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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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教主干呕,他就说是怀孕了,漠月没猜错吧?”果然是知己知彼啊,他们明争暗斗了多少年,就连这句话独孤漠月都知道,能明争暗斗到独孤漠月和劫月的境界,也是一种强大!
寒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可是,独孤漠月身上的酒气让她差地窒息而死,连忙去把窗户打开,外面吹来了一点凉风,可是寒还是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口鼻。
“教主要喝一些吗?这可是五十年的陈酿,拜月教的‘月破’酒,和铜雀庄的‘龙年’,绝尘谷的‘绝酿’齐名的。”独孤漠月将一坛酒抵到寒的面前。
寒使劲地摇了摇头。她不想喝酒,更不想像独孤漠月那样,喝酒喝成那个样子,简直可以去死了!江湖上叫独孤漠月“笑面阎罗”可以改名叫“酒鬼阎罗”了!
独孤漠月使劲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停下来的空隙就看着寒捂着口鼻好笑的样子,“教主,听说你在拜月教里面的名字叫葬月?”
寒点了点头,不知道独孤漠月问她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教主不知道,”独孤漠月喝了一口月破,“教主的名字和漠月的,小毒王的名字恰好凑成了‘葬漠劫’,知道‘葬漠劫’吗?”
寒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知道“葬漠劫”是什么东西。
独孤漠月喝光了一坛的月破才说道,“拜月教有个传说,一旦出现有三个人的名字连起来是‘葬漠劫’的时候,拜月教就会发生内乱,小毒王的意思是说,就在你这一代,拜月教会四分五裂。”
寒一惊,劫月到底是什么意思,给她取这个名字的用意是什么?
“对了,这只是传说,不是真的,教主不用记挂在心上。”独孤漠月微微一笑,继续喝起了月破,他喝酒的样子很飒爽。
独孤漠月自顾自地喝酒,注意到寒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微微一笑,“入夏了,教主,把手放下来,用手捂住口鼻难道不热吗?”
寒一愣,只好把手放了下来,脸上因为捂住了太久,闷出来了一片晕红。寒一把手放下,就闻道了浓浓的酒气,恶心得寒一阵干呕。
独孤漠月玩味地笑了起来,“小毒王这小子,不会真的对教主做了什么吧?教主居然干呕得这么厉害。”
独孤漠月伸手到寒脸上按了一下,一按一个白色的手指印子,可是很快又被嫣红遮蔽了。寒脸上忽然透出愤怒的神色,猛的扭头看着独孤漠月。可是独孤漠月只是淡淡的笑着,好象酒还没醒似的。
寒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紫,“独孤漠月,你不要随便说话,怎么和劫月说得一模一样,居然都往那种地方去向,难怪劫月说你是伪君子呢!”
“哈哈!”独孤漠月大笑了起来,“小毒王这小子,是不是活腻了,居然说我是伪君子,他难道不是吗?就是嫩了一点,光长了一副好皮相,不是吗?”
“呃……”寒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互相调侃,互相嘲讽的真境界,这不就是在说劫月是小白脸吗?呵呵,一个骂他是伪君子,一个骂他是小白脸,绝,真够绝!
寒从独孤漠月的手中夺过月破喝了一口,她一不小心呛了一口酒,咳嗽个不停,苍白的脸蛋整个的涨红了,好象要咳得背过气去。
独孤漠月一边拍着她的背帮她镇咳,一边叹息道:“我说的不是?酒能伤身。”
寒皱着眉头,“咳咳,可是,你还叫我喝?”
“你血虚,绝尘公子说叫你好好休养,不然我怎么向倾情宫的人交代?”独孤漠月解释着,拍着寒的背,“以后不要喝!”
寒点了点头。
独孤漠月的手居然轻轻摸上寒的长发,顺着长发又摸到了她空荡荡的耳垂,然后是她的面颊。寒惊讶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独孤漠月酒后乱性,劫月果然说得没错,在青龙宫真的很危险!
“不要碰我!”寒猛的抬起头来,狠狠的打掉了独孤漠月的手,寒这觉得待在独孤漠月的身边是一种危险,即使被劫月毒死,也不要在独孤漠月的身边被酒气熏死!
