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女王,腹黑王爷惹不得-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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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了同一种意思。
“去,让几位御医前去看看,然后,公孙,你将之前进宫来见过皇后的名单整理一份出来,趁入夜,给本王一个个的亲自去‘探访’一番,本王不希望到了明日又听见那么多的噩耗。”祁越阳的声音冰冷极了。
“是的王爷。”公孙寅面上也染上了一层寒霜,立刻领命行事。
“好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走,我们去看看那位皇后活的还可好?”祁越阳的声音有多冷,心中的怒意就有多旺盛。
外头的风雨交织着,昭示着今晚的不宁静。
曾经风光无限的凤藻宫,现在冷冷清清,就连照看的太监宫女都没有,只有侍卫在那冷冰冰的看守着。
“王爷……”门口的侍卫一看见祁越阳,立刻恭敬的喊道。
“你们在外守着。”祁越阳淡淡的道,走进了凤藻宫,容云初也推着安世远紧跟了上去。
凤藻宫内点着烛光,满室通明,刘婉儿大晚上的还穿着一身只有皇后能穿的凤袍,坐在梳妆台前,呆呆的望着那铜镜,手中拿着梳子,将自己乌黑的头发默默地梳理着。
乍看到这样的景象,还真是有点恐怖,谁大晚上的还对着个镜子梳头发呀,还穿成这样?
“你们终于来了啊。”满室寂静,刘婉儿突然开口,那淡然却又自信的语气,就好似她早已料到他们会过来似的。
“哦?皇后是在特意等我们了?”安世远美丽的桃花眼上挑着,再看见这个女人,有的只是嫌恶。
望着铜镜中,那张虽然温婉美丽的面容,却已经染上细密皱纹的眼角,刘婉儿心中一阵悲戚,眼中又闪烁着道道精光。
“本宫自然是等你们好久了,算好了时间,知道晋南王你们不笨,会料想到这层面,自然是明人不说暗话了。”刘婉儿叹息一声道。
“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么恶毒,你们全家难道不知道吗?”容云初撇撇嘴,对刘婉儿怡然自得的样子很是不喜。
她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被他们关起来了,却还是一副了然于心,什么都还掌握在她手中的模样,都这样了,还那么的不安分。
刘婉儿眼角瞥向容云初,眼中有着怨毒,“又是你?你们容家的姐妹没一个好东西,本宫巴不得你再也不出现在本宫面前,还有你那个姐姐,呵呵,那张脸现在美丽吧,本宫可喜欢她现在这幅样子了。”
双手握紧,容云初冷冷的瞪视着刘婉儿,却没有上前,心里的怒气在翻腾着,她怒极反笑,“放心,你既然这么喜欢她这样,很快的,我也会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刘婉儿嘴角自得的笑容一僵,她转过身来,一头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
“王爷就是这么纵容你的女人?与你皇兄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刘婉儿最最厌恶有女子被自己喜欢的人独*的样子,这让她的心里嫉妒不已。
“你还不配提起皇兄。”祁越阳冷声道,一手握着桌子的一角,那么一角愣是被他掰了下来,握在手中捏了个粉碎。
看着他手中的粉末飘落下来,刘婉儿的脸色总算难看了几分。
“今天我们来这里,你也应该知道会是为了什么事情?你是想看这天下大乱?竟然往那么多大臣脑袋里塞那种东西,这天下间只怕再也没有比你更恶毒的女人了。”安世远对于厌恶的女人一向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更何况自己的双腿还是因为刘婉儿才变成这样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 :病情恶化
“呵呵呵……”刘婉儿捂嘴笑着道,“他们若是还听着本宫的话,自然不会出半点事情,你们发现了是吧?已经取出来了是吧?哈哈……以为这样就能救了他们?哼,太自以为是了,那可是医谷的人引以为傲的毒,就算银针取出了,毒素残留着,还不是一样会死,等到时候,本宫出不去,他们也得一样给本宫陪葬。”
刘婉儿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怨毒,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事情,曾经温婉示人的形象,完全被颠覆了,那层伪装被撕下来后,她的本来面目便再无保留。
“那么你就先下地狱吧。”祁越阳冷笑一声,猛地掐住刘婉儿的脖子,那凶狠的力道,让刘婉儿完全喘不过气来,窒息的死亡感让她惊恐万分,双手乱抓着,双腿胡乱踢蹬着,眼珠子也不断的往上翻着。
“咳咳……你……你不能这样,本宫……本宫还是皇后,你这是大逆不道,咳咳,我死了,你们也休想让……让皇上醒过来。”刘婉儿憋着一口气,拉出自己最后的筹码。
