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恶毒男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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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杜红雪就一丁点都没注意到她的反常。
看着进进出出酒店的人越来越多,当下决定速战速决,毕竟她和杜红雪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见光的。拧紧了眉头,看着身旁的男人开口道:
“说吧,有什么要求?我会尽我所能给你你想要的。”
“文卿你说什么?要求?我听不懂。”杜红雪隐约知道文卿说的是什么,只是一味装不知。他们以前也吵过架,吵到最凶的一次,眼前这女人也是冷着脸跟他说她会给他想要的,然后两人从此没有丝毫关系。对这样铁了心想要分手的女人,他就会一改之前的态度,装作不知,这个办法屡试不爽。若是这女人突然不吃他这套了,他倒是不信了,怎么可能有女人主动放弃他?为了她家那个黄脸男人吗?笑话!
“你是不是在想,我还会吃你这套?你做梦!”
杜红雪这么想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和厌恶。平白无故吓了他一跳。抬眼看去,就见文卿站直身体,顾自整理着她的衣服,看不都看他。
“明眼人不说暗话,说吧,不说也没关系,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说着,文卿转身就想走。
“这条路这么宽,你尽管走,我不会拦着陆女士的,只是可能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陆女士在外头养了小爷……”
她转身看靠在墙壁上的白色西装男人,直直地看向他。脸皮真够厚的,给脸不要脸,拿这来威胁她,以为她是吃素的吗?
“你请便,我等着看明天的报纸头条,记得要找间好点的杂志社,没有点名气的杂志社写的东西可没有多少人会信的……”
原先一派悠闲的男人,这会儿突然暴跳如雷,瞪圆眼睛看着她。气吧,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愚蠢的自己,到死才知道被眼前这个男人背叛了,更可笑的是,竟以为这人就是自己今生的真爱。真爱?真爱个屁!到最后她还是被这个男人亲手推下了地狱。
她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杜红雪宁可选择甩了他的前女友,不惜利用她重新追回那女人。她从来都没有骂过他,打过他,给他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他。她一直一直都想问,死后那一百天里,她日日夜夜都在想这个问题,想得她都快发疯了,她曾经想过,若是能重来,她定要问清楚自己究竟是输在哪里,做错了什么才让杜红雪恨她入骨,不惜冒险推她去死。如今她却问不出口却问不出口,若她还是从前那个爱杜红雪爱到不顾一切的陆文卿,她会问,可如今她身边多了一个叫程静的男人,这个问题的答案如何都不会对她的婚姻有什么好处,不如不问。
文卿此刻的眼神有些骇人,带着浓浓的恨意和冰冷,看得杜红雪有些心惊,却又故作镇定。瞪什么瞪,我都没发脾气,哪里还轮到你陆文卿来下马威。眼看着文卿要转身要走,什么镇定都抛下了,一把扯住她的袖口。
“你……你给我站住!五百万的封口费,一分都不能少,到时我会发个账号给你。”
五百万?杜红雪和他的情妇搞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五百万吗?五百万听起来很多,但现在物价飞涨,这钱很快就花完的。她也不是惧怕于杜红雪的威胁,那两人的野心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有这么容易打发他们吗?她并不是惧怕他们什么,而是想看看到底是谁的筹码多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你来干什么?奉劝你别把心思浪费在这里,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声音不是她父亲吗?
亲眼看着杜红雪走出酒店,文卿才安心地往回走,刚踏入酒店,就听得大厅拐角处有人在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际。长廊上站着两个人,中年男子的模样,左侧的男人一身黑色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地整整齐齐,白面脸上眼梢处一颗黑痣既明显又尽显妩媚之资,明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右侧的男人,右侧的男人个子稍微矮点,身材丰腴,鬓角发白。
右侧那男人不正是她的父亲吗?那她父亲面前的中年男人又是谁?虽然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内容,但看他们的样子,话题也不见得很愉快。
回到酒席间,程静和幼菡大眼瞪小眼,尴尬地坐着,倒是同桌的其他人正喝得不亦乐乎,见文卿回到位子上了,喝得正高的几个人又围上了来,大有一不做二不休的意思。这是在婚宴上,她也不好意思推拒,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这之后,酒更是一杯接一杯,没完没了,她整个人渐渐有些不适,头开始发晕,余角眼光瞧见一旁面容姣美的自家男人担忧的目光,她笑了笑,凑过脑袋,握住了他藏在桌下的手,鼻间充盈了他身上特有的男儿香。
“我没事,你别担心……”她靠在程静身上,在他耳边轻轻笑出声。
酒席上的人似乎热情过头了,见她这般,楞是不放过,端着满满的酒水就往她面前送去,她还没出声,面前突然横出一只手,将酒杯端了去。她看了一眼,没说话。是幼菡。幼菡朝她微微一笑,抬头间就将满满的一杯酒喝光了。
“各位,我姐妹酒量不好,这会儿就由我替她干了!”
