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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上帝是魔鬼-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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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跟我闲唠家常的人不多啊!”白老大叹道,“我……寂寞啊!”
吐出了一口气,房间的气氛也寂寞起来。
“怎么会只有我一个?”这才是我奇怪的地方。
“我是连城老大,别人看我都是高高在上,连个一起下棋喝咖啡的人都没有。”白老大说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是臭棋篓子?别人都让着我!我能玩出什么意思?”
我的脸红了,说道:“可能我少根筋,忘了让着你。”
白老大说道:“你以后坐到我这个位置,就知道,臭棋篓子也难得输棋了……”
“看来,我还是傻。”我的结论。
“你这个傻子是不是有傻福,就看秋若了。”白老大笑道,“不过,以后你吃白饭也无所谓,毕竟多了一个陪我的人。”
“你把我当保姆吗?”我笑了。
“当个朋友吧,贤侄……”白老大说道。
“伯父,你是个好人啊。”我说道。
“白家的人,就是白家的人。”白老大说道,“做事情当然也要这样。”
“确实够疯狂,我希望秋若不要找我,我很累。”我说道。
“秋若不漂亮?”白老大问道。
“你这个地方没人跟你下棋,太寂寞了。”我回答。
“我希望把寂寞给你,然后我找个地方养老去。”白老大说道。
“你难道早就打算好了?”我一惊,站了起来。
“白家人,除了疯狂,还有智谋。嘿嘿!”白老大点了点额头。
我服了。
“贤侄啊……”白老大问道,“这个海报怎么样?这个词我想了好久啊。”
“什么?我看看。”我凑过去看了看。
“我有佳人倾城,正值择婿之期,谁家有嘉子,有坦腹东床之才,堪为乘龙之志哉?平安夜月尽西山之时,敬请会于珍珠饭店,共决之可乎?美女如玉,谁是弄萧儿?”
“我不懂。”我如实说道。
“我知道你不懂。”白老大说道,“我也不打算让别人懂,只要知道那死丫头要去就成了。”
我想起来一件事情,问道:“你跟秋若说了?”
“没有。”白老大说得干脆,“我给她一个惊喜,晚上你去说吧。我就不去了。我回家准备好搓板,死丫头一定会整我。”
白老大想得还真周到,可是我晚上去阿里斯基该怎么说?
白秋若一下一下擦着桌子,恨恨地看着我。
梁雨丰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白秋若的眼里有一点担忧。
我喝了一口咖啡,虽然很苦,但是很甜。我心情不错,因为我全部坦白了。
白秋若也到了该倒霉的时候了。
过了良久,白秋若才说了一句话:“老不死!你狠!”
我突然感觉到了人在飘。
忽然之间白老大变成了一个可敬的长者,我成了他的晚辈一样。
似乎“贤侄”和“伯父”,不是没有感情的。
但是白秋若将一个杯子擦那么多遍有什么用?
“砰”的一声,杯子被白秋若按碎了,但是白秋若有毛巾垫着,手没受伤。
梁雨丰吓得赶紧让白秋若小心。

    转 四十九 强者的希望

梁雨丰问我:“觉晓,你真的喜欢秋若了?”
张震涛说道:“觉晓啊,把握时机,我还指着你给我买房子!”
林玲琪说道:“别听阿涛的!他就知道钱!”
然后林玲琪在我身边转了三圈,说道:“方方,去理个发,头发长了,平安夜那天可能抢不了风头。一旦人家白秋若真不喜欢你就完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梁雨丰倒是没什么,她只是关心了一下我的情绪,就静静地站在旁边。
可是林玲琪和张震涛,一个白脸一个黑脸,都是希望我把握时机,给他们一点遗泽就能让他们安心下半生了。
“兄弟啊……”听得多了,我也变得懒懒地说道:“这个事情,不是要看我的,兄弟什么形象你们也不是不清楚,现在就是要看白秋若怎么想,你找我没用。”
“对啊!”林玲琪一拍手,说道:“阿涛,咱们还是去阿里斯基吧。跟方方说这事,他也做不了主。”
“还是阿琪聪明。”张震涛说道,“那咱们还是早点去吧。”
“雨丰,我们先走了。”林玲琪跟梁雨丰打了一声招呼,“下回来教你‘鸡飞蛋打’,我今天要为我们的房子忙去了……”
说完之后,就像是赶着投胎一样穿上鞋,忙着去找白秋若了。
张震涛笑了笑,说道:“不是兄弟不帮你,我也要为了自己着想的,虽然知道你其实和白秋若没有感情,但是,嘿嘿……”
“咱们多年兄弟,我还不知道?”我一晒,说道:“我要是你,我也这么干!”
