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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血锷啸魔天-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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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永山的坐骑,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焦虑不安的情绪,担心干扰了主人的思考,从而作出错误的决定,乃将步子放的更慢更缓,众亲兵也都神情肃然,没有一个人说话闲聊。
    不行,得想法子通知定国叔一声,向他言明此间的利害,奉劝他不要来沅州,一来可以避过可能针对他的危险,二来有利于大西军的北伐战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乃古之惯例,日后,就算孙可望追究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父亲也该回来了,还有白将军、冯将军,都会站到定国叔的这一边,有道是众怒难犯,孙可望他也不敢做得太过份。当然了,到底来还是不来,是吉是凶,最后还是要由定国叔来抉择,自己做到尽心尽力,也就没什么好遗憾了。对,就这么办!
    红袍小将终于作出了这个重大的决定,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注意,他表面上尽可量的装作不动声色,强捺焦灼的心情,率队在城外巡查完一圈,回到营寨中自己的帐篷里,屏退身边的人,自己研墨蘸笔,心中早已经打好了腹稿,当下铺好纸张,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他也留了个心眼,怕事情一旦泄露,牵连到自己和父亲,故意改变了笔体,也没署自己的名字,封好后叫来两位心腹卫士,这二人系同胞兄弟,哥哥叫暴风,弟弟叫暴雨,名列乌蒙八猛之内,是大西军中有名的勇士,对刘氏父子可说是忠心不二。
    刘永山将手按了按暴氏兄弟俩健壮的臂膀,语气凝重地说道:“两位哥哥,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俩去办,就是把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衡阳,交到李定国将军的手中。此事关系到李将军的安危荣辱,也关系到咱们大西军的兴衰。所以我请求二位,在路上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要设法克服,务必把此信送到。小弟在这里给你们施扎了!”说着双手抱拳,一躬到地。
    少主如此举动,令暴氏兄弟耸然动容,慌忙躬身还礼,兄长暴风肃然道:“承蒙少将军看得起我们兄弟俩,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我们,我暴风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我兄弟只要还有一个人,还有一口气,也要把这封信送到李将军的大营。”
    “好,好,信,你收好,事不宜迟,你们即刻出发,完事之后速速归来,我等候你们的佳音。”刘永山神情郑重,送暴氏兄弟出了帐篷。眼望着两位勇士带好兵器、干粮和水,从马厩牵出战马,出了营寨的大门,跃马扬鞭,直奔不远处的官道驰去。
    刘永山倚门眺望良久,方缓缓回身,走进自己的帐篷。他的一颗心也悬了起来,暴氏兄弟能达成使命吗?即便李将军接到自己的信,不来沅州,孙可望会不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呢?大西军的存亡,抗清大业的兴衰,谁主沉浮?自己力量微薄,所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一切只有乞求苍天保佑了!
第04章  铁血忠魂
    湖南宝庆府东部
    官道上,蹄声急促,尘沙飞溅,两匹快马由西向东,并辔飞奔。马上二人俱是风尘仆仆,一脸的倦容,正是肩负重托的暴氏兄弟。他二人一刻未忘少主人的嘱托,一路上连吃饭都没离开过马鞍,恨不能肋生双翅,一下赶到在衡山附近休整的李定国所部。
    官道向前延伸进一大片稀疏的树林,四下里蒿草没人,乱石堆垒,地势十分险恶。暴风心生警惕,挥手向弟弟示意道:“小雨,当心着点!”暴雨会意地点点头。两匹马一错,拉开了七八丈远的距离,而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慢。
    突然,弓弦连响,数十只冷箭,嘶啸着从路边的草丛石后飞来。暴氏兄弟知道遇上了埋伏,连忙各掣兵刃拨打射到近前的箭只。可是这人护得住,马却无法保全,才冲出去十几丈,两个人的坐骑先后中箭,暴雨从马鞍上朝前滚摔出去,暴风则被坐骑抛到了马后,兄弟俩弹身跃起,知道马匹已经无法再骑乘,拔腿便跑。
    可是随着呜呜的号角声响起,大路的两边拥出上百的清军,从两侧掩杀过来。暴氏兄弟不由得怒目圆睁,齐声虎吼,一个抡动象鼻大刀,一舞起乌油锤,犹如一对下山猛虎,扑入敌群之中,但见得刀似电闪,锤赛流星,左冲右突,十荡十决,直杀得众清兵亡魂丧胆,丢下三十几具尸体,四散遁逃。
    暴氏兄弟浑身浴血,也伤了十几处,却顾不上停下来喘喘气裹裹伤,顺着大路匆匆往前赶,打算在前面能够找到一处村镇,再弄两匹好马,以完成少主托付的使命。
    兄弟二人走了不过两箭地远,身后猛的传来爆豆一般的马蹄声。俩人愕然回首望去,但见尘土飞扬,二十几匹快马狂驰而来。
    “不好,清兵又追上来了。小雨,信给你拿着,快走,我挡住他们!”暴风神情激切的说道,把手伸进怀中,往外掏密信。
    暴雨急了,大声吼道:“不,大哥你走,我留下!我留下,你快走哇!”边喊边用力将兄长往前推。
    暴风又怎么忍心抛下弟弟独自逃生,就在二人争执的瞬间,清兵的马队已然迫近,双方相距已经不到二十丈了,两兄弟都清楚此时再分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暴风恨恨的跺了下脚说道:“算了,小雨,咱们哥俩就同生共死吧!”
