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仙缘-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姓名。
神仙姐姐名叫张霞姝,神仙妹妹名叫张丽姝。
张远志从一开始就断定张霞姝姐妹俩都不是寻常女子,现在的事实印证了他当初的判断准确无误。
这天是周末,张远志原本应该跟随张霞姝学拳的。
张霞姝看见张远志进步非常神速,感到非常高兴,于是就给他放了一整天假,让他去尽情的玩个痛快。
张霞姝却将自己封闭在三间小茅屋的寝室中,盘膝在床上,静坐修炼。
张远志正一个人在新天地商业街上散步。
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个女子求援的声音:“来人啊,抓小偷啊,抓坏人啊,我的钱包!”
这声音是多么的熟悉,张远志一听就听出是谁来了,除了他那个高傲冷酷、从来就没把他这种富家阔少放在眼里的第一校花学姐司马琼琼,还能有谁?
司马琼琼和张远志同龄但比张远志大一个月,所以是张远志的学姐。
一中的第二校花皇甫伞‘也和张远志同龄,但比张远志小一个月,所以是张远志的学妹。不过皇甫伞‘自从张远志转学到一中来的第一天就得手了,从那以后二人之间就老公老婆的称呼着,所以也就没用过司马学兄学妹的称呼。
在这个高傲的校花学姐司马琼琼的眼里,张远志始终是个渣-滓。
虽然张远志曾经冒着生命危险救过司马琼琼两次,但这并没改变司马琼琼对张远志的看法。司马琼琼一直认为,张远志这样的渣-滓,平时做的坏事太多太多,偶尔做那么几次好事,并不足以将功赎罪。因此也就根本不值得因为他这样的渣-滓救了她两次,自己就去怎么感激他。
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司马琼琼并没因为张远志救过自己两次而对他心存好感,她对张远志的印象依旧像以前那样糟糕。
张远志几次向司马琼琼打招呼,司马琼琼只是给他一个白眼,此外什么话也没说。
不管司马琼琼对自己的印象有多糟糕,张远志也不指望她能对自己有什么感激,学姐有难,张远志还是要出手帮她解围的。
张远志当下毫不犹豫,朝着司马琼琼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向前。
“谁这么大胆,敢偷学姐的钱包,活腻了!”张远志一副气愤愤怒咻咻的样子。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钻出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来,只见他手里攥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一把将司马琼琼抓住,把刀架在司马琼琼的脖子上,用颤抖的声音对张远志喝道:“别,别动!把,把钱,给,给我,老,老实,拿,拿出来!别,别,千万,别,别过来!”那名青年男子显然是个新手,底气十分不足,一边用水果刀指着司马琼琼一边对走过来的张远志威胁道:“你要是再,再敢,朝,朝前,走,走一步,她,她,她可就,可就危险了!”
那名青年男子距离张远志有几十米远。
“危险的是你……”张远志话音未落,那名青年男子只觉得人影一晃,眼前一花,手腕已经被人一脚踢中。
那名青年男子惨叫一声,水果刀打着旋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张远志又是一脚漂亮的后旋踢,正中那名青年男子的后脑勺,那名青年男子“咕咚”一下就趴在地上了,双手捂着后脑,疼得哭爹喊娘,在地上打滚,对张远志喊老祖宗,只求张远志脚下留情。
张远志又对准那名青年男子的裆部狠狠一脚,疼得那名青年男子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哭道:“我的命根子没了。”
张远志冷哼一声,说道:“我说脓包,就你这么点本事,也配出来打劫啊?”
“我看这个脓包家伙分明就是好吃懒散,没钱吃饭才孤注一掷出来打劫的!”张远志气哼哼的说着,就要继续狠揍那名青年男子,却被司马琼琼伸手给拦住了。
“你看看他。”司马琼琼指着那名青年男子给张远志分析道:“你看看他,头发头蓬乱,夹杂着水泥灰,皮肤粗糙,手指关节粗大,指甲短平缝隙中夹杂着黑泥,衣服上有补丁,从布料磨损上来看,至少连续穿了三个月以上,而且没有换过。胶鞋底子磨得很薄,小脚趾的地方破了个毛洞,没穿袜子直接可以看到脚趾……”
司马琼琼叹了口气,看着张远志,说道:“你觉得,这样的一个人,他会是不肯付出辛苦劳动的人吗?试想,这样的一个人,他会是那种好吃懒散的人吗?”
