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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烽火自妖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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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疑云

第七十八章 撩拨



(周一求支持,更新三千字不可能,尽量每日一更,谢谢大家!)

领先四十年

宫宴在园子的正前方举行,花树上挂着兽头铜灯,高高低低,或明或暗,灯影如幻,但见空中云叠月涌,树头花香影伴,来来往往的宫人们袅袅而行,布菜添酒,竟是有十二分的意趣。

十几位王侯小姐呈半圆型散开,每人一张案桌,席上铺了厚厚一层华丽的羊毡,又暖和又舒服,各位小姐的案前,立着一支铜鹤点灯,旁边跪着一位温酒的宫女,拿长勺在每位小姐的凤纹觥上盛上热酒。

妍禧正好与入殿前的那个姑娘坐在一起,妍禧盘坐好,低声说:“姐姐好,咱们又见面了,我是司马府三小姐李妍禧。”

那个姑娘拿眼睛挑了一眼妍禧,也低声说:“我是彭城王之妹石婉。”两位姑娘相互一笑,算是二见如故。

刘太后端坐于主位之上,她高髻凤裙,风姿尤存,她拿眼睛环看一遍十几位少女,轻启朱唇说道:“哀家许多年没有这般开怀了,今日得见各位王侯小姐,皆青春美貌,如花华年,今晚各位不要拘礼,咱们也学着男人们找找乐子,春寒未去,樽前有酒,各位饮了,暖暖身子!哀家先饮为敬!”说毕,她拿起案前的酒觥也一饮而尽。

胡羯女子本自就比汉庭女子豪放些,故众人应下,各自拿起觥来一饮而下。

妍禧拿起一樽酒,她从未喝过酒,略迟疑了一下,向大家看看,又转头看石婉,石婉未见迟疑,拿广袖半遮面一口抿下,拿着空觥对妍禧浅笑。

妍禧也学着石婉的样子,拿袖子遮住下半张脸,微饮一小口,这酒刚烫起,竟是甜的,是有些酒味儿,也不呛人,入口绵香还挺好喝,妍禧即一口饮下,但觉一股暖暖的感觉从喉间直下到胸口,接着四肢百骸都舒服极了。

她放下凤纹觥,一面耳听有王侯小姐陆继上前展示才艺,王侯小姐们先向太后自报家门,然后或唱或舞或演奏,太后笑语吟吟,侧身支颐听着,后面立了位女官,手拿册子做记录。

妍禧一樽下肚,意犹未尽,一面示意温酒的宫女给她再续酒,她也不迟疑,拿起便喝,如此喝了三四樽下肚,四肢暖和起来,人便飘飘然起来。

石婉看在席的王侯小姐们一个接一个展示才艺,眼看便轮到自己这一边,邻席的妍禧却只顾酒喝得酣畅,她探过身子问:“妹妹,酒好喝么?”

妍禧一拍案台,嘻嘻笑道:“未曾想酒这般好喝,姐姐,咱们对饮一杯如何?”

石婉指指上座,悄声道:“太后赐宴,妹妹,少喝一点!千万莫失礼于人前!”

妍禧正一樽下肚,听石婉一说,头脑略清醒了些,忙放下凤纹觥,石婉又道:“太后命我等上去展示,妹妹可会弹奏?若妹妹会弹奏,你弹曲子,我舞蹈可好?”

妍禧拿手支起下巴,嘻嘻笑着点头,她想站起身来,才抬起身子,但觉脑袋一眩,复又坐下,身子竟是软的。

空听“嘶——”一声响,仿若裂帛之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穿空而来,但听一声尖叫,太后案边的凤凰高脚铜灯竟灭了,铜灯沉重着地,接着太后身后花树上所挂的兽头铜灯一一全灭了。

宴席就全乱了,女子尖利之声、奔跑声、跌倒声不绝于耳,妍禧努力支起身子去看发生什么事,但觉眼前人影绰绰,尖叫连连。接着她的身子一轻,便如腾了云驾了雾,她张了张舌想说些什么,发出来的竟是“呵呵呵”的嘻笑声。

几经起伏,妍禧终于被放倒在地,置身于绵绵软的草丛中,妍禧看见天空星子缭乱,却分明在眼前,她伸手抓了一把,什么也没抓到,她呵呵呵笑起来。

却又见一人蒙着面俯身看她,妍禧酒意在头,天旋地转,伸手去抓那面巾,嘻笑道:“是……玩躲猫儿么?”

那人的蒙面巾被抓下来,妍禧拿它覆在自己的眼睛上,仍嘻笑道:“躲猫儿……我喜欢!”

那人帮着她把蒙面巾缚上,俯身在她唇上闻了一下,一口咬下去,低声说道:“猫儿,你饮了酒?”

