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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爱上恶毒男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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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卿,你吃得饱吗?我今天又给你带好吃的东西来了哦……”说着伸出他脏兮兮的手从他破旧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东西,不过是一些零碎的饼干和糖果,那饼干的包装纸还是被老鼠咬破了。

她转头看看其他的墓碑前,果盘都空空无一物,她直对眼前的男人摇摇头,连死人的祭品都要拿,这人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他脏兮兮的手指缝里都沾了乌黑的泥,还摸上了她墓碑上她的照片,顿时觉得异常恶心。

这男人究竟是谁,她记不起,脑海中里只有另张巧笑倩兮的脸,为什么那人没有来看她,连一次都没有,为什么要弄这个疯男人来打扰她的安宁?

“文卿,你看看孩子吧,我今个儿把它抱来了,你看一眼也行,你看看吧……”

她苦笑不得,如今死了,成了一抹游魂的她还要看着这疯男人在她坟前哭哭啼啼,可笑的是,他要她看看他的孩子,可是他怀中抱的不过是一个破布娃娃,不知道是从哪个垃圾场捡来的,脏得要命,他却抱得紧紧的,如同怀中躺着一个稀世宝贝。

深夜的风很冷,她不由飘回坟里呆着,不是她怕冷,而是她怕深夜的墓地太寂寞,她本就是个爱热闹的人,如今这般凄凉无依的局面是她怎么也不想看到的。

她死于一场交通意外,记忆里的她和这个疯男人在那里拉扯,男人挺着大肚子,身材臃肿,他要去推另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她不让,结果疯男人错手将她推倒,就这样她被一辆车压了过去。死的时候,有个声音在她耳边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听的人心都凉了。

她一直以为在她死的时候,会为她流泪的人是她最爱的杜红雪,现在想起来,那声音分明就是眼前这疯男人的,她为什么会那么傻呢……

寒风呼呼,男人一直在哭,就像猫儿一样,一声一声,不是很大声,却哭得她心都乱了,不知道男人哭了多久,终于呜咽了几声就安静了,空中只剩下风的声音。

第二天、第三天……男人一定是准时来哭坟,风雨无阻。陆文卿一直在旁观看,从被男人吵醒的那刻开始她就一直在看他哭,看他哭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的,她还是面无表情地看,她记得他,但是她忘记他叫什么、姓什么,对他的印象全部停留在他挺着肚子推她去死的那一会。说实话,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她恨他,所以才一直记得他是害死她的凶手?可是她连恨他都做不到。

她一心念着另一个人,杜红雪。

她死去已过百日,可她依旧看不到那人的身影,红雪,你在哪里……

疯男人抱着破布哭坟时,她坐在一旁想着杜红雪,想着他们的美好往事,只有男人实在吵到她了,她才会皱眉心情恶劣地瞪那看不见她的疯男人,男人一直嚷着让她看看孩子,看它多可爱,可她只看到一个破布娃娃,脏得要命的娃娃。

后来某一天,男人没有再出现在她坟前,再没有他凄凉无助的哭声吵闹倒显得墓太安静,她在墓园门口绕了绕,就是等不到男人的身影。那天过后,第二天晚上男人就来了,还是一如既往地哭,吵得她火冒三丈。

据说男人那天没来,是因为营养不良加上饿太久了,在来墓园的路上饿晕过去。

后来的后来,男人又一次失踪了,她以为又是像上次一样饿晕了赶不来哭给她听,也就没有把他放在心,自己坐在墓碑前看星星。可越等她越觉得不安,她才知道原来变成鬼后还会有人的感觉,还会惶恐不安。

她离开墓园去寻找那个疯男人,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墓园,不过百日的时间,外头的世界就变了,变得让她感觉好陌生,她不认识男人住的地方就四处乱闯,直到在一条昏暗无光的小巷子里看到了疯男人。

两个女流氓将他压在地上,剥了他单薄破旧的裤子,骑在他身上欺侮他。被压在地上的他,眼睛翻白,手指却抓着被丢在一旁的破布娃娃。

“不给你点颜色,还不知道谁是老子谁是儿子呢!”骑在他身上的女人急色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就往他身上坐下,男人浑身颤抖了下就再没动过,连手上抓的破布娃娃也松了开来。

寂静无人的小巷子里只剩下暧昧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还是走吧,这人都疯了,还不知道有没病的……”

“你不早说!我都上完了他几回你才说……”

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和女人粗声粗气的骂声响起,接着是几声杂乱的脚步声。

整个过程,她都在看,连眼睛都没有眨过,她明明要走开的,但是身体就是动弹不得,她看到男人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弄得鲜血淋淋。加上他头上源源不断冒出的鲜血,伤口很大,人似乎快要断气了。

她想走了,不想被这肮脏的地方污了她的眼睛。

“文卿……”

她顿住了脚步,僵着身体没有回头。

“文卿你来啦?我终于等你来接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文卿……”

男人真的能看到她吗?

