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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枪长陈四清-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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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板眼见枪长醉成这样,只好苦笑道:“谢谢老板,就给二百吧,不用给了,你走好!”枪长点点头,哈哈傻笑道:“老子不会让你吃亏的,兄弟!你很厚道,我喜欢你!”一把搂过老板的肩头,一嘴的酒气冲过去,那老板哭笑不得地看着枪长,不停地陪笑。 
  枪长慢慢地把皮包拿出来,把里边的钱全部掏了出来,约有两三千的样子,一把塞在老板的手里:“拿着!你很够义气,是好兄弟,啊!是兄弟,我不能看你这么困难,这些钱拿着,不够再来找我!”那老板苦着脸看着枪长,其他酒客哈哈大笑,都冲老板起哄:“收下吧,人家做兄弟的一片好心!” 
  那老板紧追两步,见枪长打开车门,这还能让他开车?赶紧让两个伙计把枪长拉住,然后转身冲厅里大喊:“杨师杨师!”里面跑出一个满身油腻的中年汉子,老板急道:“你帮这个兄弟开车,送他回去,这是他掏出来的钱,装好了,到了人家一定要还,然后把打车的钱抽出来打的回来就行了。” 
  这里也经常有人喝酒醉,都是这姓杨的采买司机帮忙送的,见枪长两眼发直,嘴角满是白沫,摇摇头道:“放心吧,一定把他送到家。”接过钱,先将石头扔在后座,然后在伙计的帮忙下,把枪长弄上了副驾,杨师弯腰钻进车去,从枪长身上找到车钥匙,点火发动,然后慢慢地开了出去,枪长则一直不停地嚷嚷:“速度八十码,太慢了,那***敢超我车!”手脚不停地晃动,好像这车是他在开似的,杨师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宝贝儿,便轻声问道:“老板的家在哪时啊?” 
  枪长笑道:“老子四海为家,四海都是亲兄弟,你也是好兄弟,等会儿我请你嫖娼!是兄弟就跟我去,我请你嫖,想要什么货色就挑,老子有的是钱!” 
  姓杨的一听就心动了,虽然这是喝醉了的,但酒后吐真言,他不过一打工的,一个月最多千把块钱,把钱寄回家后,哪还有余钱去干这种事。但出来又快半年了,想想真有些心动,于是便怂恿道:“老弟果然够朋友,你说,咱们到哪儿去嫖?” 
  枪长哈,哈,哈干笑几声,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杨师:“你说!你想到哪里去嫖,不要怕贵!你想到哪儿,今晚就去哪儿!还有石头,石头!***,老子在叫你呢!石头……”杨师赶紧陪笑道:“老弟别吵了,他在后边睡着了,一会儿到了,给他叫个娘们就行。”枪长拍着手掌大笑,不断地冲杨师点头道:“好主意,我侄子刚刚破处没多久,哈哈,咱们去哪里?” 
  杨师心里打着转儿,反正钱现在他手上,要是太便宜了肯定有点对不起这种好机会,要是太贵了又怕他洒醒后发火,于是便把车往平日听那些老板常提起的温泉宾馆,听说那儿又能洗桑拿,还能按摩带打炮,全套也才四百,嘿嘿。 
  等车到点了,在几个迎宾小姐的问候声中,枪长色眯眯地盯着这么姑娘笑道:“上车,上车,走,跟老子挣钱去!”杨师赶紧拍拍枪长的手:“兄弟,别急,一会儿要多少有多少,这儿可都是极品啊。” 
  寻了个车位把车子停好,杨师先把枪长扶了下来,再去拖石头时,累得一身汗也拖不下车,枪长则歪扭扭地往宾馆里冲,急得杨师顾得了这,顾不了那,只好抛下石头,把车门锁好,追着枪长去了。 
  到了总台,服务员很是友好地问枪长问宿还是娱乐?杨师喘着气跑上来道:“我们来洗桑拿,另外开两个房间,一个包半天,一个包全天,要……四个小姐。” 
  说完把身份证交了出来,枪长淫笑着冲服务不断地眨眼,那小姑娘一阵脸红,心里骂道:臭流氓!开好房卡,然后打电话让小姐来接两人先去洗浴,杨师很是痛快地付了定金,反正不是他的钱,不花白不花。 
