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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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
风镜林又来回走了两步,指着远处一片茫茫云雾道“那里有一片山林,名叫迷雾林,所有族外之人若想娶我族公主,必须得在那林中待足三日,三日后,若还有命外出,则算过关?”
“什么叫有命外出?”沈星辰问道。
风镜林冷哼一声“三日后,若是出不来,那便是没命,永远不必出来了。”
南意欢脚步不觉往后退了两步,她犹疑地看着越君行,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个条件在此候着。
三日,足够两人和风寂的十日之约。
可是,这三里日,或生,或死!
就在南意欢还在犹豫不决时,越君行开口说道“好。”然后,他转身柔声对着她道“与你一起,十年怎够?所以,相信我,我一定会出来,在这等我。”
南意欢压下心底的不安,在看到越君行眼中的坚定后,她开口道“好,但我也要一起去。”
越君行浅笑,对着风镜林问道“族长大人,可以吗?”
风镜林面容肃然道“好,三日后正午,若你能安然出现在这里,我便将灵魄丹送你。”他转身招手换来向刚才与风锦瑟说话的那个男子,低声吩咐了几句。
随后他又对着风锦瑟道“你也回去吧,这三日,在屋里不许出门,不要想着去帮忙。你知道,你帮不上他。”
“谢谢爹,瑟儿明白”风锦瑟面露喜色。
风镜林冷哼一声,挥袖远去了。
“我们能去吗?”沈星语在后面高声喊着。
“风远请其他三人去阳羽居候着,同样不许在族中走动。”
“是”那名白衣男子应道。
沈星语一听不能跟着去,难得换上一脸正经的神色,担忧地看着两人。
过来会,风远走上前来,对着两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跟我来吧。”
“就这么去吗?不会连吃的东西都不给吧?”夜竹忍不住说道。
风远冷冷看她一眼,不答,只道“快些走吧。”
南意欢本想着风锦瑟会不会临走时再和自己说上什么,可是她只远远站在那里,脸上隐约透着莫名的笑意。
风远将两人到了迷雾林的入口,然后扔给他们一袋布包,冷冷道“这里是些简单的食物和水。”随后便双手抱拳地背靠在一株树下,闭口不言。
眼前白茫一片,从林外完全看不出里面的情形如何,只是从广场上的百姓们听到迷雾林三个字时的人人畏惧惊慌的表情来看,等待着两人的,将是未知的恐惧一切。
越君行弯下腰拾起那个布包,拎在手上与南意欢携手一起从容地向迷雾中走去。真正走了两步以后,两人发现其实林中虽然也有些薄雾,但视线很好。
甚至,可以说,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雨雾茫茫,幽深昏暗,相反,四周翠林片片,地上到处皆是各色藤蔓花束垂落,甚至远处隐约还有叮咚流泉的潺水声。
两人手指相缠着往水声方向走去,不久后,竟然真的眼前出现一条长长的小溪,溪边芦苇青苍,水中鱼儿游曳,这哪里是外人眼中言之可怖的地方,这明明是美不自胜的人间仙境。
沿路,两人也一直十分小心注意地面或者树上是否暗藏着些许毒蛇猛兽,但一路走来,别说一条蛇,便是一只野兔也没见着。
纵然如此,两人也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在沿着溪水四周走了许久后,越君行建议说还是回到初进迷雾林的入口处等候三天,反正包袱里有水有干粮,也足够两人撑上一夜。
南意欢也是这个意见,于是在日落西山之时,两人走回了迷林入口处。越君行拿出长剑横劈了一些稍粗的木块,择了一处相对平坦的草地,先是搭了一个支架,然后又摘了一些茂密的带叶枝条横铺在支架顶上,做成一个简易的帐篷。
夜幕降临,周遭仍旧十分安静,没有任何异样。
这连日的奔波,即使喝了很多水,南意欢仍是觉得嗓子干疼不已,看着包袱里的那几块干烙饼实在难以下咽,可是,接下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因此,她也只能强忍着痛意,一口口慢慢吞咽着。
知道她嗓子不舒服,因此越君行只静静拥着她,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秀背。
过不了多久,南意欢便响起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睡到半夜时,南意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躺在越君行怀里,四周安然静怡,于是她稍微调整了下姿势,伸手搂向他的肩膀,想要继续睡去。
忽然,她觉得触手一阵冰凉,紧接着,浑身从头到脚也都觉得寒凉无比,同时伴随的还有汹涌而来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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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颓废了很久的手感回来了,所以时渣党咬牙更了几天5000字,可素,各项数据比之更3000字还悲催
不过,虽然数据虐我千百遍,我仍待欢欢如初恋啊
也希望,各位妹纸待某夜这个欢欢如初恋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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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300字长评都木有
咋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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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他不是我爹(已修改)
难受,我好难受。”她挣扎着低喃道,同时双手更加用力地想要攀上身侧之人的肩膀。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唤道“公主乖,来,到姑姑怀里,来了就不难受了。”
“羽姑姑?”
