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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贱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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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菲菲还在哭笑不得地纠结着谁跟你是姐妹的时候对方戏剧化地坐了下来,把不知道从哪个干爹手底下骗来的爱马仕扔在玻璃茶几上,翘着脚招来服务员。
“谢谢,一杯柠檬茶。”

就算把记忆深处的浮尘吹开周菲菲对张艳绝对没好感,那时张艳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对人两面三刀的本事比谁都高明,有时候周菲菲连在梦里都是恨不得甩这贱人几巴掌后被哈哈笑醒。尽管不待见对方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如果还摆出高姿态岂不是要被人笑她小肚鸡肠。
他乡遇故知一开始她们还聊的挺开心的,可是周菲菲觉得话题越来越不对劲起来,从娱乐圈的八卦到最近哪个明星又被哪个大款包养,最后张艳直接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我前段时间遇到庄思宇了。”
周菲菲紧跟着先是愣了愣,脑海瞬间真空般耳鸣欲裂整个人又好像被一个猝不及防的梦魇套住。
赵媛西张口而出:“在哪。”
明明外头是太阳烈日阳光正好张艳越显得格外阴森,笑里藏毒,形容鬼魅:“西城区;果然啊男人不可信,有些人还真别把自己当回事。”
□个X的,周菲菲突然感觉有一股无名火从她背脊上蹿,端在手上的咖啡杯就往张艳身上泼,随着张艳被烫到的尖叫声她瞬间觉得爽了,谁知道她早想这么做了!

世界上的女人或许可以被分为两种,和善的和凶狠的。
那她是哪种?和善的算不上,凶狠的又不至于。

周菲菲当下被气得牙痒痒连心脏的地方也是麻的,江致远的总公司可不是就在西城区那一片,现在张艳的意思就是当面给她难堪,在周菲菲看来真真是当着她的面狠甩了一个巴掌无异,她哪还忍的了。
周菲菲扯了扯嘴角:“怎么样,贱人,好喝吗?”继而居高临下地望着张艳面容嚣张鄙视:“请你的,不用谢。”

“你……你……”张艳抹着脸,一双涨到赤红的双目透过指缝迸裂出来,恼羞成怒作势要于周菲菲厮打起来。
练过3年跆拳道的赵媛西一把截住,煽风点火:“骂不过就打人,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张艳在众目睽睽下输人又输阵,自讨没趣地指了指她们两个,咬牙切齿:“你们给我记着,这事我不会这么算了!还有有本事你就好好看住你的男人。”接着便狞笑着消失在现场。

周菲菲蹙眉眼看着暗骂:“操蛋的玩样,真TM不是东西!”
“青竹蛇几口,黄蜂尾上针,两般不为毒,最毒妇人心。亲爱的,你可得给我小心一点,古话有云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赵媛西一面给她做着思想准备,一面解释着。
“她算什么,连庄思宇我都没看在眼里,她算个什么东西,再说是我先惹得她吗!狗改不了□,是我傻。”周菲菲别提多委屈了。
“出息。”别看周菲菲平日里挺有小聪明的但一碰上和江致远沾边的事,赵媛西敢发誓她这情商绝对是负数。
赵媛西继续安慰道:“你可是他江致远明媒正娶的江太太,固不说小君都这么大了,哪怕江致远还念着你们这么多年的情面上都不该和庄思宇勾搭不清。回去了你也别和致远闹,两夫妻坐下来好好说话,别又像上次那样一言不合就一拍两散。说不准是我们弄错了,有可能他们只是七年不见的老朋友叙叙旧。”
“老情人!”周菲菲一个个字像从牙缝里蹦出来似地,咬牙切齿,脑海里已经浮现了把这对狗男女捆一捆浸猪笼的画面,呸,这还不便宜了他们俩。
赵媛西平白无故被闹地直蹿火,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怎么受得了周菲菲这个烂包袱,骂道:“你现在还能怎么着。你当是买保险啊,婚姻谁能保证只赚不赔。”

夜里洗完澡,周菲菲站在洗手台前拨着湿发,看着湿气氤氲的镜子里模糊地倒影出一张唇红齿白的面容,她拥有着一双多情的双眸。
周菲菲裹上浴巾低头间就看到浴室里一筐放置衣服的篮子,她赤着脚向前走几步诡异多疑地审视着里面散乱的衣物,蹲下半个身躯浴巾受到撕扯露出一大片大腿根部的皮肤,犹如凝脂。
她取证般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一件白色衬衫轻晃着掠过眼前,江致远平日里很爱干净连领口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也焕然如新,挑不出毛病,哪能让人看得出他今天又在哪里和谁鬼混了。

