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罩杯压倒厚黑男-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把接住我就搁他腿上了,我挣扎,你别这样,待会儿又该被你妈抓包了。
他轻笑,松开我站起身来,去把卧室门给关了,现在可以让我抱抱了吧?
我坐在椅子上翻他白眼,谁稀罕你抱啊?我现在有座位了。
他冷笑一声,走过来就开始胳肢我,给我痒得缩椅子下头去了,哭着求饶,大爷,呀买爹,呀买爹……
他往椅子上一坐,把我捞起来放他腿上,早听话不就不用受这苦了。
我嘴上说,耶丝,耶丝,以后一定听话,手上忙着在学校查分网站上输入学号密码,结果我心心念念的英语成绩还没有出来,高数倒是蹦了个奇高,98,比专业课还强,思想道德修养打了个擦边球,61。
他在我颈后轻吻了一下,声音有点哑,宝贝儿,你高数差两分就满分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你那么渴望被我亲亲啊?
我身子从他吻的那个地方开始,过电似地麻了整整一圈,吓得赶紧推他,你放开我,我要去睡了!
他勒紧我腰,低声,你别动。
我不从,心想我脑袋有包才不动,扭了几下发现不对劲,赶紧安静了下来,分毫不敢挪。
他哑着声问,现在还敢动吗?
我连连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心想完了,他这个年纪正好是极其冲动的阶段,会不会一个头脑发热就在这里把我给办了啊?!
正心惊胆战地想着,宣妈妈敲了敲门,宣柯你在里头干嘛呢?赶紧给我出来洗澡。
他声音无比正直,表情刚毅,我在查分,马上就出来,完后小声地对我说,我妈可真够解high的。
_|||
当天晚上,我反复确认门是不是已经反锁好了,还拿了个小凳子堵门口,这才得以安然入睡。
话说我某种程度上很向往那种激情燃烧的岁月,但是也很怕一个不小心燃烧过头,我就成了炮灰。
22:今天你要嫁给我 。。。
大年二十九,宣柯一帮同学聚会,地点在家海鲜酒楼。
包间里我看见一张熟面孔,顾嘉桢。
她穿得很洋气,款款朝我们挥手,小乔来,坐这里。
我心里是极不愿意的,谁要坐她旁边给对比啊?!本来就已经长得一般了,要再往她身边一坐,我这还能给大家留下好印象吗?!
显然宣柯是不懂我这些小女儿心思,搂着我腰就过去了,把我摁在顾嘉桢旁边,她问,这些天玩儿得好吗?
我点头微笑,嗯,去了很多景点。他坐我旁边补了一句,你还吃了很多东西,腰都粗了一圈。
我不动声色地对他进行了一次凌厉的肘击,顾嘉桢隔着我看他,你说话永远都这么令人讨厌。
我心想,是挺讨厌的,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腰粗了呢?!
宣柯没有接她的话,只顾捂着肚子跟我装疼。
一个中等个子,长着张普罗大众脸的男生对着服务员打了个响指,人齐了,上菜吧。
后来得知此人名叫孔明亮,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和策划者,也是当年他们班的班长。
上菜以后,我夹了只皮皮虾到碗里,宣柯拿了过去,我替你剥,这个容易扎手。
顾嘉桢也说,是啊小乔,那个壳很硬,你不会剥的话很容易割到手,还是让宣柯替你弄吧。
我心想我也没有要反驳啊,于是就点了点头,拿筷子攻击别的海鲜去了。
没吃几口,孔明亮就端着啤酒杯走到我旁边说,嫂子我敬你一杯。
一听这尊称我手就哆嗦了,心中那叫一个惶恐,十八年来我地位没这么高过,于是赶紧放下筷子端着酒杯也站起来,你别这么叫我,怪不好意思的。
他摇了摇头说,大嫂你可是我们大哥千挑万选出来的第一个女朋友,长得又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绝对称得上是我们响当当的大嫂,来,这杯我干了,大嫂你随意。
他这番话有两处疑点。疑点一:第一个女朋友。疑点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疑点一暂且不说,对于疑点二,我实在是很佩服孔明亮,他在十分清醒,并且我是坐在顾嘉桢旁边的情况下,依旧能将这番谎话说得如此发自肺腑,可见此人日后必定在官场上大有作为。
起了个敬酒的头以后,陆陆续续地大家都开始互敬,我被叫了N句大嫂,宣柯替我挡了N多酒,然后我听到了N多句酒后真言。
原来丁某某以前暗恋过崔某某,史某某才是“A片门”真正的幕后黑手,齐某某和陈某某在逸夫楼后面的第二个花坛打过KISS……
表姐曾经说过,同学会是滋生JQ的温床,以前完全没考虑过的人,再见面可能就擦出火花了,她的夫君就是这样子来的。
我想表姐的话还真没说错,眼下我就瞅着有两对,那互看彼此的眼神明显已经产生了质变,因此我也有些担心,这来的同学里面会不会有宣柯以前的小情人儿,然后在某个视线交错的瞬间,他们又擦出了JQ的火花。
可惜我对着那群人瞅了半晌也没瞅出个所以然来,那些酒后真言里也完全没提到他以前暗恋过谁,难道真如孔明亮所说,我是宣柯的第一个女朋友?
