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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地府小职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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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渊一听感觉也对,于是他挠挠头说:“那怎么搞?这是你房间我总不能一夜不睡在这里陪你吧?”

叶子玉脸一板,不悦的说:“不行!你必须不能走!要不我俩换房间睡,我去你那睡,你就在我这睡!”

“我擦,你怕,我不怕啊?一想到那小鬼孩子乌漆巴黑的模样,我就浑身鸡皮疙瘩!”徐渊立刻否定。

叶子玉想了想说,“咱俩都不敢在这里睡,要不,我去你那睡,你卧室的隔壁不是还有一个空房间吗?”

徐渊摇了摇头,“有空房间没床啊,我上次修葡萄架缺点木料,把那床给劈了。”

叶子玉先是一愣,接着大怒,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徐渊!那床是从我这搬去的!”

徐渊一想好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一个不小心居然把这回事给说了,理亏呀,理巨亏。

于是他朝叶子玉讪讪一笑道:“呃……那个……小叶子你也别急,今晚你就睡我那吧,我打地铺行了吧。”

“哼!”叶子玉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很快的,深夜里,两人把门锁了,从一个屋来到了另一个屋。徐渊怀里还抱着一床被子。

到了徐渊家。推开卧室,一张双人床出现在俩人面前。

床够大,大的以至于地面没多少空间。

徐渊看了看地,又出去看了看其他房间的地,太凉,有些地方还露出了青砖。

这……

徐渊露出了谄笑。

叶子玉太熟悉他了,一看他笑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她淡淡的留下一句:“越界你就惨了!”然后便自顾的整理床铺,脱了鞋,盖上自己的被子合衣而睡了。

房间里的灯也被她顺手给按灭。

徐渊呆呆的站在黑暗里,心中那个不满啊。

一个声音在他心中不停的呼喊着:这是你自己的房间啊!啊啊啊!要不是看她是男人婆叶子玉,你早就把你圈圈叉叉了……

一袭月光从窗户倾泻。

如纱一般的光线将叶子玉完美的笼罩在内。

她的睡姿很不好看。通常女人的睡姿都是S型,但是她却是个‘大’字型。

看到这个‘大’字,徐渊忽然想起来祥林嫂也摆过同样的‘大’字。

月光越发的皎洁明亮,把叶子玉粉白的脖子和侧面照的熠熠生辉。仿佛一件玉器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又真实,又不真实。

叶子玉也许真的困了,上床就睡着了。夏天空气有些闷,穿着圆领T恤的她呓语着,伸出手就往胸口摸去。

徐渊捂着眼努力不让自己去看。可惜没忍住还是去看了。幸好叶子玉的手只拉开一稍大一点的空档,只露出一小片丘陵地带,没有春光大泄。

“唉……还真是个男人婆……一点都不讲究……”徐渊看了半天,叹了口气说道。

说实话,叶子玉跟她姐姐叶紫涵比起来差的太多。她没有叶紫涵美丽,没有叶紫涵身材好,没有叶紫涵有气质,没有叶紫涵有素质。

她一生气喜欢跺脚,喜欢骂人,喜欢称自己老娘,还喜欢暴力。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有着种种缺点的男人婆女生却和自己做了整整十二年的同学、兄弟和哥们。

十二年里他们打闹过也生气过,信任过也猜疑过,但是最终还是以哥们一样的身份相处至今。

十二年。

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

再看了眼那张不算美的脸,徐渊心中欣慰的一笑。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真正的友情吧。不管好坏,不管风雨,始终并肩向前。

想到这徐渊慢慢扒掉上衣,只穿了一个大裤衩轻轻钻进被窝里,免得吵醒她。

由于半夜瞎闹腾到现在,徐渊很疲累,很快陷入了梦乡。

睡梦里他隐隐感觉到什么东西压到自己大腿了。他睡觉有个习惯,喜欢把腿放高一些压在别的东西上,但不喜欢被压,被这什么东西压住大腿,很难受,于是迷迷糊糊中一翻身,双腿便像以往夹着一个什么东东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徐渊被一声嘹亮的尖叫吓醒。

睁开眼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可了不得了——

只见叶子玉的一条玉腿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自己双腿给夹住了。而自己的擎天柱兄弟正用力顶着那条玉腿,大概是把那条腿当成了入侵地球的霸天虎,宽松的大裤衩兄弟也被撑的老高。

