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罩杯压倒厚黑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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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喜欢你。” 他忽然说,我僵住,抬头,看见他笑了:“你别误会,我不是指那种喜欢。”
我顿时捂着胸口大喘气:“吓我一跳。”
被宣柯表白就已经够shock了,要是再被翘臀哥哥表白,我觉着我就该去买个彩票啥的了,这狗屎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坨啊!
“我想我知道林岚为什么那么喜欢你。” 林天泽微笑地望着我:“因为你跟我们一样,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家里都是只有老妈,所以某种程度上我们算是同类。”
我点了点头,笑:“我跟林岚有的地方确实挺像的,就好比说我们都是报喜不报忧的类型。”
“是啊,所以我想你这次生病肯定也没跟乔阿姨说。” 林天泽一脸了若指掌的表情:“你是打算寒假回家被你老妈发现的时候再说是吧,要是她没发现,你就不会主动告诉她。”
我忽然觉得有点冷,像是被剖开了摊在他面前一样,毫无秘密可言:“看来林岚以前也干了一样的事,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林天泽笑了:“就是因为你们很像,所以她会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小乔,喜欢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
喜欢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
我反复想着这句话。
曾经的曾经,我也那么认为。
总是在思考,如果需要理由,那么值得被人喜欢,值得被人爱的理由,是什么呢?
优异的学习成绩?姣好的面容?婉转的嗓音?魔鬼的身材?丰厚的家底?抑或是一颗善良的心?
我相信只要肯如此去穷举,通过方方面面的属性,人是可以被定义,甚至被比较的。
那么两个人中间,更好的那个是不是就一定会被喜欢?
直到后来的后来,我才发现答案是:不是。
人不是因为好所以被人喜欢,而是因为被人喜欢了,所以对喜欢你的人来说,你就是好的。
17:被捉奸在床了 。。。
听林岚说,林天泽是学行为经济学的,那是目前国际经济学上一个灰常前沿的分支。
用地球人的话来讲,就是他是研究为什么我有两块钱会用来买泡面,林岚有两块钱会用来买水果,余晓媛有两块钱会用来买体育彩票,而圈长有两块钱会用来买笔和作业本。
他坚信在每一个行为的背后,都有其深层次的原因。
马克思也曾经说过,所有的问题,最后都将上升到科学的高度。
如果现在还是问题的问题,只能说明我们的时代不够先进。
也许很多很多年以后,人们可以解释爱形成的原因,甚至像女人不坏里的周迅那样,制造出可以让别人爱上自己的费洛蒙,以达到随心所欲操纵爱的目的。
但是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有,或者是没有理由,那不是重点。
重点是,当他爱着别人的时候,你即使是伤痕累累,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因为你的付出,他看不见也不需要。
估计是我安静得太久,林天泽推了推我胳膊:“小丫头想什么呢?”
我摇头,笑:“没想什么,就是肚子饿了。”
“那我去给你买饭,林岚说你今天还是只能吃半流食。”
林天泽出去片刻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大一小两个饭盒。
他把小的那个打开放我面前,给我拿了勺子,然后往小桌对面一坐,把大的放他跟前。
我一看就崩溃了:“你,你,你,竟然买的鸡腿饭!!!”
他冲我挑眉,贱笑:“想吃?那就快点好起来。”
“靠!这是我说好就能好的吗?!” 我狠狠地飞了他一记眼刀,飞得差点连眼睛都抽了:“宣柯就不会这样,他总是陪我喝粥。”
林天泽正色:“我不是宣柯。”
“你比他还要讨厌!” 说着我就拿勺子去偷袭那只鸡腿,企图捞到一点肉汁,但是林天泽眼贱手更贱,啪地就抓住我手腕:“你要是能拧过我,我就让你舀一勺肉汤。”
一个星期都在流食与半流食里挣扎,我看着饭盒里那只静静酣睡的鸡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 林天泽挑衅地看着我,我冷笑一声,手上开始加力:“今儿就让你见识一下饥饿的力量!”
他挑了挑眉:“哟,力气还真不小嘛。”
我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哼,为了鸡腿老娘豁出去了!”
“你要豁哪儿去啊?”
一道凉嗖嗖的声音忽然飘进耳朵,我真气一个不稳,差点走火入魔:“你,你,你怎么来了?”
