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见到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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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北斗七星的格局往前踏了七步,与那红衣女子对峙了起来。
突然,它动了,它朝着我的脖子快速扑了过来。我提起右腿一个弹踢——魁星踢斗。
一道金光闪过,红衣女子倒飞了出去,轻易的穿过监舍的门,倒在了走廊之上。
我一个跨步,跳到了监舍门处,咬破右手食指,以剑指的方式快速在监舍门上画了一道灵符。
有了这道灵符的阻挡,红衣女子便被隔绝在门外,她用力的撞着监舍门,发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声音。
声音传到了值班管教的耳朵中,披上衣服,拿着塑胶棒,气冲冲了走了出来,他到要看看是哪个捣蛋鬼弄出的声音,非得好好整治整治不可。
每走多远,管教便看到了走廊中的红衣女子,大声质问着冲了上去。这是越狱吗?还穿个红色衣服。
红衣女子无论如何都进不去,正有火没处撒呢,来了一个管教,便直接怪叫着扑了过去……
啊……
惨叫声刚响起便消失了,接着就是一番咀嚼骨头的声音,让人听的有些头皮发麻。
第二日,警方将管教的尸体抬走了,所有人都要呆在监舍之中,不能踏出半步。
一宗悬案拉开了帷幕,从监控录像中,警方看到管教气冲冲的手持橡胶棒从值班室出来,然后往前跑了几步。
紧接着,头颅首先与身子分了家,鲜血都喷到了楼顶之上,然后是手臂,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抬起了一样,然后从根部断开……
第二十章 少年犯管教所6
接着,双腿也悬空而起,双双齐根断开,最后只剩下了一个身子,接下来的一幕让办案多年的警方也稍有不适,他们还看到,那名管教的胸口呈不规则形状裂开了,似乎是什么东西从里面钻出来了一般。
下午时分,调查案子的警方已经离开,而我们也被放了出来,见见太阳放放风。由于气氛比较沉重,管教通知今天不用干活,晒晒太阳就自行回监舍。
令人奇怪的是,自从放风开始就没有见到张烨,询问了一圈,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饭后的晒暖是美好的,每个人都是贪婪的晒着太阳,张烨的不在并没有引起众舍友的关心,这其中也包括我。或许是被安排的其他事情吧。
四点钟的时候,我们在管教的催促下陆续回到了监舍,张烨依然不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布娃娃竟不翼而飞。
晚饭的时候,还是没有见到他,在管教那里一番询问之后才了解到,放风的时候,张烨找到管教,执意要住进一零七号监舍,询问原因,说是想要一个人好好的静静。连晚饭都请了假,说是不饿。
我想到了重点,继续询问着,教官说张烨再打申请的时候似乎是抱着一个布娃娃的。
我心想坏了,这准是又中邪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住在了一零七号监舍了吧。
我把事情捋了一遍,感觉颇有些蹊跷,看来这并不仅仅是个故事,只不过不知道张烨从哪里听来的而已。
按理说,如果真的被封印的话,那红衣女子定然不会出来,也许已经化为乌有了,可为什么又会凭空出现呢?难道是因为那个布娃娃?但我并没有在布娃娃上看到任何怨气呀。是功力不够吗?但事实是我用灵符封住了门,它根本就进不来呀。
种种猜测都没有答案,看来只能等到明天课余时间问问他了。
午夜十二点钟,哗啦啦的铁链声如期而至,我一个翻身跳下床来,趴在监舍门上的窗户往外望去,刚爬过去,正好跟一个惨绿色的面孔脸对脸,我吓了一跳,还好门上面有玻璃,不然被那红白交接之物喷在脸上还不得恶心死。
红衣女子咧着嘴冲我怪异的笑了笑,转身向着一零七号监舍飘去。伴随着的是那铁链划过地面的声音。
红衣女子一个转身,飘进了一零七号监舍,看到此景我非常着急,若不管不顾,张烨必定凶多吉少。
我用力拍着监舍门,大声呼喊着管教。
昨日才惨死一个管教,值班管教心中还是非常害怕的,紧紧地攥住挂在脖子上的佛像,装作没有听到。
我的呼喊吵醒了同监舍的舍友,在一番埋怨声下,我乖乖的闭上了嘴,我无奈的回到了床上,目前能做的仅仅是祈祷张烨能够逢凶化吉。
听到广播的想起,我下了床,由于一夜没睡,脑袋有些晕晕的。