叶子玉惊叫后下意识的一抽腿,这不抽还好一抽反而让擎天柱兄弟本能的更加坚定了立场,看那样子大裤衩兄弟显然已经无法阻挡它了。

“流氓!”叶子玉大叫一声,一巴掌呼过来。

第十三章 徐渊的新发型

话说叶子玉一觉醒来发觉自己的大腿被徐渊夹住了,于是大叫一声一巴掌就呼来了。

这个时候,徐渊正瓮头瓮脑的刚刚醒,哪里能躲开?就看一个巴掌急速飞来然后只听啪的一声,呼个正着,立刻打红了。

“卧槽你干啥呢!我睡觉就这模样,又不是故意的!”徐渊捂着脸,站起来就要理论。叶子玉脸红的不行,哪里还敢多留,被子都没抱走就跑开了。

“你妹的!早起的鸟儿有霉吃!清晨第一霉!”徐渊揉揉发烫的脸,越想那个暴力女就越觉得叶紫涵是多么的完美多么的好。

怎么说也是亲姐妹,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真晦气。徐渊朝垃圾桶里吐了口唾沫,心中愤愤想道。

看了表才六点,本来还想再睡一会,可躺了几分钟又睡不着了,于是他索性起床换上一身运动装出去晨跑。

路过王姨的早点店的时候,王姨远远看到他就招呼了。“小徐,起的真早啊。”

徐渊抹了把头上的汗笑笑说,“这还早呐?王姨您店门恐怕都开了好一会了吧?”

待徐渊走的近了,王姨这才留意到他换了个发型,于是笑呵呵的道:“小徐这个发型挺别致的……”

一句话顿时让徐渊差点栽倒。他倒是忘了这茬。

“王姨,不带这么损我的啊,昨天家里失了火,头发被烧到了。等会我就去理发店修一下。”

王姨看着他那发型,乐了一阵。眼瞅着第一笼包子熟了,于是拿掉盖罩说,“年轻人一定要注意用火用电安全。像我们家你叔懒的很,电线什么坏了都是我修的,而且每次都是我先来店里,没办法啊,谁叫你王姨是个劳累的命呢。”

徐渊笑着擦了擦头上的汗,“叔不是懒,是懂得享受。姨您也不是劳累命,勤劳是咱中国广大劳动人民一脉相承的优秀精神啊。”

王姨笑着摇摇头,“小徐你这张嘴就是能说,姨说不过你。来,姨请你吃新出炉的包子。”

“谢谢王姨。”徐渊毫不客气的接过了包子,有点烫手,哈了好几下气才堪堪拿住。当然钱还是要给的。正好想起昨天的早饭钱也没给,于是这一次都付了。

王姨推辞了几次才把钱放进兜里,看见徐渊要走了,笑着吆喝道:“小徐呀,昨天姨跟你说的事可别忘了啊,我们家的宝贝女儿快放假了。”

徐渊不顾烫,急忙把包子一股脑塞到嘴里,回头朝王姨憨笑了下,然后装作说不出话的样子含糊了几句,便一溜烟的跑了。

……

吃完早饭,徐渊特意找来个大墨镜戴上,转悠了半个小时才硬着头皮敲开了巷子里一家理发店的门。

店老板是个穿紧身裤的红毛男子,腰肢纤细,走路还一步三摇,捏剪刀的时候还是翘着兰花指的,并且频频对他放电,这让徐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好不容易渡过战战兢兢的二十多分钟,对着镜子连新形象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立刻狼狈而逃。

虽然早晨耽误了不少时间,但是当徐渊来到公司后,居然又是来了个大早。里里外外没有一个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没有一个鬼差。直到拐进阎肃办公室的时候他才看到一个身影。

高大潇洒,长发飘逸,不是阎肃却是谁?

“阎哥早。”徐渊上前跟他打招呼。

“早啊徐渊——咦?”看见徐渊来了,阎肃也微笑的跟他招了招手,刚一招便愣住了,“哈哈哈哈,谁给你剪的?很好很强大!这发型,我喜欢!”

阎肃一连串的赞扬让徐渊十分的纳闷。他狐疑的摸了摸头,忽然感觉侧面的头发有些怪,好像有些地方有毛,有些地方没毛。

这一惊可不得了,在阎肃笑声中,他急忙跑到了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完了,这下被那红毛变态给坑惨了!

只见镜子里他的面孔依旧有些模糊,但头发却很清晰:一头性感的莫西干短发,右耳侧上居然还刻了一个字,一个让他无比蛋疼的字——

攻!

攻,攻,攻你妹啊!尼玛这也太坑爹了吧,老子可不是同志!

