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痕记-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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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再去弄个节目,就当是给我捧场。”王社点一下头。汪湛把一支云烟递到王社嘴边点上,王社深吸一口。不知是晚上喝的酒有点多,还是点过头后又顿生悔意,王社感到头脑乱哄哄的。
“同学们,战友们。”王社走向联欢会场中央,故作镇静地说,“我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很悲哀也很悲痛,当然,也有几分悲壮。”会场里一下静不来,王社扫视一下全场说,“我昨天晚上来到省城后,在睡觉前,我杀死了三只蚊子。我一下子杀死三只蚊子呀。今天我难过了一整天。”会场里爆笑起来,王社接着说,“弗洛伊德说过,艺术家都是疯子,下面,我就给大家疯狂一回吧。”紧接着,我打一套少林五形八法拳,会场掌声四起,王社静静地立在那儿,朝大家扫视一会,忽然“喔喔喔”几声引颈长鸣,象公鸡那样做着扑打翅膀的动作,一阵又一阵鸣叫不止,大家先是一楞,继尔都笑得不能自抑。王社把麦克风递给王笑梅时,她嫣然一笑说:“你真逗。”晚会被王社推上高潮,紧接着大家鼓掌让郑大明出节目,他推辞不过便走上台唱了一首“我从山中来”,之后,大家便开始自由找舞伴跳舞。王社的教室是202,整个教学楼有6屋,楼道里围观的学生见我们开始跳交谊舞,都一起涌进来,他们还喊着要去楼上再叫其他的同学。王社的202教室一下子热闹起来。王社兴奋得似乎有点忘乎所以,走过去捉住一个从楼道过来的女生的手,什么话不说就要跳舞。那女生挣脱我握着的右手说:“你握错了,用左手捏着我的右手的四个手指头就行了,右手揽着我的腰。”她的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让王社听得一清二楚。王社似乎有点尴尬,按她说的去做,跳着三步,拥着她进了舞池。三步舞王社只会把右腿退回,再把左腿接着往后退,这样跳起来是踩不到对方的脚的,挺适合象我这样舞姿生硬的人。晚会后回到王社他们回到居住的前进小学,十几个男生都兴奋得睡不着觉。徐坚说王社的少林拳打得不怎么样,他上前握王社的手时被王社一个金丝缠腕拧住胳膊。有几个男生起哄,徐坚一下子羞怒起来,他朝墙壁捶一拳说一声“打吧”,然后他们二人就扭打在一起。肖明从一旁啸叫一声朝徐坚打去,然后跑向一边去找砖瓦,几个人慌忙去拉正在找砖瓦的肖明,王社和徐坚也被几个人分别抱住,肖明叫到:“你怎么敢打他?他是我老乡,你怎么敢打他?”吵骂声不绝于耳,惊动了前进小学看大门的老头,他叫来派出所的人,众人才停止争斗。王社和徐坚打架的事第二天就传遍省教院,87图书情报班有个叫大侠的学员,联欢会上学公鸡叫,用少林拳打班里的同学,一时间被传得沸沸扬扬,王社成为教院的新闻人物。冤家宜解不宜结,事后王社和徐坚都觉得这么大的人再打架已没什么意思,便相约去了一趟紫葡萄咖啡馆。肖明和汪湛都非常担心王社和徐坚会再到外面大打出手,便一直跟着他们,当他们看到王社和徐坚握手言欢后,都高兴地笑了。进修生已不再有少男少女的激情,课堂上也松得很,老师大多是从外校聘请的,因此,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用在喝酒、看录相和甩K上。无聊时便想起了写信,向过去的文友和一些有联系的战友、亲戚们写信,信的内容多是抒发个人情志,王社念叨着自己从14岁就做作家梦,但现在却一事无成。家里来信说,在老家墩家庄有一个喜欢看书写作的女孩子,正在上高中,叫岳琴,和他外婆家是邻居。接信后王社想着这和我外婆是邻居的女孩,但怎么也想不起对她有什么印象。外婆家他是去过不少次的,但并不常去。以前王社的母亲带着他和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生活很清苦,年年缺生产队的工分,年年都有向生产队还钱,外祖母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都是为一个“钱”字,亲戚的关系越走越薄,直到王社当兵,一些亲戚基本上都少有来往。正在王社挖空心思想着岳琴的形象时,刘树立喊我:“大侠,有个小侠来找你。”王社的大侠绰号已由汪湛传开,他以为刘树立在开玩笑,便继续看着家信。“老大,我来看你了。”王社在课堂上正听一个刚从美国留学归来的黎教授神侃,人声嘈杂,窗外叫王社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他还是听到了。
