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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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呼一声,道:“三娘,你要我放开你,你说一句就好了,干嘛突然推我?”
红珠满怀歉意地道:“玉儿,三娘不是故意的,你摔疼没有?”
颜罗王无奈地道:“你们先起来,让我喘口气,再告诉你们我痛不痛的。”心里却想:不痛才怪,别以为你们两母女很轻。
红珠和罗芙急忙坐回床上,颜罗王坐了起来,他坐在地上,道:“我看还是算了,我有点想到猪猪房里睡。”
罗芙叱道:“不准去,你今晚是属于我和娘的,哪里也去不得。我们什么都不顾了,与你进这房,你难道还要负我们而去?”
颜罗王搔搔头,笑道:“我不也是要背负一世的不伦罪名么?”
红珠悄解衣带,叹道:“既然如此,就让罪名成立吧!反正这一切都是命,也是缘。玉儿,起来吧!三娘把什么都给你,但在此之前,三娘要看着芙儿成为妇人,三娘负责在一旁教导芙儿,你说可好?”
罗芙嗔道:“娘,我不要你教啦!”
红珠微笑道:“那你是懂得了?”
罗芙低首,轻轻摇头。
红珠没继续解自己的衣物,倒是爬到罗芙的背后替她宽衣,同时道:“玉儿,上来吧!让你姐姐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让我们一家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颜罗王缓缓地站了起来,道:“哪怕要背负所有的罪名,我也不会负你们的。”
他的右手抚摸着罗芙的脸,然后一手抚摸住罗芙胸前那比红珠还要硕圆的处女的乳房,罗芙突然抓住他的右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黑夜里,传出颜罗王的痛呼声,正当一些人觉得奇怪之时,外面的冬风陡起,吹扫着冬的落叶,夜里回荡着长久的“沙沙”般迷音,在这迷音中,莫名地又响起女人的一声痛苦的尖叫,随后,仿佛有了风吹过万物的磨擦之暗响,仿佛是风啸、又仿佛是叶鸣、再像是风推倒某物的碰撞声,劈劈啪啪的、或远或近的、飘飘渺渺的,却令人清晰地感受到了:夜,在欢腾。
哪怕是冬的夜,似乎也来得热腾了,像冰海突然起了波浪──
晚起潮,朝平息。
天微明时,颜罗王醒来,红珠和罗芙一左一右地趴睡在他的身旁,他心头没有犯罪感,而是觉得一种无比的幸福和温馨,想起昨晚他进入罗芙时她的挣扎隐隐地有了她小时候火辣的影子了,而当他以带着罗芙的处女鲜血的命根探入红珠体内的时候,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那种感觉,好象自己突然变成了孩子,在那一刻,又回到了母体里,带给母亲欢喜,同时也带给希望和祝福。
他思绪着,忽感右脸一阵湿热,竟是罗芙偷偷地在吻他──她昨晚比她母亲睡得早,所以也就起得早了。
颜罗王转脸,笑道:“醒了?还痛吗?”
罗芙若嗔若怨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娇怨一声,“痛死了,你得意了吧?”
颜罗王越是嚣张地道:“还没有,要你痛一辈子才满意。”
“你──”罗芙仿佛怕吵醒红珠,她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想报小时候之仇?”
颜罗王傲然地道:“我说过,男人长大了,都会打败女人的,喏,现在你不是被我打败了?”
“哥!”罗芙咬着颜罗王耳珠,轻轻的呼唤。
颜罗王震得几乎要跳起来,他瞪大双眼,道:“四姐,你怎么叫反了?”
罗芙轻声娇嗔道:“兰心她也大过你的,可她不是叫你哥吗?在这种时候,人家喜欢叫你哥哥,难道不可以吗?以后凡是我们私底下相处时,你都是人家的哥哥,我也大不了你多少,兰心可以公然叫你哥哥,我就不能私底下叫你哥哥吗?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很乱了的,不是吗?”
颜罗王被她说得无话反驳,他道:“四姐,我出去了,你躺着。”
“这么早,你要去哪里?”罗芙还想继续和颜罗王温存。
颜罗王叹道:“我想到刘府看看兰容和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罗芙不解地道。
颜罗王把兰容救他的事情说了。
罗芙虽生气,但也没有什么好责备的,她幽然道:“那你去吧!把兰颜带过来,可不能让我们家的人留在别人家里。”
颜罗王答应着,为免惊醒红珠,他轻悄悄地落床,穿戴好之后,就走出厢房。其时因天未明,大家都没起来,他就走出了宅院,朝刘府过去。
来到刘府之时,日头已经半天高了,街道上人来人往的,颜罗王让门仆进去通报了,他扛着斧头在大门外等候,不久兰容和金叶出来了。他看到金叶,心里有些慌张,但金叶并不发言。
兰容却笑道:“罗王,你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情?”
