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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如果可以不爱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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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让她早早看清他的真面目,彻底死心。她之前甚至还有过幻想,想着向宋远黎坦白,将那条项链里的秘密和盘突出,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他……
现在想来,她真是天真得可笑,太可笑了。
她一只手神经质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步步后退着,“我终于看清你了,正直?公正?检察官?宋远黎,你混蛋!”
她也不上车,转身就走,被宋远黎用力拉住,心底的翻腾再也压制不住,“我混蛋?阮莘莘,你呢?你对我就问心无愧吗!”
阮莘莘丝毫不觉得愧疚,也不回避他的目光和愤怒,反而比之前更加心平气和,“你不配和我谈公平,不算我和我母亲所遭的罪,光是你们家欠我们家的几条人命,就算是死,也还不清!”
宋远黎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咬着牙,“你想要我死?”
阮莘莘猛然甩开他的手,“对,我恨不得你们全家都去死!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

、缘尽(2)

她也不上车,转身就走,被宋远黎用力拉住,心底的翻腾再也压制不住,“我混蛋?阮莘莘,你呢?你对我就问心无愧吗!”
阮莘莘丝毫不觉得愧疚,也不回避他的目光和愤怒,反而比之前更加心平气和,“你不配和我谈公平,不算我和我母亲所遭的罪,光是你们家欠我们家的几条人命,就算是死,也还不清!”
宋远黎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咬着牙,“你想要我死?”
阮莘莘猛然甩开他的手,“对,我恨不得你们全家都去死!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宋远黎果然没再拉她,她沿着江边越走越远,明明说了很久以来憋在心里的话,应该觉得畅快无比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心脏缩紧,喉咙里像要窒息一样难受,眼泪也流得更多,多得她看不清前方的路,浑浑噩噩的走,到了十字路口也不自知,连正亮着红灯都没看到,莽莽撞撞的还要往前去,身旁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车堪堪停在她身边,挡住她的去路,险些和另一个方向的车撞在一起,好在郊外的路并不像市区那么拥挤,那司机只探出头骂了几句,便悻悻的开走了。
阮莘莘被那么一吓,摔倒在路边,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车发呆,眼泪却还在自动自发的从眼眶里涌出来,像个会哭泣的傀儡娃娃。
宋远黎从车上下来,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你找死吗!”还没等她回话,他揪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打开车门塞进去,绕过车头,重新上车,脚踩油门,轰的一声开出去。
宋远黎用得力气很大,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她被甩进去的时候头撞上了另一边的玻璃,非常痛,然后随着车子的快速启动,又狼狈不堪的撞到前面的座椅,就差滚到地上。
“你做什么!”她捂着发昏的头。
“毁尸灭迹,”宋远黎冷冷的说,“最好呆着别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先奸后杀,抛尸荒野。”
“混蛋!禽兽!”她被气得够呛,口无遮拦的乱骂。
宋远黎也不理她,只是更加大力的踩油门,一打方向盘,车子加速转弯,像是赛车场上玩漂移一样,她再次撞向一边,不过这次已经管不了痛不痛的事儿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头更晕了,直想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终于进了市区,因为拥挤的车流,车速总算有所减慢,但仍旧劲头够足,阮莘莘稍微有点精神,看了看周围,紧紧握着侧面头顶处得扶手,有气无力的抗议,“停车,我不回学校!”
宋远黎似乎看了一眼后视镜,阮莘莘撇着嘴笑道,“去会所,我们见面的那家,我要去找阿红。”
宋远黎眉毛跳了一下,阮莘莘不耐烦的重复,“孟永红!”
