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祸水:朕的妖妃谁敢动-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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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淳逸喉咙一阵气痒,赶紧捂住唇微微咳嗽了。这会儿,是怎么了?总是这般的咳嗽。是因没喝药的缘故吗?
眸底尽是厌恶。
穆云蕊用帕子撑着锅柄,然后将药汁倒进碗里。
“皇上,喝药了。”
夏侯淳逸眉头皱的很紧,“朕不喝!”然后看着穆云蕊湿漉漉的袍子,“朕不是说,让你将这湿袍换下吗?别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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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淳逸眉头皱的很紧,“朕不喝!”然后看着穆云蕊湿漉漉的袍子,“朕不是说,让你将这湿袍换下吗?别染了风寒。”
穆云蕊这才除去湿漉漉的袍子,执起碗,喂他喝药。“皇上,喝药吧。”
夏侯淳逸眉头拧的很紧,眉宇间尽是不悦。“苦的很,朕真的不想喝。”
“皇上喂嫔妾喝药的时候,可不是这般说的。皇上说你不怕苦呢。”穆云蕊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神情有些许的撒娇。
夏侯淳逸眸子微微亮了亮,目光灼灼的看着穆云蕊。呼气热热的。
穆云蕊舀起一勺药,放到唇边吹了吹。再度送到夏侯淳逸的唇边。
夏侯淳逸微微摇头。将药碗推的愈远。“朕真的不想喝。这群太医开的药实在过于苦了。”
穆云蕊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穆云蕊倔强的再送过去,至他的唇边,夏侯淳逸又推开。似乎那药汁是极为可恶的东西。
穆云蕊微微气恼,嘟唇,“淳逸,不要闹了。药喝了,病才会好。”
一声淳逸,穆云蕊的脸颊烫了烫,夏侯淳逸的眸子异常的亮。狭长的凤眸中倒影着倔强的穆云蕊。
她的脸上染上几抹红润,神情娇羞,却是那般的明媚。夏侯淳逸的眼中漾起一抹神往的味道。空气中有几分尴尬的味道。穆云蕊放下药碗。不看他。他不喝药,病了,是他活该,自己这般好心,他却还是这般样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夏侯淳逸却是紧抓住她的手,“终于肯这般唤了。”
然后轻巧的一个使力,穆云蕊还未来得及挣扎,已经跌入他的怀抱之中。穆云蕊有些错愕,对上他晶亮的眸子,呼吸微微凝窒,感激别开头,不看他。
夏侯淳逸却是轻执起她的手,“上次你的手被碎片扎伤了,好了吗?”
厚实的掌心翻过穆云蕊的掌心,冰凉的指尖微微摩挲着穆云蕊的掌心。
伤口已然成浅浅的疤了。看上去有些微微的泛红。
夏侯淳逸沙哑着道,“还疼吗?”
穆云蕊心口有些酸。转头看他,他的脸色异样的憔悴,神情那般专注的看着那个伤疤,心底微微酸涩,“不疼了。”
夏侯淳逸唇抿的愈紧,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个伤疤,好久好久才道,“朕那次发火有些过了。”
门豪情团门;团;。穆云蕊不语,迷雾般的眼睛看着他。
“朕是怒你,竟然会将朕推给别人?那个人还是芳容华?”他抬起眸子,眸子异样的晶亮。
“皇上不是已经册封她为芳婕妤了?皇上那日还去看她了。”穆云蕊面容微凝,看着他,幽幽的道。
夏侯淳逸猛的捏紧了她的手腕,“朕是气愤,气你,竟然不来看朕?你的心可真硬!”
穆云蕊咬住唇,“皇上的气性可真大。”
夏侯淳逸嗓子微痒,禁不住猛的咳嗽起来。似乎要咳出肺一般。
“皇上,您怎么了?”
夏侯淳逸执拗的道,“唤淳逸。”
穆云蕊咬唇,不唤,却是极力道,“那你能唤我云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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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淳逸执拗的道,“唤淳逸。”
穆云蕊咬唇,不唤,却是极力道,“那你能唤我云儿吗?”
穆云蕊觉察到环住她胳膊的手,瞬间僵硬。夏侯淳逸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寒光,那里有着冻彻心扉的寒意,穆云蕊微微一僵,仿若每根神经都被冻结了一般。
夏侯淳逸他还是要将她当做替身吗?暮蝶蕊的替身?难道夏侯淳逸拽住她,不让她走,不是默许了她,不让她做替身了吗?