宣柯不吭声,就盯着林天泽握住我的手,眼神那叫一个哇凉哇凉的啊,看得我是神魂俱灭。
死了死了,被捉奸在床了,我赶紧识相地抽手,争取能以良好的认错态度换个死缓,没想到林天泽压根儿没有要放的意思,于是就卡那儿了。
我瞪林天泽,可是人家不看我,我转过脸向宣柯求救,可是人家也不看我,我就无奈了,这还有我事儿吗?
两人对看了半晌,宣柯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拿起桌上的鸡腿饭就倒进旁边垃圾桶:“她不能吃这个。”
林天泽手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一下,我趁势抽出手来,尴尬地说:“那个不是买给我吃的,那个是天泽哥哥的饭盒。”
“哦,是吗?” 宣柯转脸对林天泽歉意地一笑:“真是不好意思,我弄错了。”
林天泽笑得温雅:“没关系,反正我也不饿。”
我扯了扯宣柯的手:“你再去买个饭盒赔给天泽哥哥啦。”
“可是他都已经说他不饿了。” 宣柯转回脸望着我,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在他眼睛里我恍若看见了“整、灭、林、天、泽”五个烁金大字,登时感到毛骨悚然。原来他知道那个是林天泽的饭……
“小乔你别担心我,倒是你刚才就在喊肚子饿,现在赶紧趁热把粥喝了吧。” 林天泽摸了摸饭盒侧面:“还是温的。”
宣柯往我身边一坐,拿过我手上的勺子,对林天泽说:“今天真是麻烦你了,不过你应该还有事要忙,那我就不留你了。” 说完转过脸看我:“张嘴。”
“哈?” 我囧,他该不会是想喂饭吧?!这当着林天泽的面,我怎么好意思。
“让你好好吃个饭怎么就那么难呢?” 宣柯冷冷地盯着我:“还是说你想让我用嘴喂你。”
“……” 我感到身上的血顿时都在往脸上冲,赶紧抢回他手上的勺子,嚷道:“谁要你喂谁要你喂?!我自己有手!” 嚷完就把脸埋饭盒里藏起来。
忽然有只大手摸了摸我的头,从方位判断应该是林天泽:“那你好好吃饭,我就先回去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小乔,记住我之前说的话,要是有一天受伤了,来我这里,我会帮你。”
我抬起脸,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他只是浅浅地笑了一笑就转身走了,什么都没有跟我解释。
“小乔。” 宣柯眯起眼看我,语气飘忽不定:“他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我挠挠头:“没说什么呀,他就说林岚和他都喜欢我,还说什么喜欢一个人是需要理由的,别的就没了。”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问:“那你喜欢我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喜欢你对我好。”
他轻轻笑了笑。
静了半晌,我忍不住问:“那你又喜欢我什么?”
他抚摸着我的头顶,眼神爱怜:“我喜欢你像只狗。”
_||| 我白他一眼:“你怎么会来?”
“我给林岚打电话想问问你的情况,她告诉我她脚崴了,让她哥来陪护你,我放心不下所以就来了。”
“那你吃饭了没?”
“没。”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就着我勺子吃了一口。
饿滴娘滴个神呐,这不是泣裸裸红果果的调情么?!
身上的血又开始往脸上冲,我都快脑溢血了:“你,你自己去买一个饭盒吧,我本来就不够吃。”
他都笑出声了:“你脸皮怎么那么薄。”
o(╯□╰)o
吃过饭后,我靠在床上觉得有点困,见他扔完垃圾回来,忙叫他:“小宣子,哀家困了,替哀家把床摇下去吧。”
他过来就抽了我后脑勺一下:“起来动换动换,你不怕肠子粘一块儿啊?”
“……” 我认命地挪动双腿,谁叫我生了这么一个劳什子的病呢,每天还得绕着楼道走上几圈,刚站起来我就想起一件事,冲他勾勾手指,媚笑:“达令,过来一下。”
结果他完全不为所动:“干嘛?”
(╰_╯)# 我只好挫败地走了过去:“把头低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探究地望着我,片刻后把耳朵凑了过来,我低声:“那个,有个重大任务交给你去办。我大姨妈来了,你帮我到外面便利店去买点卫生巾吧。”
“……” 他扭头盯了我半晌,最后轻嗯了声:“买什么牌子,什么型号?”
