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爱-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然后,想念只是你一个人的事,与心中的那个人无关。
到了最后,你的想念已经和自己也无关,心中只剩下漫无目的的想念而已,没有目的,没有缘由,它可能随时消失,也可能随时隐现。
她知道,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不公平的,她对予为的情意予为看不到亦不愿意相信,就如顔海勋于她。他的浓情切意她时刻都能够感受体切,但,她亦知现在自己对他的情意还不足他对她的十分之一,所以,她一直警告自己保持那段距离,也许在那些别人的她自己的无因又无果的情事之后,她更清醒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她不愿伤害自己,更不愿伤害那个说爱自己的人。
那个说爱她也时时刻刻在表达深爱的人啊;
那个总是笑若夏阳,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的人啊!
心田瞬间有一股温温的暖流缓缓开始流动,她把头埋进外套里,闭上眼晴,体味他的气息,体味这一刻的幸福。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似已昏昏沉沉睡了一觉起来,她揉揉坐麻的腿,站起身,来到家门口,门缝后还是不透一丝亮光。
夜更深,寒亦重,虽套着外套,但单薄的衣着还是抵挡不住夜的凉。一阵寒风从身后突袭,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突兀的声响在不大的空间传开后再折回来,接着又惹出第二第三个喷嚏。
她吸了吸鼻子,鼻腔已经有点塞,眼眶中泪腺也正在酝酿一种涩涩的液体——十足的感冒迹象。
她到回楼梯间,坐下不到三分钟,喷嚏又来袭,几番来回,她便败将。实在难受不已,她复又走出楼梯间,这次却是面向对门的黄阿姨家。夜深了,但黄阿姨家还挺热闹,似乎是小朋友不肯入睡,屋里传来大人一阵阵的劝哄。
她咬着唇犹犹豫豫,伸出去欲按门铃的手僵在半空中,怎么也不好意思按下去,最后还是叹声气,把手收回,重回阶梯坐下。
只是楼道小窗有风涌进来,直吹她脑后勺,害得她又打了好几个喷嚏,响声在楼道不断回荡着。
看来是结结实实的感冒了。
她闭上眼埋首腿间,想休息一下,可是喷嚏不断,没一会,她已被这突发的病症折磨得头昏脑沉,眼皮倦重,意识散涣。在又一次三连发喷嚏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再次移步至黄阿姨家门前。
就在她伸手要摁下门铃的那一瞬,电梯大门哗的打开了,她欢喜万分转过身,以为会是段嫣桃,却是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她晃晃脑袋,闭眼睁眼又眯眼,视线却有点模糊看不清楚,那人此时已经大步走到她跟前——
“子纱!”那人伸手扶住她。
“Fred。”她看清他的面容,头仰高想露个笑给他,冷不防的,又是一个大喷嚏。
“怎么我一不在你身边,就感冒了呢?”顔海勋满脸疼惜,替她拢紧外套,并将她揽进怀中。
“你怎么来了?”她咬唇笑了笑,并不拒绝他的拥抱,他怀抱的温暖对她来说犹如雪中送炭,又或许,她早已沉迷其中,七分知晓,三分不承认。
“嫣桃打电话给我了,说姑姑家里有点急事,今晚没办法回来,她告诉我你身上钥匙手机什么都没带,让我来找你。刚才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嗯?”柔柔的话语中略带责备,但更多是心疼,他将她拥得更紧了,她的身体那么的冷,他只想尽快温暖她。
“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向子纱吸了吸鼻子,说话的鼻音有点重,声音沉闷沙哑。
“还说,你都冷成了这样。”他疼惜的轻责,手掌上下来回摩挲她的背,希望她的身体快些暖和起来。
“好嘛,我知道错了。”她埋首于他的胸膛,吸着鼻子撒娇认错。
“还冷吗?”
