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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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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的身份也帮不了你什么。”
  “在西延的那些年,我最是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但若是你不相信的话,也可以留下我,去试试他,只怕是结果会令你失望?又或者,你真的不愿试的话,杀了我也可,我也并无怨言。”
  “纵使杀了你,也并无怨言吗?”南意欢紧追着问。
  “是我自投罗网,自己扎进来的,若是因此丢了命,又能怪谁呢?”楚苏轻笑道。
  “唉!”
  南意欢低叹,忽而抬头,明亮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楚苏,幽幽道“苏苏,你心中也是喜欢他的吧?”
  楚苏乍然不妨她这样问,也像是不惯南意欢突然转变的称呼。
  不过须臾间,她便调整了神色道“没有。”
  “果真?一分没有?”
  “没有!”楚苏再次断然回道。
  “即便你刚才说你知晓的风流之名乃是表象,你对他也没有一丝欢喜吗?”南意欢犀利的眼眸看着她清澈含笑的眼,半真半假地问道。
  楚苏迎着她的眸光,淡淡道“话是如此没错,但人各有志,有人愿意拼尽一生,无情无爱,也要在那冰冷的皇宫中孤自一身,而我,只想这一生能自由自在地畅活在山水中。若是真的走不动了,就找个地方停下来。也许,说不定,我会在某个地方,遇见一个普通山野农夫或是文弱书生,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便也就嫁了。”
  说这些话时,她面上云淡风轻,声音中却捎带着几分倦意,这种倦意南意欢听的清楚分明。
  那种倦,像是久飞的候鸟,找不到可供栖息的枝桠,又像是力竭的骏马,永远奔波在一望无垠的旷野上。
  虽然她觉得这次的燕惊鸿和那年在南楚时变化很多,他对楚苏的态度也有所不同,虽然她今日来确实是存了一些想要试探,想要利用楚苏的念头。
  但她,突然不想了。
  其实楚苏所说的,曾经也是她的梦想,不求对方多么权势富贵,只愿那人的怀中,永远只为你一人而敞开,那人的心中,永远只为你一人而欢欣。
  这些日子,她其实一直在想。
  若她遇见的不是越君行?
  若她带着满身伤痕,冰冷着心来到北越,若她遇见的不是眼中心中唯有自己一人,愿意全心全意对待自己,温暖自己,爱护自己,无条件信任自己的越君行?
  那么,此时的自己,该是如何的孤寂和寒冷!
  又该会是如何的疲倦!
  想到这里,她忽地低笑一声,抬起筷箸又夹了一片山药尝了尝“净顾着说话,这么好吃的美味都凉了,不行,你明天得再补一份给我。”
  楚苏随即了然,也浅笑道“你若是喜欢,便是日日给你送也可以。”
  “好!”南意欢扬眉,俩人相视一笑。
  。。。。。。
  一番谈话下来,桌上菜已凉透,好在俩人也都不太饿,南意欢见天色不早,估摸着越君行也该回府了,便起身告辞。
  刚走到院内,风妩停住脚步,轻扯了扯南意欢的衣袖。
  南意欢不解地停下脚步,风妩赶紧凑上,附耳低语了几句。
  南意欢面色平静地听着风妩说完,闭目片刻后,淡淡道“我们走吧。
  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后,她又补充道“记得让人守住这里,不许他带人走。”
  “属下明白。”说完,她悄悄打了个手势,不一会,树梢上有白光微闪,回应已知。
  “夫君回来了吗?”南意欢问。
  “半柱香前回的府。”
  “好,我们走吧。”南意欢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往主院走去,就在她身后,一抹黑影,飘入了她刚才离开的房内。
  。。。。。。
  南意欢回房时,越君行正斜斜倚在门柱上,远远看见那抹红色身影入门,越走越近,他嘴角笑意愈甚。
  不过短短半日未见,他竟觉得好似已经过了许久,许久。
  久的,他都想飞奔过去,直接将那个走的太慢的女人直接搂进怀。
  “你回来啦?”南意欢走到他身侧,娇笑着唤他,又将手挽进他的手臂里。
  “嗯”有她在身侧,越君行顿觉得浑身都舒坦了。
  他揽着她边往屋里走,边道“去见楚苏了?聊的怎么样?”
  “她说,她不喜欢燕惊鸿,还说燕惊鸿对她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好,说自己没有利用价值。”
  “你信了?”越君行挑眉。
  “纵然不全信,可我确实不想利用她了。”
  “你没遇见其他人吗?”
