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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偷偷摸上床-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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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也只有他会抱怨了,至于其它人,佟羿桦是仇令刚的贴身护卫,范振杉则是护卫队长,跟着主子是理所当然的,而梅灵心呢,长这么大还没出过锦城,她就当是游山玩水,乐得很呢。

安顿好之后,仇令刚吩咐释巧巧休息后,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当她一觉醒来,天才开始昏暗,不意的看见一包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放在桌上。

好奇的下床查看,咦?是蜜饯。

唔,牙齿一酸,分泌出好些口水,她赶紧退开来,抚了抚发酸的牙齿。

「掌柜夫人说,怀孕的人都会想要吃酸的。」仇令刚刚好推门而入。

「我不敢吃酸的。」她摇头,没有领会到这些东西之所以在这里所包含的意义。

仇令刚蹙眉,上前将所有的蜜饯全扫进纸篓里。

「堡主,你怎么把蜜饯全丢了?」释巧巧讶问。

「你不敢吃,留着无用。」他冷冷的说。

「既然要丢,干么又要买呢,真是的,到底是谁去买的啊?」她觉得浪费。

他沉默,脸上的神情显得冷硬。

她见状,微微一楞,他方才一进门说的话,倏地跃进她的脑里。

掌柜夫人说,怀孕的人都会想要吃酸的。

她并没有机会见到掌柜夫人,而从外表看,也看不出她有怀孕,那为什么掌柜夫人会……

难不成,他是因为这几日她胃口极差,什么都不想吃,所以去问人家?

结果买来的却是她不敢吃的酸东西,他才会一脸不高兴?

释巧巧笑了,笑得好柔好柔,笑容里带着好多的幸福。

她上前拿过纸篓,将那一包包的蜜饯捡起来。

仇令刚狐疑的看着她,当她将它们打开,捻了一颗丢进嘴里时,他讶异的表情真是有趣极了。

「哇!好酸喔!」她双手摀着颊,整个脸都皱在一起了。

「不敢吃为什么要勉强自己?」他抓着她的手,充满不解。

「那是因为……」唔,真的好酸喔,可是……好过瘾。「这是堡主你对我的心意啊!」她甜甜的笑着。

他默默地凝视着她,然后抬手轻轻抚上她俏嫩的脸颊,一声轻叹之后,她被揽进他的怀里。

「堡主?」她轻唤,脸上带着笑,幸福地偎紧他。

「别再叫我堡主了。」淡漠的声调,却已无冰冷的气息。

「不行,我已经习惯了。」偷偷一笑,她故意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

「随你。」又是冷冰冰的调调。

「要不,等回堡之后,我再改口,好吗?」

她感觉环着自己的手臂一紧。

「随你。」同样一句话,却是不同的语调。

释巧巧又笑了。「堡主,我突然想吃麦饧耶!」不想吃酸,倒想吃甜。

又是一阵沉默,好一会儿之后──

「我去买。」仇令刚要起身,却被她拉住。「巧巧?」

「我想堡主抱着我。」她柔柔地望着他。

他眼一眯,坐了下来。「你不是想吃麦饧?」

「那叫别人去买就成了。」再次偎进他的怀里,随手又捻了一颗蜜饯入口,她忍不住抖了抖,唔,好酸好酸。

「别吃了。」他将那些蜜饯推远一点。

「其实真吃了,就觉得还不错耶!虽然还是觉得挺酸的,可却很过瘾。你吃吃看。」她探手捻了一颗拿到他嘴边。

瞧见他为难的脸色,她催促,「张嘴啊。」

冷瞪她一眼,仇令刚张嘴将她手上的蜜饯含进。

看着他因酸而微眯的眼,释巧巧笑着再次偎进他的怀里。

她似乎可以开始相信佟护卫说的话了,是吧!

以着比乌龟还慢的速度,好不容易终于「爬」回了仇家堡,可都还没进堡,大门口的守卫就禀告他们,堡里有客人在等他们。

「任姑娘?」佟羿桦远远的看见守卫所说的客人,讶异的低呼,然后飞快的看了一眼脸色冷凝的堡主。

咦?释巧巧望过去,任姑娘,那个固定每半年就会到仇家堡小住个十天半个月的知府千金任纯纯?