徐渊几乎要抓狂了。他因为怕被人发现镜子里他的秘密,所以才戴了个大墨镜,没想到居然被红毛不声不响的在头上给刻了个攻字,难怪阎肃要哈哈大笑呢。

徐渊蛋疼无比的从洗手间出来,发觉阎肃还在那乐,没办法,徐渊哀叹一声霉到姥姥家了,然后开始满公司寻找起帽子来。最后还是阎肃借给了他一顶棒球帽。

为了转移开阎肃一直看向他头顶的目光,徐渊转移话题,假装正色的问道:“阎哥,为啥你每天都来这么早啊。”

“我不喜欢睡觉,昨晚没回家,泡了一夜吧,今早就直接过来上班了,所以才会这么早。”阎肃仍旧掩饰不住笑意的说道。

“啊?”徐渊张大了嘴,脑门全是黑线。

阎肃怎么着也挂了个地府支部阎王的官职,虽然是地府在中海这座城市设的办事处,但是大小也算个领导啊,领导居然泡了一夜吧而且还对下属直言不讳,这,这……

“怎么了徐渊?有什么不对的吗?”阎肃看他嘴张的老大,耸了耸肩笑着问道。

“不,没事。”徐渊初来乍到,跟阎肃还没混熟,有什么疑惑哪敢直接说出来。

阎肃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打了个响指说,“对了,我这里还有新鲜的好茶,我泡一杯给你。你喝了它,对你有好处。”

说完他迅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盒,看到这个木盒徐渊顿时眼睛睁大了,这不是白素素贿赂金乌那老怪物的东西吗?那老怪物貌似对这东西还挺着迷的,收下后态度直接拐了一百八十度大弯。

“你认识?”阎肃看见徐渊盯着木盒看于是就问道。

徐渊点了点头说,“白素素带我去找金乌叔叔的时候给他老人家带去的就是这个,他老人家看到还挺喜欢的。”

徐渊心道白素素都恭敬的喊金乌叔叔,八成眼前这个老大跟那老怪物是好朋友,于是他便带了敬语,一口一个他老人家。

谁知阎肃冷哼一声道:“什么金乌叔叔,一只老乌鸦罢了。他们金乌族血统再怎么古老说到底还是个乌鸦,按地府的分类,他属于畜生道。”

徐渊噗的一声差点没笑出来,也难为他刹住了车,立刻用手捂住了嘴。转念一想自己倒是拍错了马屁,顿时心中郁闷不已。

“那老乌鸦活了成千上万年了,不过百年前才在这座城市安了家。当时我临危受命被地府派到这里当勾魂使者,但是那个时候正是军阀混战的年代,多少孤魂野鬼数都数不清,我哪里能忙的过来?后来我打听到有一只老乌鸦也混在这座城里,于是我便找到了他请他帮忙,谁知这老乌鸦油盐不进,给什么好处都不愿意,真是老混蛋一个!”

这是徐渊第一次听阎肃讲他的故事,他听的相当入神,急忙问:“那后来呢,他帮你了吗?”

阎肃一边拆开木盒泡茶一边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当时地府就我一个来的,势单力薄,我见他不肯帮就跟他打了起来,谁知道这老乌鸦什么本事没有,就会喷火,妈的,当时我长发飘逸玉树临风,结果被他一口火烧的黑如木炭。因为这件事,我彻底跟他闹翻,虽然大家都在一个城市,但几十年都没有交流过,直到后来白素素跟他认了亲戚我们关系才转好。”

“素素姐和金乌是亲戚?”徐渊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如果白素素和老怪物是亲戚那岂不是意味着白素素本体也是一只……鸟?

阎肃把泡好的茶递给徐渊一杯,然后笑了笑说:“你想错了,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只是许多年前白素素救过金乌族人,后来老乌鸦得知了这件事就在整个中海妖怪界宣布了一个消息,说白素素是他侄女。你和白素素一起还遇到过其他妖怪吗?如果遇到你留意一下它们对白素素的态度就知道了。”

听阎肃这么一说徐渊立刻想起了那个黄牙的出租车司机也就是老鼠精,难怪它对白素素毕恭毕敬,原来是怕白素素身后那只老乌鸦!

幸好只认做侄女没有认做干女儿……徐渊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别愣着,喝呀。”阎肃指着徐渊面前的杯子对徐渊提醒道,“这是雀舌仙草泡的茶,你现在是残魂之躯,喝了它有多重妙用。那老乌鸦之所以喜好此仙草就是因为他的后代——那只小毕方也是残魂之躯。别看他是只乌鸦,疼后代那可谓是不遗余力,而且极为护短,以前哪个妖怪要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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