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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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你这么说,万一得这两块玉的同是男子或同是女子那怎么办呢”风兰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忽然,她重重地拍了下自己脑袋“哎呀,我怎么糊涂了,你刚才不是说已经送出去一块了吗,刚才那块是谁得了,男的女的啊”
长须老者眼中精光一闪,轻捋了下胡须,笑道“缘分天定,不管是男是女,皆是缘,小姐只须随心而行,命定有数,又何必现在去想是男士女,是情缘还是其他呢”
风兰听了半天,只知道这人在跟她绕圈圈,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刚才那快去谁得了去。于是问了问周边围观的人,结果居然都没人看见另一块玉被谁得了。
南意欢本来也有些好奇,但想想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也觉得有道理。
人生聚散各有因,悲欢离合自有道,谁又能躲得过呢,何苦现在自寻烦恼。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南意欢欢欢喜喜收下古玉,与老者道谢告别后便离开了,打算继续闲逛。
此时,旁边一座装饰精美的酒楼临街包间内。
一个俊美清冷的黑衣男子临街而坐,虽然是在屋内,也熏了暖炭,但他身上还是披着厚厚的狐皮大氅。
他右手执壶,轻缓优雅地倒了一杯十年韶白,仰头一饮而尽。
他的身侧静静立了一个青色劲装的少年,唯有若不可闻的气息方能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绝顶高手。
“居然是她”那男人语气微讶,片刻后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劲装少年闻声沿着该男子的视线方向扫了一眼,只见一个一袭红衣轻曳,美目灵动如波光流转女子正在巧笑倩兮地与身边人说笑。
花灯会上人流如织,但偏偏好似每个人的第一眼就只会看见她,他也不例外。
可是这个女人他不认识,难道公子认识吗?他探究地眼光扫扫黑衣公子,又看看红衣少女。
南意欢一行人继续走走停停,忽然旁边好似有什么表演散场,人群哄得一下涌了出来,南意欢只感觉到身体一直被人不停地撞簇拥着,随着人群不自主地向前走着。
再一回神,发现萧翰已经离自己隔了十来米远,他正面色焦急地大声呼喊,极力想冲过人群。落璃她们也都被挤得四散开来。
“嘶-----”
南意欢回头一看,一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脱缰骏马失去了控制,正在朝自己的方向狂奔而来。她失声惊呼一声,连忙往一旁躲去。
忽然她看见一个小女孩呆立路心,望着狂奔而来的惊马手足无措,一直大哭,惨祸即将发生。她心下一横,几个跃步冲过去,将小女孩往路边拼力一推。
霎时惊马已经疾驰到了眼前,马蹄高高举起,对着南意欢的秀背就要踩下,
这时,旁边临街包间内的玄黑狐裘披风男子在楼上也看到了这一幕,原本静坐的身体蓦然站起,正要飞身而下时,突然又双手紧握,缓缓坐了下来。
南意欢脸色苍白,下意识闭上双眼,心想这次估计在劫难逃了。
突然胳膊上感觉一紧,那人力气极大,一个用力已经将她拽的腾空而起,在空中几个旋转,等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一个异常温暖的怀抱里,端坐在了马背上。
马的速度仍然十分快,且察觉有人骑上了马背,愈发狂躁,马背上的人只得努力勒紧缰绳,调整方向,又跑了一段路后,惊马终于逐渐放慢了步伐,缓缓停了下来。
南意欢这才缓过心神,赫然发现自己居然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周身弥漫着一股陌生好闻的属于男人的独特味道。
夜色如黛,月光清幽。
男子一袭白衣蹁跹,身材修长挺拔,俊秀无瑕,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奋力疾驰,却依然一副安然姿态、从容惊艳。