妍禧眼前昏黑一片,身子绵软如泥,强挣了一下,“不喝……酒……猫儿……躲……”

接着拿手抱住那人的头颈,仍笑道:“玩……猫儿……躲……”

但听上面一人低低笑道:“猫儿……撩拨我,莫要后悔了!”

更沉重的天旋地转扑面压下来,妍禧觉得脸上耳朵上,还有脖子上奇痒无比,接着是腰间、胸口处火热一片,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在咬,在蠕动,火辣辣的,想那酒竟浸到了皮肤之上,热得好无奈,妍禧拿手去拨,笑道:“不要……不要……痒……猫儿……躲……”

但听一个声音在耳边哑着声道:“猫儿……猫儿……猫儿是……我的,今日便随了我的意……”

更昏天暗地的火热及奇痒,遍及全身,妍禧说不出是舒服极了,还是不耐之极,但觉得通身的绵软,及无法竭制的渴意,皮肤热得焦了去。

“痒……热……渴……”妍禧嘤咛求祈道,酒后原是这万般纷繁复杂的感受,身上仍有火热的虫子在爬动,

“嘶——”一声响,衣帛裂开的声音,妍禧只觉得胸口一凉,略清醒了些,她拉下蒙面巾,直直瞪着眼前人,好像是识得的,又好像不识得,她嘻嘻笑,又问了一句:“你……你……在做什么?”

那人俯身在妍禧耳边哑哑低语:“……做我的人……”

妍禧一丝意识尚存,拿手绵绵推过去,“做你……人?不……做……”

那人俯身找到妍禧的肩头,一口咬下去,妍禧痛得尖叫一声,一声冷汗冒出,又清醒了几分,那人却在她的胸怀一点,站起来,于高处看妍禧,把撕开的衣帛又复给妍禧盖好,在她耳边说:“猫儿等着,我去去再来!”

话一说完,那人就不见了,妍禧瞪着他去的方向,最后说一句:“猫儿……不躲了么?”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园子里乱成一团,各人俱找了个依倚的地方抱头蹲下,恐惧随着花树上的兽形铜灯摇摆着,有王侯小姐因惊惧太甚,不断发出尖叫声,渐渐尖叫声停止了。

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众人的心内又复恐惧,抱头大叫。

“太后莫惊,臣救驾来迟!”但听一人的声音响亮地传来,众人静下来,“太后,刺客已逃逸,请太后与各位王侯小姐莫惊!”

刘太后从主位的案桌上战战兢兢钻出来,头发散乱,百宝髻歪到一边去,脸色煞白,靠在侍女身上惊魂未定。良许回过神来,看清眼前的人,微黑的脸,身形高大,她问道:“护驾的是何人。”

“下臣乃镇北将军石闵!乞活军作乱,潜到襄国城中,太后莫惊,闵已派人捉拿!”石闵手一挥,他带来的侍卫们一一上去把小姐们扶起来,宫女们也开始收拾。

突然一位宫女惊叫一声道:“不得了了,司马府和彭城府里的小姐不见了!”

领先四十年

第七十九章 穴位



(上一章,你猜对了罢,那人是谁?还能是谁?我其实好喜欢!嘻嘻,就是这种似懂非懂的感觉,支持喔!)

情即毒

“侍卫们呈扇形散开,保护太后,警戒刺客的动静,宫女们结队到园子各处仔细搜索,看看二位小姐是不是躲到哪里去了。”石闵沉声下令,他笔直站于园子正中,树影在他的半边脸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他看上去肃穆得有些古怪。

成批的宫女组队去搜寻,突然不远处传来惊叫声,刘太后惊惶地站起来,不久几个宫女用毛毡分别抬着两个女子匆匆而来,一位正是彭诚王府的石婉,她晕了过去,但脸上并无苦痛的神情。

另一位用衣衫层层包裹着,只露出小半张脸,肤色潮红,形态可疑。一名宫女匆匆上前来,对太后耳语几句,刘太后“啊——”惊叫了一声,沉默半晌道:“司马府的小姐……受了些轻伤……把她扶到小房舍,着人寻些太医院的婆子……看看……”

石闵上前一步道:“太后,司马府的小姐是臣夫人的妹妹,容臣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说罢跟随着宫女们向房舍走去。

“大将军!大将军!你……请止步,小姐受了伤,需解衣疗伤,将军不方便看到,待在房舍整理好,婆子们看过后,将军再去看!”刘太后忙制止,有气无力地说完,即摇摇欲坠,跌坐在地。

宫女奉上一杯热茶,刘太后喝了一口,稍稍镇定下来,看了一眼众人道:“今晚……刺客来势汹汹,意欲对哀家不利……罢了,罢了……宫宴到此结束,各位王侯小姐回自己的府里,切记,今晚之事万万不能说出去,你们……各自回府吧!”