“是你吗?姑姑?”南意欢睁开眼,望像远处那个浅绿的朦胧身影。那件淡绿平罗裙曾是那羽姑姑的最爱,她说那是娘亲送她的十八岁时辰礼,那,也是送她的最后一件。
“是我,公主,过来吧。”那羽微笑地伸手轻摇,就像小时候那样召唤着她。
南意欢眼神投射出明亮的光芒,双手用力拎起觉得像是千斤重的裙摆,艰难地朝着她走去。
一步步,近了,越来越近了。
忽然,右侧身后的黑暗中猛然传来一声痛呼“意欢---”
惊得她猛然睁开眼,依稀对上一双熟悉的,焦急难耐的脸。
忍着心肺中撕裂般的疼痛,南意欢伸手抚上依旧昏暗的光线中,越君行那润湿的脸颊,嘶哑着嗓子说道“怎么了?”
越君行一把按住她在自己脸上游走的手,语声中带着不可自抑制的颤抖,惊恐着道“差一点,就差一点,意欢,我就失去你了。”
南意欢挣扎地缓坐起身来,发现湿漉冰冷的衣物紧裹在身体上,口鼻之中也剧痛无比,耳侧隐约溪水潺动,她晃了晃脑袋,再次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不是在迷林入口处吗?怎会来了这里?”
越君行身躯犹自颤抖不已地拥着他,垂首在他颈侧,默然了半天后,许久方才黯声道“这林中有惑人心神的东西,你睡熟后,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失去神智。等我惊醒时发现你已不在我身边,于是我急着到处找你,直到来到这里时---。”
许是刚才那一幕太过惊险,他重新调整了下情绪,继续道“我发现你已经完全走入溪水中,只余了几缕发丝漂浮在水面上。等我去将你抱上来,你已经浑身冰凉,也没了呼吸。”
南意欢从来没有见过越君行如此悲痛的模样,颈间不停流淌的热泪灼烫这她冷的发颤的身躯,她将自己的身体愈发地靠向他,半边脸也不停地去蹭他冰冷的手掌,轻语道“没事了,没事了。”
“嗯,意欢。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刚才,你浑身冷的像冰,不管我怎么唤你,怎么运功帮你暖身,你都不醒。”说着说着,南意欢只觉两片薄薄的带着凉意的吻粗鲁地落了下来,不同于以往的和风细雨,浅尝则止,而是急促狂热,席卷她唇内每一处。
似乎不如此,便不足以令他感受怀中人真实鲜活的存在。
“不离---”南意欢眼泪涟涟而下,同样超过以往般,热切地与之纠缠。
虽然两人浑身衣物皆已湿透,但在这个也许处处都不安全的黑夜里,两人再也没有挪过位置,紧紧拥着,直到朝日升起。
白日的迷雾林中一切仍与昨日相同,和风萦荡,充满宁静。
两人回了一趟昨日夜宿的地方,细细查看了四周的花草树木,没有发现丝毫异样。他们又往昨日没有去过的别处走了走,只见林中景象大同小异。
越君行和南意欢猜测,这处林子应该只有在夜间才会有那种幻象出现,而且只靠人自身的意识完全无法抵抗,否则越君行昨日也不会在心存戒备的情况下,仍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虽然如今没有更好的办法,但为了养足精神应对晚上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两人午膳过后还是重新寻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地,轮流睡上了三个时辰,以备应对晚上未知的情形。
反正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算是第三天,就可以出林了。
很快,夜幕再次来临,迷雾林中夜色极美,明月轻挽柳枝,清辉莹溢。
两人一边留神着身边林中的动静,一边背倚着一株參天古树聊着连日来发生的事情。
“你昨日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南意欢见越君行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秀眉一挑道“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会那么大度,让你再娶?”