“王爷……”安世远的确想看着刘婉儿死,却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淡淡的开口提醒道。
祁越阳的表情从头到尾都很冷静,他冷嗤一声,手一松,任由刘婉儿跌倒在地上,从衣角下摆撕了快布,将自己刚才掐她脖子的手仔细的擦了一遍,才厌恶的扔掉。
刘婉儿死里逃生,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着,双眼中犹带着丝惊恐,对上祁越阳,她根本就不够看的,她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刚才那冰冷的杀意,是真的对她起了杀心。
“你以为本王不会杀你?皇后又如何?如果皇兄出了任何事情,本王不仅让你死,你们刘家所有人都会一起给他陪葬。”祁越阳冷冷的说着,不光是她会说这种威胁的话,他同样也会。
刘婉儿立刻转过头狠狠地瞪视着祁越阳,“你敢?你若是动刘家的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么同样的,你若是不老实告诉我们医谷的人在哪里?那么明日起,京城的官员死一个,你们刘家的人就得抵两条人命,你看本王做不做得出来。”祁越阳一个冰冷的眼神瞥过去,眼中的寒芒让刘婉儿僵住了,她颤抖着身体,完全相信祁越阳做的出来,心里顿时凄凉极了。
一番谈话不欢而散,而在祁越阳他们走之后没多久。
安静冷清的凤藻宫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抹黑影来的悄无声息,连戒备森严的侍卫也躲避过了。
他走到坐在地上发愣的刘婉儿身边,默默地将她搂进怀里。
“你还要让我在这里待多久?非要让我累的家族都获罪不可吗?”刚才还一副狠毒嘴脸的刘婉儿此刻泪水涟涟,眉眼中染上了深深的伤感。
“婉儿,快了,很快这个王朝便是我们的了,你到时候还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而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男子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摸了摸刘婉儿的头发,亲昵的凑到她的脸庞。
“我一点都不惦念着这个位子,我只想与你在一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一直都是如此。”刘婉儿眼角的泪水滑落,她侧目望向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轻咬红唇,语气微颤。
“乖,我会让你永远都平安快乐的。”男人深深的望了眼刘婉儿,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吻去了她哀伤的呢喃,一时间,宫殿内充斥着淡淡的温馨。
翌日,容云初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周围,有种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感觉,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宫里睡了*。
“醒了?”男子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下子把容云初残留的瞌睡虫给赶跑了,双眸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出现的冷峻面容。
外头早已雨过天晴了,阳光洒在他脸上,使得他平日里冷硬的面容略显柔和,看起来没那么的难相处。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容云初条件反射的将被子拉扯上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刚才过来看了一回,见你还在睡,便先让人准备了早点。”祁越阳挑了挑眉,不以为然道。
容云初忍不住挠了挠头发,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理直气壮了啊。
“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容云初一大清早的也生不起气来了,懒得和他计较的闷声道。
“唔,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换衣服。”祁越阳摸了摸下巴,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玩味。
一个枕头直接朝着祁越阳的门面飞来,被他一把抓住,刚想说话,就看见容云初面色微红的瞪着他,虽然秀色可餐,祁越阳还是得了便宜就卖乖的拿着枕头,转身离开了内屋,免得一会刚睡醒的小猫炸毛了,给他两爪子,虽然不会受伤却也怪疼的不是吗?