文卿是就酒量不好,但是幼菡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幼菡喝醉后会撒酒疯,那疯劲一起来,要四个成年女人才拉得住。高中毕业那会,吃散伙饭,幼菡不知道怎么了就变得多愁善感,大伙在吃饭,幼菡自个儿拎着啤酒缩在一个角落喝酒,边喝边泪流满面,最后还砸了别人的摊子。她有好些年没见到幼菡了,估量不出幼菡如今的酒量如何,连忙从幼菡手里夺过酒杯,幼菡又想从她这里抢回去,被她一把按住肩膀,然后朝满脸熏红的女人摇摇头。
“我说,姓凌的,你是要接着喝,还是我自己回去?”冷不丁,一个略低沉的男人声音自他们身后响起。
一个男人站在他们身后,冷眼瞧着众人,看向端着酒杯的凌幼菡时,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却让在场的人看得浑身上下发颤。这明显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阿月,我介绍我的好姐妹给你认识吓,你过来……”满脸潮红的凌幼菡傻笑着对那陌生男人招手,微眯的眼里只剩下男人的身影。
闻到幼菡身上的酒味时,被唤作阿月的男人明显皱了皱眉,扶起人就走,“抱歉,我夫人喝醉了,我现在就送她回去,告辞了。”
“阿月,我可以自己走……我重,会压到你的……”歪头靠在男人肩上的幼菡还在喋喋不休,亲昵地将男人的额散落的刘海别到耳后。
文卿看着幼菡和她先生离去的身影,慢慢回过头。当她还有周围所有的朋友都结婚了,幼菡却一直单身着,她也曾问过幼菡,为什么还不找个男人成家,幼菡没有应她,只是笑了笑。她问过的事情转头就忘记了,总是隔几天又问一次,倒是身旁的朋友看不过去才说道,幼菡把结婚的钱都借给文卿她,本来准备结婚的,却临时说不结了,男方连孩子都有了,这幼菡这样一拖,让对方以为幼菡想甩掉他,气得差点去跳楼。而她却将借钱的事忘记了。也不知道幼菡用了什么法子,将男人重新追了回去。
“不舍得吗?那就赶紧追上去……”
程静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转过头,男人靠在舒服的椅背上,抱手环胸,桃花眼微眯,脸颊粉扑扑的,看着她的眼眸寒冷彻骨。
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的更新!最近脚扭伤、牙痛,皮肤过敏,大大小小的病都有,真是什么都凑在这个时候一起来。还是祝大家中秋快乐。
29最新章
那晚;程静脾气阴晴不定,他不开口;她也没说话;就陪着他一直坐到酒席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程静还是没有说话,后来她的父亲开口让他们夫妻俩住一晚再回去。来得匆匆;都是她开车载着程静过来的,此刻两人又喝了酒,若是她一个人还好;想等程静表态时,他电话突然响了,拿着电话就往外走。剩她和父亲两人尴尬着;过了一会,男人总算是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像变了个人似的,眉开眼笑,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尽是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儿。
那晚,文卿和程静没有回程家宅子,留宿在文卿父母家里。一来是文卿父母主动挽留,二是夜深路不好走,两人皆喝了酒,驱车回市里实在不方便。
两人住的还是文卿还未结婚前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堆满书的书柜和空荡荡的梳妆台,连一张坐的椅子都没有,窗帘是新换过的,上面大朵大朵的向日葵金灿灿的,她不喜热闹,连东西都一律是灰暗调子的黑白色,连房间的窗帘都是挑深黑色的厚重帘布,这样明亮而张扬的窗帘自然是从她的妹妹的房间拆过来装上的。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吧?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她总是忍不住想笑,心情骤变。幸而床单是新买的,入目尽是一片素白淡雅。
暖黄灯光下,美人斜靠在床榻间,神情慵懒妩媚,剪裁得体的衣衫下,诱人的曲线隐约可见,白瓷般的纤长五指优雅地翻着怀中的书。许久,美人才移开视线,菱唇微启,淡淡问道:
“这是你读大学时的课本?”