南意欢察觉到如此姿势多有不妥,不禁面色羞红,低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如今既然无恙,可否请公子放我下马”。
“恩”白衣男子惊鸿一笑,笑容俊朗温暖,恍似云开。
只见他轻轻一跃下了马,朝着南意欢伸出右手,示意要扶他下来,只见原本修长白皙的手指因为刚才紧紧拽住缰绳而有些痕迹。
南意欢绯红着脸,犹豫着缓缓伸出手,稍稍握住了白衣男子的指尖,男子指尖并不十分滑腻,甚至感觉有些许薄茧,与他的浑身气质并不相称。
男子轻轻用力,将她从马背上扶了下来。
刚刚落地,忽然一阵疼痛从右腿传来,她忍不住轻呼一声,就要往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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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写的还是个没点击没收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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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如墨似画的美男子
男子身形快速一动,右手一揽,扶住了她。惊马所停的地方已经离闹市有些距离,路边行人并不太多,但由于两人容貌气质实在脱俗,因此也偶有路过行人远远驻足相看。
白衣男子可能也察觉出如此亲近不妥,悄悄用了内力,只将手指轻轻搭在了南意欢的衣袖上,将她扶至旁边河岸边石凳上坐下。
南意欢也感觉到了那男子这一细小动作,心下顿时好感倍增,心想这男子如此情况下还如此谨守礼节,倒真是个谦谦君子”
“你的腿定是刚才扑过去的时候在地上刮伤了,那砂砾石子最是锋利。你现在流血不止,先拿这条帕子稍微捆绑下止血吧”白衣男子声音清朗动听,他从怀中掏出一条锦帕,递给南意欢。
南意欢往下一看,这才发现右脚裤腿上血迹斑斑,稍稍一动便会钻心疼痛。
她伸手接过锦帕,正待答谢。
一个身影流星飞落般疾驰而来,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南意欢面前“属下来迟,使得小姐受惊,罪该万死,还请小姐责罚”
正是萧翰,只见他面色急赤如白,浑身汗如雨下。在瞥见南意欢染红的裤腿时,他的面色立刻又白了几分。
“你先起来,今天的事本不怪你,是我自己想要去救那个小女孩的,若不然也不会这样”她看看白衣男子,顿了一顿,复又说“是这位公子驯服了惊马,救了我”。
萧翰听完立马转身向白衣男子跪下,激动道“公子救了我家小姐,便是于我萧翰有恩,任何言语都不足以表达小人的感激之情”,说完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白衣男子嘴角微勾,伸手虚扶一把,说道“这位兄台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他又看向南意欢,“刚才情形危急,可能对小姐多有冒犯,还请小姐莫怪”
“公子言重了,刚才若不是公子出手相救,恐怕我已经丧身在马蹄之下了”她虽然不是那种扭捏的闺阁小姐,但毕竟生来第一次与男子如此亲近接触,一时也不由的有些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既然小姐家侍卫已到,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小姐腿伤虽不严重,但还是尽快回府用药为好”
南意欢虽还想再道谢几句,却也不知从何说起,便点点头“耽误公子已久,公子请便”。
白衣男子微微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属下立即送小姐回府”萧翰起身,朝阴影处打了个手势,出来个黑影,萧翰吩咐了两句,那人急急去了。
“玉阶和风兰她们呢”南意欢问。
“属下见公主情况危急时被那白衣男子所救,便匆匆赶了过来,匆忙间与她们说了直接在宫门口会和。那马匹实在速度太快,属下全力追赶,也还是迟了一会。”
萧翰复又朝我跪下,痛声说“属下保护不力,令公主受伤,自知罪责深重。即使公主不予怪罪,属下今后也再无脸面保护公主了。此次回宫后,属下就去向皇上请罪,自贬入罪军营赎罪”