“祁越阳,你给我准备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祁越阳刚坐稳在椅子上,里头就传来一声娇呼。
祁越阳摸了摸鼻子,等容云初有些气愤的走出来,立刻眼前一亮,他给她准备的是宫内的尊贵女子才会穿的宫裳,那是一件流彩云锦宫装,浅色罗裙缭姿镶着金丝滚边,水芙色纱带束腰,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外头罩着藕粉色的丝绸外衫,那张小脸上因为怒气带着点红晕,盈盈水眸看的人心里都要化了,更别说祁越阳了,一向严谨的他也不禁看的愣神了。
“叫我谨之……”回过神来,祁越阳开口道。
“什么?”容云初本来还有些气愤的小脑袋因为他这神来一笔,突然有些晕乎乎的。
“这是我的字,字谨之,以后叫我谨之便可。”祁越阳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这样的他更显亲和力,俊美的五官都柔软了几分,如果他平日里一直都是这样的,想必定能成为这京城女子吹捧的对象。
“谨之……”容云初呢喃出声,叫的还算顺口。
“不对啊,我是说,我自己的衣服呢?”容云初有些不习惯的扯了扯身上衣服的下摆,若不是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她也不会穿上祁越阳给她准备好的这件。
“那件衣服我已经让人拿下去清洗了,你还想穿着?”祁越阳挑了挑眉。
“……自然不是。”容云初小声嘟囔,她一向喜净,自然不喜欢连着穿一件衣服。
“那这件衣服?”这件衣服其实挺漂亮的,穿在她身上更显肤色,不过一看就知道是宫中妃子所穿的服饰,她穿着觉得怪不自在的。
“这是母妃曾经的衣服,是全新的,她一直保存的很好,说是要留给以后的儿媳呢。”祁越阳说起自己母亲的时候,眉眼间带着点柔软的暖色,“只是,你现在穿着的样子,她已经看不见了……”
容云初望了眼祁越阳,心里本来就散了不少的火气这下子彻底没了,只是……这媳妇一说,还早呢。
看着满桌的早点,容云初也不纠结了,坐在祁越阳的对面,安静的享用着早点,
一大清早的,收获着这么温馨的时刻,就好像当年母妃还在的时候,温柔的看着他和皇兄吃饭的样子,让他倍感暖心。
刚吃完早点,外头就传来嘈杂的声音。
“王爷,公孙大人有事来报。”
“让他进来。”
祁越阳和容云初相视一眼,看来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王爷……”公孙寅一走进来,就看见了祁越阳和容云初坐在一起,也不觉得意外,直接道,“沈将军在今日一早已经熬不住去了。”
祁越阳放置在桌上的手握了握,沈将军虽然被刘婉儿给利用了,却也曾经战功赫赫,是难得的一个武将,就这么没了,的确是令人感到惋惜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属下在沈将军身上没有找到兵符的痕迹,在去查探将军府的时候,却发现……将军府一家上下,全部都被杀了。”公孙寅的声音也冷了下去,到底会是谁,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夺了兵符,还将沈家灭门了?”祁越阳的声音冷的跟冰冻住过一般。
“是的,至今还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做的,而且,离奇的是,沈家那些尸体上完全没有刀剑的痕迹,几乎都是七窍流血致死。”这是另一个疑点。
“看来,刘婉儿还不算是主谋,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人在,除非……他们明明被关着,却有分身之术。”容云初水眸微眯的说着。
“去查,本王就不信了,在这京城,他们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找出来。”祁越阳冷笑一声。
“另外,去将右相府内的人,以有着明显罪名的人给带进宫,当着皇后的面,给本王……杀了。”祁越阳身上笼罩着一层杀气,他说过了,朝廷的官员死一个,他们右相府的人也得去赔命。
“是的,王爷——”公孙寅立刻领命下去了。
公孙寅前脚刚走,后脚又有人来了,只见喜公公一脸慌张的跑了过来,让容云初和祁越阳心中陡然升起一阵不太妙的预感,喜公公一直在祁越城身边伺候着,莫非真出了什么事情?
“王爷,不好了,皇上他……皇上他病危了。”喜公公一向爱笑的面容此刻愁眉苦脸的,额头满是虚汗,跑的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