她转过身,看到男人趴在地上看着她这个方向,她狐疑地向左挪动了一步,男人的眼睛也跟她的步伐移动,她分明看到他的眼睛直直看着她。

老一辈常说,一个快死的人通常能见到平时见不到的东西。

男人快死了。她想。

“文卿……带我回家吧……文卿……”他艰难地拖着身子在地上爬,鲜血和黑泥混为一体,变得肮脏不堪。

“带程静回家吧,文卿……我好冷……好冷……”

男人在她面前断了气,临死前一直朝她这方向伸手,他想要她握住他的手,可是没有,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无力地垂落。

“程静,你醒醒啊……程静!”她连抱抱他都做不到。

就在男人断气的时候,她忽然记起了他是谁。

他是程静,是嫁给她多年,被她冷落、像花瓶一样摆在家里多年的程静啊!他原本性子不坏的,只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他才走了条不归路!

她不喜欢程静,他们的婚姻都是程家主母一手促成的,当初她娶程静,并非心甘情愿,事与愿违,她不得不和他结婚,再者,她的父母也看不上程静,他们想要的是她娶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而不是高不可攀的程家之子,更最要的一点是,程静是他母亲偷情的产物,是世人所耻的私生子,她母亲当初就差点跟着小三走了,因而她父亲从心底里就厌恶第三者,更别说第三者所生的私生子!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被人看好。

杜红雪善解人意,不好争风吃醋,万事谦让,程静专横跋扈,蛮横不讲理,又爱吃醋,她曾骂程静是“妒夫”,这样两个人,她自然会选择杜红雪,只是苦于不能和程静离婚,光明正大迎娶杜红雪。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到她死的那刻,陪着她却是她耍狠好妒的结发丈夫程静。她死了,程静会为她夜夜哭坟,杜红雪呢?怀着她的孩子跟他的情妇双宿双栖!

她一死,骄傲如程静,精神近乎崩溃,程家母也不管他,对外宣传程静因妻子之死,悲痛欲绝,没过几日也跟着香消玉殒了。

真正的程静呢?每日痴痴颠颠,孤身一人到她坟前夜夜哭坟。

陆文卿伸着隔空一遍遍描绘早已断气的程静的脸,最终停留在他丑陋的左脸上。

鸠占鹊巢,不是你的抢也不抢不到,是我的就终究是我的。若能重来,欠我的人,你们要怎么还我的债!

 第35章

“你父亲难道没教过你以礼待人吗?”程怀楠的呵斥道。

随着当家主母这声呵斥;里屋的人闻讯纷纷赶来,恰好看见客厅三人的怪异局面。挨了一巴掌的程静脸上热烫烫的;看了看呵斥他的程怀楠一眼;又环视了周围人,看到殷氏几个不怀好意的偷笑,加上几个仆人对他的脸上的红印窃窃私语,心就被针扎了一样难受;又痛又闷。

“我父亲早死了,您要让我去请示一番吗?”

一句话;让程怀楠气得跳脚;想发作的时候说话那人又走开了;只得脸色铁青,愤怒不已。

这就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尽管如此,他的心却还是很难受。程静走路有些不稳,尤其是想到其他人都有伴,连那个陈唯都有他母亲撑腰,而他呢?除了这一身的不舒坦,还有什么?没有人替他说话,若是不靠自己,还能怎么办?他脑海里文卿那个女人的脸怎么也挥散不掉。

饭桌上,程家主母向众人宣布一个消息,这事跟他没有半分关系,刚才被人刮了一耳刮子还要他装作若无其事,咧着大大的笑意跟那女人说恭喜,他学不来,也不想学,他想回家,回有文卿在的地方。

实际上,在场的人听完消息后,无一不是静默,那是因为当家的丈夫都没有开口,那小的说话算什么,于是仆人们都静静地等待当家的吩咐,不敢随意走动。这点让陈唯愤懑不平,当家的都开口了,从今往后,他就是程家的另一个主人,他们这些死人脸摆给谁看啊!他想象中的是当大伙听完这个消息后,各个脸上无不是巴结谄媚的表情,怎么都不会是此刻寂静无声的场面!

