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妖孽逆天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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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比我小三岁,也就是说我三岁的时候,我妈妈给我生了个小妹妹,我还记得,当初我妈妈问我说,牧歌啊,你想要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呢?我看着我妈妈的肚皮说,妈妈,我想要个皮球,然后你知道我妈妈怎么回答我的吗?我妈妈看着我说,儿子啊!你爹不是李靖,你妈也生不出来哪吒。”
“以前,我一直生活在神龙谷里,对这外面的世界很是好奇,有时候,我就想,要是我是一只鸟儿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去任何一个地方了,后来,我渐渐长大了,我发现其实作为一个人,才是一件最为幸福的事情,因为人和其他的动物一样,都会因为天性而保护自己,而人又和动物不一样,因为人会知道这个世界很危险,会告知自己要不断的努力,以应对未来遇到的事情。”
洛神坐在一边,侧脸看向龙牧歌,优雅的侧脸线条,在火色的篝火的映衬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氛围,带着冷漠的洛神的心也渐渐融化在这样安详的气氛里,阖黑色的眼眸,伴随着龙牧歌的话语,一点点的被染上温情,也许,有时候,动心或者是动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小时候是在严氏驻地长大的,就是现在我们脚下的这块土地,三岁以前,我生活在这里,和那个埋葬在祠堂里的严宇一起,在渭河的支流里摸鱼捉虾,严氏一族的人都很热情,他们待我也很好,因为严溪和严宇都是男孩子,所以严伯伯对我非常的好,严伯伯说,男孩子穷养,女孩子娇养,所以很小的时候,有了什么好东西,都是我坐着吃,严溪和严宇在一边看着。”
……
星辰闪耀的夜空,照射着身下暗黑色的世界,鲜血一样的火色的地狱之火,灼烧着一根根废柴,为洛神和龙牧歌的谈论添上了几分浪漫的色彩。
渭河的另外一边,凌川迎风而立,黑色的袍子北风吹起,在暗夜里发出细微的声响,身后的枫树林,遍地的红叶,满是绚烂的绽放在这个世界里,奈何夜太暗,视线不佳,看不见。
“你的伤?”
“我没事。”
严溪伸手,握住龙牧歌纤长的手指,肩胛骨处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
“凤歌!”
“嗯?”脸被严溪用手指托起,“能在说一次你喜欢我吗?”
严溪的话,让龙凤歌的脸上不禁染上了一抹晕红,“在说一次好吗?”看着龙凤歌避开自己的视线将头转向一边,严溪的话里面不禁带上了几分祈求。
听着严溪的话语,听着他祈求的语气,龙凤歌的心,忽然就疼了起来,她爱上的这个男孩子,究竟之前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如她这般冰雪聪明的女子,怎么会听不出来严溪口气里的无奈和祈求,要她说他喜欢他,是在向她求证他缺失的存在感,被人需要的感觉吗?
“严溪,我喜欢你,以后,你要好好的保护我,好吗?”看着严溪褐色的眼眸,看着听到自己的话后,严溪褐色的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欣喜,龙凤歌的心不禁又一次紧缩起来。
暧昧
天亮了,那小威从沉睡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蛛凤柯拿着昨天偷回来的那幅画静静的瞧着,阳光从天际洒落,从屋顶的缝隙里照射进破庙的边边角角,那小威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向蛛凤柯手里的画卷,这个女人,看上去真的是有些眼熟。
等等…
那小威的目光在蛛凤柯和女子的画像上游移来游移去,直到过了一刻钟,那小威方才做起来对着蛛凤柯道“阿柯,你觉得这个女子眼熟吗?”
“嗯?”蛛凤柯不解的回过头来,看向睡眼惺忪的那小威。
“你觉不觉得你们两个长的很像啊?”那小威朝蛛凤柯的身边挪了挪道,似是怕煮凤柯不相信般,那小威还伸出了手指指着画中女子的眼睛道“你看你们都是上挑的丹凤眼,薄唇,还有这鼻子,你看,你看看…”
“我怎么看,又没有镜子,难不成你要我撒泡尿照照我自己?”蛛凤柯道。
“你要是撒不出来的话,我不介意帮借你一泡尿照照你自己,刚好我也憋了一夜了,你需要吗?”说着,那小威就要去解自己的裤袋。
看着那小威的动作,蛛凤柯忍不住眼角抽了抽,目光移回画上,蛛凤柯不确定的问“真的像吗?”