  四个小姐见杨师那一身油腻,很是有点不爽,倒来者是客啊,还是一边一个挽着两人朝桑拿房走去,刚到门口,一个男人冲上来对几人叫道:“散开,快散开!公安马上来查了!快点!”四个小姐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溜了,枪长听到公安两字,打个机伶,撒腿就往外跑,脑子里一片昏沉,杨师在后边叫道:“兄弟,慢点,我先扶你上房睡吧……” 
  可他哪比得上枪长的速度,虽然喝醉了,但跑起来也让人诈舌,杨师追到大堂,哪还有半点枪长的影踪?问了枪长的方向,跑出去,这里是郊区,不远处就是农舍了,枪长早跑得没了影子,只好垂头丧气地回来,把枪长的钱全交给大堂保管,要是明天枪长回来,就把钱还给他!还说明了车里有个醉鬼,然后抽了一张百元大钞,很是泄气地打的回去,心里不断地暗叫可惜了。 
  枪长一路高低不平地乱跑,脑子里只有一念头,就是不能让公安抓住了,就像是一种本能,听到公安就开跑,再加上喝得迷迷糊糊的,这会儿只看到不远处有幢房子,想都没想就拔身翻墙进去,这是一处农家小楼房,三层高,枪长双脚一顿就掠上了三楼的窗子外,见里面没人,喘着粗气钻进去,这一阵猛跑,酒劲涌上来,更是头昏脑胀,眼前全是星星闪耀,见有一张床,想都没想就一头栽倒,呼呼大睡。 
  迷糊中听到有人不断地笑,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女的,好像有人在脱他的衣服,还在唱儿歌,枪长看不清楚,眼皮沉得重若千斤,等全身的衣服被脱光,就感到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压上来,然后就像坐摇椅般骑在枪长身上不停地晃,枪长的意识还没回复,一会儿以为是张立秋,一会儿又以为是王大芳,反正他清楚有女人在干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枪长脑子一阵发沉,然后真正的睡死过去,身上一会儿冰一会儿凉,然后还有点痛,但枪长只是本能地躲让两下,便又无力地停下来。 
  直到第二天,阳光直直地照射着枪长的眼皮,这家伙不断地紧眨着眼皮,迷迷糊糊地醒了,睁开眼看看屋顶,上面是抹了石灰的白顶,有盏吸顶的吊灯,转头看看四周,又脏又乱,到处都是碎纸和垃圾,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枪长觉得大腿很麻,好像被人压住了一般,撑起来一看,关点吓得把魂都丢了! 
  这张床到处是破碎的棉絮,就像被老鼠咬过一样,躺在枪长身边的是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口里呼呼地吐出恶臭之气,面相足有磁盘大,还有些浮肿,看不出年纪,一脸的麻子,鼻子比石头的还惨,整个陷进全团肥脸中,身上满是各种颜色的污垢,枪长一阵恶心,差点就吐了出来!这是个什么女人啊,很是小心地把女人的大腿挪开,枪长心里差点把自己杀死,恨啊!老子英明一世竟然被这种女人**了!不!是迷奸!你妈的,老子昨晚有没有**……歪起头开始回忆,实在想不起来,看看自己还一身赤裸,赶紧把衣服穿上,又怕这女人呆会儿醒来,枪长赶紧把她的睡穴点了,突起恶念,老子要把你杀了!臭婆娘! 
  看看房子四周,窗子也是用铁栏栅的,门也是铁的,就像一间小牢房一样,枪长有些奇怪,老是怎么进来的?不禁对自己在是佩服,这么小的栏栅都钻进来了,再细看那妇人,越看越是倒胃,枪长实在忍不住打了两个干呕,胸口一阵血气翻腾,终于有种委屈的感觉了,老子几十亿身家的人竟然被这么个娘们儿……迷奸了!我日你祖宗……老子倒也成了全世界唯一被迷奸的富翁了!这婆娘肯定是个有病的,不然她家人不会把她关起来,妈的,肯定是个神经病、要不就是白痴!天啊!老子被一个神经病白痴女人**了! 
  枪长平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最可怜的男人,脱开裤子看看下边,竟然还有手指甲刮过的痕印,枪长再不敢朝那女人看一眼,赶紧坚起耳朵开始听听附近有没有人,身上的钱也没了,要是等会儿她家人上来送饭,老子肯定完蛋!但看看铁门上的小窗,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不过不能让这婆娘过早醒来,现在枪长竟然提不起一点杀人的冲动,他现看都不敢看这个女人,不,那不叫人,是一团没有思想的肉,想着自己昨晚被这团肉像骑马一样骑着玩了一回……还是两回?我日你祖宗! 