王社循声望去,果然,窗外立着一个孜孜媚媚的女孩子。
第七十六章
王社抬头看时,见立在窗外的是虾妹。坐在窗下的刘树立朝王社挤着眼笑:“还不快出去。”王社急忙收拾一下东西,朝教室外走去。虾妹一下子依偎在王社身上,王社似乎有点拘束。
王社和虾妹朝楼下走去,虾妹就一直依着王社喋喋不休:“文学社在你走后就散了,现在就我和兰兰还有北海还算忠于你,他们有些人接到你的信也不愿回,我是每一封都给你回的,你看到了吗?怎么有时回,有时不回,有时回的信又不象你的口气?”王社问:“就你一个人来的吗?”虾妹妩媚地笑着说:“是的。过一段时间,我也来上学了。是训诂学研究生,导师叫关德仁。”
王社和虾妹走出教院大门一直朝南走去,走到大戏院,又走到银河大厦,然后就走上天桥。在走上天桥时,王社神差鬼使地揽住虾妹的腰际,这样,王社和她的关系就一下子新近起来。
走上天桥,有很多象王社和虾妹那样相拥相搂着向前走的男男女女,他们似乎都很幸福,可王社的心情非常复杂。王社觉得他不应该一下子和虾妹的关系走这么近,但似乎又无法用其他方式接受这位专程到省城来看他的小虾妹。王社和虾妹相拥着走下天桥,到四牌楼,到杏花大酒店,解放电影院,然后,穿过省立医院,走下清官河。清官河上有九曲桥和浮庄,河面上的荷花还很美丽,欹倚的荷叶有的已经枯败了。据说清官河的藕没有丝,丝是“私”的谐音,这说明这条河纪念的清官大老爷太清了,藕都没有丝(私)。
王社和虾妹走在九曲桥上的时候,他突然猛地扳过虾妹的身子,一下子把唇叠印在虾妹的唇上。在王社拥吻虾妹的时候,他看到不远处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走过来,她是我们班年龄最小的女孩子,叫江虹。“大侠在这儿玩呢?”江虹是个大城市的女孩子,见过世面,她说得挺自然,王社倒显得不好意思了。“是的,玩哩。”
王社把虾妹拉到她面前说,“我以前的文友,叫虾妹,今晚你们睡在一块,怎么样?”
“行。”江虹爽快地答应着走远了。王社把虾妹搂在怀里,她的个头不高,王社把臂膀拥过去,正如老鸡护小鸡一样搂着她。走过九曲桥,清官河上有茂盛的垂柳,真的象书上形容的姑娘的发辫。
垂柳下是一个个水泥凳子,有好多行人坐在上面。王社和虾妹相拥着在省图书馆后边的垂柳下的石凳子上坐下来。
包河河岸上的图书馆和王社上学的省教院正好对门,这里是他们进修生中几个喜欢看录相的人常来玩的地方,出了教院走过省图书馆穿过包河再走过省立医院就是解放电影院了,那里的录相很精彩,王社和龚卫东曾一天看8部录相。
和省图书馆相邻的还有清官祠,那是一个纪念古代清官的建筑物,它的门口有两个石狮子,进门后会看到一口叫“廉泉”的井,据说这廉泉的水因清官得名,井从未浑过,也从未干涸过。
王社和虾妹在石凳子上坐着,虾妹听王社给她讲着清官河和清官祠的一些传说,虾妹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从书中拿出夹在里面的几百元钱:“我把钱放在书里,就不容易丢了。”
“你真乖巧。”王社说着把虾妹揽在怀里,“挺聪明的。你马上要也来合肥上学,有什么想法?”“我有想法。”虾妹说,“我们系主任和书记都和文联主席海涛是同学,你去给海主席说一声,让他去找我们系的头,我想上完研究生之后回到墟城师专上班。”
“真有这个想法?”王社点上一支烟。
“是的。”虾妹的双手吊着王社的脖子,“我们家有的是钱,现在办什么事都要花钱,花多少,你只管对我讲一声就行。我想留校,然后,我还想进市报社或电视台。”