  越君行扶她偎在窗棱边,今日月色清明,空气清凉,北方的十月末,已是风雪欲来。
  “谁?”南意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燕惊鸿!”
  ------题外话------
  最近喝的咖啡加起来,估计有去年一年的量~
  扛不住啊扛不住~
  无时无刻,不在犯困~

  ☆、第185章 你若敢嫁,我就灭他全族!

  “啊!”南意欢惊讶之余,却忽地笑了起来“果然这府里,还没什么事能瞒过你!”
  越君行挑眉笑笑不答,拥着她,低头嗅了嗅怀中女子的幽香,忍不住又往她唇边凑去。
  南意欢躲开他欲要落下的唇,笑道“我不是听说燕惊鸿今日也被父皇请进宫赴宴了吗?怎么会来了咱们府里?”
  “他寻了个借口,提前溜了”越君行将她躲闪的脑袋掰过来,坚持在她唇上重重地偷香了两下,方才轻声呢喃道“所以只怕……这次,他也是认真了。”
  “认真?”
  南意欢意识倏然清醒,她伸手轻轻撑住越君行温暖的胸膛,美眸冷凝道“他那样一个人也会认真吗?我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那么讽刺呢?”
  “要不……去听听?”越君行提议。
  “听听!”南意欢没想到越君行居然会提出说要去听壁脚,刹时,也有着莫名的冲动,想去听听燕惊鸿会和楚苏说什么。
  说做就做,越君行打开窗户,揽着她,踏窗而出,奔着屋脊月色,往僻院而去。
  临走时,他还不忘顺手从窗边扯过挂着的,今日刚裁好送来的黑氅,将南意欢裹了个严严实实,不叫一丝深夜的寒风吹着。
  ……
  僻院中,楚苏刚送走南意欢,回到桌边,弯腰一件件收拾着桌上的碗碟。她早已习惯凡事亲力亲为,所以虽然南意欢说可以拨个可靠的小丫头来伺候她,却被她婉拒。
  突然,身后像是房门没有阖紧,被寒风吹着发出了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响。
  她浑若无意,一直到将所有碗碟都装入了食盒里,拎在手上,方才转身,惊住!
  手中拎着的食盒有片刻的颤动,但瞬间,她便及时地将拎着木头把手的五指,紧了紧。
  顺着她的视线瞧去,只见一个鸢色锦袍的男子,抱着手臂,姿态优雅地靠在房门上,斜眉入鬓,如玉的手指捻着一株不知名的小花,唇角勾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
  正是燕惊鸿!
  楚苏双膝跪地,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楚苏见过皇上!”
  燕惊鸿带着几分审视地盯着她,也不让她起来,只道“朕今日才知,原来在你心目中竟是那般不堪!”
  楚苏微怔了片刻,略想了想,了然一笑。
  “既然皇上方才已经听到了刚才那一番谈话,那么便应知道,那些都是称赞之语,又怎会是”不堪“的言语呢?”
  “你还敢狡辩?”
  燕惊鸿看着她低垂着首,眉眼淡笑的样子,面上虽仍挂着一贯的笑意,但却已掩不住眼底那一点点冒出的沉怒,亦或是感伤。
  楚苏微微抬首,青丝垂落,目中清明道“皇上英明睿智,又怎会不知楚苏所说的是实话呢?”
  “你的实话……就是说朕是个冷血冷情的男人是吗?”燕惊鸿齿冷着,寒声道。
  “不”楚苏掩下眼底淡淡哀伤的眸光,道“我说的是……您将会是我西延百年间最伟大的帝王。 ”
  “这样难道不好吗?”她仰首问。
  “好,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燕惊鸿连声冷笑着。
  屋里刹那陷入了沉寂,如一潭死水般,寂静无声。
  俩人都不说话,就这样一站,一跪在地。
  许久,燕惊鸿双手不觉背在身后,握紧成拳,复又松开,如此反反复复。
  “真的决定了,不跟朕回西延了吗?”
  楚苏缓缓地摇了摇头,温婉秀丽的面庞,唇角浅笑道“楚苏只是一介山野女子,性子粗鄙不堪,实在不惯宫廷生活,还请皇上……放过民女吧。”
  “放过你?”燕惊鸿抖了抖袍子,嗤笑道。
  他踏前两步,走到楚苏面前,蹲下,与她身体贴近,双目对视“如果朕没听错的话,你刚才说想嫁个山野农夫或是贫弱书生,是吗?”