o(╯□╰)o
饭局散了以后,仍有战斗力的同志就凑在一起去避风塘打牌。
我们要了个包间,打麻将的两桌,打扑克的一桌。
我很遗憾地又被宣柯讥笑为不会打麻将的变种四川人,因此只能加入扑克组。
由于顾嘉桢也不会打麻将,打牌只会打双升,所以我们扑克组为了将就她也只好打双升。
孔明亮和他老婆黎若雪自然是对家,我和顾嘉桢就被迫成为了一组,我想这还真是诡异的猿粪。
宣柯也不去打麻将,就拉了把椅子坐我旁边,安静地看我打牌。
几把之后,孔明亮和他老婆就升到了打8,我们仍旧打2。
顾嘉桢笑说,小乔你出牌的方式还真不按常理呢。
孔明亮说,大嫂你该跟大哥多学学,他打起牌来记牌又准,下手又狠,我们都不想跟他打。
我觉着刚顾嘉桢虽然是笑着跟我说话,但是老输她心里肯定也不乐意,于是对宣柯说,你打得好,你来打吧。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问,你高数能学那么好,为什么打牌打这么差?我想记这点牌还难不倒你吧。
我翻了个白眼,谁规定有脑就一定要用的?我打牌就喜欢跟着感觉走,不想去算计那么多,费脑。
他亲昵地刮了我鼻尖一下,宝贝儿就是没心眼儿,我最喜欢你这点。
大庭广众地被他调戏,我有点尴尬,赶紧站起来,换你打换你打。
他跟我换了位置,我出去买了杯饮料,回来就发现他们已经在打带钱的了。
坐回宣柯旁边,我对他说,你也太腐朽了吧,竟然带着大家赌钱,然后掏出五块人民币塞他赌金里,我入股啊,待会儿赢了要给我分红。
他伸手搂了搂我的腰,笑,还分什么红啊,我的就是你的,你想买啥哥哥都给你买。
我刚想说那待会儿给我买个DQ的香蕉船吧,结果黎若雪抢在了我前头,小乔,这厮可夸下海口了啊,你还不赶紧让他给你买一钻戒去,把他给套牢了。
我腼腆地垂下了头,心想这些姐姐们说话怎么都直奔婚姻这个主题呢,想来恨嫁已经成为了一个社会问题,让尚在大学校园徘徊的青春美少女都感觉到了压力,争着抢着投入圈地运动。
宣柯挑起我下巴,笑,要不明儿就给你买一戒指去?跟着就好实行我们的五年计划,三年抱俩,正好凑一桌打麻将。
我僵硬地把下巴从他手指上挪开,心想哥哥你刚才喝high了吧?什么五年计划三年抱俩,这不是违反计划生育么?!
顾嘉桢一边捻牌一边说,哟,都已经有五年计划了呀,该不会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吧?
宣柯打出一张老K,说,我的理想是生个龙凤胎,女儿跟妈姓,叫乔宣,儿子跟我姓,叫宣逸。
我顿时囧翻在地,他竟然都已经想那么远了?!还有,他那个语气怎么好像我是非嫁他不可呢?
顾嘉桢看了我一眼,说,乔宣这名字倒是好听。
孔明亮两眼发光地盯着他老婆,若雪,我们什么时候也上五年计划啊?
黎若雪哼了声,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买一2克拉的钻戒,我们就什么时候上五年计划。
孔明亮当场就哭了。
事实证明,他们二人梦想的五年计划又要往后无限期拖延了,宣柯和顾嘉桢简直就是狼狈为奸,给孔明亮夫妇削得最后拍桌子大喊,不打了不打了,我们直接请你们去金钱豹吃饭得了。
o(╯□╰)o
晚上接着去东方之珠K歌,途经DQ,我缠着宣柯给买了一大杯的抹茶风暴。
顾嘉桢走在我们斜后方,被几个单身男同志包围簇拥,我余光瞥了她一眼,跟着捅了捅宣柯,你跟顾嘉桢以前算是班里的金童玉女吧?咋就没闹出点绯闻呢?