当管教打开监舍门的那一刻,我飞奔到了一零七号监舍的门口,看着呼呼大睡的张烨,不禁重重的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做完早操,我们排队打饭,我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张烨的身影。
学习的时候,单独辅导我的管教问我为什么心不在焉,平时一分钟解决的问题,足足五分钟还没有答案。
我将我的担心说了出来,管教说张烨没事,只是有点发烧,已经吃过药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课余时间,我问管教有没有听过那个红衣女子的故事,管教说之前似乎听说过,不过那件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了。
当我询问完细节,管教还笑着说我有侦探的头脑,以后可以做名私家侦探。我笑着点点头算是回答了,私家侦探吗?或许降妖除魔才是我的天职。
我问管教,信不信鬼神的存在,但管教似乎不信,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那么封建迷信,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存在,即便真的有,它们也会找个无人的角落躲在那里了却残生。
午饭过后,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在教官的允许下,我进入了一零七号监舍。
我坐在了张烨的床边,询问他身体是否好点。
他见来人是我,猛然坐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问我是不是会些法术。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知道,当时红衣女子出现的时候他似乎已经昏了过去。我点点头表示默认,继续听着他诉说下去。
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不定,叹了口气,说自己把女鬼给放出来了,明明知道没有三零九号监舍,但在看到后还是忍不住踏进去了。接着还把罪魁祸首带了出来,就是那个布娃娃。
我都被他说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开始先说要吓吓舍友,紧接着又说我把布娃娃放在了他的身边,现在又说他自己把鬼放了出来。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说着,当时他踏进三零九号监舍之后,就被布娃娃给迷惑,鬼使神差的将它带了出来,清醒之后,便将布娃娃丢到了垃圾桶,可那晚上却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床上,还被自己紧紧地抱在怀中。
我问他是如何知道把鬼放出来了,而且知道我会法术。
他说那都是布娃娃告诉他的,还说它的元神被一脚所伤,在被禁锢它之前将它的元神放了出来。若不是一天只能杀一个人,自己昨晚上就已经死了。
而今天,他又鬼使神差的将布娃娃从封印中取了出来,并且一早就去请求管教更换监舍。
他说,换监舍也有自己的一部分意愿,他怕连累了这些舍友。
此刻,他突然紧了紧抓着我的那只手,一脸希冀的望着我,说既然我可以伤到它,能不能帮他把女鬼给消灭掉。
我由于了一番,因为我根本没有把握,毕竟在这里没有任何法器,如果师父在这里的话肯定没有问题。
当我说在没有法器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一点把握时,张烨那那飘忽不定的目光似乎暗淡了几分……
第二十一章 医院
随即,张烨又是坦然一笑,说没有关系,可能是上辈子种了什么因,这辈子得了这个果,或许,这就是命。
此时,我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如果我有师父般的本事,定然能救了他。怎奈我没有那般本事。
半个小时是短暂的,在管教的催促之下,我离开了一零七号监舍。
一下午的劳动,我都沉寂在红衣女子的事情中,心不在焉,导致频频出错,手被划破了两三处都茫然不知。
晚饭过后,我躺在床上,已经没了闲聊的兴致,只是听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
“诶,你们听说没,咱们舍长住到一零七号鬼监舍了。”
“我说怎么一天没见到他,他怎么跑那里了?得罪谁了吗?”
