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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这一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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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侬年纪轻轻,说话老噶来!”卢秀华非常不满被挤兑。

一屋子哄堂大笑,72年的春节就在温馨的亲情伴着喷香的饭菜中成为永不褪色的记忆。

 第9章 惨绝人寰

过年就是吃吃喝喝,区别就是换谁家吃!大年初一早晨还有一桩乐趣就是趴在窗口看各家的毛脚女婿上门,散发着樟脑味的大衣,提着烟酒、扛着火腿,要是再有个奶油蛋糕,哇塞!派头不要太足噢!

跟着爸爸妈妈去舅舅、伯伯、阿姨、娘娘(姑姑)家一直跑到年初五,初六就拉着姐姐去找她的同学,她同学家里有个大妈妈在文庙附近的回收站上班,卢秀贞借口想要找点小说就和姐姐一起去找了这个同学,人家倒是很好说话,还带路去。

回收站几个大仓库里都是搜刮过来还未拉走做纸浆的书,卢秀贞多少有点兴奋,脑子总有些大搜特搜的幻想,不过事实证明小说虽然来源于生活,但也确实是高于生活的。

仓库里的书大多都是一些课本、报纸和当时列为禁书的一些手抄本,线装书勉强有些,但无法确认是否古籍。至于想象中的什么金银珠宝、文物器皿、古董字画,对不起,一概没有!就算有,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藏到空间里,当人家都是憨大么!

这才是正常的嘛!谁也不是傻子,红小兵是一腔热血破四旧,但是能当领导的绝不可能随便盲从。有点价值的东西肯定老早就被有路子的搜刮走了,阴暗的想想搞不好有些大咖趁着机会有目的的收集过东西,要知道上海在运动期间可是抄了十万多“资本家”的家产的,也不晓得那些东西都进了谁的腰包,反正卢秀贞是不信值钱的会被全部毁掉。①

最后找了一些高中的课本、复习材料和几本小说有点郁闷的回家了,唉!传说中穿越女最好的无本敛财手段就这样告吹了,应该忧伤下!

越知道团聚的美好,分离时就倍觉痛苦。

年初九一早全家都出动送卢秀贞去火车站,在站台上和已经到的知青集合,梁桂兰拉着几个同学的手在拜托他们照顾女儿。

卢秀贞贼兮兮拉着大哥和二姐关照:“千万不能和当地人咯(第二声)朋友噢!万一有回城或者上学的机会麻烦会很多的!”收获的理所当然是个‘毛栗子’。哎!再多说会出事的,不知道领没领会意思啊!

望着绿色的车厢慢慢消失,梁桂兰摸摸身上的棉袄,那里面有件马甲,穿上又薄又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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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马康庄,过年的气息还是挺浓,队员都挺热乎的招呼着这帮学生,大家分别拿出些特产赠给要好的老乡,当然队长那里必不可少,条件好坏都得意思意思。卢秀贞不能免俗,给了小梅和于勤珍两个蛤蜊油,队长就是两包大前门,还有他们家才5岁的石头,自然就是花生糖和大白兔。

陈绮菲早就把屋子都收拾好了,这两天乘着天气好还把卢秀贞的褥子和被子都拿去晒了晒,卢秀贞喜得抱着她嚷着要请客让她吃大户。

腊月十五前都算年,所以也没啥活可干的,本地农民乘着机会相互走亲访友,知青们则是聚在一起打打纸牌、嘎嘎山河(吹牛),要么就是去临县会会四朵金花。和尚一如既往大献殷勤,把家里带来为数不多的高桥松饼啊!奶油五香豆啊!都留给了杨桂芳,自己回来则是吃同学的,惹得几个批判他重色轻友的恶劣行径。

十五闹元宵那天,大家一窝蜂都去了集里赶庙会,农村庙会就是人赶人啊!冷不丁还能撞到踩高跷的!

