿。
那日在马车上,暖觞费了了好大的劲才把孩子生下来,一等孩子降生,便晕厥过去。由於车上没有备著的药品,杨骞之前轻微止血过的後穴伤口又因为孩子的到来而再度裂开,缺乏止血药品和一个良好的修养环境,让暖觞的情况变得岌岌可危。还有孩子,就算再健康,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哪里经受得起一路颠簸的折腾,呼吸变得渐渐微弱起来。
刚抱在手里没几下的孩子,南宫尚一把交到了南宫烈手上,几乎还没仔细瞧瞧娃娃的模样,只看见皱巴巴的一坨,脸撑得红红的,嚎啕大哭,也不知道这孩子以後是像谁多一点。不过现在他已无心想这些问题,他也无心在多去关心孩子的安慰,只让南宫烈用微弱的真气渡著孩子过这一关,转而将心思放到了暖觞的身上。
暖觞还在昏厥,马车早在孩子降生之後就已经原路返回无机阁,只是不敢快马加鞭,怕一路的颠簸,反而会更加加重暖觞的症状。只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本是昏厥的他,更是显得苍白不堪,眼底泛著深深的青色,而嘴唇更是紫白紫白的,缺血的厉害。再这麽下去,非要闹出人命不可!
一边杨骞还在紧急救治,一边南宫尚将暖觞整个人扶起,双手将他撑住,用自己的内力护著暖觞的身体,将温热的真气一点点地渡给暖觞,是他的内脏不会因为失血的缘故而衰竭,能做的也只有这麽多了。
“暖觞,撑下去,撑下去……”
一声声低喃在耳旁唤起,接下来的只有听老天爷的安排了!
好在马车总算稳稳当当地回了无机阁,有南宫父子两位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护体,孩子和暖觞身子就算是没有什麽攸关生命的问题。
奶妈是一早就找好的,虽然没算到当爹的日子会来得这麽早,但早就筹备好之後各项事宜的南宫尚一回无机阁,就让父亲把儿子交给专门的奶妈。这带娃娃的事情,府里现在住的都是大老爷们儿,就算是从小带过孩子的,也不熟练怎麽给哄孩子,给娃娃换尿布,更别是喂奶的事儿。将孩子先放在温房里,交给信得过的奶妈照料著,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孩子的问题解决,南宫尚将暖觞小心翼翼地从车上抱下来。由於刚才自己给暖觞渡了真气,五脏六腑暂时没有什麽大碍,但苍白的脸色和还没有止住血的伤口都告诉南宫尚,问题还很严重,刻不容缓。
好在回了府里,南宫尚亲自把人抱回了宝烟阁,三两下把人往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安置好,後穴的伤口依旧撑著,血并未汩汩流著,但依旧一点一点地渗出来。
“我去拿药箱,先给暖觞缝合伤口,之後给他开药。”
南宫尚点点头,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能和杨骞如此平静默契的再同一个屋檐下,为同一个人,做同一件事。
杨骞速速取来了药箱,将暖觞的後穴清理了之後,手法极为熟练的将伤口缝合起来。又从药箱里掏出一瓶瓷罐头,头里头抠出静音剔透的乳状液体涂在暖觞的穴口出。虽然进行了缝合,但现在的後穴还是一边狰狞,需要消炎和静养,没有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止了血之後,杨骞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脸上凝重的神色缓和不少,南宫尚亦是如此。他现在什麽也不做,只能坐在床边,握住暖觞的手,给他以力量。
“把手给我,我替他号脉。”
“好。”
“失血过多,体虚、体寒,我给他看个调理身体的房子,这一个月内,也多给他弄些清淡的补身体的补补。阿尚,刚才多亏了你给暖觞渡气。”
“嗯。”南宫尚不知道该说什麽,是感激还是别的,总之,暖觞没事就好。
“我亲自给他去抓药,等下要夥房马上把药熬好,一日两次,喂暖觞喝下。”
“好,好。”
“那我先走。”
“……额,对了,杨……暖觞他是麽时候才会醒来。”南宫尚不知这时该怎麽开口,但又担心暖觞的状况,讷讷道。
“不出意外,晚上就能。让暖觞都休息休息吧。”
“好,好。”
杨骞一走,南宫尚就彻底将心思放在了暖觞的身上,手依旧紧紧地握著,但他觉得这样还远远不够。望著眼前这张昏睡著的苍白的脸孔,南宫尚情不自禁地用粗糙的指腹抚摸便每一寸、每一缕,但还觉得不够,真想把这个人紧紧的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坐了好一会儿,丫鬟把杨骞开好并已经熬好的药端进来,由於暖觞还未清醒,南宫尚就先一口一口喝道嘴里,再渡给暖觞喝。好在棕黑色的液体顺著暖觞乾涸发紫的嘴唇一路向下,流入喉管,再向下。
喂完药,南宫尚这才发现暖觞身体冰冰冷的样子,看起来一床厚厚的褥子还远远不够给他保温,虽然现在已是阳光明媚的春日里。他索性三两下脱掉自己的外衣外裤,躺进床里,将平躺著的暖觞紧紧拥进怀里,即使对方感受不到,也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因为心爱之人就在身旁,刚才宝宝的突然降生又耗掉了南宫尚太多气力,这麽紧紧一搂,不知不觉,他竟然也睡熟了过去。等在醒过来,太阳已经日落西山,只剩下天边红彤彤的云彩。
南宫尚看著屋外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再看看怀中的人儿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心里那个叫著急。急急忙忙抽出暖觞的手,号了下脉,好在脉象平稳,估计是宝宝的来临著实让暖觞累到极致。
南宫尚这时,也没了睡衣,起身宽好衣,将暖觞的被角好好掖好,就差丫鬟让夥房准备些清淡不油腻的晚膳。若是平时,南宫尚能定亲自去夥房督促著师傅们,怕哪儿一点差池让暖觞这虚弱的身子又有得受了。只是现在,他一步也不想走开,就怕自己一走,暖觞就醒了,醒来的第一眼,看不到自己,找不到自己,这会多伤心。
只是等丫鬟送来了夥房刚炖好的热气腾腾的粥品,天色也已经完全暗下来之後,暖觞还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南宫尚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他在屋里来回地踱步,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叫外人看去了,定会大跌眼镜,这还哪是往日那个雷厉风行的男人?
一心觉得这麽下去不行,想去问问二老,让二老过来看看暖觞这到底是怎麽了还没醒,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待会儿肯定又会被自己那个不负责的老爹嘲笑自己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但这麽坐以待毙真的不行。算了,豁出去了,掉脸皮就掉脸皮,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
这时,身後突然有了声响……
“水……”
南宫尚一听,是暖觞的声音,顿时大喜,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跳起来,赶紧给暖觞去倒水。
“水来了,水来了。”
只是暖觞下体连著腰肢因为生产和伤口撕裂的关系,醒了之後,还疼得惊人,怎麽坐不起来,南宫尚看著眼前的人儿挣扎了几下,心里一疼,便大口喝了一口白开,用著刚才喂药的方式,把微甜的水渡到了暖觞的口中。甘冽的清泉而下,如同一剂良药,暖觞顿时觉得灼热如烧的嗓子好了许多。只是这一吻,来得缠绵,温热的口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