他拥着我笑了笑,你不是总说我很BT么?那我的眼光自然也很BT,所以才没看上她,而是看上你了。
我忿忿地咬了一大口冰激凌,嘴里含糊地嘟囔,没看上她就没看上她呗,干嘛把我也拖下水一起侮辱了……
他扳过我的脸说,都这么大的人了吃东西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说完嘴就凑了上来,在我唇上舔了一圈,笑,还挺好吃。
整套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跟武侠片儿里的高手杀人似的,要隔三秒被害者才能意识到自己被杀了,然后刀口再喷出大滩大滩的血来。
等到我这个被害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拿过我手上的勺子舀了一口冰激凌送进嘴里,说,嗯,还是你嘴巴上的好吃。
于是我差点就脑溢血了,大锅,这可是在大街上啊,咱就是春意盎然,也不至于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吧。
不过对于BT,你绝对不能用常规的眼光去看待他,否则你就成了一SB。
o(╯□╰)o
我这人唱歌吧,五音全,不跑调,拍子也踩得准,唯独缺少点感情,拿冬瓜的话来说,就是听我唱歌有股大慈大悲的佛味儿。
我想这应该怪罪于我娘。她供佛的桌子上放了一老旧的磁带机,天天播着佛教音乐,不论我在房间里听啥,都有佛祖坚持不懈地混音,周杰伦+大悲咒,蔡依林+地藏经,嗯嗯啊啊+南无阿弥陀佛,你说我能不受到影响吗?!
因此当一曲《今天你要嫁给我》合唱下来以后,宣柯望着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匪夷所思,而其余在座的人脸上都有一种已经便秘三日的表情。
我非常能够理解他们,因为他们不了解我,所以听不出我那平板的歌声背后,有着怎样超脱世俗情感,看破红尘的了悟与通透。
最后还是顾嘉桢打破了僵局,小乔你唱歌非常有特色啊。
孔明亮跟着把手鼓打得咚咚作响,表情特诚恳,嫂子唱得真棒!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宣柯抱着我,趴到我肩上闷笑,怎么什么歌你都能唱得跟Rap似的?!
凸(╰_╯)# 凸
接下来是顾嘉桢独唱,周惠的《约定》。
我发现世上就是有这样幸运的女人,上帝把什么好都给了她,弄得她就跟个天使一样,却唯独忘了把她给收回天上去。
宣柯在她唱歌的过程中一直很安静,怀里抱着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缕着我的头发,我靠在他胸膛望着顾嘉桢,她似乎唱得过于投入了,有的地方甚至有轻微的哽咽,我想她应该是要伤心的,毕竟Eric说了要跟她回家见父母,结果却没有来,她怎么能不难过呢?
我开始有点小小地同情她,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哪怕她再是众星捧月,也还是会为了某一个人而感到委屈。
等她唱完以后,孔明亮夫妇就粉墨登场了,这俩人属于典型的麦霸,一沾着麦克就死不撒手,愣生生把一同学聚会搞成了孔氏夫妇专场演唱会。孔明亮深情款款唱《唯一》,黎若雪跟着就唱《分手快乐》,孔明亮眼神哀怨唱《大肚腩》,黎若雪飙着高音唱《解脱》,唱到最后大家都没了兴致,聊天儿的聊天儿,嗑瓜子儿的嗑瓜子儿。
我对他们那些过去插不上话,连着几天旅游也给我累得够呛,所以在孔明亮穿脑的魔音里,我竟然觉得有点困了,宣柯把我的脸从他怀里抬起来,想睡了?
我点点头,他拿过大衣叠了叠,放在腿上当枕头,睡吧。
我也不再装什么矜持,直接倒他腿上就睡了,他抚摸着我的脸,和羽毛一样轻柔。
迷迷糊糊我做了个梦,梦到今天你要嫁给我的MV,只不过陶喆和蔡依林换成了宣柯和我。
o(╯□╰)o
大年初三我回了家,到家的时候阵仗那叫一个凶残,我娘、舅妈、表姐、表姐夫,以及一干我不太认识、仿佛熟悉的众人全堆在客厅,个个儿都盯着我猛看,令我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我把宣爸爸宣妈妈送的天津特产拿出来,我娘激动地就接过去分给众人吃,边分边积极地说,这是我女婿家送的。
我浑身那叫一个寒啊,感情我娘已经把我和宣柯的事通报给所有她认识的人了?!
乔祈你跟我来!
舅舅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