她在他怀中摇了摇头。
“我们走吧。”顔海勋放开她,牵起她的手。
“去哪?”她问,脸庞微斜,浓黑长睫眨了眨,看着他,显得乖巧又听话。只是鼻头通红,晶亮的眼瞳也布上几条红丝,一看就是一副病容。
“嫣桃说如果我赶不及到她那里为你拿钥匙,就带你找个地方解决今晚的住宿。”他按下电梯,同时从衬衣口袋掏出一条蓝色条纹格子手帕,手一抬,作势要帮她擦鼻子。
“我自己来,谢谢。”她哪里好意思让他擦鼻涕?更没这习惯,脸又红了红,接下手帕。
他溢出笑,伸手揉弄她的发。
“都说了不许摸我的头。”她嘟嘴瞋他一眼,但没伸手打人,让他得逞。
出了单元楼,夜风乱窜,放肆调戏她,还弄乱了她的发,最可恶的是惹得她又连打好几个喷嚏。
“上来。”顔海勋半蹲下来,带着命令语气说。
“哦!”她这回倒是相当配合,乖乖趴上他的背。
他印上一脸的笑,如同两个小时前他们在街心公园踩石子绕圈圈,幸福溢满。
“我们要去哪?”她问,出了小区门口,没有看到车,他背着她,往域城的反向行。
“去Kamal的住宅。”他答。
不由睁大眼,有疑惑,正想问,他扭头对她一笑,接着说:“Kamal在这附近有一套住所,但他不常用,我跟Adela拿了钥匙,你今晚就住那里。”
“可是——”
“放心,我跟Kamal说了,他同意。”看出她的担忧,顔海勋又道。
“哦。”她打算不再作声,正想闭目小睡一下,又一个冷不丁连打了四五个喷嚏,这一次整个咽喉被气流突然来个大冲击,引发起一阵阵咳嗽。
“子纱你没事吧?”他关切问。
“没事。”咳了好一会才停息,她嗓子更沙更哑了。
“看来回去前我们得先去趟药店。”他足下换了个方向,往对街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走。
“我不吃药。”立即就反驳他的决定。
他耐心柔劝:“生了病就要吃药,乖。”
“我不吃。”十足的撒娇。
“乖,不吃药病好不了,嗯?”使出温柔的手段。
“我不吃——嗯,那我只喝红糖姜茶,其他的我都不要。”感冒已经演变至最严重的程度,她不得不妥协。
“好。”
“来,子纱,再把这个吃了。”他拧开一个白色瓶子,从里头倒出几粒白色药丸,连着热水,送到她唇边。
“这是什么?”向子纱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极力用最后一点意识支撑自己的清醒,但深重的倦意和困意并不好打发,已将她全方位围剿。
“这是维他命C,不是感冒药,吃了病好得快一些。”他柔声说。向子纱在药店已经喝了一杯红糖姜茶,但他仍不放心,回到斯哲住所,让她又喝了一杯,并拿出自己偷偷买的天然维生素C,劝她吃下。
“哦。”看到只是保健药物,她没有异议,把它们全都吞下,又了好几口水,然后整个人窝进沙发,一下子就进入半睡眠状态。
“困了吗?我抱你进去休息。”'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完桌面,顔海勋将她抱起。
“我还没有洗澡。”她闭着眼咕哝。
“没关系。”
“可是好脏。”半睁开眼,她整个脸颊绯红,虽然困倦,但没忘记自己刚才在楼梯里把裙子坐脏了,这是斯哲的住所,作为临时借宿客,她可不想在这里留下任何‘污迹’点点。
“你都这样了怎么洗?还是——你想让我帮你洗?嗯?”他脸贴近她,含着笑,说出暧昧旖旎的话,见她红晕满脸身又热,担心她由感冒引起了发烧,用手背一探,还好温度正常,总算是放下一颗心。
“不要!”拨浪鼓式的摇着头,最后完全合上双眸,任由他抱进屋。
斯哲的客用房,完全的黑白色调,与整个屋子的风格一脉相承。顔海勋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斯哲存有的被子全部偏薄,虽然柔软舒适,但向子纱还是觉得冷,不住将身子缩成一团,“晚安。”她迷迷糊糊说了一句,侧过身就睡去。
“子纱,我可以抱着你睡吗?”他温而柔的声音轻轻传入她耳。
“嗯。”她微微睁开朦胧睡眼,已经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现实正在发生的事,就应着,更没有制止他爬上床的动作。
他脱鞋上床,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侧身贴近她,将她揽在怀中。
“子纱,我爱你。”他吻着她的面颊,低声吐心语。
“嗯。”埋首于他颈项的人儿未睁眼,无意识应答。
“子纱,你爱我吗?”