周菲菲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江致远像是睡下了,床头只开了一盏台灯,此刻带起柔柔的光晕。
她利索地关了灯三俩下钻进被窝后,四肢就像被按下了某个感应器,有意识地朝一处温暖缠了上去。躺在床上的江致远突然张开了眼,他能感受到妻子柔若无骨的躯体贴了上来,
柔软的胸脯就抵在他的背脊,这一刻丝质睡衣黏在皮肤上一阵沁凉让江致远处于混沌的意识顿时清醒过来。
“松开,热。”
“不要。”周菲菲轻快的反驳,俯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寻找出口般准确地找到了对方的唇,像接力赛般江致远躲开周菲菲又粘了上去最后还是只能让这个吻划在脸颊上。见没有得逞周菲菲没有一点女性该有的矜持或羞耻之心当下一副发作不成的模样皱起娟秀的眉毛,固执地哄骗着换了个角度覆了上去却没料到啪地一声台灯再次亮起,伴随着一声低吼江致远骂道:“大半夜你发什么神经,闹什么闹,恶心不恶心。”
一时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周菲菲的双眼就像被针扎了似地,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像被踩中痛脚要把白天受得怨气一股脑的发泄出来:“你嫌我恶心?我就亲你一下怎么着,我是你妻子!”
江致远靠在床头看着她发疯,目光里交杂着疲倦和冷漠,或许还能看到那深不可透的嘲讽,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才能撕下白天生硬的伪装,肆无忌惮地兵戎相向。江致远轻咳几声从床头柜上摸出烟盒倒出一根,点上,烟丝融在空气里。他看她的眼神里充满着荒诞的挑衅意味像是在说就算你跪下来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周菲菲柔美的脸庞扭曲起来露出阴郁的表情,声音被抹上寒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事。”
江致远就是最见不得她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整日里神神叨叨像怨妇一样没完没了,他轻蔑地笑:“你懂什么!”
周菲菲突然想起白天里赵媛西说的话也知道硬碰硬没好处只能狠狠看他一眼,气不过地躺下了,翻身嘀咕着:“反正我就是知道。”
这一夜一向浅眠的周菲菲睡的很不好,半夜惊醒一摸枕巾半边都是湿的,床的另一边江致远已经睡的很沉了,鼻息又些重,她伸手一摸火得有些烫手。周菲菲直觉不对试探地一摸额头,糟糕,还真发烧了。
上半夜才刚吵完一架量她也拉不下脸把对方叫醒,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去浴室拧一条毛巾擦了把江致远额上的汗就搁在上头。没拧干的水滴不时地顺着脸颊划进脖子,见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周菲菲才肆无忌惮地嘟着嘴伸出手指点了点对方的脑门,笑骂着:“叫你欺负我。”
说完便腻歪地抱着江致远的腰陷入沉眠。

作者有话要说: 求求求收藏啊,给苦命的娃一个收藏吧。




、无耻之人

第二天江致远醒来的时候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般,竟然说要开车送小君上学,周菲菲咬着土司一脸复杂地看着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喝粥的丈夫,担心着该不会是昨晚被烧坏了脑袋还是被外星人在脑袋里植入芯片,不该啊,或者退一万步来说这是打算重拾父子亲情?
大概是她的视线太过于炽热江致远抬头挑眉看她,今天江先生穿了一件翻领浅色衬衫,颈间有条不紊地系了条银灰色暗纹领带再配上英俊逼人的五官,犹如一个优雅奢华的绅士,光是他的存在就另人觉得赏心悦目,一想到他们同呼吸到一片空气就令人雀跃不已,更别说做上这种男人的老婆。
回想起来,即使名牌堆砌江致远的外貌都没变过一般,只是相对于清苦的大学时代多了一份时光淬炼的沉稳。
江致远看起来精神抖擞一点病容都不带,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一凛睨视着她:“你就不能快一点?”
周菲菲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表面上还要做出一种处之泰然的淡定表情,直到一只小脚踹在她的小腿上,一个稚嫩的声音响在耳畔:“妈妈,我迟到小朱老师就不给我小红花了。”扭头,就看到撅着嘴的江君衡小朋友仰着脑袋睁着小鹿般漆黑的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江家的男人真是没人性,有时候她都要怀疑自己的基因哪去了?此刻无论是轮廓,神情还是每一个眉眼的神韵,动作,江君衡像极了江致远另一件复制品。不过细数起来区别还是有很多的,周菲菲不成器地戳了戳江君衡小小的鼻尖:“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是小红花重要还是妈妈重要。”
真得说一句周菲菲你真不要脸。

