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演艺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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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敏不可置信地看着薛景书:“你不会是第一次谈恋爱吧?”
“是啊。”薛景书点头,金明敏怎么猜出来的?
作为过来人,金明敏对薛景书的行为彻底无语了:“半年还算热恋期,这个时候联系就那么少,对以后可能不大好。”有些话金明敏不好说得太直白,薛景书却也听得明白。
还好没告诉他自己真正的交往时间才两个月,庆幸过后薛景书又忍不住想,难道自己这段时间对权志龙真的太过冷淡了?
其实其他人的事她也没怎么管,大姐dara所在的组合2ne1三月底因为与BigBang合作的《lolipop》而声名鹊起,她也只是打个电话去祝贺一下,此后2ne1为正式出道做准备,她也先后忙于专辑的宣传和电影的拍摄,后来连电话都几乎没有了。
2ne1于5月6日发行了出道曲《fire》,出道舞台则定在了5月7日的《人气歌谣》,大姐的出道舞台薛景书本想去看的,但这几天的戏几乎都要自己出场,时间实在调不开,只得遗憾地错过了。姐妹都错过了对方的出道,现在只能期待正在rain的公司J。TUNE Entertainment做练习生的朴尚玄有朝一日的出道舞台了。
2PM的《again&agian》反响热烈,带来人气上升的同时也使2PM在出道八个月后拿到了他们的第一个一位,朴宰范激动得在说获奖感言时语无伦次,结果被“五十步笑百步”的成员们狠狠调侃了一番。在朴宰范通知薛景书2PM终于获得一位并感谢薛景书预言的短信到来之前,Nichkhun揭发朴宰范出糗行为的短信就先到了。对此薛景书的想法是:一猜就知道你们六个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有朴宰范来给你们当挡箭牌。
也仅此而已,“聚少离多”一词不仅适用于恋人,现在放在亲人、朋友方面,也是很合适的。
不过有件事情令薛景书不得不抽时间主动给权志龙打了电话,就连在感情方面迟钝青涩的薛景书也知道这件事必须要告诉权志龙一声,那就是——她和金明敏要拍床戏了。
《我的爱在我身边》剧组的工作人员们如今有了一个共同爱好——调侃金明敏和薛景书。
床戏本身在影视作品里并不是很稀奇的事,只不过放在金明敏与薛景书的身上,总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而之前发挥出色的两个人这时开始频频NG,更为工作人员们找到了槽点。
“景书,你不会真的对金明敏前辈有想法了吧,脸红成这个样子。”孙佳仁的话当然是玩笑,不过仍然让薛景书很不爽,一场尺度不大的床戏连拍三天没有通过,这让她有点心烦意乱。
“你可以上去试试?”薛景书平淡地甩出一句话。
孙佳仁与薛景书骨子里都是要强的类型,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她们很容易理解对方的想法。“我开玩笑的,不打扰你了,如果有事情的话可以叫我。”孙佳仁感觉到薛景书的烦躁,不由暗自后悔不该在人家面对问题的时候开玩笑。
“嗯,我知道了。”薛景书盯着地面,说。
孙佳仁笑了笑,相处了半个月,她也了解到一些薛景书的脾气,知道薛景书并不会因此转变对自己的看法,只是现在这个样子,看来薛景书真是遇到大麻烦了。
电影开拍前经纪人曾向她分析了情况,歌手出身的新人演员日子不可能好过,除了演技方面的不足还要面对影视界对歌谣界根深蒂固的轻视,剧组中能帮到她的只有与孙佳仁同年并且与歌谣界有紧密联系的薛景书。
在两人的相处中,薛景书始终占据优势地位,但孙佳仁并未因此感觉低人一等。在传授给她表演经验的同时,薛景书也向她询问了许多有关歌谣界的事,比如某前辈性格如何、某人与某人不和等,孙佳仁想到过薛景书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平衡一些,不过这样也不错,不是吗?
嘴唇轻轻地触碰到男人的腹肌,灼热的感觉冲入大脑,智秀抬起头,伸手褪下宗宇的病号服。
是什么样的感情,能使一个女人在明知男人患上不治之症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地与他在一起、缔结婚姻、为他奉上自己的一切?
