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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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君行不以为意地道“无需解释,那女子是凶手,又被宁驰当场捕获,宁驰他自会向父皇禀明清楚的。”
他话音刚落,南意欢突然起身坐直,腾地一下站起来道“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个杀邵海的女人在哪呢?”
越君行这才想起那日南意欢确实对那个女子的态度有些不同,于是他应道“人宁驰看着呢,怎么了,不过是个有些胆气的女子罢了,你惦念到现在?”
“我也不知,只是觉得在她跟我们在西延皇宫中见过的那个女子有些不一样?”
南意欢犹豫着道,回首朝着门外喊了一句“夜竹?”
“来了。”候在门外的夜竹听到传唤,忙应了一声,推门进来。
“去把一直关着的那个西延女人给我带来,我要见她,现在。”
“是。”夜竹毫不迟疑地转身出去,不一会,带着一个女子进来。
那女子进来的瞬间,越君行就赞赏地看了南意欢一眼。
只一眼,他就知道,南意欢的直觉没错。
虽然她身上那件普通长裙,看似已经穿了数日,裙摆上不仅微微有些褶皱,还有些沾了泥水的污迹。但她随着夜竹进门时的脚步却是无比从容,仿若自己根本不是犯了杀人重罪的阶下囚,而是两人的尊客一般。
待她抬起低垂的头后,借着烛光,俩人又是一怔。
她的容貌其实并不是绝美,在见过无数美人的南意欢眼中也不过仅称的上中上之姿而已,但她却有着一双泛着苍蓝之色的明眸,露出的两颊肌肤也非是一般的女子状的白净,而是呈现出一种极度润泽的玫瑰色。
南意欢在打量着那女子的同时。
那女子也同样在打量着她。
片刻之后,南意欢收回探究的目光,对着夜竹道“帮她把她穴位解开吧。”
夜竹应声上前,在她后背两处穴位上轻拍了两下,随后收回手立在一旁。
南意欢看着那因为封住的气血被解开瞬间,而重重咳着的女子,问道“你知道你杀的人是谁吗?”
那女子止住咳声,又顺了顺气后方答道“知道,是你们北越皇帝的人。”
“既然你知道他是谁?那么,你不害怕吗?虽然他是一介宫人,但恐怕皇上追究起来,你也难逃一死。”
女子浅浅一笑,眼神安宁道“本来是怕的,可如今不怕了。”
“哦…。为何?”南意欢视线紧紧锁在她的眉眼之上,像是要一直看到她的心间里去。
“若是太子妃殿下一直没召见我,那么恐怕明日进了京城,我定然是难逃一死了?可是,既然您今日见了我,那么,我想,我这条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南意欢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清冷道“你凭什么如此自信,认为见了本殿,就能保住你的命?”
那女子似是丝毫不为她冷冽的气势所骇,不慌不忙道“因为邵海不过是一介心思肮脏的阉人,而我,却可以帮太子妃你找到…宝贝。”
“什么宝贝?”南意欢追问。
“上苍赐予我们的,深藏在山中地下的宝贝。”女子答的干脆。
她话刚一出口,南意欢和越君行都愣了愣。
随后,南意欢眸色一亮,她走近一步,挑眉道“是你?你是西延发现元戎矿脉的那个女人,西延元戎楚氏之女?”
女子微一点头,笑道“正是,小女楚苏。”
见她如此爽快地承认,南意欢望着她的目光中不由兴起一丝兴味,她返身走回桌前,与越君行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坐下道“你说你是楚苏,那么按说你应是西延的有功之臣,却为何会出现在西延皇宫,还成了被燕惊鸿赠人的美姬?”