“是,像,很像。”那小威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知道在蛛凤柯的心底,所谓的亲人代表着何种含义,他的姑姑与他又意味着什么?
他和蛛凤柯并不是一起长大的,他和蛛凤柯都是孤儿,因为一块烧饼而结识了彼此,从此开始便生活在了一起。
那小威虽然不知道太多有关蛛凤柯的过去,但是那小威也知道,在蛛凤柯的心底,一直都隐藏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到他的姑姑。
“真的很像吗?”听着蛛凤柯的喃喃话语,那小威又坚定的回答了一句“是”。
“那小威,你说,她会是我的姑姑涟漪吗?”这个问题,那小威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和蛛凤柯长的很相像,至于是不是,人都已经死了,又到哪里能去确认呢?
“不知道,但是阿柯,她一定也是你的族人。”
阳光大放的渭河岸边,青草长满了河岸,地处靠南的严氏驻地,青草还没有被初秋的冷气带走属于生命的翠绿,这些青色的草,平铺在河岸的岸边,远远望去,犹如地毯一般的美丽。
龙牧歌睁开眼的时候,洛神还在睡,背靠着粗壮的树干,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块阴影,“洛神,有没有曾告诉过你,你的睡眼很是甜美,没有防备,没有一贯的冷漠,有的,只是如处子般的安静。”看着这样子的洛神,龙牧歌心想道。
河水哗啦啦的流过,风起的时候,河面泛起阵阵涟漪,被阳光照射的大地,温暖明媚,驱走初秋之夜的冷意。
大片大片犹如血一般的火焰,盛开了满眼,整个山巅,梦里的世界,很是诡异,没有太阳,没有月光,只有一轮血月挂在异常黑暗的天际。
“这是哪里?”洛神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是知道周围的世界都被地狱之火染红。
“你寂寞吗?你寂寞吗?我的伙伴,你…寂寞吗?”忽然,耳边传来带着蛊惑的话语,洛神偏过头去,四处查看着声源,可是,这声音,就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让她找不到方向。
地狱之火熊熊的燃烧着,血一样的颜色,映衬了整个眼底。
“你寂寞吗?你寂寞吗?我的伙伴。”这声音一句句的透过洛神的耳膜,传达到洛神的心底,可是…
“是谁在说话。”洛神语道,可是,没有人,没有人出现,只有耳边的声音“你寂寞吗?你寂寞吗?”的回荡在她的耳边。
忽然,地狱之火就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将洛神头顶的血月遮蔽,将周围封锁成一个火焰做成的囚笼,将洛神所在其中。
“我的伙伴,你寂寞吗?”忽然,自地狱之火之中出现了一双血色的眼睛,这张巨大的眼睛,带着满满的红色血丝,恐怖而又带着诱惑的看着囚笼中的洛神说道。
“我不寂寞。”
“你不寂寞,你怎么会不寂寞呢?我就住在你的心里,我看的到的,你是寂寞的。”那张血色的眼睛,巨大无比的眼睛忽然幻化成了无数细小的眼睛“你是寂寞的,是寂寞的,没有人陪着你,没有人认同你,父亲被人杀死,自己得不到族人的肯定,这样的你,何来不寂寞?”