“嗯。”如同呓语般。
他更贴近她,两边嘴角欢悦的往上弯,弧度起涟漪,不断扩大,这一刻,他连呼吸的空气都觉得甜蜜,将怀中的她搂得更紧,他闭上眼,带笑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2。9——那个流年之You are my princes
“子纱,向子纱!”沉浸在黎明薄雾中尚未苏醒的小区被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充沛感情的声音划破宁静,那叫喊声声充满力量,溢出欢愉,就一直叫着,像一首激荡的晨曲。
“子纱,你去看看!是不是Fred在下面叫你!吵死了!”刚好起床解手,一脸浑噩睡相的许佳宁被这高呼声惊到,她到阳台上瞧,看不到人,声音却又不断传来,弄得她莫名其妙,怒火丛生,攒眉绷脸去敲向子纱房门,门口总算在第三回猛力拍打后打开。
“佳宁,做什么?”向子纱更是一脸惺忪,迷懵的睡眸半开半合望着许佳宁,意识尚未回来,全然一副梦游状态。
“这么大的声音你都听不到?”许佳宁挑高眉,“你听听,那个发情的顔二少在叫你!你还不快点下去!”她简直没好气。啊!讨厌死了!她凌晨两点才回到海都,折腾至四点睡下,现在不过六点半过一刻,本打算再躺回床上睡到昏天暗地,可一直同她情意绵绵的睡神被顔海勋这么叫魂似鬼喊胡搅一通,魂飞魄散的都没有了!怎么有这么发神经的人!大清早就在别人楼下狗吠狼嚎,简直扰人清梦,实在是可恶至极,真该拖出去千刀万剐。
“怎么会?”向子纱一脸不置信。她的房间是书房,离阳台最远,背面就是山,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外面的干扰嘈杂一向传不到这里,许佳宁敲门时她还处于半睡眠状态,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你自己去看看是不是,吵死人!害我都不想睡了!可恶!” 许佳宁的口气有点坏,把她推向阳台,“快去看看!让他别鬼嚎了!”甩头就回自己的房间。
向子纱将信将疑来到阳台,“子纱!”又一声高分贝叫喊,这回她总算听得个一清二楚了,许佳宁没说错,是顔海勋的声音。这么早,他来做什么?她朝下四处寻望,却又不见他人,满是疑惑正要收回目光,声音又响起,再放眼瞧去,顔海勋高大的身躯乍然出现在楼下的过道上。他高扬着头,对着她大力挥手,脸上溢荡着与被薄雾笼罩而朦胧无光的黎明不相称的明灿。
目标出现,他又高声叫:“子纱,下来。”
“做什么?”向子纱回应他,但感冒后遗症使她的声音听起来沉闷低哑,波长又过短,根本没有传到他所在位置。
“快下来!五分钟,我等你。”顔海勋也不解释原因目的,伸手大张五个爪指,高声对她“下命令”。
她一脸莫名,却也没有怠慢,匆匆刷了牙简单洗了把脸,然后随意抹了些润肤乳,换上一套黑白色的长袖运动服就下楼。
“这么早你怎么来了?”她微微仰脸,望着他。他一身亮橙色运动装,在薄雾中焕发出太阳般的光辉,因为靠得近,他身上勃发的生命能量化作一阵暖流,萦绕在她周身,在这个薄雾弥漫的微寒早晨,她感觉到自己体内霎时也升起一片明朗暖融。
他脸上沾有薄雾溢有笑,拉起她,“走,我们去跑步。”抬步就走。
“跑步?”她眉头皱了皱,跟上他的步伐,“为什么突然要跑步?”
“你体质太差了,平时又缺乏锻炼,所以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会来督促你一起跑步。”他扭过头,对她咧嘴就是一笑。
“我体质哪里差,我只是——”却被他的动作打住话,“你看你呀,头发这么乱。”说着他已伸出手替她抚顺稍显蓬乱的头发,“是不是太着急要见我,所以连头发都没梳?”
“才不是!我只是忘了,我自己来。”她脸霎红,像是他被言中,她别开头,伸手自己弄。五分钟太短了,她只来得及将刘海往后随意一夹,啊!她干嘛要脸红?又不是像他说的那样,谁叫他的五分钟这么短,她只是忘记而已。她可不是为了快点见到他,他有什么好见的?天天就跟黏皮糖似!
“反正我知道你就是为了早点看到我。”望着她又悄悄晕红的俏脸,顔海勋笑得盎然极了。
“真自恋!”她扁嘴嗔他,脸上却泛出笑,没法掩。
“你喜欢就行。”继续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