颜罗王道:“夫人,能够借一步说话吗?”
兰容猜测颜罗王有重要事情,于是道:“进我屋里说吧!”
颜罗王道:“我不想进去了,我想刘贤达不喜欢我进他的府的,你儿子也不喜欢。夫人,你陪我往城外走走吧!嗯,把兰颜带上,可好?”
兰容点点头,折回院子里去了。
颜罗王独自面对金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情,他轻声道:“你没有怀孕吧?”
金叶也低着声音道:“我又不像我女儿那么年轻,自然有方法使我自己不怀孕,你是怕我怀孕吗?若你喜欢我怀孕,我也可以帮你再生两三个孩子的,你要吗?我其实还很年轻。”
颜罗王听了,在这冷天气,额头猛渗汗,他只是干咳。
金叶又道:“我可能在扬州很长一段日子,有时候会悄悄去找你,以后凡我想你的时候,就去找你,你都要抽空陪我一些时候,因为我像我的女儿一样爱你爱得无法自拔了。就这样,这里人眼杂的,我先进去了。”
颜罗王看着她的背影,目瞪口呆的,如果李福和李清玉知道他和金叶的秘密,不知要闹得怎番地覆天翻?然而他来不及多想,兰容就牵着兰颜的小手儿出来了。
兰颜看见颜罗王,欢叫道:“娘,红发叔叔哩,我要坐在红发叔叔的肩上。”
颜罗王立即弯腰下去,左手把她抱起,仔细地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儿,想到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心中一阵激动,就轻吻着她的小脸蛋,笑道:“兰颜喜欢红发叔叔吗?”
“喜欢,喜欢红发叔叔的红发。”兰颜天真地道。
颜罗王把她放到左肩上,她坐在颜罗王的左肩,用稚嫩的声音道:“红发叔叔好高耶,兰颜也好高的。”
颜罗王笑笑,一路上哄逗着兰颜,在兰容的陪伴上出了城。
到了城郊,颜罗王才道:“夫人以前救我,也是像兰心一般的吧?”
兰容怔住了,她虽是妇人,脸儿仍然会红的,她道:“你、你都知道了?是你三娘说的?”
颜罗王停了下来,放开灵色斧,伸出右手去抚摸她艳倾万方的脸,叹道:“我又不是笨蛋,并不需要谁告诉。原来,我欠夫人的,不仅仅是一条命而已。”
兰容幽幽地道:“对不起罗王,骗了你这么久。”
颜罗王的手从她的脸离开,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我来这趟,只是想问你,如果我要你带着女儿跟我走,你会不会愿意?”
兰容无法回答。
颜罗王叹道:“我陪你走半天吧!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离开扬州城的时候,我会把我的女儿带走,我不放心她生长在刘府,刘贤达那般的人以及刘福生那种人,不会是她的好父亲和好哥哥。”
兰容还是沉默。
颜罗王抬头看了看小兰颜,发觉她有点困了,他把她抱下来,以左手搂抱着她,然后弯腰再用右手提起地上的灵色斧扛在右肩上,对怀里的兰颜轻声道:“兰兰,睡觉哩!”
兰颜很快就睡着了,颜罗王和兰容踩着郊外的枯草枯叶,两人都很少说话,只是兰容轻靠在颜罗王的右膀上。
当兰颜再次醒来时,兰颜要落地走走,颜罗王就牵着她的左手,而她的右手牵着兰容的左手,在夕阳的映照下,两道长的身影夹带着一道小而短的跳跃着的影子,伸延到夕阳所照耀的天边。
第二章 真实愿望
颜罗王送兰容回刘府时,竟然看见了罗紫玫。
罗紫玫见了他就奔了过来,道:“玉弟,你快回去,思静她怕是熬不住了。”
颜罗王惊道:“什么事?”
