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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繁衍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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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声,不知道是谁的。

夏淡刚从包厢出来,走到走廊的尽头就感觉后颈一疼,再接着她就不醒人事了。

费列德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上从雷家逃走的那个自然雌性,那他就把它当做是天意好了。

费列德低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经被自己敲晕的自然雌性,轻扯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既然自己撞上来的羊羔,自然就没有再将它送回羊圈的可能。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打横抱起,然后转身消失在回廊上。

。。。。。。

蓝齐听到手下人汇报沐邵带夏淡去了那个他们常去的俱乐部之后,他就觉得事情要糟。

原因无它,那地方也是雷蒙德他们一伙人经常去的地方。要是侥幸没有装上还好,要撞上了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蓝齐赶到的时候,正好和出来找夏淡的沐邵撞上。

“她人呢?”

“他之前说他尿急。”不过尿了四十多分钟都没回来,他察觉有异便打算出来看看。

知道木已成舟,蓝齐劈头就在沐邵的肩膀上来了一拳:“笨蛋,让你看个人都看不住。”他现在可知道这么个大好的筹码就这么没了,他原本还准备不时之需呢。

“不就是个小不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重要?”沐邵皱皱眉,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她是未载入典籍的自然雌性。”蓝齐没再说下去,但两人都明白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沐邵瞪了他好半响,“谁让你之前不说清楚的。”他的爪子刚才还差点。。。。。。。=口=

 Chapter 11

夏淡醒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温暖的被子紧贴着肌肤的感觉很舒服,她忍不住抱着被子滚了滚。

等等,紧贴?夏淡终于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掀开被子低头一看——!!!!

忽然有种要自挖双眼的冲动,居然是全裸的,她又被谁看光了?

她的疑问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安静的空间里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她猛然侧头,一个挺拔的身影印入眼睑。

大概是这男人身上的气息太具侵略性,夏淡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墙角缩了缩。

对方大概是知道她怕他,站在离床一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

夏淡拢了拢被子,仰望着这个一身正统军装打扮的男人,刚阳冷厉的五官一点柔和的迹象都没有,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太好惹。

费列德同样也在打量夏淡,虽然之前已经打量过了。在她昏睡之初的,他就已经对她的身体有了足够的了解,这个女人的皮肤很滑,触感堪称完美。不过现在看着睁开眼睛的她似乎又有些不一样。她看起来和那些被精细豢养起来的雌性很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同又说不清楚。

费列德收回探寻的目光,似自语又似在询问:“未被记载的自然雌性?”真是有趣的发现。

几大星球上所有的自然雌性军部均有记载,很多人都熟识,而这个显然并未在这些档案中。他十分好奇,她是怎么出现的?

夏淡狐疑的仰望着眼前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不知道他所问的是不是她所想的那个意思?似乎这个星球上所有现存的自然雌性都是在军部有存档的。而她这只未登记过的大概比较新鲜?

按照之前她搜集到的信息来看的话如果自然雌性很珍贵,那是不是就间接等于她很贵?夏淡瞬间把自己和金币做了个等价兑换。如果真的是这样,她都想把自己卖了。

这时,机器人机械的汇报声忽然响起。

费列德按下耳旁的按钮,一个虚拟光屏凭空显现了出来。他只看了一眼上面的画面,便直接对自己的智能管家机器人下达指令。

“让他进来。”

约莫半分钟之后,伴随着匆忙的脚步声,来人在门外止住了步伐,顿了顿才敲了敲门。

“进来。”站在夏淡眼前的男人沉声道。

接着房门被推开。夏淡很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对方见到她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她可真会逃的。”

夏淡瞪了雷蒙德一眼,努力实现用眼杀人的技能。

雷蒙德蹙眉看她,又看了看费列德,这次有点结巴了:“她。。。。。。她真的是自然雌性?”