“头发猪鬃换颜色来……”尾音拖得老长的那是货郎,挑着担子,里面放着针线、镜子、被面还有食色(蒸馍上色用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或者吆喝一声“换针换颜色来……”

两个在牲口肚子底下摸来摸去,然后又用指头比划来回,最后成交,全程就像是演默剧的是在交易牲口,真是神奇,反正一行人都没理解比划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还有当场摆摊赤膊打铁的,风箱拉的呼哧呼哧。

最闹忙的地方就是公社搭的戏台,上面唱的是本地的黄梅戏,围观群众那个热情高涨,底下跟着唱的、扒次扒次台上演员大浓妆的,一天下来耳鸣眼花。

好不容易到了3月份,生活又开始步入轨道,高建晟晃晃悠悠的带着两个爆炸性消息回来了。

第一个消息是他在回来的路上救了一个女知青,这个消息已经不需要去证实真假了,第二个好消息就是,因为他的助人之举所以马上就要调去公社的宣传队了,当然他是绝不会承认里面大部分原因是宣传队长的闺女对他很有好感,加上他会乐器才极力推荐。

说起来那个时代的人真是很有正义感的,他出火车站后等了很久都没有顺路去公社的车,就打算一边走一边拦,结果在田埂旁边看到坐着个女知青像是上海来的,还在哭,高建晟就凑上去询问想要看看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结果一问吓一跳。

这个女知青小屠是从村里逃出来的,年前她因为打算回上海过年,所以就想买点便宜的香油带回去。结果碰到两个老乡就打听了下,那两个老乡就说他们村子里就有富裕的香油,可以先去看看再说买不买,小屠一个单纯女学生当然很高兴了,没想到遇见了两个畜生。他们把小屠骗到村子里以后,就把她绑在一个破草棚里jian wu了。令人发指的是,实施兽行时竟然还开着门,两月份的天气,多人围观,里面不乏妇女儿童,有个60多岁的老头子竟然半当中忍不住也进草棚里说要‘试试自己还行不行’。

就这么连着十几天,衣服也不给她穿,就拿床被子盖着她,谁想进去都可以,时间长了,小屠借机说很冷要穿衣服,加上自以为她逃不掉了,他们才放开绑手脚的绳子。终于趁着半夜跑了出来,也辨不清方向,逃到这里实在又累又饿走不动,只能坐在田里绝望地哭了。

高建晟一听这还了得,马上送她去了县城的派出所,还掏钱给她买了吃喝,把情况都跟派出所和公社领导报告完才去了县里同学的住处,一直混到3月份又接到宣传队长那个女儿的消息才回庄。

小屠的遭遇简直是令人愤怒不已,可他们一帮没权没势的穷学生顶多联名去公社要求惩处罪犯,小屠以后还要做人的,这种事情当然是越低调处理越好。

听说这件事后对庄里的几个知青来说总是感觉郁气压在胸口难以宣泄,直到高建晟捎信来说那个村里一共八个人被捉起来,其中两个死刑,剩下的牢底都要做穿后才稍稍纾解,而小屠则被公社领导安排去别的省上卫校了,希望她能够忘记这段黑暗的岁月,好好的生活下去……②

 第10章 各显神通

1972年的春天很快就来了,一个更轰动的新闻炸的整个县都沸腾了起来,本县首次将由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

其实这事68年的时候就有,不过当年的名额非常少,一个县才一两个,而且大多是解放军学员。选拨主要看政治硬件,丝毫没有知识含量的考证,必须是贫下中农子弟,中农次之,地富子弟没门。

不得不说当时这个政策的初衷一开始还是非常好的,为了培养技术人员尽快走向实践岗位,选的都是一线的工人农民。最初选拨时还要求初中以上学历、在农村参加过3年以上生产劳动、未婚、出身清白、政治表现好。当时要在农村找初中以上学历的有点难度但也不是找不着,可在农村劳动三年未婚的就不容易了,据说某县翻遍了所有生产队才找出两个硬件符合条件的,最后一个去了清华,一个去了黑龙江大学。

时至今日,名额增多,在执行过程中,权力的解释已经逐渐从生产一线的选拨变为了从农村中选拔,大锅饭时代,人人都想干轻巧的活儿,大队会计、赤脚医生、拖拉机驾驶员、连“臭老九”要是没有公社、大队的背景你都干不上,也就更别想被推荐上大学,这就是所谓的‘最靠近权力,才最有机会被权力发现’。

马康庄也是沸沸扬扬,只要家里有一个大学生,那就是吃皇粮的啦!这个年代的铁饭碗魅力绝对让人趋之若鹜。消息一出,马队长家里就没有停过打听的人,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马姓长辈也聚在一起碰了个头。