“你们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呀?听着倒是挺吓人的。”
“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没有见过。”
听到这些,我颇有些吃惊,那天晚上他们不是全都看到那个红衣女子了吗?而且还吓的蜷缩在角落,为什么还会问这个世界有没有鬼?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话,问那天晚上见到什么没有,众人的答案几乎是一致的,那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有些茫然了,为什么大家都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似乎是记忆被抹除了一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张烨满脸鲜血的掐着我的脖子,一声声的质问我为什么不去救他,而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发出声音,那怕是一丁点。
在即将窒息的那一刻,我猛然惊醒,擦擦脸上的虚汗,坐了起来。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还是有些后怕,这个梦意味着什么?难道张烨已经出了意外吗?
当管教打开监舍门的瞬间,我冲了出去,直奔一零七号监舍。
我朝着监舍门一通拍打,床上的张烨似乎有了些许反应,他的被角慢慢被翻开,一张脸从里面露了出来,天呐,那跟本不是张烨的脸,而是一个布娃娃的脸,它咧着嘴笑着,眼睛还一眨一眨的。
突然,那张布娃娃的脸慢慢的裂开了,鲜血从那裂缝中不停的往外淌着,很快,布娃娃的脸已经完全的裂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惨绿色的脸,它的左眼位置处还有一个血淋淋的大洞,不时的会有些红白之物从中淌出。它在对着我笑。
我能想到的是,张烨已经凶多吉少了。
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个梦啊,我用力拍打着监舍门,大声呼喊着张烨的名字,气急攻心之下,我终于昏了过去。
……
当我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软软的枕头,暖和的被褥,还有那张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的雪一样白的床单。
我看到床边的架子上面挂着一个瓶子,里面的液体顺着一根细细的管子往下一点一点的滴着。
管教见我醒了过来,满脸关切的问我是否好点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没事了,猛然间,我又想起了张烨,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于是我急切的询问了管教张烨的情况。
管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我哪个张烨,我说就是我们监舍的舍长,后来搬到一零七号的那个。
管教笑了笑说少管所所有人员中没有一个叫张烨的,说我肯定是由于老刘头的事情惊吓过度,产生了幻觉。
我不可置否,当我询问我为什么会在医院的时候,管教说当天到了少管所,给我分配监舍,但我走到一零七监舍门口的时候,猛然朝着那里冲去,一顿猛拍乱喊,接着就昏了过去,他还告诉我,老刘头的事情已经出结果了,是野兽所为,我现在已经自由了,等好了便可以回家了。
大约跟我聊了十多分钟,管教便喊来了医生,要给我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对于这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我感到很好奇,为什么医院里到处都是白色呢?这多不吉利,在村子里,往往谁家有丧事了才会穿白色的孝服。
医生翻开我的眼睛瞧了瞧,又让我伸出舌头,最后他还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在我胸口按了按,凉凉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东西叫听诊器。
检查完毕之后,医生跟管教谈了谈,而恰巧这番谈话被我听到了。
医生说我是由于精神过度紧张引起的妄想症,需要静养,目前情况非常乐观,只要不再次受到刺激,最多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
他还说,妄想症其实不算病,有妄想症的人往往会因为某件事或某个场景,从而产生联想、幻想。
妄想症的患者要么就是迫于生活的压力,并选择逃避现实后的产物;要么就是由于高度惊吓。我应该属于后者,虽然我不清楚到底受了什么惊吓,或许是跟老刘头有关系吧。
管教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了我,问了些关于我家里的事情,当他得知我师父是阴阳先生的时候,笑了笑,说他的祖父也是名阴阳先生,而且是很厉害的那种。
他说他从小就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也许是受祖父的熏陶,不过他的志向是当一名人民警察,所以没有接下祖父的担子,他说除暴安良也是在积德,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管教交代我安心的养病,别胡思乱想,至于医药费,少管所已经付过了,他还说等我一周之后就派车送我回去,并帮我澄清事实。
管教走了,偌大一个病房只剩下我一个人。人往往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