“你不会,我也不要。”越君行想也不想地回道。
“真的?”南意欢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眼神戏谑“我瞧着那个风锦瑟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连我都自愧不如呢,你真不动心?”
鼻息中一阵似有若无的清甜淡香袭来,越君行伸手绕到她后脑勺上,微微用力拉向自己,轻吻落下,辗转交缠片刻后,依依不舍地松开后,温声道“再美之人,又于我何干?有你,此生足矣。”
他将南意欢微凉的双手围在自己掌心中,以她从未见过的认真,一字一句说道“意欢,除了你,不会有别的女人,不管是真的,还是名分上的,都不会有。南意欢和越君行两人之间,永远不会出现其她人的名字!”
南意欢抬眼望着越君行诚恳而清澈的凤眸,心中百感交集,久久痴怔无法言语。
若非两人还处在未知的迷雾林中,她真想放声开怀大笑,感谢上苍对自己的不弃,在遭受过那样一段创伤后,还能让自己碰见这样一个满眼满心只有自己的人。
她极力按压下心中想狠狠用力抱住他的冲动,开口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会突然同意让你娶风锦瑟?”
“为什么?”他知道绝对不会是单纯为了解药,他不会,南意欢也不会。
果然,南意欢从袖中掏出一枚细细银亮的东西放在他掌心中,神秘一笑道“因为这个。”
越君行接过一看,神色微变“谁给你的?风锦瑟?”
“应该是她”南意欢点头“你还记得昨天她走过来,说在山阳见过你我,并且多次提到了我的名字吗。当时她说话时的眼神总是不经意地瞥向我的脚边,然后我便发现鞋口处的地上竖着这枚银针。正好引我们来这里的白衣男子那夜用的暗器也是银针,所以,我才大胆猜测一路引我们来此的正是她,风锦瑟。”
越君行低头思量了片刻后,微微皱眉道“她想的很周到,所以将银针暗中传给了你。只因世人皆传你我情深,所以我万不会因为灵魄丹而舍了你我情意,同意娶她。只有你因不忍我失了性命而开口同意这门亲事,方更能取信于他人。”
“是,她也很聪明。”南意欢缓缓道“这一场戏,从开始就被她主导着,先是假扮刺客引你我注意,在乾州故意现身将我们带到棺材铺,然后在地下暗道沿路留下记号,又故意在林中带人将我们带入族地,甚至---,我想,提出所谓的亲事,也不过是为了---让我们出现在这里?”
“这里?迷雾林?”越君行听完,也从地上站起,来回走了两步后,忽然视线盯着远方某处,道“有人来了。”随后转身走到南意欢近前,将她拉起身。
果然,树叶悉索,一个白色身影从天而降,飘然落在两人身前。
幽兰的明月高悬天境,白色身影悠然转身,露出一张与那日密林中暗袭之人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今夜的他,身上少了那浓浓的杀气,多了一份奔袭了很久的急迫。
看见越君行和南意欢神色自若地站在那里,白衣男子沉声道“果然不愧是北越太子和太子妃殿下,在此地见到在下,竟然毫不意外。”
越君行神色清冷,淡然道 “你既如此费心引我们来此,自然便会现身,何需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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