“教主长得真相她……”独孤漠月的眼神越来越迷离,逐渐变得难以捉摸。
她?她是谁啊?月凄凉吗?可是,即使是长得像月凄凉,也不可能会让独孤漠月有这种眼神,那么独孤漠月说的到底是谁?
独孤漠月抱着一坛子的酒,躺在地上。衣服的扣子掉了,露出了他漂亮的锁骨,“教主今天是打算住漠月这里,还是和小毒王住一起?”
寒皱起了眉头,“我想住月神宫。”
“那好,我叫她们把你的月神宫收拾一下,你就住那里吧!”独孤漠月躺在地上,喝着破月酒,有了一点醉意。
“小毒王应该带你去过月神宫了吧?你不觉得你长得很像月神吗?”独孤漠月的眸子迷离之色消失了很多,“小毒王吻过你?”
寒呆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
“呵呵,你的唇上面有‘落雁沙’,小毒王最喜欢的毒就是‘落雁沙’,‘落雁沙’的颜色是紫色的,所以小毒王的唇色也是紫色。”独孤漠月笑着解释着,笑得有一点迷离,真不知道他的笑容到底有什么意思。
寒愣了一下,看见独孤漠月继续自顾自地喝酒,自己也打算走了。
“葬月,我给你一个忠告,”独孤漠月半醉半醒,突然间叫住了寒,“小毒王绝对不是善类,或许他比我更可怕,他比我隐藏得更深,你若是被他骗了,就连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寒不说话。
“哈哈,”听到独孤漠月喝醉了酒,在那里不知道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劫月啊,劫月,我就应该把你送到青楼,你这副不老的长相绝对是头牌!哈哈……”
难道独孤漠月要对劫月下手了?他难道不担心她把今天听到的,告诉劫月吗?不过,如果让小毒王把自己的脸擦干净,说不定真的会很好看,特别是那双手,把指甲里面的毒液洗了,说不定真的会比紫陌还要好看!
当寒回到朱雀宫的时候,看到一身苗服的劫月还是在若无其事地炼毒,手上正盘这一条比她的腰还要粗的蛇,吓得寒差点拿刀子刺死那条蛇。
青龙宫——独孤漠月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端起酒坛大口地喝了起来,可是,他真的醉了吗?劫月说他酒醒了之后,就是算计人的开始。那么,他在和寒对话的时候,是醉了还是没醉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独孤漠月站了起来,掸了掸袍子,举起一坛月破,却没有饮,只是端详着酒色。然后将其统统洒在了地上,手一松,酒坛就碎了,在偌大的青龙宫传来了回声……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镜中花
湘东王府——绿阴生昼静,孤花表春余。已经入夏了,不由得带来了几分闷热,让人烦躁不安。唯有婆娑的绿荫之中,蝉在不知疲倦地叫着。南陵的寝室的地理位置果然不错,附近有幽幽翠竹,阴凉得很。而且府中的下人又把冬天过冬的时候的冰块储存了起来,到了现在,就把它洒在了他的寝室附近,走到他的卧室的时候,就会倍感清凉。
因为南陵的寝室附近特别凉爽,所以以至于芸死皮赖脸地赖在了南陵的寝室里面,赶也赶不走。
南陵躺在床上,自从前几天到外面去,结果发现自己命不久矣,就一直病怏怏地躺在榻上,不肯下来。现在,他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一双大眼睛一直看着很不安分地呆在他的卧室里面的芸,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他的寝室闹翻了。幸好还有耶律煊和龙泽唯在一边,芸安分好多了。
芸盯上了南陵的这个卧室,说什么都要和他换一个房间。笑吟吟地对南陵说道:“南陵,瞧你的脸色那么差的,你的房间这么凉爽,对你的病不好,要不我们俩换一个卧室怎么样?不然你会冻出病来的!”
“不行!”南陵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拒绝她了,“若是把这个房间让给你,本殿下会中暑的,你难道忍心一个病人呆在你的卧室晒死吗?”
“那你忍心让我一个弱女子在霜瑟轩晒死吗?你可是男人!这点热算什么?你一个病人难道就可以这么享受吗?”芸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躺在榻上的南陵,“现在你还有力气跟我较劲,这难道是生病发热征兆吗?我看是你现在精神好着呢!你在你大哥潇湘南异、三弟潇湘南弦的面前装成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不觉得很虚伪吗?”
