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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契约婚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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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铮答应下来,但提出由于最近应氏在筹备一处项目,承诺在周日前与我完成交易。
我不禁觉得实在的可悲。
面对亲生父亲,我却宛如面对一个商家,一个对手,我们的交流都是围绕着利益交易而来,无半点亲情可讲。
黎烟安排我住下,处处留心照顾,为此我很是感激。
靳利彦的电话在那日晚饭前打来。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安稳,但却有藏不住的疲惫。我听着微微地心疼。
“我女儿还好吗?”
“我儿子一直很好。”
他在那头笑,低沉愉悦,慢慢萦绕在我心上,我亲眼看见梳妆台镜子里的我,微微地扬起唇角。
靳利彦说:“这样吧,我和你打赌,的确是女儿。”
我说:“赌什么呀?”
“如果是女儿,你再给我生两个。如果是儿子,你再给我生一个。”
我满脸羞红,说:“你真当我是母猪呢。”
“没有。我靳利彦怎么会和母猪生孩子。”
我对着空气挥了一拳,他那头传来了安俊的声音。
我说:“你去忙吧。”
“嗯,再给你打。”
晚餐安排在偏厅,陪着我吃饭的只有黎烟一人,其实我还是心存感激的,至少应家没有喂猪一般直接送了饭菜到我的房间里。
饭后,黎烟希望我陪她散步。
我真正见识到应家的财力雄厚。原那应宅后,竟是一处面积不小的园林建筑。夜间虽然看得不清晰,但那穿廊挂满的红灯笼,蜿蜿蜒蜒展现了园林的曲折幽美。我置身其中,竟像是穿越到古时候一般。
黎烟说:“铮哥很喜欢这里。他说他来这里歇息时会全然放松,忘记了世事。但我知道,他是忘不了她。”
我沉默。黎烟说的她,怕是我的亲生母亲。
黎烟说:“我十五岁来到应家避暑。铮哥一眼看中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我的气质像极了你母亲。铮哥喜欢我穿旗袍,他曾因为见我穿着旗袍向他走去时,失神唤我作可馨。”
可馨,米可馨。
我那个风华绝代的母亲。
黎烟引我到一处屋子,推开门进去,扑鼻的是一阵百合香气。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油画。油画里的女子一身月白旗袍,艳绝世人。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以为我会不在乎,我以为我已淡然,但当我亲眼见到母亲的画像时,我心里头那与生俱来的血浓于水的感情就涌现出来,原来我是思念她的,她虽然很小就弃我而去,至今不知去向,二十几年没有一日尽到做母亲的职责,但我发现我实在是恨不起来。
我想,如果往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让靳利彦来,让他看看我的母亲。
夜深时,黎烟带我离开,我们穿过湖边的长廊往应宅去,或许是我精神不济,走了几步时,不知是黎烟撞的我,还是我撞的她,手里的手机在碰撞中飞了出去,一下子掉进了湖里。
我惊慌失措,黎烟也急,忙道歉,并说要请工人过来打捞,拿出手机拨出去时,却无人接听,黎烟又改而要拨管家的电话。
我说:“算了,夜深了,可能大家都休息了吧,明天再说吧。”
睡前黎烟又送来一碗燕窝,又是一阵对不起,我说没关系,接了碗喝了燕窝后,她也就道别离开。或许是太累,我上了床一挨枕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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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十分漫长,我处于一种朦胧到极致而无法奈何的境地,潜意识里想起来,但就是无法挣脱梦境,一睡再睡。
再次醒来时,头晕脑胀得厉害,腹部竟也有些微的疼痛,我到浴室处洗漱时,竟发现裤上有些许血液。
我的心顿时像铅球一般急速坠落,掏空了一般又惊又怕又怒!
回想起沉睡前的事情,我几乎是发狂地拉门出去,我赤着脚离*门,披头散发地在长长的走廊上走,然后我在尽头发现了黎烟。
我向她奔去,一把抓住她,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你给我吃了什么?!”