  揪着头发狠狠地锤了两拳,总算想起昨晚先到了温泉宾馆,然后自己发疯似的跑出来才这样的,都是喝酒惹的事儿,石头还在车里呢。小院里没有什么动静,枪长悄悄地走到窗前往外看看,幸好没人,急忙聚起功力,身子一阵紧缩,从窄小的缝隙中钻了出去,然后飞快地朝院墙翻去……
第三章 游医
       枪长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一个田间,蹲下来开始洗脸,心里想,老子这辈子可是受够了活罪,老婆跟人跑,打工被人抢,从牢被人干,连喝酒醉了都被奸!越想越是生气,越想越是无奈,心想这事儿要是被别人知道,老子这辈子就别想混了,幸好!这娘们也不一定记得我的样子,一想起那女人肉嘟嘟的脸,枪长就开始打冷颤,从懂性事以来,平生第一回开始觉得这事儿受罪,蹲着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眼泪鼻涕倒是出了一把,头还有点胀痛,看清了宾馆的方位,枪长急急忙忙地赶去,到了后,见车子还在,人也松了一大口气,挺挺胸,很是耍阔地步进了大堂,然后走到柜边,冲服务员道:“这个,昨晚,我喝醉了,朋友带来开了房,但我有事就出去了,我的车钥匙是不是放在这里的?”   那个服务员看着枪长就一阵偷笑,枪长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等服务员把钱还有车钥匙拿出来后,枪长就冲卫生间跑去,在镜子前一照,不禁惨哼一声,脸上脖子上全是唇痕,还有齿印,枪长呆呆地站在镜前,这谁啊?这他妈是谁啊?这不是老子,镜中的人脸色青白,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般,头发上还沾了不少碎棉絮,眼眶有点乌黑,衣服有些凌乱,倒还过得去。枪长把头伸到水管前使劲地冲着! 
  心里狠不得把所有的人都杀了,越想越委屈,老子都几十亿身家了,还他妈被人这样欺负,眼眶一阵发红,差一点就掉下泪水来,这或许是报应吧,妈的!老子当年**人,诱奸人,这下报应到头了!突然觉得那一身肥肉,流着两条鼻涕的白痴女人张开双臂向他跑来的样子,枪长赶紧把眼睛闭上,背上一阵冷汗,不行,一定要赶快离开!不能在附近呆了,要马上走,心下打定主意,忽地一下就冲了出去,见石头还在呼呼大睡,心里恨得不行,老子受这种罪,你倒睡得好,妈的!心想要是那白痴女人带着家人找上来,就把石头送给人家算了,虽然很是舍不得,但想想老子是什么身份的人,这也算石头的造化了,老子最多给他几十万,妈的,这两个白痴人生下来的肯定,没有鼻子,一想到鼻子,就看到石头的塌鼻,枪长一阵恶寒,打着车子,火急火燎地就开回去了。一路上冷汗不断,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害怕!老子是受害者啊,干嘛要逃,要去找他家赔偿老子的精神损失!可是一想到人家那房子,马上又泄气了,命运真是不公啊,苍天,你怎么就不开眼呢?老子好好地花娘们儿放在家里,却要巴巴地跑到这里来受罪。 
  回到家,张立秋已经上班去了,枪长和石头换了身行头,然后出去大吃一顿,看着石头吃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枪长一点胃口都没有,那张粉黄的白痴脸蛋不停地在眼晃呀晃的,枪长心里就阵阵泛恶!老子比怀孕的娘们还挑食了,呻吟了一声,很是痛苦地放下了筷子。石头见状抬头笑道:“四叔怎么不吃?”枪长见到石头的塌鼻子,一阵恼火,一耳光就打过去道:“吃你的,老子吃不吃关你什么事!” 
  石头蒙着脸,不敢再看枪长,很是伤心地掉了两滴眼泪,枪长见状又哄道:“石头,四叔……四叔难过啊,你别管我啊,自己吃就好了!” 
  家乡话中的所有的三字经脏话不断地在心里开骂,连石头的正面都不敢看了,想起张立秋说带石头去做整容手术的,是啊,现在老子有的是钱,去把石整得英俊些才是!于是掏出电话给张立秋打了一个,张立秋在电话差点高兴得叫起来,女人,天生就爱干这些事儿。开着车把张立秋接上,在她的指点下,来到一家大型的整容医院,先是登记,然后是检查,石头有什么好检查的,壮得跟牛一样,反正他现在认定了四叔,叫干什么都没反抗的意思,何况还能让四婶这么高兴呢?等住了院,手术决定在明天早上。连上恢复期,估计整个手术过程要一个月,枪长非常豪爽地把费用预付了,甚至还劝止了张立秋讲价,现在只要不看到塌鼻子的石头,要他割肉都行! 
  *** 
  这几天枪长一有空就躲在书房里上网,到了晚上更是关死了门,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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