张远志万万没想到,司马琼琼居然还帮助打劫自己的人说话。
“那……那他打劫也不对呀!”张远志随着司马琼琼手势,仔细打量,却现自己看不清什么皮肤,粗糙的胶鞋底子,磨得很薄的细微之处,但是他至少还能看到这个男人衣服上的补丁,胶鞋露出的小脚趾。
“为什么?”张远志俯视着在地上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的青年男子。
“如果你说不出来一个让我满意的理由,我会把你送到警察局去,由他们用他们那种特殊的方式去问你。”
“我,我,我也不想……”那名青年男子被张远志逼迫的抗不过,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理素质特别差,竟然抹起了眼泪……
“到咧,就是这儿!”那名青年男子引着张远志和司马琼琼走到通到城里的一座立交桥下边儿,立交桥的桥洞子下面有一块人行横道,其中有一块被用破烂的帆布围出来地方,勉强能够遮蔽下风雨。
帆布篷子里黑漆漆的,不知道从哪里牵出一根线来吊起的一个灯,灯泡显得无比的昏黄暗淡。
篷子里的地上铺着一张破木床板,只见一个人蜷缩着身子在床板上,连被套都没有的烂棉絮都黑了,裹在那人的身上,也看不出个模样来。
一个四五十岁驼着背,满头斑白的老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古式破军装,是不知哪朝哪代军队淘汰下来的那种,蹲在帐篷边上。
那里有一个用几块石头搭起的简易灶台,一个破铝盆正架在了火上,里边“咕噜咕噜”的开水正冒着泡儿。
驼背老人手里拿着不知掉了多少瓷片的古式军用杯子,里边放着半杯子的冷饭,正准备去把开水倒进去。
“小觉,这两位是谁呀?”那身着古式破军装老人看到张远志和司马琼琼二人进来,有些惊惶失措的直起腰来,有些惊惧的看着二人。
第七十七章 无偿救人(上)
被称作小觉的青年男子赶紧给张远志和司马琼琼介绍道:“这是我的老乡红头叔,床上躺着的是我乌头叔。”然后又给那破军装的红脸老人红头叔介绍:“红头叔,这大哥大嫂都是好人,他们是来给乌头叔治病的!”
“我不是……”司马琼琼顿时羞红了小脸,想要辩解可是张远志却丝毫没有辩解之意,就直接弯着腰钻进篷子去到床板边看病人去了。这让司马琼琼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巴。
“这里边儿太脏……”红头叔倍加小心的赶紧把挡路的东西都拿开,然后有些担心的唠叨着:“大夫,你看,我们太穷了,真没什么钱,看不起病,您看让您白看,这实在太不合适……”
“红头叔您放心吧,来的路上大哥就说了不收分文看病钱,免费给我乌头叔治病,这个您尽管放心。”小觉急忙插嘴道。
红头叔干咳了几声,实在不愿意相信小觉的话,抱怨着说道:“如今这个世道,进医院挂号就得十块钱,要治你乌头叔这腿不要上万元,少说也得七八千元。你从哪里请来的大夫啊?免费的,会不会看病啊?是不是那种骗吃骗喝的游方医生啊。”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好心好意的来给你们看病,还成了我们是骗子了?你们这么穷,我们就算是骗子,你们又有什么给我们骗?”司马琼琼听到那红头叔小声说的话,直把她气得柳眉倒竖,扭着人家就要评理。
司马琼琼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太过于激动,太过于冲动,毕竟,她一直是特别反感张远志这个人的,不管他做了多少好事,都不足以将功赎罪。
现在自己是怎么了,糊里糊涂的跟着这个坏家伙一起来这种地方,居然还没人错当成一对儿,那坏家伙居然不替自己辩解,占了一次打便宜,让自己吃了一次哑巴亏,现在自己应该适当的出言报复一下这个坏家伙才是,可自己居然出言帮他,而且还糊里糊涂的用上了本来最最不该使用的“我们”两个字。她的钱包是小觉偷的,这也不能怪小觉,小觉本来是非常纯朴善良的,他是被逼无路才打劫的。现在小觉已经坦诚认错,并且把钱包还给司马琼琼了。司马琼琼一点也没有怪罪小觉。按理说,自己的钱包物归原主了,已经没有她司马琼琼的事了,她大可不必多此一举跟着张远志这个一向被她鄙视的渣-滓来到这种地方。治病救人是张远志这个渣-滓要做的事,与她司马琼琼并无半点关联,可是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居然神差鬼使的随着张远志这个渣-滓来了。司马琼琼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她有些不愿意相信现在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
哼,别以为我神差鬼使的和你一同来这种地方,我对你的看法就改变了,在我的眼里,你张远志自始至终是个败-类,是个渣-滓!司马琼琼急忙在心里这样提醒自己道。她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认清是非,千万不能倒向张远志这个败-类,这个渣-滓!