她又看看石闵道:“今晚之事,石大将军切莫说出去,事关十几位王侯小姐的清……安全,里面有彭城王和司马府的小姐……莫要叫她们父母担心了!”

石闵一揖道:“闵定当守口如瓶!”

太后突然一凛,问道:“石大将军怎么在宫里?”

石闵拱手道:“臣收到紧急奏报,营口大营有敌军劫营,另襄国城附近的乞活军也有异动,臣觉得紧急,便入宫禀报皇上,皇上着臣明日围剿乞活山,不料贼人的速度快,竟打了皇宫的主意!”

“如此!哀家要谢谢你救驾及时,否则后果不堪……”

“母后……母后……出什么事了?”一大批的侍卫军涌了进来,赵文帝走在前头,刘太后一看赵文帝,身子一松,险些跌倒,文帝扶住她,刘太后咬牙道:“乞活军太可恶,皇帝要歼了他们……”

赵文帝抬着看石闵道:“石将军的奏报果然没有错,贼人对火焰为信号,东边和北边两所宫院同时着火,贼人入宫劫了一批财物逃之夭夭……石将军,明日命你清剿乞活贼军!”

石闵拱手道:“领命!”

小房舍匆匆出来一名宫女,对着太后耳语一番,太后一听,微微频眉道:“司马府的小姐身上是小伤耳,幸而将军来得及时,未伤及……小姐略喝多了,灌了醒酒汤仍不醒,太医院的婆子说像是被点了穴位,彭城王府的小姐也是中了穴位……昏迷不醒,婆子们不能解……贼人太可恨,竟是要……将军是习武之人,可会解穴?”

石闵为难道:“解穴不是难事,然两位小姐乃女儿之身,臣恐不方便,待臣先判断穴点在何处,再说罢!”

太后点点头,叹道:“哀家乏了,此处便交与你,可恶的贼人……着侍卫到各处仔细搜索搜索,看还有没有贼人藏于暗处,哀家的和欢殿……若是先帝在,何至于如此景象?”

皇帝被太后一番话说得羞愧,忙扶住她道:“累母后受惊了,朕心惶恐,母后快回寝宫休息,此处石将军会处理的!”

太后及皇帝走远,石闵叫侍卫们把园子搜索一遍,他随着宫女进走房舍,两位少女歪倒在床上,妍禧被撕破的圭衣衫裙放在一边,衣领的位置有淡淡的血痕。

石闵低着头走到石婉的跟前,隔着衫衣摸了摸她的脉,在她的肩膀上点了两下,石婉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雄壮的男子立在跟前,有些慌了,下意识抱住自己的双臂。

两名宫女上前来笑道:“小姐可醒了!”

石婉茫然看了看四周,问道:“这时何处,我怎么了?”

“小姐不记得此处是哪里,刚才发生的事也忘记了?”一名宫女问道。

石婉竭力想了想,道:“好似在园子里宫宴,看姐妹们歌舞,然后一阵惊叫,一阵慌乱,我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两名宫女相互看看,把她扶起道:“小姐大概是酒喝得有些多了,宫宴结束了,太后有命,奴婢送小姐回府罢!”

石闵踱步到旁边,两名老妈妈仍在探妍禧的脉,看石闵信手就把石婉的穴给解了,忙松手站起来。

石闵负手站着,低头看妍禧,她已换了衣,着了件粉色宫装衫裙,钗松发散,浓黑的发散乱在脸庞两边,衬着一张雪白的脸,透着粉色,双颊处晕了一圈潮红,娇艳欲滴得可疑。

然那张脸的神色有些奇怪的,她唇上抹了胭脂红,然胭脂红色从唇角晕出来,显得唇鼓鼓胀胀的,仿佛是红肿,又分明有**盎然的嫌弃,嘴角弯弯向上,带了几份喜气和笑意,但是双眉又皱起,仿佛受了莫大的痛楚。

石闵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又强收回来,问旁边的婆子:“小喜……小姐伤到哪里,她好似哪里在痛?”

婆子欲言又止,半晌方说:“肩头处被咬……撞伤了,出了些血,其他身上有些青淤,其余不碍事,仍是完……之身……仍是好好的,未伤及筋骨!”

石闵站不了了,坐下来,拉过妍禧的手抓在手上捏着,看两位婆子在旁,便伸出两只手指搭在妍禧的脉上,久久不说话。

一位婆子问道:“将军看小姐是哪里被点了穴?”

石闵道:“是胸口处的膻中穴,自须一个时辰,穴道便自行解开。”

门外有侍卫来报,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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