智秀的动作仍在继续,薛景书内心的迷茫也没有消失。
智秀跨坐在宗宇的身上,最原始的激情萌发在她与一个瘫痪男人中间,她的脸上呈现出迷醉的表情……
“NG,薛景书,我要的是温暖的感觉,床戏也是宗宇、智秀相互扶持、相互救助的一部分,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这是薛景书第十一次NG的时候,朴振彪对她说的话。
剧组的人并没有太苛责于她,毕竟拍的是床戏,朴振彪的要求也的确很高。可这并不能使薛景书感到轻松,她在一连串的“NG”中察觉到了更深的问题:她与智秀的人格产生了冲突。
韩国的影视界中,演员大体分为“体验派”和“表现派”两类,“体验派”在表演中改变自己使自己与角色融合,而表现派则塑造人格并让这种新人格暂时占据自己的身体。薛景书在需要长期深度入戏时多采用表现派的表演方式,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性情因为拍戏受到太多影响,最后量变积累产生质变。她本身的性格坚毅,无须担心被自己塑造的人格“鸠占鹊巢”。
现在智秀的人格已在薛景书体内逐渐成形,薛景书自己却开始不安。权志龙近来的短信平淡得诡异,薛景书察觉到不对,但只能通过电话询问情况,权志龙“没事”的回答并不能使她放心,可正在赶戏的她无法做更多的事。现在,在智秀的人格面前,想到自己与权志龙在一起的初衷和这段时间的表现,薛景书忽然生出了一种卑微感。
她必须认可智秀以完成表演,所以只能不认可自己,而鉴于现实情况,这种不认可又被加深了。
朴振彪抬手看了一眼表,已是下午四点了:“算了,薛景书,这两天你先休息。”先拍宗宇那些病友的戏份吧,这样也不会耽误太多进度。
薛景书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后又了然地点点头,轻声对朴振彪和在场工作人员道谢+道歉后,便低着头离开了片场。
“导演,景书是不是遇到瓶颈了?”薛景书走后,从病床上坐起来的金明敏问道。
“没错”,朴振彪无奈道,“在拍床戏时发生这种情况,我之前也没想到”。
听到此话的工作人员也不禁莞尔,演员在表演时遭遇瓶颈这种事他们不是没见过,可薛景书这次时机实在太尴尬了。
“我说这两天她怎么那么奇怪,一直都感觉不对劲来着……”金明敏摇摇头,感叹道,朴振彪只觉得好笑:“你不会在给你的NG找借口吧。”这两天金明敏的状态也算不上好,虽然有薛景书这个垫底的。
“哪里有”,金明敏连忙否认,旋即又忍不住感慨,“她现在演技都这个水准了,要是突破瓶颈,又会是什么样子啊”。
与此同时,薛景书在经纪人裴智熙、助理文秀莹的陪同下,走出了片场所在的医院。
“现在我们去哪里?”裴智熙曾看过一些有关表演的书籍资料,现在薛景书的状态令她忧心不已,可是她一时也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让我一个人静一下”,薛景书低声道,“我在外面转转,有事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手机随时开机”。
薛景书遭遇的问题,裴智熙、文秀莹两个外行都帮不上忙,想到薛景书行事一向有分寸,只得先行离开。
目送两人离开之后,薛景书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权志龙半小时前发到她手机上的短信:
“景书,我要逃跑了。”
抑郁症
见到权志龙的时候,看见东永裴也在,薛景书就知道事情不太妙,这次的“逃跑”也许是集体行为。
“景书姐,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这段时间不一直很忙吗?”权志龙想给薛景书一个笑容,可他展现出来的表情怪异无比。
“演技上出了些问题,导演让我休息两天调整一下”,薛景书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事情原委,“志龙,你们是怎么了,上午短信里不还说在拍啤酒广告?”