这是司马琼琼第一次站在张远志的一边,张远志的心中乐开了花。
这个一向和自己势不两立的高傲学姐,今天居然糊里糊涂的陪着自己来到这种地方。
之前被当成自己的另一半,自己没替她辩解,占了她的便宜,她吃了哑巴亏,心里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现在居然又糊里糊涂的帮着自己说话,而且还用上了一点也不合适的词语“我们”,这样更容易让人误解自己和她是一对儿,她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辩解不清了。张远志能不乐吗?
张远志又占了司马琼琼的便宜,他便面上只当没听见。一方面他也非常能理解这红头叔这种地位低下的穷人的想法,所以也就大大没有和这红头叔去理论的必要。
张远志走到床板上躺着的乌头老人身边,掀开破棉絮,却忽然听到“吱吱”两声,只见一只巨大的长有两只翅膀的似鼠怪物,振动双翅,一眨眼飞走了。这只怪物有普通成年大老鼠几十倍大,除了鼠头鼠身,一身鼠毛,两只鸟爪,两只鼠腿。
张远志叹了口气,去看那乌头老人的腿。
小觉在路上说了,这个乌头叔是他的亲三叔。他跟着乌头叔一起跟着建筑队来城里盖房子,但是乌头叔从高空落了下来,建筑队的老板大鹰是他们村里人。可是大鹰带他们离开村子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一定会照顾好他们,让他们放心吧。现在出事故了,乌头叔的腿摔断了,大鹰就不认账了,硬说是乌头叔自己没系好安全带。小觉和红头叔理直气壮,极力为乌头叔争辩,结果被大鹰的一帮流-氓-打-手给赶了出来。小觉和红头叔带着乌头叔想去医院,可医院的收费把他们挡在了大门外。什么救死扶伤,什么人道主义,在关键的时候,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
医院是最龌龊的地方!没钱治病的穷人,你就天天躺在医院外面,也不会有医生给你治病!没奈何,小觉才决定孤注一掷,去抢点钱来带乌头叔去治腿。
这乌头叔同样是一身破旧的古式军装,衣服上到处是漏洞和补丁,脏且不说了,更是散发着阵阵扑鼻的腐臭气息。
司马琼琼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虽然同情心压倒了嫌弃,但她这样的极品美女,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第一次闻到这种臭-味,身体条-件-反-射还是无法避免的。
可是她看到张远志这样的富家阔少居然能毫不嫌弃的伸手去在老人的腿上捏着摸着,这让司马琼琼对张远志不能不改变一点看法,不能不心生钦佩和敬重,除非那个人已经麻木的不叫个人,只要这个人还是个人,看到这种情景,就不能不被感动。
司马琼琼带着一丝感动,仅仅是那么一丝的感动,对张远志来说,要攻破她这个铁石心肠的校花学姐的芳心,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路途要辛苦跋涉。此时此刻,司马琼琼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张远志如何给老人治伤。
司马琼琼原本以为张远志是说大话,没什么真本事,现在她不能不对张远志精湛的医术所叹服。这个渣-滓,在医术方面还是有那么一点的真实本领的。
张远志在老人腿上一摸,深深的叹了口气,这老人破旧的衣服下,掩盖着的是皮包骨头的瘦弱身躯。
如今的太-平-盛-世,不也是照样有着那么多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穷苦同-胞吗,医院这种救死扶伤的地方,这些穷苦同-胞生了病看不起病,有几家医院愿意免费给他们治病的?医生们的良心都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