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笔记-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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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呢。药夜叉冷笑道。
“你知道什么是猎人吗?”
她说。
男人道:“射杀野兽的人?”
第十七章 红艳
曾经是人类吧,他们。
如果非要这么形容的话。
药夜叉很满意身后那个男人的反应。
两个被困在里面的猎人。密闭的空间,长方体,似有似无的墙壁。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生物。
药夜叉让他们喝下了很多未完成的药水,很多药水在歇弥尔身上完全无效,不过在人类的身体上却发挥了相当出色的功效。
比如说密闭空间里的一个男人长出了两颗脑袋,满脸都是眼睛。眼睛上长着眼睛,眼睛挤破了眼睛,像成串的葡萄一样悬挂在他的脸上。
是不是他的肚子里也长满了成串的眼睛,药夜叉身后的男人这么想道。觉得很恶心,却也很同情他。
以悲观者的姿态怜悯的打量着他。
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相比长个两颗脑袋,脸上堆满了重重叠叠眼睛的那个生物,另外一个就比较现实点了。他很瘦。身上没有一片碎步用来遮羞。大概,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他在吃自己。用牙齿啃着自己的大腿,脑袋几乎是埋在了双腿里。
让他懊恼的是不管怎么吃,不管怎么吃,还是很饿。而且吃掉的部分很快就会长出来。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很饿,饿到让他神智崩溃。只是在那里吃啊吃。咬碎自己的骨头,吞咽自己的肉。
药夜叉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淡淡道:“如果我把你丢到里面,你认为他们会对你做什么?”
男人吐啊吐的,已经吐了好几分钟了。现在,他基本上什么也吐出来。
“他们应该会吃了我吧。”男人说。
鹦鹉围着那儿密闭的空间飞了一圈,最后停在了药夜叉的肩上。“人类,我讨厌你。”
它只说反话。
药夜叉已经收回了刺穿男人脚趾的黑色的光线。晃动了一下,那两道光线钻进了她的身体里。虚妄之力回收。
你只是一个可以看到我的人类。
真是幸运的家伙。
“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药夜叉问道。
男人想了想,说:“上了我。”
“…………”
“——!!”
鹦鹉的表情丰富极了,它的双翅微微抬起,换成人类的动作,应该就是耸肩吧。不止如此,这只鸟头上的鹦鹉毛还摆出了两个字母:NO——
男人说:“自古都是女人怀胎生孩子,我想知道男人是否也做得来。既然你是怪物,应该有办法让我一试。”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应该是这样的。
他不是疯子。
理论上是这样的。
前提是,你必须上我。
他这般想道。
“既然我不能在天上飞,我的后代可以弥补我的缺点,这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么?”
蹲在地上的他,站了起来。
药夜叉有好几秒钟都没反应过来。在说啥?那个人类!
怪物也有性欲的。
另外一只怪物缓缓向前。
没有手指甲还有脚趾甲的小男孩。
他指着男人对药夜叉说道:“我可以剥下他的指甲吗?”
药夜叉:“可以。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吃了他。”除此之外,就没保证了。
男人俯视着小男孩。
小男孩脸上什么表情都没。两只小白鼠围着男孩。包括那只在他头上盘旋着的鹦鹉,一共有三只动物。男人对此都很感兴趣。
不过,男孩对男人的兴趣更大就是了。
想要他的指甲。
他的小拇指勾了勾。
男人脸上一阵痉挛,面部扭曲的可怕。不似人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原因无它,他左手小拇指的指甲没了。硬生生的被剥去了。
怪物把男人的指甲放在自己的手指上,试了试,太大了。不合适。厌恶,近乎憎恶,他把指甲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没有咀嚼,直接吞咽。
能消化的了吗。男人冒出了这个问题。虽然他现在很痛。右手攥着自己左手小拇指。
失去兴趣了,不再搭理男人,怪物退回了墙角。抱膝坐在那里。
鹦鹉的两只爪子分别抓着一只小白鼠的脑袋。
男人说:“抹布,你究竟要不要上我?”
“我有名字的。”
“我也有名字的。绝。”
绝,我的名字。记住吧,这个名字会让你永远也忘不掉。男人说:“既然你不愿上我,那我只好上你了。”
药夜叉:“我没有生殖能力。”
绝:“你试过吗?”