罗紫玫抓住他的手就回跑,边跑边说道:“你跟我走就是了,我边走边跟你说。”
在扬州城里不适合施展轻功,但两人奔跑的速度却快速无比,在人群里冲撞,一路上也不知撞倒多少人,那些百姓还没碰到他们,就被他们身上发出来的气劲撞偏,幸好他们都能够控制体内气息,不至于使人受伤了。
罗紫玫就在途中把凌思静的病源说了,颜罗王才感到惊惧,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心急要见凌思静,双腿腾空而起,如同一道血箭劲朝那豪宅射去──罗紫玫竟然追不上他,如果她知道这正是灵色秘诀里的“血魂遁飞”,她就不觉得惊讶了,能够追上“血魂遁飞”的,这江湖里,只有霸灵的“龙蛇引路”。
颜罗王冲入宅院,直接奔入阁楼,凌思静居住的厢房里塞满了人,他们看见颜罗王进来,都让出一条道,只见凌思静脸无血色地躺在床上,她旁边坐着悲泪纵横的凌图。
凌思静看见颜罗王到来,她微微地朝颜罗王笑,颜罗王看到她的笑,却突然想哭,只是他习惯性地没有哭出来,但泪,却落了。
他走到床前,凌图缓缓地站了起来,让出个位置,因为他知道此时女儿最需要的人──不是他这个父亲,而是颜罗王。
颜罗王坐在床沿,就坐在凌思静的脸旁,想起在苏州近三年的点点滴滴,想起天真至洁的凌思静后来竟变得安婉柔静了,他的泪就止不住地流。
凌思静举起白嫩的手儿抚摸着他的眼睛,微笑道:“哥,不要这样,思静觉得现在很好,思静痛苦了好久,现在都不痛了,好平静啊!哥应该为思静感到高兴的,因为思静终于不用受那种苦了。”
颜罗王紧紧地拢抓住她的凉凉的手儿,按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以悲柔的声调说道:“为何,你从来不告诉我?也不让别人告诉我?”
“因为思静想安安静静地陪在哥身旁,直到最后的一刻,都不让哥烦忧,却不料到最后还是要给哥痛苦的,对不起。”凌思静怀着歉意地道。
颜罗王把她抱起来,让她靠着他的胸膛,泪水滴落她洁白的颈项,柔声道:“你什么事都为我着想,从来没有为自己着想过的。你在苏州的时候,也说过不得让我碰其他的女人,可来到扬州,你竟然放任我和别的女孩好,我就应该从你的变化中去揣摩出一些什么的,可我都忽略了。”
凌思静强颜欢笑道:“我本来想悄悄地跟爹回家,不让哥知道的,可我舍不得哥,想安静地在哥的怀里睡着,想让哥爱我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哥你能答应吗?”
众人听到此处,明白凌思静话里的意思,做为父亲的凌图立即出言道:“我们都出去吧!别让我女儿有遗憾,都出去吧!”
凌图与众人出到外面,红珠把门关了。
路照照突然道:“凌老弟,别太伤心,或许思静还有救。”
凌图惊喜道:“怎么可能?以前你百般施为,都没救活我妻子。”
路照照叹道:“其实并非水晶花主有着悲凉的命运,土灵花主也有的,但土灵花主的救法,我却没有用在你妻子身上。”
“什么救法?”
路照照起劲了,笑道:“就是欢爱啊!──灵色教主和五行花主之间有着奇怪的渊源,也有着奇异的功法融洽,可那时水晶花主是你的妻子,我用尽各种方法,就是不能开口说要跟她欢爱,所以一直不知道这种方法是否也适合水晶花主,但却是适合土灵花主的。所有不能解开的结印,或许只要通过两种功法的自然结合、流转,就会解开。无疑的,欢爱是最好的方式,因为两个相爱的人欢爱之时,很自然地就会达到身心融合的境界了。”
凌图骂道:“你简直是胡说!我女儿都快没命了,谁还有心情听你胡说?妈的,以前想跟我抢诗静,现在却拿这话塞搪我。一边去,否则我跟你拚命,现在你也是没武功的,我不一定就怕你。”
路照照也气道:“算我没说,妈的,好心没好报,你以为我不会替小静静着想吗?她小时候是我抱过的,我当她是女儿的。”
他说这句,也懒得跟凌图再争吵,大家都在外面安静地守候,不想打扰屋里的哀伤鸳鸯。
屋里的两人,也是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是安安静静的。
凌思静说了一句“哥,让我静静地靠依你的胸膛”,颜罗王就只是轻轻地搂着她,没有说半句话。
凌思静靠依了许久,幽幽地道:“哥,如果你能够一辈子都这般搂着我,该有多好啊?可你总是有着许多的女人,你的胸膛不是属于思静一个人的,你的心也不是,所以你没给我那样的承诺对不?可你说思静是你的小妻子,你从来都没有变过,思静很感激你,也为你感到不值,你应该完全可以像别的男人一样给别的女人承诺的,可你就是没有。”
“思静像她们一样,开始的时候,都只想要哥的心里只有思静一个,不能有其他的女孩。但哥你说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