------题外话------
说过看过昨天那章的妹纸表着急啦~
原因都在这章里解释了哈~·
如果还有看不懂的妹纸,欢迎到评论区里提问哈~
对了,今天一个好基友首推,是玄幻文,有兴趣的就去看看吧,她有过V完结文,所以不会挖坑不埋的。潇湘首推很残酷,所以有兴趣的妹纸就看看,支持下吧,反正现在还在公众文期,收藏也不花钱。
黑暗千金的男妖仆文/天下为奴
这个世界没有神,只有妖魔鬼怪、人。
这个城市有传闻,西门二千金、不是人。
她是西门妆,传闻中的病千金,身患隐疾。
披上人面,她是西门家族私生女,后母欺虐,姊妹不善。
揭下人面,她是吸血鬼王族遗孤,噬血天性,不饮不欢。
她面冷,难以接近。
饶是如此,他却做了她的贴身妖仆。
☆、第157章 主动!的小女人
楚苏笑的意味深长“太子妃怎会如此问?您不正是因为知道随您上路的是我,而不是那日你见过的那个美姬,所以才会注意到我,今日才召我来此的吗?”
“你说的不错,本殿正是因为觉得你那日皇宫中所见之人不同,才会注意到你。”
南意欢眼中微有光芒闪现,随即凤眸一挑道“只是既然你说你是发现元戎矿脉的楚氏女,那便该是西延的功臣,又怎会出现在西延皇宫中?又是为何要以这种方式混在北越的车驾中出宫呢?”
“而且,从那拉堤城到乐安这一路,你明明可以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私下离开,却又为何甘愿栖身于一个生性贪色的太监身边呢?岂不让人觉得生疑吗?”
在她咄咄的逼视下,楚苏抿唇一笑道“太子妃果然聪慧,想来若是我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太子妃下一个问题定然是,既然楚苏身为西延人氏,又岂会真心帮助他国去寻真正的矿脉,这岂不是在给西延自找麻烦吗,是吧?”
南意欢斜目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心思无比通透的女子,不置可否。
“太子妃会如此想很正常,换做是任何人都会此疑问。”见南意欢不说话,楚苏温言笑道。
“那你又作何解释呢?”南意欢反问。
“不是解释,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楚苏淡然笑道“一年前,西延燕皇在发现我拥有最熟练的老矿人们都不具有的发现矿脉的长处后,便将我软禁在了宫中。但我自小随师父长在山野,我讨厌皇宫,那里虽华丽,但却像是个鸟笼般困着我。”
“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从西延皇宫中逃出去,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谁知那天,我竟然无意中看到了那几个被赐给你们的女子中,有一人与我容貌有几分相像,所以我便设法迷晕她,替成了她的模样,随你们顺利离开了西延。”
“离开那拉提之后,我唯恐宫里有人追来,又想着若是继续留在西延国内,定然也不会安全,所以我便一直随着你们,想入了北越境内时再走。想不到前面一切都很顺利,却会在出西延的最后一晚发生那样的事,功亏一篑。”
说到这里,她微微摇头苦笑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事情就是这样。”
她在说话时,南意欢一直留神注意着她面部的神情,只见她眼神清灵,仪态大方,无一点受制于人的那种怯弱。
容颜虽非绝色,但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便会让人觉得犹如置身一片高山流水、波光云影里,整个人又如一缕浩荡明净的长风,淡看高天云淡。
说不出的清澈和舒适。
南意欢听她说完后,手指轻敲杯沿,微勾了勾唇角道“不管你前面所言是否属实,但就像你所说,你毕竟是西延人氏,会真心帮我北越去找那矿脉吗?
“毕竟若是我北越寻得了那矿脉,也许,有一天他们会被制成刀枪剑戟,去反攻你的族人?”
楚苏密睫微垂,眼中似有挣扎,沉默了片刻后,她缓缓道“若您要问我心底之言,那么我自是不愿。且不说为北越,便是为西延去再寻一座那样的冶铁之矿我也是不愿的。”
“那是为何?”越君行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楚苏抬眸,朝一直静静坐在南意欢身边的这个身穿浅紫银纹长袍,清冷不言的的男人看了看,黯声道“兵战之事一起,无论成败,首先苦的便是普通百姓,这次若非是为救我元戎一族免于被他族所灭,我是定然不会让这座矿脉露出真颜的。
“就如今日,如若不是我自知一直沉默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我也是不会和你们说这些的。”
“所以呢?那你的决定是什么?”越君行又问。
楚苏突然朝着俩人深深一揖道“我可以答应为你们寻一座矿脉,但我有三个请求?”