“你果然认识他们。”
“对,我不光认识,还关系很好,你知道那天我怎么会遇到你的吗?因为我一早知道了你会去查案,特意装作小姐,装作小曼勾引你进圈套的,”她说着想起今天的事,“可惜,白瞎了大家的苦心。”
宋远黎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关节发白,青筋暴起,阮莘莘看着窗外,幽幽的说,“别说你从来没怀疑过我,这会辱没你检察官的智商。”
宋远黎一言不发,阮莘莘说的对,其实他早就怀疑她和孟永红,甚至是陈六有关系,只是他一再的强迫自己无条件的相信她,爱她,才会落得自欺欺人的下场,他应该恨她。
他早就应该知道,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另一个小曼,心里只有他的小曼。
她死了,死在不满十三岁的年纪。
他还是忍不住从后视镜看着阮莘莘,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这也证实了另一件事,她是小曼的双胞胎姐姐,如果事实真像她说的那样,她们的父亲,爷爷都是他的父亲策划害死的。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恨得心虚气短,没办法恨。
他们这样,隔着上一代的血海深仇,即便像现在一样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心与心之间不是距离,而是荆棘,稍微靠近就会被刺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他又何必非要如此,就算今天把她安全送回学校,那明天呢?后天呢?他能天天守在跟前保护她的安全吗?他又有什么资格守着?更何况她从来没爱过他,所有的一切,一颦一笑,都是精心策划的阴谋诡计,都是欺骗!
心里百转千回,他终究驶上另一条路,最后停在繁华的娱乐城中央。
一打开门,阮莘莘就急不可耐的跳下车,向着深色玻璃旋转门走去。
宋远黎也即刻倒车,转向,向着来路疾驰,终究还是忍不住去看后视镜。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她也没回过头。
阮莘莘推门进去,写字间里喧嚣的白天正是娱乐城最萧条的时刻,没什么客人,连门童和前台也少了一半的人,她穿得朴素至极,竟然没人来找她的麻烦。
她谁也不看,微低着头,像一头倔强的小牛横冲直撞,只拣人少的地方去。避开电梯,推开楼梯间的门,没头没脑的往上冲,也不知道爬了几层楼,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捂着脸,开始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慢慢得变成放声大哭,好像要把身体里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发泄出来,空荡荡的楼梯间出奇的安静,只回响着她放肆的哭声。
她越哭越伤心,除了李莉,脑中浮现最多的竟然是那个虚伪的宋远黎,他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酷表情,他沉默挡在她面前的背影,他紧紧抱着她说,别怕,我来了,他的吻,他不经意流露的微笑,他看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我爱你……
还有他们并肩看的日出,那是她见过最美的景色。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变得这么突然,这么决绝,连一丝悔改的希望都没有,她本以为他们还可以再同行一段,即便仍旧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
他今天做出这么混蛋的事情,她应该恨死他才对,可是她心里感受到最多的竟然是悲伤难过。
难过得全身都痛,痛不欲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哭累了,放下手,眼前是一双黑色的男式皮鞋,顺着视线往上,修长平整的深色长裤,同色西装上衣,浅蓝色暗纹衬衫,再往上,所有的一切装饰在那张脸孔的映衬下顿时失去了光彩。
楼梯间窗户透进的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他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样,即便是这样,也掩盖不了他身上阴郁的气场。
和宋远黎的截然相反。
她重新低下头,陈淮舟用脚尖踢了踢她,“也不嫌难看?”
她没说话,又坐了一会儿,平息下呼吸,站起身,陈淮舟已经在她前头走开。
进了电梯,他按了顶楼,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中间楼层停下,门外的人看到他们,即便不认识陈淮舟,也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摄,悄然收回已经迈出的脚步,默默走开。
“李莉死了。”她仰着头靠在镜面一样光滑的电梯壁上,金属的触感分外冰冷。
“就为这个哭?”陈淮舟没回头,看着前方。
“这个?也许在你眼中人命如草芥,可是在我心里,李莉是我最好的朋友。”到了顶楼,电梯门打开,阮莘莘扔下一句话,率先走出去,
整个顶楼都空荡荡的,只有陈淮舟一个人大得离谱的办公室,与其叫办公室,不如叫生活区,因为是集娱乐休闲办公于一体的。
尽管如此,陈淮舟也并不经常在这儿出现,常年空着,每天由专人打扫,干净整洁的找不到一丝灰尘。
其实她让宋远黎送她来这里,只是想要和他彻底的了结,并没有想到能遇到陈淮舟。不知道是他们有缘还是陈淮舟神出鬼没的本事高超。