药夜叉:“…………”
鹦鹉像是碰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它的那一双鸟爪摇晃个不停,当然,爪下的小白鼠也随着它的晃动而左右摇摆。
鸟曰:“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偷看的。”
…………
这就是装酷吧。
人言:装A后面的那个字母。
倚在车上,一只手放在名贵的西装裤口袋里,另外一只把玩着打火机。
其实,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脚下踩着一颗扁平的脑袋,光秃秃的,那颗脑袋上没有毛发。用皮鞋无趣的来回碾着它。
叩,叩,叩——
用鞋尖叩打着扁平脑袋的中部地区。
黑色的短发,黑色的墨镜,黑色的项链。他很年轻。从外貌上看是这样的。
拖着三条锁链的娇小身影向他走来。
“咔——”
年轻人的鞋尖叩碎了下面的那颗脑袋,它是一只妄的脑袋。战利品,纪念品。无用又有用的东西,因为那只妄的心脏藏在自己的颅腔里面。
脑消妄损。
他的鞋叩在了公路上。因为那只妄的脑袋消失了。
“moon姐,我来接你了。”
“我等得都不耐烦了。说笑的~~”
她这么说。
他却不这么认为。
人偶师,他们都这么称呼他的,包括moon。
人偶师拉开车门,摆了一恭敬的请的姿势。“moon姐,不要生气。”
moon说:“没生气啦,真的。”
人偶师:“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moon:“去小唯家。”封唯。
“很长时间没见过那孩子。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更可爱了?”
“见过小唯之后,你自己去判断呗。”
我回来了,这座讨厌的城市……
如是说。
盯着窗外的夜景。
繁华依旧。
moon:“窗外是什么颜色?”
人偶师:“黑色,红色,白色……可以是任何颜色。”
moon说:“我在你眼里是什么颜色的?”
人偶师回答道:“……红色。”
一如美人颅骨里流出的鲜血那般红艳——
第十八章 孔雀西北飞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孔雀西北飞。
呼啦啦,呼啦啦,呼啦啦——
看天空飘的云还有梦。
看天空飞的鸟还有梦。
天空没有孔雀的痕迹,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已经飞过。”
两只孔雀站在张小雨的前面。孔雀开屏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是,据说,只有雄性孔雀才能开屏。“放弃吧,你丫是开不了屏的!”
张小雨对着那只很努力的孔雀说道。
它是一只雌性孔雀。虽然张小雨没有办法证明它的性别。不过,某雨认为它的性别为女,因为它的脑袋上有一撮鸟毛,上面写了一个字“雌”。
还有,那位开屏的孔雀脑袋上也有一撮竖起的鸟毛,上面写着“男”。
为什么不是“雄”?张小雨对此很很好奇。
男孔雀开口道:“人类,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雌孔雀说:“人类,你为什么说我不能开屏?”
张小雨:“一个一个来。不要急,不要躁,我会认真的回答你们的问题。首先是这位先生,请说出你的疑惑。我会为你解忧。”
雌孔雀道:“你不知道什么是雌性优先吗?”
张小雨:“OK,女士。我先回答你的问题。其实,我是站在人类的立场上来看待你的。简单来说,孔雀开屏是男孔雀为了吸引雌孔雀而做出的求偶行为。女士,夫人,你只能被其吸引,然后和男孔雀发生某种行为。”
雌孔雀愤怒的盯着张小雨,道:“人类,你知道什么是性别歧视吗?”
张小雨点头。
雌孔雀说:“你要向我道歉。”
张小雨:“I-am-sorry——”
雌孔雀满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退后。男孔雀上前,“人类,在我们生活的那个世界,我不止一次听说过你的大名。谣言说你是一位才智过人喜欢变成萝莉的闷骚少年。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我心悦诚服。”
张小雨向那只男孔雀摆摆手,深沉道:“谣言不可信,请君勿信。”少爷我靠之,草之,发棵之——
原来我的魅力已经扩散到另外一个世界的每个角落里。
我对此深感欣慰。
没可能的!这种事情。
张小雨:“孔雀兄,请问你来此地有何贵干?”
男孔雀:“为了证道。”
张小雨摇身一变,此君化作张门吹雪。问曰:“何谓道?道为何物?”