她的全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仿若是愤怒。
两人之间,犹如那一层最薄弱的纸,想要挡住最冷酷的寒风,一旦纸捅破了,毫不留情的寒风就会将他们吹的东倒西歪,直不起身。
一句话,将两人见短暂的温馨,瞬间打破。
房间里的一切瞬间被绷的紧紧的,像要撕裂开来,穆云蕊的心异常的快速跳动着,迎视着他。耳边,是难以想象的寂静。这种感觉真的是最为可怕的。
他曾说过,他喜欢蕊儿这个称呼,云儿的这声称呼只属于那一晚,只有那一晚……可是她已经对他说了自己心底的苦楚,不愿做替身,不愿他唤她蕊儿,难道他就是不明白吗?
穆云蕊突然觉的时间好漫长,好漫长,漫长的让她忘记了冷,忘记了饥饿感,只是这样深深的看着夏侯淳逸。
不知多久。
“朕,我……”夏侯卿然突然开口,声音里透露着咬牙切齿的味道,“穆云蕊,我应下你!”
穆云蕊仿若听到了天下间最动听的语言。心底陡然酸,暖,面上覆上一抹红润。颤声开口,“那,能将我的封号改为云妃吗?”
夏侯淳逸狭长的凤眸像是黑暗中绚烂盛开的蔷薇,透着说不出的冷意。环搂着她的手指,如同烙铁一般,深深印在她的身上,足见他用了多半大的力气。“不行!封号不能改!”
他还是这般的强硬。
穆云蕊有一瞬间的失望。夏侯淳逸突然喃喃呼唤,“云儿。不要再说这些了。”声音很温柔,温柔的仿若能滴出水来。就如同他之前声声呼唤的蕊儿一般,同样温柔,同样令人沉溺,自然,穆云蕊喜欢这声呼唤。
夏侯淳逸轻抚她乌黑柔顺的发丝,感觉着她的发丝的柔软,像是安慰般的呢喃着,“云儿,你要明白,你对于逸,是不同的。”
穆云蕊心中微暖,不同的,对于他是不同的。
这样的说法,想必他也费了很大的心神吧。
穆云蕊禁不住的往他身上靠了靠,他那温暖的胸膛和修长的手臂将她紧紧包围着,她贪恋的抵在他的肩窝,微微咬唇,她这次算是赌了个小赢,至少他答应唤她云儿了,她只是云儿,不是什么替身。她只是她自己。只是她自己……
相顾沉宁,彼此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那种响动清晰而急促,终于,慢慢地,慢慢地,平稳起来。
夏侯淳逸温热的鼻息徘徊在她的耳侧,熟悉而有规律,很让她心安。
之前受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他暴躁的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声声质问着她。这些都已经是过去。
这一刻,穆云蕊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曾几何时,她的孤寂,多么的想找个怀抱依靠,那般多年,这个怀抱找到了吗?眼眶雾气弥漫,泪水顺着眼眶滑下,默默无声……
不知多久,穆云蕊才慢慢抬起头来,夏侯淳逸深深的看进她的眼睛里,见她的双眼雾气迷蒙,却尽是喜悦的色彩。
夏侯淳逸忍不住用手轻轻抚过她的眼睛,感觉得到她的睫毛在掌心轻轻闭了起来。他轻拭她眼角的泪。“云儿,你哭了?”
穆云蕊咬唇,倔强的道,“没有,是沙子吹进眼里了。”
夏侯淳逸眸光微闪,唇角浮起一抹戏谑的笑容,“逸还不知道,御书房有沙子呢。那帮奴才们定是没好生清理。”
穆云蕊嗔怒了他一眼,然后侧身,端起药碗,药碗上方还冒着丝丝热气。应该庆幸御书房里足够的暖。不然这药早就凉透了。用勺子轻轻搅拌些许。“淳逸,喝药吧。”
上画河面上荷面荷。夏侯淳逸眉头皱起,“逸根本没事!就是头有些晕。喝了这些药汁,也不见的管用!”
“可是淳逸刚刚一直咳嗽。若是不喝药,寒气入侵身体,淳逸定会吃不消的。”
听着穆云蕊喋喋不休的唠叨,夏侯淳逸嘴角的笑容愈大,似乎煞是开心呢。唇角微勾,“这药也太苦了些。”
“喏,你看,奴才们够贴心的了。这里还有放着的樱桃。上次你不就用蜂蜜樱桃羹让我喝下药汁的?”穆云蕊眉眼之间,尽是关心,不知想到什么,脸颊染上几抹羞红,配上倾城容颜,尽是风情。
最终夏侯淳逸只能在穆云蕊的左哄右骗下,才勉强喝了几口药汁。穆云蕊心底暗道,上次他还说不怕苦,这次竟然这般怕苦?喝一口药,就要吃两颗樱桃,还得顿下会儿,再喝。
真不知,上次那苦的药汁,他是怎么一口喝下去,反哺于她的?