“好兄弟!”张震涛伸出了一只手。
“好兄弟!”我也伸出了一只手。
两只手握在了一起,共同见证了友谊地久天长,还有为了自己将兄弟推倒火坑的行径。
我很想一脚将张震涛踹出去,不过他的保镖情人保镖太厉害了。
我也没办法。
听着门“砰”地关上,我揉了揉太阳穴,听他们说了这么多话,就算是菩萨,也该头疼了。可是菩萨不用结婚,也就不考虑结婚对象的问题。不像人这么麻烦。张震涛知道我和白老大的女儿有了一点似乎是暧昧的东西,就想将之变为现实。
这就是为什么传说中的才子都要跳到大户人家的墙里面,和小姐来一个不经意的邂逅,然后历经千难万阻,终于结合到一起。那样无论老丈人多么不愿意,家产还是会给的。
也许那样小说的由来就是因为作家跳不过墙去,所以笔下才有了一个能跳墙的才子。
不巧我跳过了墙遇见了小姐,所以大家都希望能够按照三流言情小说家的思路完成下去。其实我也希望,但是我只是阿猫阿狗。所以自家知自家事还是算了。
梁雨丰看着我在揉太阳穴,嘴张了张,却又不说话了。
我左眼的余光不巧看到了梁雨丰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说道:“雨丰啊,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憋在心里容易长皱纹的。”
“是吗?”梁雨丰紧张地问道,“皱纹真有吗?”
梁雨丰赶紧跑到洗漱间去看。
过了半天才拿着一个小镜子出来,说道:“觉晓啊,我保养得很好的,一个皱纹都没有。不信你再仔细看看?”
说完了凑到我面前,让我看。
我笑着一把将她的脑袋推开,说道:“我只是说话憋在心里容易长皱纹,又没有说你真有皱纹了。看来智商这个问题,是不能通过环境来提高的。”
“啊呀,人家最怕长皱纹了。”梁雨丰还是拿着镜子看,说道,“我怕我有一天变老,你就不喜欢我了。”
我绝倒,说道:“本来也没喜欢你啊,你真是……”
“那不一样。”梁雨丰说道,“当我还漂亮的时候,你还能喜欢我;一旦年华老去,我怕我再也不能在你身边了。”
说完了之后梁雨丰还是一脸幽怨的神情,活活一个弃妇。
“算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我很受不了,手挡住了梁雨丰,问道:“好像你老了之后我还能现在这个样子一样!你老的时候,我也该拄拐杖了。”
梁雨丰说道:“今天看了一首词,想多了。”
我问道:“什么词?”
梁雨丰说道:“徐弈文的词,《雨中花》词牌,‘空掷芳华,虚度白发,老去应无悔。’这句词不错。”
“这两句词也不太好。”我说道。
梁雨丰说道:“但是我确实是为了你将‘红颜纵逝,独守房中月,月中思阿谁’了。”
我说道:“算了,别说你的痴情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梁雨丰一拍脑袋说道:“啊呀,我差点忘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该忘了。”我说道,“对你的智商,我这辈子是不抱多大希望。”
“我想起来了!”梁雨丰一跺脚,跳了起来,但是又扭扭捏捏地说道:“觉晓,我是问问,秋若的事情。”
我说道:“秋若有什么事情?”
梁雨丰说道:“她不是有个‘平安夜招婿大会’吗?你怎么也是名义上的男朋友,你真的喜欢她?”
梁雨丰一口气将这番话说完,低着头再也不敢瞅我。
“这个事情?”我说道,“你跟我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你跟秋若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我们明明是两个世界!”
梁雨丰说道:“但是电视上都说爱情是没有距离和差距的。”
我问道:“你看什么了?”
梁雨丰说道:“就是电视上的连续剧啊。”
我说道:“你要是真信,你就信吧。”
梁雨丰说道:“要是不信呢?”
我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白秋若,'奇‘书‘网‘整。理提。供'都是天上地下。你就别在这里替我着想了。”
我想了一下,才问道:“雨丰,你是在替自己想吧?”