没两天,公社就下通知让所有的生产大队都派一个干部去开会订章程。等马振东回来才知道,这次选拔的程序是由各生产大队贫下中农先按规定人数推荐,然后公社审核后交由县级批准。

说是由贫下中农推荐,但谁不知道贫下中农就是个有领导无组织的农民群体,也没人傻到会当面质疑推荐人。公社审核才是真正的关键,只要几个核心人物同意内定了,直接上报都不用开会表决,县里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每个公社把关。需要照顾的名单各级领导早就形成默契,轰轰烈烈的表面文章不过是做出来看看。

庄里最后推荐的就是当时和卢秀贞一块被发展成团员的马连志,也许是马振东自己家还没有符合条件上大学的人,也许是和领导做了某些妥协,总之马康庄的分配名额并没有达到平均值。

马连志在马康庄那也算是独一份的条件,小学毕业,政治身份没问题,还是仅有的当地团员,所以这次选拔表面上并没有发生冲突。

其他大队就没那么风平浪静了,很多串亲戚的大娘们务农时就会说得活灵活现。这种在农家看来天大的好事,大队里所有自认有希望的人都快打破头了,很多老乡几十年的交情也都因为此事毁于一旦,公社也收到了很多的匿名举报信,简直要把被举报人从3岁到大,干的所有坏事都罗列上了。

还有的大队直接就利用各种攻关、人情手段为自己队里的年青人争取名额。

马店公社是全县大公社,最后一共有17个人被推荐,整个县从数万人中脱颖而出的也不过是七十余人。名单经过公社革委会审核投票后呈报给县文教科履行手续即可。



颤抖的双手轻轻推开门,屋里点着飘晃的煤油灯,公社副大队长就着花生喝着小酒正等着她来。

一把拖进来也没灭灯,直接就把她按在了炕上,推高她的里衣。粗糙的大手握住青涩的乳鸽就动作起来,她疼的流出了眼泪,完事后,副队长拍拍她的肩:“你走吧!我这没问题,民兵连长那里再说定就稳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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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对庄子里的知青也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最直观的就是反映出三类精神面貌。

黄爱敏的目标好像更加明确了,挑粪之余,下秧挖沟都第一线上,陈绮菲也对农活卖上了劲。借着上大学的余热未减,冯老师走进庄里人的视线,大家突然发现这里还有个教大学生的老师,那他得多有学问?意识到文化的重要性,冯老师的日子在未来好过很多,庄里的年青人闲暇都会来请教问题,队里也尽量安排轻省的活给他;

王俊、顾廷恺和噶梁则是一切照旧,但能感觉出他们眼中有深深的不甘心,却又只能无奈的等待着;

和尚最严重,萎靡了将近一个多月,因为杨桂芳竟然上了推荐名单,最后去了一个中专,走时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给他留下。

卢秀贞则是心平气和、脚踏实地的呆着,不呆着又能如何,对于“修地球”的大部分知青来说,上大学现在是件可望不可及的事,明年还会横空出世个“白卷英雄”。对于张铁生的行为,卢秀贞认为他非常投机,不论政治动机就只上面对他的褒奖更是给那些真正有能力上大学的人沉重一击,甚至就是因为他,当年的高分者都面临无人敢录取的境况,作为顺应历史的一个小市民,见证着这一切的同时也只能为这一切无能为力。

庄户生活平稳忙碌的朝着轨道前进,女人们想着如何操持才能从嘴缝里再多省下一些,大老爷们挥着膀子在田里流着汗水,在文人的眼中,他们对土地爱的深沉,对于农民来说,土地是他们过去的一切,也是未来的全部。

 第11章 一锤定音

卢秀鸿最近有点烦躁,殷兰跟他当面提出自己岁数不小了,希望能够尽快确定下关系来,他当时答复说写信问下父母。但是他都这么大的人了,在兵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回上海,大小伙子成家也是早晚的事,不可能为了这个让父母在上海帮他张罗。

殷兰是典型的北方女人,身材高挑,手脚勤快,跟大家关系处的都很好,尤其是当了民办教师后,给她介绍对象的人也很多,可自打她有一次看到卢秀鸿帮妹妹卢秀玉干活后就认准了这个人,人家打趣她,她也直说就是冲着上海男人迁就女人的那副疼劲,看上眼了。

衡量了一下现实情况,现在他在队里当个副队长,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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