“不觉得,”南陵很直接地说道,“他们以为本殿下疯了,那么本殿下就装疯给他们看,本殿下现在只是想参与一下朝政而已,你看着吧!在过几个月,本殿下就能名副其实地成为湘东王!”
芸一点都不对朝政一点都不敢兴趣,却对南陵的卧室及其感兴趣。
“算了,我帮你浇花吧!”芸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潇湘南异来看望南陵的时候送了一盆镜中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盆花的名字这么奇怪,镜中花的这个名字出自“水中月镜中花”,这个名字很有诗意。
耶律煊总是喜欢看着外面的翠竹,就静静地坐在几案旁边。南陵说,耶律煊是契丹人,可是芸听说,现在的睿王——潇湘南异最讨厌的就是契丹人,当潇湘南异来看望南陵的时候,潇湘南异还意味深长地看了耶律煊一阵子,然后笑得很恐怖。
芸不由自主地大量了耶律煊片刻,他一身黑衣,很安静地坐在那里,目光一直看着北方,大概那里是他的家乡吧!
“啊!”芸一个失手,居然把潇湘南异送给南陵的镜中花给摘了下来,这下可就完蛋了,南陵一直都很喜欢镜中花,要是知道这朵花被芸不小心在浇花的时候扯了下来,绝对会翻脸不认人的!
“咳咳,怎么了?”南陵听到芸的惊叫,连忙问道。
芸干笑着,试想着蒙混过关,“南陵你是不是一向都是很大方,很不会的计较的?不会因为一点点小小的损失而翻脸不认人的?”
“那又怎么了?”南陵一头雾水,他只是觉得现在的芸很奇怪,一点儿也不正常,是他在做梦还是芸脑子发热了?
“呵呵,南陵,若是有人把你的镜中花扯了下来,你会怎么样?”芸试问着,生怕南陵因为这多稀世奇花而翻脸不认人。
“什么?”南陵惊叫着,从床上站了起来,跑到了芸的面前,惋惜地看着西域进贡的镜中花,“天下之后这么两朵啊!其中一朵居然被你给扯掉了!”
南陵咬牙切齿地看着芸,哭笑不得!看来以后有什么好东西一定要把它藏起来,免得又被芸给毁了,又不能奈她如何,只能自己受气。
“不就是一朵花吗?”芸大不了地看着自己扯下来的镜中花,“又没有把它连根拔起,到时候它会开花的,不是吗?”
“可是……”南陵叹了口气,只能自己认栽了,“镜中花一百年一开花,你难道叫本殿下等上一百年?真是的,你真是本殿下的克星!”
“不就是等上一百年吗?”芸打量了一番南陵,看他的身子,怕是撑不到镜中花开的时候了,不由得一笑,“呵呵,不是还有一朵吗?”
“还有一朵已经在辽国皇宫之中,你真会选东西,偏偏选了最名贵的东西弄坏!”南陵哭笑不得地回到了榻上,脸色有一点微红,看来被芸气得不轻。
芸看见南陵并没有怪罪得很重,一笑而过。继续在房间里面打转,摸摸东摸摸西,怎么也安静不下来。芸打量了一番龙泽唯,这小子真有修道之人的感觉,还真在一边打坐,丝毫也不受外界的影响。
“郡主,若是安静不下来就跟着泽唯一起打坐。”龙泽唯闭着眼睛,却知道芸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看来道行不浅。
芸瘪了瘪嘴,摇头说道:“我可没有你那种耐心,这种天气还有精力打坐。我又不是什么修道之人,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打坐来干什么?”
“呵呵,”龙泽唯笑了笑,“郡主果然不同于常人,就连说出来的话,一般人都说不出来。”他依旧闭着眼悟道,还不耽误和芸打趣。
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缓解一下情绪,对龙泽唯打趣,“龙泽唯,你既是修道之人,怎么不穿道服?一身黄衣,一点都没有修道之人的感觉,就像是世家公子一样。”
“那么,郡主要泽唯穿什么衣服?”龙泽唯浅笑着,依旧闭着眼睛,有点尊重别人,“泽唯除了是修道之人,还是琴师,难道琴师不可以穿黄衣吗?”
芸摇了摇头,“你大错特错了!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