男孔雀说:“我心即是道。”
张门吹雪向孔雀兄拱拱手,神情佩服,刹那间,吹雪身上散发着刺人眼目的神奇光芒。自行想象,因为常人看不到的,就算是吹雪,他也看不到。“兄台,你已证道,请速速离去。汝心即是道,汝眼观汝心,道在心。”
他mother的,张门吹雪认为自己很酸。
男孔雀单脚站在地上,它用自己纤细的右手整了整脖子下面红色的领带,“听君一言,使我茅塞顿开。受教了。”
张门吹雪文酸酸的笑道:“赞誉了,赞誉了。小生会嗷嗷地骄傲的。”
男孔雀朗声道:“一柱擎天。”
张门吹雪曰:“两厢情愿。”
男孔雀:“三思而后淫。”
张门吹雪:“释迦摩尼。”
男孔雀:“舞娘的钢管。”
张门吹雪:“流氓如雪。”
男孔雀:“妻妾成群。”
张门吹雪:“霸王上攻。”
男孔雀:“酒醉美人卧。”
张门吹雪:“湿湿汝伊。”
男孔雀惊叹道:“摆手弄姿,姿色撩,任她芳草碧连天。”
张门吹雪回敬道:“倩女幽魂,魂斗罗,饮她玉峰甘如饴。”
男孔雀:“某叹服。”
张门吹雪:“小生献丑了。”
雌孔雀不断的翻白眼,口吐白沫,恨不能一棒子打死那两只酵母菌般的生物。
张门吹雪:“那一年,小生十一岁。”
男孔雀:“那一夜,某铜雀台金枪不倒。”
张门吹雪:“青山遮不住,B竟东流去。”
男孔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巫山云雨。”
张门吹雪:“湿意人参。”
男孔雀:“银荡硬夹。”
张门吹雪正准备开口吟诗的时候,雌孔雀已经用孔雀毛堵住了他的嘴巴。满嘴鸟毛。某雨只好喷毛吐气。吹气,不吸气。
哎唷,我说那边的女士你在做啥子么。为何用毛塞满了那位小兄弟的洞?男孔雀目光凄迷的盯着张小雨还有雌孔雀。
某雨从嘴里喷出的鸟毛密集的沾满了雌孔雀的雀脸。
毛如雪。
雌孔雀,怒毛冲冠。双手叉腰,以雌夜叉的气势东坡吼道:“杀了你!绝对要杀了你!”
张小雨双手在雌孔雀的脸上摸来摸去,主要是为了帮她弄掉脸上的雀毛。“不要生气,请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啊,阿嚏!”
雀毛飞飞,再次粘满了雌孔雀的脸。张小雨惊叹不已,哎呀,又来了,又来了!
人倒霉的时候,吹鸟毛都会塞牙缝。某雨用手指从自己的牙缝里摘除一根雀毛。“女士,女生,女人,你听我说,一定要听我说。真的真的,少爷我不是故意的。你看看我的指纹,它们是那么的清晰,是那么的青春,就像我的品德一样高洁。”
不是那种人啦,少爷我不是那种人。
好雨知时节——
男孔雀对雌孔雀说道:“请不要和人类一般见识。他们不足为齿。”
不够塞牙缝的意思。
张小雨乐了,没错,没错!少爷我自然塞不进你们的牙缝里面。多大只的美少男啊,怎能屈居在窄窄的牙缝里?
雌孔雀用纤细的双手在自己脸上一抹,唔,她的双手似乎带静电呢。不知为何,该女士脑袋上的雀毛齐刷刷的竖了起来。
张小雨本打算推荐她几种啫喱水的。但他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孔雀焉知某雨之志哉。
某霸王曾经说过:力拔山兮气盖世,气盖世兮头发乱。头发乱兮可奈何,欲急欲急奈若何!
奈若何啊——
张小雨双手负在身后,转身,开溜。
此地不宜久留。
如果是某猴子在这里,他一定会说:“师父,小心了,有妖气——”
这里只有男孔雀,雌孔雀。
会骑白马,不忍心踩到蚂蚁的帅哥不在。
张小雨曰:“色即是空。”
男孔雀嘀咕道:“深奥,深沉啊,某听不懂!”
雌孔雀用鼻子冷哼了一声,俩脑残儿,老娘尚未能听懂,你们又能懂什么。
差点忘了正事,男孔雀拦住了张小雨,道:“少年,请留步。”
张小雨头也不回。傻瓜才留步呢。据说某公豹一句“道友请留步”弄掉了不少大好头颅。
“站住!”
雌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