    兄弟二人的目光交汇,心意相通,左右一分,隐到了路边的荒草丛中,四只虎目,瞬也不瞬的紧紧盯向路面。不过一转眼的工夫,清军的马队便已电掣而至,两个人破喉呐喊,腾空而起纵向大路,犹如两把异常锋利的钢刀,直插敌丛。血迹方凝的象鼻刀、乌油锤,劈、砸、扫、砍,好似狂风骤雨。
    众清军猝不及防,坐下马不是肚裂就是腿折,顷刻之间,马哀鸣人惊叫,人仰马翻。十几个清兵和自己的坐下马匹滚成了一团,不等他们挣扎爬起,暴氏兄弟的利刀重锤业已无情攻到,刹时,脑裂肢残,血雨喷溅。
    侥幸躲过突袭的十来个清军,害怕落得同样的下场,纷纷跳下马来,四面散开,将屹立大路中央的两位大西勇士围住。
    当中有两个恶汉格外引人注目,高人一头,乍人一背的壮硕体魄,浓密络腮的胡须,凶光灼灼的眸子,黑脸的手执一对哭丧棒,紫脸的横握一柄锉子斧,都是三四十斤的重家伙,一望可知,此二人绝非寻常的兵士,倒象是身手高强的武功好手。
    暴氏兄弟所遭遇到的这股清军,正是清敬谨亲王尼堪的部下。衡州一战,李定国率领的大西军,驱出象阵,从未见过此物的满清兵将,被吓得魂飞魄散,溃不成军。大西军乘势掩杀,十万清军死伤过半,主将尼堪也毙命于乱军之中。其麾下兵马也分崩离析,各自奔逃。
    奔窜到这里的这股清军,足有七八千人之众,好不容易摆脱了李定国大军的追杀,收住脚步,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扎下营寨,头头脑脑凑在一块,共同推举身份最高的贝勒吞齐为新的统帅,并派出大量游骑,分赴四面八方,招集散布各处的兵马。竟意外的发现了两位匆匆赶路的大西军信使。认定二人必定携带着重要的军情,故尔出兵拦截,却不想居然没能拦住,还白白搭进去了好几十条人命,消息传回来营寨,惹恼了随侍帐中的两位满族高手。
    这二人俱出于长白魔君公孙立极的门下,他们师兄弟共七个,除了已经丧了命的公孙湛和范高咏,其余五个人合称辽东五虎,全都是膂力过人,一身横练功夫的满族猛士,个个生性凶悍,好勇斗狠,着实是令人头疼的难缠对手。
    敬谨亲王尼堪与公孙立极关系不错,出军之前向长白魔君借来他们俩做随身护卫,满语叫作戈什哈,却没想到,仍旧没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主将丧命,这二人难辞其咎,暗中都憋了一肚子邪火。如今可下找着了发泄的对象,恶声暴吼,两边杀上。抡锉子斧,黑脸短须的名唤阿尔图。执狼牙棒,紫面络腮胡子的名叫乌精阿。若单论内功、武技,他两个根本无法与当年的公孙湛、范高咏相提并论,可是说到死打硬拼,则是他们的所长。
    暴氏兄弟已激战多时,体力消耗殆尽,如何抵敌得了这两个凶神。不一刻暴雨舍死前冲,口中狂呼:“大哥快走!送信要紧!”舞锤迎击
    阿尔图和乌精阿,转眼之间,双锤脱手,在棒砸斧砍之下,惨叫着栽倒在血泊之中。
    暴风何尝不知肩上使命的重要,怎奈他已精疲力竭,自知无法逃脱,仰天吼道:“少将军,我兄弟有负您的重托了!”象鼻刀劈死一名清兵之后,倏的回荡,割裂了自己的喉咙,义士的热血喷溅,威武的身躯僵挺了片刻,砰然倒地。
    阿尔图、乌精阿心生敬畏之意,对望了一眼,缓缓的放下了高高举的兵器。阿尔图挠了挠脑袋说道:“老二,你在他身上翻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紫脸汉子点点,单手提倒提锉子斧,伸出一只手从暴风的的怀中掏出刘永山的给李定国的密信,递给阿尔图。
    黑脸恶汉打开密信,两颗大脑袋凑到一块吃力地辨认着上面的汉字,你认三个,他读两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读懂了大致的意思。