夏侯淳逸慵懒的侧靠在奢华的椅子上,然后微微眯起眼,呢喃道,“云儿,逸难受。”
穆云蕊惊着,“我去唤太医,让太医给好生瞧瞧。”
夏侯淳逸按住了她要起的身子。“不要唤太医,逸最烦他们那帮人了。”言语间竟如同孩子般,那般的淘气。“皇上的头还晕吗?”
“恩。”夏侯淳逸闭着眼睛轻嗯了声,然后轻拍着胸口,“逸的胸口也痛的厉害。”
穆云蕊微惊,伸手碰碰他的额头,竟然有些烫意。“淳逸,还是请太医过来看看吧。”
夏侯淳逸摇头,转而抓住穆云蕊的手,“没事。那些药就是消热的。不如云儿,给逸按按头。许就没那般痛了。”
穆云蕊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后,一双纤长柔软的手抚上来,指尖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按揉起来。
夏侯淳逸的眼轻眯着,眼尾上扬,嘴角轻勾,似乎万分享受一般。
穆云蕊轻声问,“淳逸,是这里痛吗?”
“恩,云儿再往后一点按按。那里痛的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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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云儿再往后一点按按。那里痛的更厉害些。”
夏侯淳逸闭着眼,感受着她指尖的温暖。好一会儿,才听夏侯淳逸浅浅的道,“云儿,逸困了,想歇息一会儿。”
穆云蕊赶紧搀扶着夏侯淳逸,“皇上,回承乾宫歇息吧。你在御书房这般久了。奏折这么多,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批阅完。”
“可这些奏折得赶紧批阅完,每日朝政事务繁多,积压不得的。”夏侯淳逸简短的解释着。
穆云蕊提议道,“那不如将这些奏折全部带去承乾宫。那里是皇上的寝宫,皇上在那里能好生歇息,等好好睡上一觉,醒来,再批阅这些奏折也不迟啊。”
夏侯淳逸转而思绪万千,轻抓住穆云蕊的手,尽是留恋的道,“恩,云儿要陪逸一起过去。”
穆云蕊赶紧侧过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上画河面上荷面荷。两人踏上龙辇,直去承乾宫。李总管不禁对穆云蕊刮目,心底暗道,这个蕊妃娘娘还真不同。劝过皇上多次,皇上都不肯好生休息,那药也基本没怎么动。没想,娘娘竟做到了。这几日,他这个奴才也不好当啊。
皇上这几日总是发火,稍微不顺心,就怒吼他们。好久没见皇上动这般大的怒火了。
王公公跟在李总管的身后,李总管转身问他,“小王子,赶紧备好去咳的药汁,皇上近日咳的厉害,赶紧去。”
“奴才每次弄来,都是倒掉。皇上不见的会喝呀。”小王子撇撇嘴。神情尽是懊恼。
李总管挥出拂尘,狠狠的抽了他一下,尖声道,“你这个没眼力见儿的东西,没见蕊妃娘娘在吗?咱家刚刚见碗里的药汁没了,御书房内还有浓浓的药味儿,定是蕊妃娘娘劝皇上喝药了。”
王公公赶紧眉开眼笑,禁不住多冲着龙辇望了几眼。“蕊妃娘娘还真有一套呢。奴才还真没瞧出来呢,当初的一个小小奴婢竟然能成为如今高高在上的蕊妃娘娘?”
李总管再度挥过去拂尘,狠狠的抽了一记。王公公赶紧拼命似的往后躲去。
李总管怒声道,“还在这儿啰嗦什么?赶紧去办。小王子,你就不能机灵点?整日的乱嚼舌根?仔细主子扒了你的皮?”
王公公嬉笑道,“哎呦,别打了,那奴才这就去办。奴才可是机灵的很呢。您老人家可别再打奴才了,再打奴才身上就要褪一层皮了。”
下了鸾轿,步入承乾宫后面的寝宫,仔细看着,却是异常的奢华。蜀锦流苏斗帐,四角的纯金龙头,即使昏暗中,也烁烁发出幽光。龙头衔叼的五色流苏,低垂飘逸,帐顶巨大的金莲花,垂下来的帐幔,几近唯美曼妙。
果真不愧是皇上住的寝宫。穆云蕊心下赞叹着。
搀扶着夏侯淳逸到床边,为他除去龙靴。
“淳逸,你睡吧。”穆云蕊拉过了丝绸被褥,替他轻轻盖上,“好好歇息一会儿,等醒来再忙朝政上的事。那我也该回去了。”
“云儿,不要走。”一声低回如叹息的呼唤,夏侯淳逸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穆云蕊的手腕,穆云蕊惊诧的回身,夏侯淳逸精致的凤眸中闪烁着异常的光彩,俊美无暇的面容笼罩着淡淡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