现在三人身处一家临街的快餐店,五月的阳光现在还有些余威,因此墨镜和帽子并不是很引人注目。权志龙又一次下意识地把帽子向下按了按:“没什么事,就是突然觉得累了,感觉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就想逃跑一次,散散心。”
“只有你们吗?”薛景书问。
“还有胜贤哥和大成”,权志龙回答,“我刚给胜利发了短信,不过他还没有回”。
“现在胜贤哥和大成一起去银行取现金了。”东永裴笑着补充,看来这次的逃跑行动经过了周密的策划。
这种“逃跑事件”不多见,却也不值得大惊小怪。艺人这个职业几乎全年无休,早晚会有生理或心理上撑不住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薛景书依然觉得十分不安,这种不安感很早就有,在刚刚接收到权志龙的短信时尤为强烈,甚至驱使她在支开裴智熙和文秀莹之后立即赶到权志龙这里来。
异常的地方在哪里?薛景书目光闪了闪,试探道:“这次的主意是谁最先提出来的?”
“我。”是权志龙的声音,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薛景书的眉毛皱了起来,权志龙的状态实在太反常了,一个看起来荒谬的可能性瞬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薛景书看了眼透着疏离气息的权志龙,决定还是试一下。
“永裴,你能回避一下吗?我有些私人的话要和志龙说。”
东永裴露出标志性的笑眼,点点头,站起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座位,只留下薛景书和权志龙面对面坐着。
“志龙,我知道现在对你提这个要求很自私,不过我希望你能听我说一下。”
权志龙把帽子向上推了一下,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子上。
薛景书探出身体,凑到权志龙的耳边,权志龙可以闻到她身上那属于医院的淡淡消毒水味道,也可以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然而薛景书说出的话,却让权志龙浑身发冷:
“志龙,我想去看心理医生,你可以陪我去吗?”
逃跑的发起人是权志龙,而他现在又被薛景书拉走了,薛景书担心其他三人会有什么想法,就去道了歉并把面对权志龙时的说辞对他们又说了一遍。女方因为入戏出了心理问题,男朋友这时不在身边的确说不过去。东永裴他们也能体谅,反正胜利还没有到,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权志龙陪薛景书去心理诊所,其他人在附近找地方等着。
权志龙在舞台上一向张扬,服装也以夺人眼球为最大特色,这次是要逃跑,反而穿得收敛了许多,两个人悄无声息地潜入诊所,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这地方够偏僻的,你以前来过这里吗?”权志龙握住薛景书的手,却发现相比薛景书,自己的手竟显得格外冰凉。
“没有,以前拜托智熙姐找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薛景书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好在她内功深厚,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权志龙只觉得这些天如影随形的压抑感这时仿佛又被放大了几倍,令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张紫妍的事,开始说的死因是抑郁症”,薛景书并不知道随后会深恨自己的乌鸦嘴,“心理问题有时候还是挺厉害的”。
“你想太多了吧。”权志龙与薛景书都是在很多事情上有自己想法、不愿随大流的那种人,但与权志龙的率性相比,薛景书就显得工于心计,权志龙见过薛景书在行事前不断权衡利弊、计算各方优势劣势的样子,虽然知道谨慎一些也没有错,权志龙还是觉得像薛景书那样活着实在有些累人。
“你知道我就是这个样子。”为了保护自己的棱角不被社会磨平,薛景书逐渐养成了她今天这样的性格,来掩饰她骨子里的不安分。
眼见气氛有些不对,权志龙想了想,决定换个话题来让气氛活跃点:“好不容易给自己制造一个假期却要陪你到这个地方无聊地等着,景书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耍赖这种事权志龙没少干,可这个时候他的语气却显得有点干巴巴的,比平常少了很多东西。
薛景书停下脚步,眼中透出一丝精光,她笑了笑,扭头对权志龙说:“无聊的话你也看看心理医生吧,看一下心理医生是怎么给人看病的,也挺有趣不是?钱我付。”
“好。”权志龙不疑有他,反正没有事做,常人对心理医生的行医方式也都是有好奇心的。
薛景书是个精于算计的人,这点她自己也不否认。上辈子像她那样的龙套,如果不尽快爬上去就只能吃青春饭,年龄大了以后戏路和机会都将急剧缩水,她必须为了自己不断争取,算计是免不了的。对此她并没有负罪感,她做的事要不利己不损人,要不损人不利己,反正没有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去害谁,针对过别人也是被冒犯在先,有什么好内疚的。
今生薛景书在这点上并无太多改变,所以她先以自己的“心理问题”为借口,将权志龙诓到这里来,又抓住时机成功让权志龙去看心理医生,一系列举措做得行云流水。为了以防万一,薛景书安排权志龙在自己之后与心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