南意欢今天虽然受了惊吓,但心情很好。她笑眯眯地对萧翰说“你既然对我自称属下而不是卑职,那就说明你当我是你主子而不是皇帝舅舅是你主子,那么罚不罚你就该由我说了算,我说让你继续在我身边你就不要废话,再说了,你去皇帝舅舅那请罪是想明明白白告诉他我今天受伤了吗,那我以后还能出的来吗”
一席话说得萧翰目瞪口呆,看来他果真是如风兰所说,他的思维实在是跟不上公主的节奏。
只得低头应声“是,属下明白了”
不多时几个黑影抬了顶软轿闪了出来,扶了南意欢上了轿。原来却是萧翰见南意欢腿脚不便,令人去寻了软轿来。
玉阶等人已经在宫门等了很久,一个个心急如焚地在宫门前转来转去。
等见到南意欢的时候先是欣喜,紧接着看见她的伤又一个个差点晕了过去。
还是南意欢威胁他们说不许声张,只回宫后偷偷唤了个熟悉的御医来上了药,幸好也只是皮肉伤,虽然流了些血,但御医说休息两天也就好了。
当然免不了的是又受了那羽姑姑一顿好训。好在那羽姑姑经不起她撒娇哀求,终是答应了她不告诉昭帝和元后。
午夜 城南一栋华宅中
当风痕急匆匆走进内院时,兀然停住了脚步
一个身着浅紫银纹宽服的冷峻男子立在庭院中,抬头仰望着黑澈透明的夜空,身姿清冽,月辉静静投映在他脸上,净如墨画,如魔似魅。
风痕朝一直站在门口的神情肃然的风寂眨眨眼,意思是问这什么情况
风寂看他一眼 ,默然不语。
自从少主在茶楼看到那一幕,有了那奇怪的动作之后,就一直沉默到现在
虽然少主平日里也经常这样,但他仍然在这冬日寒冽的空气中感受到了一些滞闷
“人都到齐了吗”声音清冷,紫衣男子慢慢转过身来。
风痕微愕,原来公子早就知道他来了。
“是的,几条线上的负责人都已经到了,正在厅上等候少主前去”风痕收起心神,越过风寂,正色答道。
“走吧”被称呼为少主的人抬步缓缓朝前厅走去,夜风中徒留清影悠悠。
“少主,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得抓紧回去了,属下今天收到消息。。。。”
风痕紧紧跟上,边走边说,声音越飘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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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考虑下 嫁过去
南意欢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顶了一双巨大的樱桃眼。
因为,她做了一夜的梦,梦中一会遇见四处乱窜的烈马将她踩在脚下,一会梦见被那个冷香弥漫的白衣男子拥在怀里。可是连她也觉得奇怪的是梦中好似还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一直纠缠着直到天明。
她心中懊悔,居然也忘了问那个男子姓名,想回份谢礼都不知该给谁。
年关时节,昭帝和元后都被政务和后宫事务缠身 在日光殿静养了几日后,南意欢终于痊愈了。
虽然有了南意欢受惊的插曲,但闲时与玉阶和风兰聊起当日上元灯节出宫时的情景,两个小姑娘仍是兴奋不已。
倒是玉阶跟南意欢提起说当天晚上落璃好似是遇到了什么人,后来情绪便有些不对,问她,只说是以前一个故人,其他也不肯多说。
一日午后,玉阶等人侍候她香汤沐浴后穿着一身素色缎衣,长若流水的发丝铺泻而下,只用一根紫色丝带松松系住,然后悠闲躺在软榻上无聊翻书。
见到檐下几个小丫头在那窃窃私语,有的还面色泛红不住偷笑,好奇心起,便道“玉阶,那几个小丫头在说什么呢,怎么那么高兴”。
玉阶捧着刚洗好的水晶葡萄进来,剥了一颗递给她“好像是在说今年科举秋试结果”
南意欢满脸疑惑,心想科举秋试跟她们几个小丫头有什么关系。
风兰探头过来贼笑道“公主,奴婢知道”
“知道什么”葡萄沁甜,南意欢缠着玉阶又给自己剥了几颗。
“听说今年秋试结果出来了,状元郎是朝中左相家公子陆陌,昨天皇上召见入宫,这几个小丫头偷偷跟着去看,结果这位新科状元郎俊美绝伦,一个个把她们的魂都勾走了。风兰越说越兴奋。
玉阶一边将一颗拨好的葡萄递到了南意欢嘴边,一边打趣道“你那么清楚,难不成昨天你也偷偷跟着去了呀”
风兰脸色瞬间绯红,嚷着“我那是好奇,人家一个状元郎可看不上我,配我们公主还差不多”
“对了,公主,你还记得吗,那次我们在宫外马车坏了,左丞相府的陆小姐送的咱们,奴婢记得她好像提起过家中兄长正在准备秋试,想不到居然真的就高中状元了诶”风兰犹自说道。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