「半年又过去了吗?」范振杉讶问,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这个任姑娘……该不会是那个娘的结拜妹妹任夫人的女儿吧?」仇令烈试图寻找记忆。

「是啊!」范振杉回答。

「不会吧!娘都死了,她还攀着这层关系不放吗?」

「壮志未酬,哪能轻易放弃。」佟羿桦轻声道。

释巧巧楞楞的看着那位比她漂亮,比她高雅,家世也比她好太多太多的任纯纯,瞧着她柳腰款摆、气质高雅的朝他们走来,她都忘了,有好些个千金小姐也心仪着她家夫君呢!

不安地偏头望向仇令刚,却发现他像在观察她的反应般,正一瞬也不瞬的瞅着自己,看也没看那任纯纯一眼。

「走了。」他冷声道,牵着她的手就走。

「欸,大哥,你要去哪里?有客人耶!」仇令烈忙道。

「令烈,这是你回堡的第一份工作。」

「耶,马上就要劳役我了?」他真是命苦啊!

「二堡主,基本上这件差事等于无事,堡主从来没理会过『客人』,二堡主可以比照堡主的做法。」范振杉解释,瞄了一眼一直站在待在仇令烈身旁的梅灵心,故意道:「当然,如果二堡主打算好好招待客人的话,也是没问题的。」

「我看就比照办理吧!」仇令烈立即说。

「走吧!咱们回水云榭。」仇令刚没有意见,牵着释巧巧的手,视若无睹的与任纯纯擦身而过。

才刚轻启红唇、打算唤心上人一声的任纯纯,瞬间像被点了穴般,呆住了。

释巧巧不忍的回头望那雕像一眼。「堡主……」

「你说回堡会改口的。」

她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挡了回来。

「喔。」她一楞,是喔,已经回堡了。「我是想,那任姑娘……」

「闭嘴。」他直接堵住她想说的任何话,根本不用听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可是……」这样有点残忍,人家可是个知府千金,娇滴滴的姑娘家耶!

「夫人,你不用为任姑娘担心,她已经习惯了。」佟羿桦为免可怜的堡主吐血,好心的开口。

「咦?习惯了?!怎么说?」

「因为她每次来,堡主都是这么对她的。」

啊!说的也是喔,她倒忘了堡主向来是这样对待女人的,所以他们才会认为堡主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其实压根不是这样……

突然,仇令刚猛地停下脚步,冷冷的盯着前方。释巧巧多走了两步之后才停了下来,疑惑的望向他。

佟羿桦也停下来,「没想到还有其它客人啊!」

其它客人?她疑惑地望过去,看见一个虎背熊腰、蓄着落腮胡的中年男子,他身旁站着一位身着火红劲装的姑娘,美艳且霸气十足。

奇了,怎么这些客人都不在大厅等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跑出来「迎接」他们?

「是邢堡堡主邢重天和他的女儿邢小凤。」佟羿桦在释巧巧身边低声道。

「仇堡主,真是好不容易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邢重天声音嘹喨,哈哈一笑,领着女儿上前。「邢堡主。」仇令刚冷淡的打声招呼。「何时来的?」

「来了两天了。来来来,这是我的女儿小凤,仇堡主应当还记得才是。」

他将女儿拉到仇令刚面前,父女俩都看到、也得知释巧巧的存在,可是却同样选择漠视她。

释巧巧想退开,可是被握住的手突然一紧,仇令刚不让她退开。

好吧!既然如此,她就继续站在这里当个隐形人吧!

「小凤见过仇堡主。」

邢小凤那勾魂似的凤眼朝仇令刚一勾,娇嗲的声音连释巧巧听了都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她能自然的说话,以她的音质,应该是满好听的声音。

仇令刚一如往常,冷眼掠过卖弄风骚的邢小凤,直接对上邢重天。「不知邢堡主此次前来,有何贵事?」

邢小凤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可邢重天是个老江湖,笑了笑,将女儿拉回身边,有意无意的扫了释巧巧一眼,视线停留在她被仇令刚紧紧握着的手,然后回到仇令刚脸上。

「是有重要的事要与仇堡主研讨,不知仇堡主可否拨个时间私下谈谈,就咱们两个。」

仇令刚脸色冷沉地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羿桦,送夫人回水云榭休息,不许任何人去打扰,知道吗?」

「是,堡主。」佟羿桦领命,恭敬的朝释巧巧道:「夫人,属下送你回水云榭休息。」

「劳烦……佟护卫了。」释巧巧楞楞的望向仇令刚,她不想离开,可……

「巧巧,我很快就过去,你放心,没有人敢去打扰你,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仇令刚轻声地说。