“你可以脱掉她的衣服亲自验证一下。”费列德淡淡的建议,语气听不出是认真的还是只是在开玩笑。

夏淡听到这话,惊慌的瞪圆了眼,赶紧变回无辜小市民缩到床的另一侧,她相信这些混蛋真做得出来把她扒光再看一遍的混账事。

烂人烂人烂人!这两个绝壁是烂人中的战斗机。

将夏淡反应尽收眼底的费列德眼中掠过一抹几不可查的笑意。这个自然雌性比他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当然,虽然费列德这么说了但雷蒙德可不敢在这位向来冷厉著称的元帅面前造次。

夏淡裹好自己身上的被子,闷不吭声的缩在离雷蒙德最远的墙角。一脸戒备的看着雷蒙德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宛如一只躲在洞口瞪着对手不敢轻易出洞的小松鼠。

雷蒙德还想再逗逗这个和其他自然雌性截然不同的小胖妞,却被费列德一个眼神阻止。

费列德扔下一句:“我们出去说。”便率先走了出去。

雷蒙德看了看她,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费列德,不怎么甘愿的转身出去。这个珍贵的自然雌性虽然形象上有一些幻灭,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对她的兴趣。这大概是一种女人天性中的那种对男人的荷尔蒙吸引力。

不过他也知道费列德元帅更不能惹。只好摸摸鼻子跟在费列德身后出去了。剩下夏淡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

费列德带着雷蒙德进入大厅,他径自来到自己的酒柜前,取出一个透明的杯子,再取出一瓶他珍藏了数百年之久的好酒,深蓝的液体缓缓注入杯中。他端起酒杯缓缓的品了一口。不由赞叹的叹了一口气,人间佳品不过如此。

雷蒙德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不敢说话。他从很久以前起就很敬畏这位出色的战将,这份敬畏一直伴随到现在。

费列德坐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品尝了一会儿口中香醇至极的酒液,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瞥了一眼恭敬的站在他身后的雷蒙德。

男人的长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拨弄着杯沿,那漂亮的长睫微微垂下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思绪:“雷蒙德。”

“在。”雷蒙德的额际无意识的冒出了汗,顺着额角滚落。

“她已经不再是雷家发现的自然雌性了,我想你应该明白。”费列德说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强硬。

“我。。。。。。。”雷蒙德只觉得嗓子涩得厉害。他吞了吞口水企图缓解这种让他莫名焦躁的心情,最后才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明白。”不甘心、惋惜的情绪统统涌了上来。那可是自然雌性。。。。。。

“今天起。。。。。她是我的了。”费列德冲他微微一笑,优雅的站起身淡淡的宣布。“将我的话带给雷诺吧。”

这也是他首先找上雷蒙德的原因,比起诡诈多变不好对付的雷诺,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还是太不够看了。但这个却更好掌控。

。。。。。。

而独自一人被留在房间里的夏淡环顾了一下房间,没有任何衣物,她裹紧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赤脚踩在地毯上。

她跑到房门前听了下门外的动静,察觉到他们走远了,便火速跑到窗边。

令她惊喜的是这只是二楼,而且窗户下面有一个台子,台子下面有一个可以攀爬的像管子一样的东西,看上去也很结实,她应该能够顺着那东西爬下去。

不知道那两人会谈多久,但她想应该需要些时间。这些时间应该足够她从这里逃出去了。

夏淡狞笑一声,准备开动。手脚麻利的将那薄被在身上围了一圈,而后在肩膀上打了一个结。

想着自己随时面临的曝光的问题,只纠结了一秒钟她就不纠结了。看到就看到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不是有句话叫做,若为自由故,所有皆可抛麽。==

夏淡一咬牙一鼓作气翻出了窗户。她翻得非常小心,基本没怎么发出声音。很快她就顺利到达了底部。

不过她的脚刚往院子里一跨,整个院子里就响起了震天的警报声。

夏淡瞬间变成苦瓜脸,不明白哪里出问题了。不过她很快又打起精神,火速迈步冲往门口,这时院子里的警报声忽然中断。

正在她距离门还有数米的地方,身后传来一声沉沉的男低音:“你去哪?”