黎烟满脸的无奈难过,别过头去说:“没什么,就是一点安眠剂,医生开的,只会让你睡上几天,没有什么影响。”
我的脑袋炸开了一般,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我哭喊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怀孕了吗!这种药我不能吃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我和靳利彦的孩子…
我的腹部突然抽搐般剧痛,我下意识紧紧地抱着腹部,缓缓蹲下来,我近乎绝望地对我的孩子说:“不…。不要…。不要离开妈妈…不要…。”
黎烟满脸惊恐地蹲下来扶我,我触电一般推开她,死死地瞪着她:“你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的孩子!”
“我去叫医生,米户你要坚持住,天哪!我的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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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身边坐着的人依旧是黎烟。
我的手摸着腹部,转过头去静静地流泪。我这个方向可以看得见打开的雕花窗户,风扬起轻盈的窗纱,如梦一般,天知道我有多么希望这全只是一场噩梦。
黎烟说:“米户,医生来看了,孩子没事,你放心啊。”
我终于看向她,然后缓缓坐起来,“是真的?”
“是。”
我又喜又怕。只觉得这个富丽堂皇的屋子的可怖。我要回去,我要回到靳利彦身边去。只有靳利彦会真心爱护我的孩子,他是宝宝的亲生爸爸,我和宝宝只有在他怀里才会安全无虞。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黎烟默然不语。
我说:“是应铮的意思吧。”
黎烟叹气。
“应家到底在耍什么阴谋?”
“具体我不清楚,铮哥只是嘱咐要我让你昏睡几天。”
我慢慢地理出了头绪,冷冷地看着她:“我的手机被扔到湖里也是你故意的吧?
黎烟点头,我的猜测被证实,心里一阵一阵冰凉的寒意和恐惧。
应铮阻止我与靳利彦取得联系,是单纯冲着我来的,还是说,他的目标根本就是靳利彦,根本就是靳家?
我掀被下床:“我要见应铮!“
黎烟拦住我,我用力甩掉,她无可奈何地说:“你不要乱来,顾着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冷笑着退后几步,“我只有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能真正保护我的孩子!”
我拉开门,冲出去,迎面一个人挡住我的去处。
我看清来人,用力推开,“你也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把我带来,让我往圈套里跳的是不是?”
应栖说:“你要冷静点。”
“我要见应铮。”
“好,我带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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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怀孕了?”应铮坐在主厅的沙发上,在烟气环绕中看着我。
我站在大厅中央,紧握着拳头,迫使指甲插进肉里,好让自己疼痛,疼痛带给我清醒,带给我力量。
我冷声说:“放我走。”
应铮说的不紧不慢:“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我咬唇不语。
应铮说:“你错就错在竟敢和我应铮谈条件。”
我笑了,他眼底一丝惊诧,我摇头说:“不,我错在长得太像她,我错在是你的女儿。”
应铮突然用力将桌上的茶壶摔出去,在我的脚边碎成了千万片。
“你不是我女儿,从来就不是。”
我觉得荒唐可笑难堪愚蠢,原来他从来就没有相信我是他的女儿,我在此刻终于意识到我的天真和愚蠢,终于意识到我的此行是个绝对的错误。
我说:“那你放我走吧,什么名分,我不要了。”
应铮笑了笑:“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吗?”
我的心里一惊,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我切切实实感到了事情的复杂和严重。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你什么意思?”
应铮突然用遥控器打开了大厅的电视屏幕:“你自己看比较有意思。”
屏幕里是一个拍卖会的场景。
台湾永隆企业H市的地盘现场拍卖。靳利彦和安俊也在其中。
价格被不断抬高,直至靳利彦示意安俊举牌,至此靳氏所出价位最高。
场外忽然进来一名秘书摸样的人员,递与靳利彦手机,靳利彦突然制止安俊的第二次举牌。尔后该拍卖会突然宣布暂停,将拍卖日挪后。
看着靳利彦铁青着脸带着安俊离开现场,我惊慌地质问:“你对他做什么了?”
应铮关掉屏幕:“我只不过让他得知,你在我这里。”
“你威胁他!为什么?”