清晨的天空蓝的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的熠熠生辉。
江致远的坐骑是一辆黑色的悍马,它“横冲直撞地”穿梭在每一个大街小巷。
正巧碰上一个红灯,驾驶座上的江致远面无表情的目视着前方,而小君则歪着脑袋背着深蓝色的小书包撒娇般把脑袋贴在她的胸口,周菲菲垂眸看着窗外川流不息,车水马龙的场景让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江致远的样子,
白色衬衫,洗到发白的牛仔裤,清秀而俊逸的五官。
但给人的第一印象却很不讨好,他望人的时候眼底犹如一池阴郁的让人搅不动的池水,像一把傲慢而锋利的匕首。
那是一次无意间的偶遇,他们同坐一辆巴士,江致远就坐在周菲菲左手边靠窗的位置,外面的道路正在施工,在撕厉的噪声中望上去灰茫茫一片。一截阳光穿透尘埃落在他的瞳孔呈现出一种如蜜般冷却的焦糖色。仿佛是分秒不差,周菲菲听到了自己胸膛里如同雷鼓的心跳声。
一见钟情这很傻吧,在认识江致远之前她的人生总是浑浑噩噩,有个了不起的老爸,不错的外貌随时一招手就有一卡车追求她的男生。周菲菲一直以为今后的人生她也会一直这么优越感的活下去,谈到吐的浪漫恋爱,最后嫁给一个家势不错男人最后进入坟墓。

周菲菲下车把江君衡送进校门口,不一会就看到这熊孩子就像个不受控制的皮球一样欢快地跳出了视线,她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回到副驾驶座的位置,前一秒江致远还靠在椅背上闭眼抽烟听到关门的声音才转过头越过她望了人潮耸动的校园大门一眼。
抿了抿唇:“好了。”
“恩。”周菲菲皱了皱眉,一把夺过对方手上的香烟,兀自回了一句:“一大早就抽烟对身体多不好,抽多了也不怕得肺癌。”
江致远冷笑一声不予置否,车辆在繁华的街道上继续飞驰而过,风从车窗外打着转钻进来刮在脸上产生了一种自虐式的痛感,周菲菲把车窗摇上来的当口口袋里的手机铃声也跟着摇头晃脑地响了起来,她只瞄了一眼便一并掐断,过不了几秒电话那头仍不死心得再次拨过来,引得江致远侧目挑眉看着她:“谁?”
欢快的音乐声在她听来简直如魔音贯耳,周菲菲恶狠狠地从齿缝间迸出两个字:“萧茗。”接着像是对待一块“滋滋”冒烟的烫手山芋索性一下把电池板从手机里扣出来甩到手提包的最底部。
“以后少和这种人混在一起。”
“干嘛,你管我啊?”周菲菲挑衅般睨了他一眼。
“你当我想理你,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谁,如果要乱搞也别在我眼前。”江致远特不屑地警告她。
“嘻,我哪会啊,你不早知道我被你迷得七荤八素了,老公,你好帅~”周菲菲这种人就是你只要给她一点阳光就灿烂,见缝就钻的那种。
“你在哪下,我送你。”
“不用,我和你一起去公司。”她装作天真烂漫不经意的回答。
“随便你,别到时候又闹着要回来。”江致远很随性的下结论,在他眼里周菲菲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败家,看吧不出一个小时一定就会乖乖求他回去。

致远集团位于写字楼林立的西城区,高耸的建筑物俨然一匹破开云霄的宝剑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巍峨耸立,她记得从江致远的办公室俯瞰而下能看到半个A市,每到夜晚霓虹车影灿若星河。
周菲菲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环顾四周,多年前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柔软气派的皮革沙发,沉厚古香的办公桌,无论是桌面上的那盏古董灯或许是墙面上的欧洲油画都没有变过,江致远骨子里是一个极其念旧的人。
这一天好几个员工在往总经理办公室递文件的时候都能看到一个靠在沙发上的慵懒女人,她有着雪白的肌肤,勾人而清澈的眼神和火热的唇。
有时候心血来潮周菲菲会挑逗地和来者四目相撞,弄的一群初出茅庐的大学生瞪目结舌,面色涨红话都说不利索,直到江致远带着警告意味的瞪一眼才收敛笑意,转过目光。三两次后玩腻把戏周菲菲也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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