程静问这话的时候,文卿正在开电脑,停了动作,扭头笑道:“你是不是想笑我都毕业老久了还保留着这东西?”
“我没上过大学。”
她一直在观察程静的表情,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在嘲讽她,但他的表情却又不像,一贯的疏离淡漠,没有笑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修长的手指一直在摩挲他手中课本的表皮,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睛下方留下好看的阴影。
陆家是一个小康之家,既不是很宽裕也不会窘迫,一切都是刚刚好,她一直读到大学毕业才作罢,而她的妹妹心思不在读书上面,大学读了一年就不愿意接着读下去。连她家都有能力供孩子读书,何况程家那种豪门望族呢?尽管对程静这话多少有些怀疑,但她没有出声。毕竟她所知道的只有他是程家人这个身份而已,对他的从前却一点也不知。
大抵是她的表情过于纠结,或是她突然的沉默,终究还是被程静瞧出了端倪,他往后靠了靠,全身放松,眼睛微闭,有些疲惫困倦,怀里抱着柔软、缎面的枕头,轻扣着枕头的一侧的手指白生生,又细又长,如若忽略那些细微的伤口,这确实是一双漂亮的手。手指上的伤口早已结痂,是很久的伤口了。
寂静无声的房间响起他的声音。那声音略微低沉,有些空灵之感。
“我困了。”
他不愿在这事上纠缠,背对她往床里侧躺去,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叩扣!”
突然的敲门声打破了此刻沉闷的气氛。
“可以洗了。”
是父亲来催她洗澡了。
虚掩的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两鬓微白,岁月却不曾在男人的脸上留下更多的痕迹,六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像四十多的人。一对星眸凌厉扫向她这边,似乎在打量她屋里的情况,得到她的回应后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往外走。
洗个热水澡真是舒服。这些日子她一直忙着焦头烂额,睡都睡不好,就为了一个项目启动资金短缺问题烦恼。而且,这是她的私人项目,一切只能靠她自己,还不能被程家的人发觉。说白了,她就是想单干。程氏财团外表风光,里面怎么样只有内部人员才最清楚,程家主母程怀楠在还好,等程素接手后,程氏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程素面对不是程氏这个烂摊子,还要对付自己的叔叔伯伯一票人跟自己争夺程氏的主权。再说了,程家排外,就算她是程家的入赘媳妇也不例外,她的岳母程怀楠表面对所有人都一视平等,实际上在她岳母的面前,她从来就没有开口的资格,说穿了,还是血缘的问题。
再者,她是个女人,想要自己打拼出一个王国,而不是一辈子劳劳碌碌到最后却只是在给别人打工。说她大女人主义也好,说她自不量力、异想天开也好,她要的不过是,她的夫她的儿一辈子只需要和她生活,而不是仰人鼻息,一辈子惊惊颤颤,唯恐被程氏遗弃。
想要建立自己的事业,这个愿望压在她心底好些年了。她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埋进了浴缸内,任温热的水流将她掩埋。
洗澡完后回到房里,却不见了程静的踪影,原先被他抱在怀中的枕头孤零零躺在床上。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低头在抽屉寻找吹风机,突然从她身后晃过一个人影,她猛地扭身回望,握着吹风机就准备砸过去。
“你这是?”看着眼前的人她疑惑地开口道。幸好她手里的吹风机拿得稳,不然早就往面前的人头上招呼去了。
眼前的程静睁着大眼睛看她,一缕发丝贴着他光滑白皙的小脸,他手上还抱着毛毯子。
“公公让我拿来的。”
不得不说,她父亲想得比她周全,其他不说,单身上盖的毛毯子,她还是挺感谢她父亲。她从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