我腆着脸说:“伦家习惯用苏菲的夜用,超薄带翅膀带尾巴那种。”
他把我摁回床上:“等我回来再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他怎么就能对我那么好呢?连句怨言都没有。
扭头,正好瞥见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盒子,我拿过来握在手上,犯愁,这水晶兔子我是不想留着,要不转送给别人吧。
只是我有点不太明白,我都已经多少年没想过买兔子了,怎么那天喝醉了还会这么说呢?
忽然就想起陈奕迅的红玫瑰,歌里是这么唱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难道会被记忆得深刻的,永远都是那些得不到的东西?
是不是和饿了就要吃饭一样,惦记自己不能拥有的东西,也是人的一种本能?
如果是本能,是否就意味着没有转寰的余地了?
讥笑两声,我靠在床上打起盹儿来,不久后感到手上的小盒子被人拿走了,睁眼,宣柯回来了,正拿着那只水晶兔子,脸色不善:“林天泽送的?”
我点了点头,得意:“哟,吃醋啦?”
他轻哼了声:“吃他的醋?犯得着嘛,他就跟个小白脸似的,再说我可是你的初恋,以后你要记一辈子的人,他能跟我比吗?”
我一下急了:“谁说你是我初恋的?!那什么,我初中就谈过恋爱了!” 这小子每次都这么侮辱人!
他挑了挑眉,冷眼看我:“继续编,继续编。”
“……” 在他那洞悉一切的眼神下,我内心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只得咳嗽了一声把面子绷紧:“那什么,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至少有那个项链妹吧。
他想了一会儿,耸了耸肩:“太多了,记不清。”
_||| 我横他一眼,拿了片卫生巾就朝厕所走,他跟在我后头:“生气了?”
“老娘生个你!” 我在前头气得唧唧歪歪地:“女朋友多了不起啊?!拽什么拽!靠!老娘明儿也弄一后宫去!”
18:暧昧而黄色的眼光 。。。
等我上完厕所,宣柯就牵着我在走廊上遛弯儿,路上碰见那个杀我一刀的袁医生:“哟,小乔,跟男朋友出来散步呢。”
我堆笑点头:“是啊袁医生,出来活动活动。”
他朝我笑了笑,跟着行色匆匆地走了,我扭头看他一眼,叹气,没想到我这冰清玉洁的肚皮第一次竟然就是被这大叔给看了去,真是世事无常啊。
“你喜欢林天泽?” 宣柯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哈?” 我有点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吭哧:“这,他是林岚的哥哥,就像是我哥哥一样,而且他对我又好又细心,没理由不喜欢他吧。”
他转过脸盯着我,给我盯得心都发毛了才说:“所以你对我的喜欢,和对林天泽的喜欢,是一样的?因为我们都对你好?”
原来,他是在吃醋啊,我咧开嘴角,乐:“你放心,你永远都是大的。”
他睥睨我,冷笑:“你敢给我出墙试试,看我不弄得你身败名裂。”
_||| 大锅,要不要一开口就这么狠呐?!我哆嗦一下,摇头:“不敢不敢,就我这身手,墙都爬不上还怎么出去啊?”
“你很喜欢那只兔子?” 他忽然又问。
“没有啊。怎么会那么想?”
“你刚握着它睡着了。”
我沉默片刻,说:“我给你讲个我小时候的故事吧,你知道以后可不能告诉别人。”
他饶有兴致地望着我:“这么说,我即将要得知一个秘密?”
我点了点头,把下巴抬得老高:“看见这下面有个疤了吗?”
“我之前就发现了,你怎么会摔到那儿的?吃饭不会漏么?”
我翻个白眼儿:“态度端正点儿!还想不想听秘密了?!”
他忍住笑:“说吧,怎么摔的?”
于是我就娓娓道来:“那个时候我大概四岁,跟一群小孩爬到花台上去摘花,当时那个花台边缘可以站的地方特窄,只能容一个小孩通过,所以要想错身的话,就必须两个小孩都侧着走。我那个时候走的外面,跟我错身的那个背对着我走的里面,就在我们俩正好背对背的时候,他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