“说吧。。。”
“楚苏只是山野之人,平素不懂政局,也无意无心牵扯其中,但西延毕竟是养我之地,所以我的第一个请求便是,他日若中原诸国之战不可避免,还请太子和太子妃殿下手下留情,莫要主动对西延动兵。”
越君行敏感地感觉到她说的是“主动动兵”,他不觉看向南意欢,这条应不应,不在自己,而在于南意欢对燕惊鸿的态度。
若是她对燕惊鸿无法释怀的话,那么自己定然是会全力依她,助她。
可是南意欢整个人依偎在松软的绵枕中,神色看不分明。于是他问道“第二个条件呢?”
“矿脉也分很多种,有些是金银之矿,有些是铁炼之矿,无论是哪一种,皆是上苍厚赐之物,可遇而不可求。因此,我可以答应帮你们找到一条有用的矿脉,但我不敢保证一定是铁脉?”
“那第三呢?”越君行淡淡问。
楚苏抬首挺胸道“放我自由,如何?”
说这句话她是对着南意欢的方向说的,似是非常明白这三个条件的允或不允,掌握在谁人之手。
南意欢察觉到她凝视来的目光,曼声一笑,将身体从绵枕中倾起,坐直身体“这条件并不过分,本殿允了。而且本殿定然不会如燕惊鸿那厮般,觊觎你的才能,困禁与你。”
“此话当真?”楚苏面上一喜。
可紧接着南意欢又道“不过本殿也有一个要求?”
“什么?”楚苏喜色微收。
“总之不会是令你为难的要求。”南意欢断然道“你今日先回去,明日随我们入太子府,先安心住着,等时候到了,本殿自然会告诉你。”
楚苏听她这般说完,也不在追问,只出声道好。
说完,朝着俩人福了一福,随着夜竹转身走了出去。
她走后,室内一片静寂。
南意欢透过薄薄的窗纱,望着院外楚苏远去的背影“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
“话是真话,但却不全。”随着她的话,越君行也侧首望了望。
南意欢返身回到桌旁坐下,笑容明媚道“我也这么觉得,她所言应该不虚,只是却漏了关键的一点。”
“哦,你觉得漏掉的是什么?”越君行挑眉。
看着他一脸兴味的样子,南意欢突然也来了兴致“要不分别写在纸上,来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吧?”
“好”越君行快速齐声,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前,又取过两张薄纸,俩人稍稍侧身各自挥笔起来。
不多时,俩人同时下笔写完,同时转身。
各自摊开,只见上面一模一样,或龙章凤舞或娟秀娴婉。
却是同样的四个大字“被囚皇宫?”
俩人分别看清对方所写的字后,相视一笑。
的确,楚苏所说的一切合情合理,但是唯有一处。
便是燕惊鸿若是担心楚苏所擅之处被他国或他人利用的话,他大可给她丰厚的赏赐,甚至给她封官引入仕途,予以重用,反正西延是有女子入朝为官的先例的。
反之,若是像楚苏所说,她自己只愿游于山野,不愿入朝,所以燕惊鸿要软禁她的话,那么整个西延多的是可以去收押和看管一个女子的地方,何必一定要将她囚在西延皇宫,看守在自己眼底之下。
而且看情形,既然楚苏能够那般轻易地发觉自己与那名美姬容貌相似,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她替换了身份的话。
那么,她在西延皇宫之内应该是行动自如的。
至少,不会是被人看守的很严厉。
而她之所以能享受到这般自由,这种特权,整个西延,除了燕惊鸿之外,无人能给。
所以,俩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点。
这才是刚才整个谈话过程中,楚苏刻意隐瞒的地方。
“风寂。”越君行冲着窗外低唤了一声。
窗外有人低低应了一声,随后风寂高大的身影推门从门外进来“主子有什么吩咐?”
“速速派人去西延皇宫查探,看最近宫里是不是丢失了一个同样叫楚苏的女子,以及她在皇宫里生活过的所有情况。还有再派人去元戎,查下这个女子的详细来历和底细。”
风寂听说让他去查一个西延女人,即刻反应出是跟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子有关,他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就在这时,夜竹也在门外敲门,低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南意欢看了风寂一眼,于是风寂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夜竹正候在门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