  楚苏身子一震,她大胆迎上燕惊鸿直勾勾含笑带怒的眼眸, 脆生答道“是,皇上没有听错,这确实是楚苏所愿,还请皇上成全?”
  “成全?”
  燕惊鸿恍然间,自嘲地笑了笑,眼底一片森冷“楚苏,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朕对你的心意,亦或是,你仗着朕对你的心意,以为朕一直护着你,由着你肆意妄为,舍不得动你,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地,让朕放过你,还让朕成全你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是吗?”
  “民女并无此意……”
  “你想都不要想?”
  燕惊鸿将手搭在楚苏的肩上,将她拉的更靠向自己,手掌不觉用力,满心怒意伴随着肩膀的疼痛一同泄入楚苏心间。
  他低首,垂在她耳畔,低魅的声音幽幽传来“放你走可以,但朕告诉你,你若是敢随便找个男人嫁了,朕就先阉了他,然后将他五马分尸,最后再杀他全家!全族!全城!陪他一起去死!”
  话落,他狠狠地将楚苏推搡开,起身,走到门边,悠悠打开房门,往院外走去。
  恍若,这里是他的房,他的府。
  走了两步,他顿住脚步,往院内一角瞥了两眼,本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腾身飞出,远去。
  ……
  燕惊鸿走后,越君行抱着南意欢从他刚才望的方向上的,树丛后转身出来,相扶站定。
  “燕惊鸿最后说了什么?”南意欢仰首问越君行,那句话是燕惊鸿贴着楚苏耳边说的,声音极低,以着她的内力,根本听不清。
  越君行牵起南意欢的手,拉着她往院外走去,一边低低地将燕惊鸿的话重复了一遍。
  南意欢听完,回望了一眼,透过纱窗,只见楚苏慢慢从地上起身,揉了揉发酸的双膝,面色自如地拾起地上的食盒,搁在桌上。
  “估计燕惊鸿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今日吧。”她低叹道。
  越君行将她身体掰正,继续往外走着,幽幽道“满城风雨三千里,不敌佳人一颦笑,这道理,终有一日,他也会懂。”
  “什么意思?”南意欢觉得他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太高深,感觉没听懂。
  “没什么。”
  越君行淡淡一笑道“别尽想着别人了,我今日在宫里没吃饱,你再陪我吃一些吧。”
  “哦,好!”一听他说腹中饿着,南意欢立即将心思转了过来。
  “你想吃什么?我让风妩去给你弄?”
  “要不你帮我煮晚面怎么样?就像上次在青山时,我给你煮的那种?”
  “可我不会……”
  “我教你。”
  “可你……也不会啊?”
  “……”
  俩人边走边聊,声音也渐渐远去。
  ……
  北越 行宫
  秦陌仅着一身贴身内衣长袍,自行宫浴殿出来,墨离紧随着他身后而出,口中急道“皇上您手伤未愈,怎能沾水?”
  说完,急着从一边柜中找出干净的白纱来,想要给他裹上。
  秦陌本还不想理他,可 却在乍然看见房内出现的那个不速之客时,将挥出的手停了下来,任墨离三两下快速地替自己包扎好。
  “你怎么来了?”
  “不是去找你那个跑掉的女人了吗?”秦陌问那个面对自己,坐在只有酒壶酒杯,没有菜肴的桌前,自斟自饮的鸢衣男子道。
  燕惊鸿依旧不答,只一杯接一杯地灌酒下肚。
  秦陌接过墨离递来的青色外袍披上,挥了挥手,让他退下,自己走到桌前也坐下。
  见他坐下,燕惊鸿递过一个酒杯给他,拎起酒壶替他满甄一杯,自己仰头又喝下一杯。
  “怎么,与我同病相怜了?”秦陌轻声道。
  “谁要跟你一样?”燕惊鸿嗤笑道“朕是谁?这天下女人多的是,谁要跟你一样死心眼,非要吊死在南意欢那一颗树上。”
  秦陌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僵,顷刻后,他轻笑道“你能这么想很好,那回去后,你便娶了月映纱吧,反正她也等了你很久了,虽然你设法用别的东西安抚了她父王,但终归不如娶了他女儿那么稳固吧。”
  “哦,对了,还有我听说那个死了的镇守乐安的拓修还有个妹妹,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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