多半是后一种,但具体的原因她此时不想知道,也并不在意。
阮莘莘径直走进去,连抬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坐在大厅的黑色皮质沙发里一言不发。陈淮舟脱下西装外套随意的抛在一边,扯掉领带,解开扣子,袖口也挽到手肘以上,露出锁骨和麦色结实的小臂,散发出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气息,少了些阴郁,多了些男人的性感。
他点了一支烟含着唇间,走到占了整面墙的酒柜前,抬手随意的拿了一瓶红酒,又抓了两只高脚杯,哗啦一下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一边抽烟一边倒酒,推到她跟前。
阮莘莘二话不说,拿起一杯仰头灌下去,放下空酒杯时唇边留下红色的酒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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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1)

阮莘莘二话不说,拿起一杯仰头灌下去,放下空酒杯时唇边留下红色的酒渍。
陈淮舟吐出一口烟,撇嘴一笑,“可惜了这1998年的窖藏。”说完自己也是一仰脖,喝了个精光,抬手用手背一蹭嘴上的酒渍,举手投足间俱是魅惑。
想必此时任何一个女人坐在他对面都会被迷惑,可惜这个女人是阮莘莘,从十四岁起就看着他,见过他满身褴褛,落魄难看,逞凶斗狠,看着他就像看着市场里的大白菜一样没有滋味。
他们两个是一样的,一样的表面光鲜艳丽,内里却早就烂成了渣,留着脓水,散发出腐朽的臭味。看着他就像看着那个阴暗丑陋的自己,她又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感觉。
她看着他,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又喝掉一杯。
两人谁都不说话,接连喝了三杯,她又要倒酒的时候,陈淮舟按住她的手,“行了啊,别太过了。”
她拂开他的手,“陈淮舟,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你分得清拉斐和十块钱一瓶的山寨货吗。”
他也不恼,直接拿开酒瓶,靠在沙发里抽烟,隔着烟雾迷离的笑,“是,我是分不清,可是,谁敢来糊弄我,”他伸长胳膊磕掉烟灰,“除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她觉得浑身发热,眼前发晕,陈淮舟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在她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她抬起双手使劲揉了揉眼睛,脸颊,最后撑着下巴看他,看着看着开始傻笑,“你看我们两个,我就只知道报仇,处心积虑,不择手段,你呢,除了杀人放火,做些卑鄙无耻见不得光的事,还会什么!”
他不说话,好像思绪也有些游离,她干脆枕着自己的胳膊趴在茶几上,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害死了李莉,害死了她的妈妈,弟弟,还有好多好多人,陈淮舟,你说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们这种人。”
陈淮舟抽着烟看了她一会儿,猛然把剩下的半支烟碾灭,一步跨过来,两只手箍着她的胳膊硬拽她起来,一直拖到落地窗前。二十八楼的高度望下去,行人车辆都变得异常渺小,在迷宫一样的城市街道穿行,她更觉得头昏眼花,条件反射的想往后退,被陈淮舟抵住后路。
“你给我好好看看,”他一手抓着她,另一只手朝下一指,“他们,谁过得幸福?你敢保证李莉一定比他们不幸吗?可是他们照样活着,拼了命活着。”她害怕得全身都动弹不得,做不出一点反应,他又拽着她转过身对着自己,“还有你和我,十里街的破阁楼,牲口棚,那是他妈人过的生活吗?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是你死了还是我不活了?没有,再苦再累再活得不像人样,我们还得活着!没人要她的命,是李莉她自己不想活,是她懦弱无能,和你,和我,和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他双手用力想摇醒她,“没有关系,你明白嘛!”
阮莘莘看着他,眼泪一点一点积聚,最后溢出眼眶,是从未有过的脆弱,“陈淮舟,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我嘴上骂李莉,其实我心里是在羡慕她……”
“羡慕她什么?羡慕她能去死吗?”陈淮舟眼里的风云突变,忽然一脸狠厉,一把将她推到落地窗上,“你也想死是不是,好啊,现在只要打开窗户向下一跳,你就解脱了,去呀!”
她没防备,忽然被他推上去,脸颊和身体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似乎全身都悬空于高空之上,连向下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可心里积压的感情太过沉重,心里有个声音催促她向前,再向前,她狠下心闭着眼睛,竟然真的去摸窗户。
陈淮舟心里有如千把利刃一齐刺中,一收手把她拉回来,甩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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