“那你还不如一步到位,直接进市报社或电视台。”王社知道虾妹家有很有钱,她哥田野放下诗人的架子跑运输,现在玩方向盘的都是非常富裕的,不象我,汽车兵出身偏要拧笔杆子,现在穷得边烟都吸不起。进修班18个男生是18杆烟枪,除几个人出手大方外,多数人都是锱铢必较过日子。每天吃多少饭,每天抽多少烟,每周看几次录相,每月喝几次咖啡,都是掰着手指头算着过。王社全靠每月单位寄来的120元工资,别无其他收入。王社大口地吸着劣质烟,把虾妹呛得直咳嗽。
“留在学校是我把学校当作一个跳板,那样,我进市里的单位会更有把握,因为龙城市的规定严格,本市户口的学生都不能留城,何况我是个外地人。我想,只有我能留校,就一定会进到市里我想进的单位,我有把握。”虾妹拿掉王社手中的烟丢在地上,“来,我教你接吻吧。这样,把舌头伸出来,探到我口中,搅,吮吸我的口液。”虾妹说着把舌头探进王社的嘴里。虾妹吻我一会说,“行了,我们回去吧。晚上我请你吃饭。”
“还是我请你吧。”王社拉着虾妹的手站起来,“晚饭就在我们教际食堂里吃。这里的饭菜不错,比咱们龙城大学的要好。”
找到江虹,把虾妹安顿好,已经是该吃晚饭的时候。江虹和马秋、王笑梅、路霞是一人寝室的,她们接待虾妹时对王社说:“大侠,记住,要请我们吃饭。”
王社答应了。在王社和虾妹去吃晚饭的路上,肖明对王社说:“今晚省城大专院校龙城籍的老乡要搞一次大聚会,你去吗?”王社指一下挽着他臂膀的虾妹,摇一下头继续朝前走。王社和虾妹在逍遥津公园门口饭店里吃了几十块钱的东西,结帐后王社看到桌上的酒食是可以打包带走的,但又怕虾妹见笑便放弃了。虾妹在家里过惯大户人家的日子,星星点点的东西她是看不上眼的。王社和虾妹又来到白天坐过的那两个石凳子上,望着包河岸上三三两两走过的人群,长叹一口气说:“虾妹,这个世界上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多好啊。”
“那些相拥相偎的恋人不都是自以为世界上就只有他们两人吗?”
“那你就坐在我身上。”
“好。”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王社把手探进虾妹的胸脯,揉搓着她的象荷花骨朵一样的乳房,“贴在我耳畔说一句话。”
“我爱你。”虾妹贴在王社耳畔说,“你是我第一个真心爱的男人。”
“以前谈过?”
“有人追过我。”虾妹把手伸进王社的胸腹,“他是我们老家县城化肥厂的一个工人。我们原来是高中同学,他落榜后就接他父亲的班成了一名工人。工人还想和我们大学生谈恋爱?”
“不应该。”王社的心头一震,他使劲地揉搓着虾妹的乳房,把头伏在她的胸脯上吮吸起来。一会儿,虾妹便发出阵阵发潮的呼吸。
“他想吻我,被我打一个很响亮的耳光,以后,他每次见到我都会躲得远远的。”虾妹说话的声音很粗,双手不停地摩搓着王社的头发。王社把虾妹抱在怀里,用裆部狠顶虾妹的臀部。“不管怎么说,现在都是看重身份和地位的,工人农民干部城里人乡下人吃商品粮的吃农业粮的,这些都是有区别的。”虾妹边说边在王社的怀里颠簸着。王社凶狠地摇荡着坐在他裆部的虾妹,双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虾妹呻吟起来。王社抖动着男性的雄风,怀中的虾妹象病花狂叶一样不停地颤动着,她伏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并不言语。
一抹弯月孤独地在空中游弋着,星儿很稀疏,偶有微风吹来,王社感到阵阵清爽。他理一下虾妹额头上汗浸浸的发丝,起身拉起她走上清官河岸上的小树林。他把虾妹挤在一棵树上,掀起她的上衣又吮吸起她的乳房,一会儿,虾妹又欢愉地呻吟起来。他把身躯叠印在虾妹身上,抱着她身后的树,不停地上下摩搓着树林静悄悄的,当他让虾妹的下身裸露出来把身子贴上去的时候,虾妹说了一声:“你想干什么?”王社惊得浑身一颤,虾妹两只手拚命地护着她的阴部,他把身体靠上去,虾妹说,“不行的,不行的,这样不行的,我还是个小女孩呀。”虾妹说着把王社推向一边。王社又走上前去,虾妹蹲下来嚷到,“别过来,别过来,我要撒尿。”
王社听虾妹如此一说,哑然失笑起来。王社和虾妹整理好服饰走出小树林,在清官祠后的龟碑上又是亲热一会,便沿着清官祠的院墙悠闲地走,来到清官祠大门口,王社和虾妹各伏一个门旁的石狮,互望着对方一会,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