梁雨丰说道:“看来环境不能提高人的智商,能降低人的智商。你看你现在智商就降下了。”
我一把抓住小影,丢到墙上,然后说道:“吃饭,我饿了。”
梁雨丰说道:“现在还早呢。”
“不早了,你知道谁是老大。”我说道。
“嗯,我去烧饭了。”梁雨丰去了,却是很高兴。
莫非我一世单身她才高兴?这样是不是对不起广大未婚少女?
我打开电视,看着经典肥皂剧等梁雨丰。
阿里斯基咖啡厅,下午茶时间。白秋若看着我,手上是一成不变的咖啡杯,杯中无水,杯子在手中回转。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梁雨丰看着我们两个。
白秋若的眼睛红了,像是要择人而噬的恶狼。
“秋若,你没事吧?”梁雨丰问道。
“没事,你先忙去。”白秋若一挥手,说道。
“我已经做完事情了啊。”梁雨丰答道。
“那就帮我倒一杯咖啡。”白秋若说道。
梁雨丰答应了一声就去了。
我又喝了一口。
“喂!”白秋若来者不善,气势汹汹倒像是问罪一样的声音。
“哦?”我问道。
白秋若的胸一挺,波涛澎湃扑面而来,我看得一愣。
白秋若啐道:“流氓!”
“男人嘛。”我答道,反而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白秋若看了我三秒钟,问道:“觉晓,你有什么好?”
这个问题我又是一愣,想了半天才能问道:“你说在哪里?”
白秋若皱了皱鼻子,说道:“怎么阿涛和老不死都说你不错?让我早点嫁给你?”
我答道:“阿涛是想要我给他钱买房子,白老大是当总裁当腻了,想卸下担子给我。至于我有哪里好?我想,我是个男人。”
“你是男人与我有什么关系?”白秋若显然不理解我说的话。
我答道:“因为你是女人,只有跟男人才能结婚,我不巧是个未婚男性。”
白秋若说道:“世上就你一个男人?”
我回答:“现在你身边,确实只有我一个男人。”
“世界太小了。”我叹道。
“男人太少了。”白秋若叹道。
“要不?”我提议。
“门都没有!”白秋若大喊一声,就要踹我。
我躲开了去,说道:“众望所归,你也该考虑一下的。”
白秋若举起杯子要砸,我喊道:“景德镇的陶瓷!住手!”
果然有反应,白秋若迟疑地放下杯子,但是抄起了凳子追了过来,喊道:“反正不是红木家具!我砸死你!”
“啊……”我一声惨叫,眼见就要被凳子砸到。
“秋若!你们干什么?”梁雨丰适时端过来一杯咖啡。
“哈哈……”白秋若讪讪放下凳子,说道:“我锻炼一下身体。”
“我看秋若锻炼身体,我让个地方。”我说道。
“噢……”不知道梁雨丰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没看出来。
“下午好,我逃出来了。”门一开,进来了白老大。
“老不死!你又来干什么?”白秋若一皱眉头,问道。
“哎呀,贤侄啊。”白老大眼尖,立刻看到我在。
“伯父。”我点了点头。
“贤侄啊,你们在讨论平安夜怎样公开你们的恋情吗?”白老大笑得很奸,是一头万年老狐狸的笑。
“老不死!”白秋若手上还抓着椅子,想也不想就丢了出去。
“啊!”梁雨丰吓了一跳,咬住了手指。
我向着虚空一抓,却没有抓住飞过去的椅子。
白老大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白家人应有的本领,双手一翻,顺着椅子来势轻轻一带,椅子方向改变,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死丫头,你想弑父?”白老大说完了似乎心有余悸的样子,从兜里面掏出一条手帕,慢慢地擦着额头看不见的虚汗。
我才发现,白老大那手举重若轻的功夫,似乎也不是常人。
“伯父啊,你这招……”我确实想知道。
白老大嘿嘿一笑,说道:“以后找个机会教给你,女人发脾气的时候,会摔东西的,我们家不少古董,一旦让她妈给摔坏了就太可惜了。”
看来白老大也是久病成良医,万法归一,都是逼的。
“伯父啊,你来了不是说这个事吧?”我问道,“雨丰,大概是来混免费咖啡的。”
“对!”梁雨丰说道。
白老大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说道:“刚才那张椅子飞过来的时候,我看你们两个还念一点情谊,怎么现在就这样了?”
“因为你砸不死,活得长总是不好。”我说道。
“要是我这样该死,我看我们家主早就该死了。”白老大说道,叹了一口气,感觉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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