夏淡充耳不闻,发挥自己小学长跑冠军的本色飞速冲到那个大门前,不过接着她就发现了一个让她十分悲愤的事实。她根本不能打开那门。

她推测,这应该是靠指纹或者瞳孔、声波一类的自动门。

确认自己开启无望之后她才垂头丧气的转身,有气无力的道:“散步。”

 Chapter 12

对面的两个男人已经缓步走了过来。

夏淡垂着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趾,上面沾了一些院子里的泥土,她有些泄气的踢了踢自己面前的草。

面前的男人始终没有说话,就站着。

“为什么想离开?”夏淡抬起头,眼前的男人金发蓝眼,就是之前她刚刚醒来看见的那个男人。

这人一看便不是什么容易招惹的家伙。她甚至都能够嗅到他身上那股隐约的血腥味。

夏淡没有回答,或者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费列德似乎并不打算追根究底,他弯腰抱起夏淡,头也不回的道:“你可以走了。”虽然话是对着空气说的,但目前院子中只有他们三人,这话是对谁说的自然一目了然。

雷蒙德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看着抱着那个自然雌性越走越远的费列德又缓缓将嘴巴闭上了。

夏淡透过费列德的肩膀,看着那个男人正用一种她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她。

夏淡收回视线,小心观察起眼前之人。

英俊倒是英俊,不过不苟言笑的样子威严十足,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次是直接抱着她进入了浴室将她放在了浴缸边缘。

夏淡老实的坐好。下一秒就感觉温热的水从浴缸底部漫了上来,很快到了她脚踝的位置。接着,男人的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脚搓洗起来,夏淡吓得往后一缩,差一点就栽到后面去了。

幸而被费列德及时稳住。男人看了她一眼。

虽然自己没脚气,但对于一个陌生人她当然不可能习惯让他帮她洗脚。

她一直觉得帮别人洗脚这种事,要么是至亲要麽是伴侣。当然,专业洗脚的人除外= =。另一个成熟男人帮她洗脚这种感觉。。。。。太过古怪。

让她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我。。。。。我可以自己来。”夏淡局促的缩着自己的脚爪子,她怎么也无法适应一个还算是陌生人的大男人给她洗脚的事。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眼睫微垂着认真的洗着。夏淡试着挣了一下,却没有挣动。最后她放弃了,心一横,干脆的把眼前这位幻想成洗脚房里的洗脚妹。。。。。。==

这么一想,她果然自在了许多。随着脚上舒服的触感,夏淡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垂下脑袋,看着水里的双手和双脚。

和他的手掌比起来,自己的脚竟然显得这麽小,虽然依旧肉肉的,但和这个男人一比似乎那点肉都不算什么了。

以费列德现今的地位,能够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简直是一般人所不能想象的。不过他确实做了。自然得仿佛理应如此。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此,费列德将之归咎为雄性天性中对雌性的一种保护欲。毕竟这个自然雌性看起来太弱了,仿似他只要稍微施一点力就能把她捏到骨裂。

夏淡看着专心为她洗脚的男人,抱着就算不是我的也要凑近看一看的糙汉子心态,夏淡毫不娇羞的打量起费列德来。看着看着,忽听男人嘴里蹦出三个字:“费列德。”

夏淡愣了一下才明白对方是在介绍自己:“我叫夏。。。。夏淡。”

“下蛋?”费列德好看的眉宇蹙起,真够古怪的名字。

夏淡瞪了他一眼,强调:“夏天的夏,淡如水的淡。”

。。。。。。

最后,被洗干净的夏淡被抱回床上坐好后她才有时间打量起房间来,这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刚毅冷厉的气息,个人色彩极浓厚。

重点是,这个房间没有鞋,就她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她是没有看到任何可以称之为鞋的东西就是了。四处找鞋未果,那不是她还要被那个费列德抱一次?或者他会大发善心的给她拿鞋子。

夏淡扁扁嘴,一抬头忽然发现了不对劲之处,站在浴室里的男人正在脱衣服。她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几近□□了。

夏淡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男人气定神闲的将最后一层遮蔽物褪下,瞬间有种钛合金眼都被闪瞎的感觉。

我擦,你真的不是是故意的麽麽麽。。。。。。

水声响了起来,而那只裸男正站在浴室内冲、澡!

你洗澡都不关门。。。。。。吗?

这句话让夏淡如哽在喉。

夏淡觉得自己是个有节操的人,所以坚决不被美□□惑。于是她转头研究起摆放在房间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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