她无奈,却也只能乖乖的跟着佟羿桦离开。

「邢某不知道仇堡主已经成亲了,怎么没听说呢?」邢重天笑问。

「只宴请自家人,没有大肆铺张。」他已经有点后悔顺从巧巧,没有大肆铺张了,要不然这些个嫁不出去的花痴女就不会老来缠着他了。

「不知道夫人是哪位官家的千金,或者是哪个武林世家的女儿呢?」

仇令刚冷冷的望着他。「她是仇家堡的堡主夫人。」身分之于他有如粪土。

邢重天笑了笑。「当然。」

「振杉!」仇令刚偏头一喊。

范振杉立即出现,「堡主。」

「陪着邢姑娘,免得她在堡里迷路了。」

说的好听,彼此却都心知肚明,这名义上说「陪」,实际上则是监视她,不让她有机会潜进湖园找释巧巧的麻烦。

「邢堡主,请移驾朝议厅。」

[正文:第九章]

原来「惊喜」还没结束。

才经过大厅,便惊愕地望着从大厅冲出来挡住她去路的人,对释巧巧来说,这才是最大的惊喜吧!

佟羿桦迅速的挡在她身前,一把利剑也已出鞘,架在来人的颈上。

「你是谁?!」他质问眼前的中年男子。

「巧巧!」释东华面露恐惧,朝着释巧巧大喊。

「佟护卫,他是我爹。」释巧巧抓住佟羿桦的手肘,示意他把剑收起来。

佟羿桦讶异的收剑入鞘,是夫人的爹?

来回望了他们一眼,既是爹亲,为什么夫人见到他却脸色发白?

「爹,到厅里坐,有什么事到里面再谈,好不好?」释巧巧低声道,战战兢兢的将释东华请进大厅。

佟羿桦不放心的跟着走进去,不料她却挡住他。

「佟护卫,麻烦你先下去,好吗?」她不好意思地说,她不想一定会有的难堪画面让人看见。

佟羿桦扫了释东华一眼,默默的退了下去,堡主正在接见邢堡主,想必邢堡主真有重要的事情要谈,那……

回头望了大厅一眼,释巧巧朝他微一苦笑,将门给关上。

他该去打扰堡主吗?

门里,释巧巧畏怯地看了一眼充满怒气的爹。

「爹,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她嗫嚅地问。

「哼!你还有脸问?!」释东华怒哼,一把扯过她,「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打算放我们两老不管了,嘎?!」

「爹,我没有啊!」她手肘一阵痛,忙喊。

「还说没有。」一巴掌从头心打下。「你自己说,你多久没有回家了?」话刚落又是一掌。

「可是我都有把薪饷托人带回家给你们啊!」

「那一点钱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爹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几个愿意娶你的人,就等着你一放假回家让他们看一看,结果大半年过去了,你竟然没一次出现,你要我的脸往哪里搁啊?你是存心让我难看,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啊!」每说一句,他就一掌伺候在释巧巧头心、后脑。

释巧巧一手被扯得差点脱了臼,可她还是不敢使力挣脱,怕不小心伤了他,不管怎么说,他总还是她的爹。

「爹,我没有啊!我这大半年都有工作要做,没有休假。」自由的一手抱着头,可仍被重重的打了好几下,打得她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你骗谁啊你!你以为我是这么好骗的吗?」他又是一拳。「我警告你,死丫头,这次这个人不准你再给我搞砸,我是铁了心,已经收了人家五百两的聘金,一定要把你给嫁出去,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到陆员外的床上去。」

「什么?!爹,你收了人家的聘金!」释巧巧惊恐的大喊,她已经和堡主成亲了,怎么可能再嫁给别人呢?啊!糟了,她根本还没通知他们。

「对,我今天来就是要把你带回去的。」

「可是我有工作啊!」

「你又没有卖身,要走随时可以走!死丫头,别再找借口了。」

他用力一扯,喀的一声,释巧巧痛呼一声,右手脱臼了。

「爹……我的手……」她痛苦的低喃,可释东华根本不理会她。

「死丫头,今天你不和我回去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谁敢拦我,我就让他好看。」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让我好看。」

仇令刚推开门,挺拔的身躯站在门口,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冷凝的眼神一见着释巧巧被拉扯得已经变形的右手,倏地变得暴戾,脸色阴沉到极点的缓缓扫向第一眼就被他的气势给吓傻了的释东华。

「堡主?!」释巧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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