“他竞拍的地盘是永隆欠应氏的海外负债,我们即将要收回,岂能让他竞拍了去。”
我全身冰冷,没想到我终究是成了他的绊脚石。他本可以顺利地完成收购计划,他本可以完成自己的宏图大业,而我竟然在他关键时刻中了圈套,被人利用了去。
应铮笑了笑:“不过你的确嫁了个了不起的老公。靳利彦确实是个对手,我这个商界老手也未必有这个能耐。他虽然没有得到地盘,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拍卖会马上叫停。”
我说:“他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么软禁我。”
应铮说:“我当然知道,不过如果我事后对外宣布承认你的身份,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他会怎么想?怎么想?他会认为我为了一己的私欲,认为我为了得到应家的身份,与应家联手陷害他。
我说,像是在告诉自己:“他不会相信的。只要我解释了,他一定会相信我。”
应铮点头:“我也相信他会。不过你不会这么做,你不会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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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米米他爹坏透了是不是!


、【卷一】26 米户我爱他

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米户的blog(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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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铮点头:“我也相信他会。不过你不会这么做,你不会去解释。”
我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来,好让自己有问下去的勇气,“你说清楚。”
应铮赞赏地点头:“好姑娘。靳氏在收购前动用了手段,通过与H市领导的关系便利,买通了有关人士,H市领导授予永和会计事务所在对该地估价时,将地价严重估低,好让靳氏可以用一个相当实惠的价格竞得。可惜,夏氏总裁的亲弟弟,夏市长即将从A市调往H市,只要我们应氏取得了该地,然后对靳氏进行控告,夏市长进行调查,加之永和会计事务所配合执法,提供有关贿赂证据,靳氏不但无法得到那块地,还会因此吃上官司,赔上上亿的赔款。靳利彦到时不但会被辞去董事长的职位,还有可能遭遇牢狱之灾,一无所有。”
我怔怔地看着应铮,怔怔地听着,喃喃道:“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
应铮哈哈大笑:“生意场上比的就是心狠手辣,你以为靳利彦会比我们善良多少?从前他做过的事你又知道多少?他如果清清白白,没有做过非法贿赂的事,我们又怎么可以抓住他的把柄?”
我说:“你会以此而威胁靳氏放弃该地盘的收购,不然应氏会进行控告是吗?”
应铮点头。
“你为什么不直接控告,这样一来靳氏自然就会失去竞标的机会?”
“我们必须要保全地盘的声誉。能不损害就不损害,做地盘是长线的。”
“那我呢,你要我做什么?”
应铮眼里赞赏毫不掩饰:“你只要乖乖签字,将我父亲留下的股权转让于我。”
“我如何能够相信你?”
“我既然可以得知此次贿赂,会计师事务所自然有我的人,我到时可将证据原件送回给靳氏。”
“那以后,你就可以放我走了吗?”
“我不妨告诉你,你就算离开了,也最好不要回去。”
“为什么?”
“即使应氏不控告,夏市长若是坚持要调查,靳氏同样会被控告。”
“夏家…。”
“夏氏由于经营状况出现的危机,必须要和靳氏合作,我想夏氏不出手的条件是要靳夏联姻,而且指定会要靳利彦。”
“好,”我退后一步,“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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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床上时,我总算理清了事情的始末。
靳氏在收购地盘时触到了应氏的既得利益。我恰好在此时要求身份和财产的交易,应铮顺水推舟,让我成了靳利彦无法竞得该地的原因。
在靳利彦暂停收购的过程中,应氏取得该地盘,但仍会受到靳氏收购的威胁。于是应氏利用靳氏曾贿赂官员的把柄,让靳氏自行放弃收购。
同时夏氏也参与其中,为的是胁迫靳氏答应靳夏联姻,好获得资金协助。
我没有一刻不觉得此时的绝望无助,这一个为靳利彦和我设计的巨大瓮,注定让我们深陷其中,无法超生。
解决的办法摆在跟前,我却犹豫,难过,痛楚,舍不得。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我原来已经那么爱他了。一想到要与他分离,我的心就生生裂成了两半。
我该服从应氏的要求,先签了字,然后主动离开靳利彦,与他离婚,让他可与夏氏联姻。
我想起逝去的靳爷爷。他此时若在,又会有怎么样的决断呢?
我想起他在病床前叮嘱我的:帮助靳利彦,守护靳家。
爱情是什么?我想我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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