    别看这两个莽汉对文字不精通,但是脑子并不呆,尤其是阿尔图,更是粗中有细,鬼的很。身居五虎之首,绝非偶然。他抓了抓头皮,大眼珠子叽里咕噜地转了两圈,忽地咧开大嘴笑了起来:“哈哈!看起来这帮子反贼是要窝里斗啦!真是太好了。咱们扣下这封信,叫姓李的去沅州,说不定孙可望那个混球,会一怒之下宰了李定国,也算是替咱们拔了眼中钉,肉中刺。权当是替尼堪王爷报了仇。对了!趁他们搞内哄的当口,贝勒爷就可以重整兵马,大举反攻,把孙可望这帮子贼人撵回老家去,没准儿还能借着这一股猛劲,把那个小皇帝朱由榔也收拾喽,那咱们大清可就是一统天下了,你说是不是啊?”
    阿尔图、乌精阿以及残存的十来个清兵,个个喜形于色,幸灾乐祸的哈哈狂笑,黑脸恶汉双手里动,三两下便将刘永山写给李定国的告警密信,撕成了碎片,一抖手抛撒向空中。呼啸的寒风,转瞬间便将这一篷纸片吹散开来,毫不留情的卷向了荒野的尽头。
第05章  血字迷情
    日头偏西的时候,由衡山方向跑来两匹骏马,远远望见大路当中的人马尸体,都禁不住勒住了坐下马匹,蹙紧了眉头。
    “呀,这两个人象是大西军的人啊,一定是落了单,给该死的清兵害了,就这么曝尸荒郊,怪可怜的。”头上包裹着厚实围巾的年轻女子开口说道,话语之中充满了义愤和同情。
    戴着大帽子的汉子说道:“谁说不是,哎呀,我看这两个人八成是传送军情的,让清兵在半路上给截杀掉了,恐怕会耽误大事啊!我去看看他们的身上,有没有书信什么的。”说着话轻飘飘的跃下马来,先走到暴风的跟前摸了摸,一无所获,又转向暴雨,同样什么也没能找到,不由得叹气摇头,正要起身回到自己的马上,忽的咦了一声,蹲下了身子,仔细的盯着凝血的地面。
    “你看什么呢?”女子心生好奇,也下了坐骑,快步凑了过来。但见暴雨身边的血渍中,歪歪斜斜的写着:“李……别去沅……”四个字。
    原来,暴雨虽然遭到致命重创,但是他并没有立刻死去,而他和哥哥暴风也不知道,刘永山要他们送的信是什么内容。直到阿尔图等人搜到信后,得意忘形的道出其中的大概意思,再联想到当日在沅州城外,遇到马二去给李定国传令的事情,心中顿悟,痛悔有辱使命,遂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尽最后的力气,用手指在自己将要凝固的血液上,写下了这几个字。
    这对男女看罢,都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都想先解开血字之迷。
    “他们是大西军,又是往衡山方面去的,一定是去找李定国将军的,这个李字,可以肯定就是指李将军的。”女子抢先说道。
    “不错,有道理,有道理呀!这个沅字也好懂,我猜肯定是说沅州,那里是大西国主孙可望的驻扎之地。可是这别去两个字就叫人弄不明白了,沅州也是大西军的地盘,李将军怎么就不能去呢?”男子大惑不解的说道。
    “是呀,不过看这个人死前留字,此事必定非同小可,要不咱们折回去,告诉李将军吧。”女子忽闪着大眼睛,认真地说道。
    男子沉吟了片刻:“咱们与李定国将军不过是一面之交,这等大事,无凭无据的怎么好作数。我看莫不如先去沅州看看,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去见李将军也不为迟。反正咱们原本也是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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