随着这双眼睛的话语,这火色的地狱之火之上,忽然就闪现出了过往的画面,是十一岁的洛神,站在流水潺潺的洛家镇外的溪流边,对着寂静的深夜喊“爸爸,你骗我,你说你不离开洛神的,你说过你是换了一种方式和洛神在一起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洛神受欺负的时候,你再也不会出现了,不会出现了。”
晶莹剔透的泪水,一点点的自洛神的脸上滑落,金色的月光自深蓝色的夜空洒下,如水一般的打在了洛神的脸上,照射着那滚圆的泪珠,一颗颗坠落下脸颊。
“我不寂寞,我知道爸爸是换了种方式和我在一起,他从来都没有骗过我。”看着幼年的自己,看着自己无助的脸庞和泪水,洛神阖黑色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坚定的光芒。
“你说谎…”
忽然,洛神的身体里黑焰窜出,依附着洛神的身体开始向周围蔓延,那黑色的火焰,灼烧在地狱之火幻化成的囚笼之上,顿时,地狱之火被黑焰灼烧殆尽,化成了星星点点的黑色火焰,被吸附进洛神的体内。
“冥火,是冥火,它怎么会在人间出现?”看着黑焰灼烧着地狱之火,看着地狱之火被黑焰同化,那双血色的眼睛里就浮现出了惊恐之色,看着地狱之火一点点的被灼烧,看着黑焰包裹着洛神将地狱之火同化成冥火,这双血色的眼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然后洛神的眼前就是一黑。
洛神睁眼,然后就意外的看到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龙牧歌的手指,僵在半空中,本来,他是看洛神睡得很香,心底就忽然产生了小男孩恶作剧的想法,他的手指慢慢的划过洛神的脸颊,肌肤,看洛神都没有醒来的痕迹,他的胆子就越发的打了起来,可是,就在他要抹上洛神嘴唇的时候,洛神醒来了。
这样的时刻,总是最尴尬的,看着洛神睁着一双阖黑色的眼睛,看着洛神很是好奇的看着自己,这张脸的主人,现在正清醒着,近距理的与他对视着“我是看你脸上沾了东西,想给你擦掉。”
龙牧歌面不改色的说着的同时,那双僵在半空中的手就这样鬼使神差般的抹上了洛神的嘴角,细腻的触感,软软的感觉,这就是他爱着的女人的肌肤的感觉吗?
是怀孕了?
“谢谢。”洛神伸手,拨开龙牧歌的手,心在这一瞬间却是有些压抑,很不快乐的感觉,可是,这是为什么?
渭河的河水倒映出洛神绝色的脸庞,纤长白皙的手指探进初秋季节的河水之中,凉凉的感觉,给了她些微的清醒。
“走吧。”转身,看向站在阳光下的龙牧歌,白色的简单的T——恤,浅色泛白的牛仔裤,洛神轻声说道。
“嗯,好。”龙牧歌应着洛神的声音走来,河水的对岸,渭河的另外一侧,凌川就像是伊苏雕像般静静的伫立在枫叶林中。
风起,吹落一片片枫叶,扑扑瑟瑟的划过了凌川的肩膀,落在了凌川的脚下,站在那儿,看着洛神和龙牧歌并肩离开,凌川隐没在黑色的斗篷之下的双手忽然伸展开来,握上了一边的树枝,微微用力之下,只听“啪”的一声响,那树枝竞然就这样折在了他的手里。
赤城街上的一家大门轰然打开,一个女子被人推搡着从院子里脚步踉跄的走了出来。
“张启,你个王八蛋,我和你做了二十年的夫妻,就算是在二十年里,我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现如今,就是因为那个小贱人,你就要将…”
没等女人说下去,那坐在轮椅上,被管家推着的男人张启开口了“你再叫一个贱人试试看,看我还不撕了你的嘴,是,是二十年了,这二十年里,我是受够你了,林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死了,我在家里给她立个排位怎么了,怎么了?那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却是张口闭口的贱人贱人的叫着。”
“我有错吗?我不叫她贱人,难道应该叫她妹妹吗?张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你就是喜欢上了那个贱人,什么报恩?什么救命恩人,早在你因为她而被判决门打断腿的时候,你们的恩情就该了了。”
“判决门。”站在人群里,蛛凤柯目光灼灼的看向张启和昨晚的那个女人。
“老爷,夫人不是无心的,你就让夫人回来吧。”站在张启身后的男人低声开口道。
“无心?回来?林小姐的排位和画像都遭了她的毒手,她还有什么脸面回来,管家,回去。”张启说着,开始自己调转轮椅的方位。
“张启,活该你自己断子绝孙,你就是一个冥顽不灵的石头,你不是爱那林间吗?你不是爱那个贱人吗?可是那个贱人却怀着别人的孩子,就你这样的一个可怜虫,也还配去爱慕人家,若不是你给林间下毒,要不是…”
看着张启转身,毫不留恋的转向深宅大院,站在街上的女人,已经不再年轻不再美丽的脸上,闪现出一股怨毒之色来道“要不是你给林间下春药,她也不会死在无尽大漠。”
“你住口。”
转回身的张启,此刻就像是一直暴怒的狮子,他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恨不得将她撕成两半。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