率先发话的还是程素,程家主母明媒正娶的丈夫所出的女儿。

“程家也是任何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进来的吗!”程素一把将装着暖汤的象牙白瓷碗朝了出去,朝程怀楠旁边的陈唯身上砸。

“啊!”

陈唯尖叫地躲开,没被砸到,却是一身新衣衫顿时泼满了油花,很是狼狈,象牙白瓷碗应声落地,在地上碎成花,碎渣飞得四处都是。

听到这个响声,长桌对面的程静下意识抚着自己的肚子,定定心神,目光停留在殷氏脸上,却不去看他母亲此刻的表情,想想也知道,定是很难看,柔若无骨的白夷有一下没一下捏着瓷骨白勺摇动碗里的汤。

想是当初,他来这个家的那会,还是一个好心的老仆人见他在门口淋雨多时,实在看不过就将人带进屋里,恰好程家主母刚到家,准备吃饭的一家人就定定看着浑身湿漉漉、头发湿哒哒粘在脸上的程静进门,当时才上高中的程熙大声嚷着他把他们家弄湿了。

若不是他父亲死了,他实在挨不过,也不会来找程怀楠,若不是殷氏故意刁难,他便不会在外边淋雨多时,可笑的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只会怪他弄湿了他们的地方。现在的陈唯比他那时好很多了,陈唯初进程家,就算谁都不看不顺眼陈唯,但是押到了他母亲这座靠山,他当初靠的还只是一个老仆人的同情,但这种同情只是建立在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基础上,殷氏一开口,连最初的老仆人都不敢同他说话,他就这样,在程氏一家的脸色下生活了几年。

不管是老天的同情亦或是来自于何人的相助,他都不会感激,这些都是外在的因素,真正让他存活的至今的靠的还不是自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谁真正伟大到倾囊相助,或许自己还有少许的用处,不管如何,该还的他会还,感激这些虚伪至极的词跟他半分关系都没有,这世上,跟自己最亲近的,除了自身利益外,其他东西真的是少之又少了。这么想着,他斜睨了躲在他生母身后故作柔弱的男子一眼,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搭在椅子上的手有一下没有一下抚摸着自己仍然平坦的肚子。陈唯想的程静何尝不知,就见陈唯躲上程家主母的身后,眼角的余光却在悄悄打量着四周,眼底的贪婪一览无遗。

外头的传闻虽说夸张了许多,却有一点是正确的,踏进程家是离名利地位又近了一步的重要标志,况且是以程家主母亲生骨血的身份入住的,无意是锦上添花,问题是,名利双收的前提是要先过了殷氏这一关,至于能不能挨下去也是陈唯个人的事,只是……

“闹什么?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

程素被自己的父亲拦住,不得上前,听到父亲一句话先是愣住后扭头沿着父亲的目光看去,斜对面坐着一个男人,肤若白瓷,细腻光滑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一双如墨深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热暖不语,纤纤素手有一下没一下舀着瓷骨白勺,一缕轻烟模糊了他精致绝美的面容,隐约瞧得他柳眉弯弯,眼角微微挑起。

程静刚抬起头,就对上对面殷氏阴阴冷冷的眼神,瞧到人心里都发毛,尽管心里不舒坦,却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朝对面的人扯了扯嘴角,斯文优雅地抬手喝他的汤。

这让殷氏觉得甚为碍眼,一个杂种也敢来笑话他们?笑话!狠狠瞪了程静一眼,未料对面的人对他的怒视丝毫不在意,捏着瓷勺轻吹了吹热汤,嘴角的两个笑涡隐现。

外地出差刚回到家天色有些晚,刚下机就觉得刮过脸颊的风阴阴冷冷的,冷风顺着大开的风衣灌进衣内,顿时一哆嗦,连忙拢好衣衫。

换衣洗漱……等一切都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已是接近十点,回书房拿文件,就在走廊拐角处撞见迎面走来来势汹涌的程静,只见他狐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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