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罩杯压倒厚黑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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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两人之间应该没什么,否则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学校宿舍楼前见面,但是又怕他们仗着大家都会这么推理,所以才故意不遮掩。
希望他会主动告诉我这件事,但又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会说,如果会说,什么时候说?今天?明天?越往后拖越没戏。
想着想着就忧郁了,于是爬上床挺尸,打算睡过去了事,结果刚沾枕头手机就响了,一听铃声就知道是他,我努力平复了一会儿,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地接起来:“喂,干嘛呀?”
“小乔,我们今晚不上自习,出去玩吧。”
我是不想去的,但为了不表现出异常,还是装作非常高兴的样子:“好啊好啊,去哪儿玩呀?”
“你不是喜欢K歌么?那我们去同一首歌,我刚订了包间。”
于是我就当场震精了,话说现在的大学生有着最刚强的体质和最干瘪的荷包,除了时间这个东西,其余简直一无所有,所以从事娱乐这种活动通常以夜场为主,在有钱人都去睡大觉的时候,我们用透支体质的方式来换取一个不那么羞涩的荷包。
可是,他订的不是通宵包间,而是一天中最昂贵的时间段,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便愈发怀疑他和顾嘉桢是真的有什么了:“哟,今儿怎么这么舍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说完挂了电话我就气势汹汹地出了门,MD,就算是再次被骗,也要狠狠地花他一笔再说。
他骑车载着我,我双手搭在他腰上,同样的动作,今天却觉得异常别扭。如果,他始终不能成为我希望的那种人,我还能够像以前那样抱着他,期盼时间可以停留吗?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他空出一只手,覆住我搁他腰上的手。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刚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很兴奋吗?怎么一下就累了?”他顿了顿:“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别玩儿了,我陪你回去吧。”
我摇头:“不要,我要去。”
看不见他的脸,但我觉得他笑了,毫无根据,但就是这么觉得。
我会让他感到快乐,所以他是喜欢我的吧,所以他和顾嘉桢不可能……有什么吧?
*
连着唱了几首都提不起劲,我把话筒一扔,往沙发上一倒,心想,强颜欢笑这种事还真不适合我干,累死了。
他凑过来,给我端了杯橙汁:“怎么才唱这么几首就歇菜了?”
我看了他一眼,忽然就很想耍性子:“我不要喝橙汁,我要喝啤酒。”
他愣了一下,跟着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行,你想喝酒我陪你喝。”
于是我这心里就更加难受了,KTV的酒水很贵,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答应给我买,不是心虚是什么?
闷闷不乐地等到啤酒上桌,我想起之前林岚教我的游戏,她老拿来欺负赵哥,就说:“光喝酒也没意思,不如我们来玩猜数字的游戏吧?”
他微笑点头:“好,怎么玩?”
“我心里想一个从0到9的数字,你来猜,猜中了我喝,猜不中你要罚酒,还要从真心话和大冒险里选一个惩罚。”我顿了顿,补了一句:“如果你说的真心话我不信,那就我喝。”
“你心里想一个数字,不写下来?”他轻轻挑了挑眉:“对我好像不太公平。”
我故意很无赖地笑:“是不公平,那你玩还是不玩啊?”
他望着我片刻,说:“可是可以,不过我要求一人一局。”
我一下愣住,忘了宣柯不是赵哥,笨得每次都让林岚想数字,衡量半天,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好,我先开始。”
他点头,我说:“想好了,你猜吧。”
他笑:“2。”
我摇头,他倒了杯啤酒,干了:“我选真心话。”
我想了一会儿,明知道是个愚蠢的问题,却还是忍不住问:“你爱我吗?”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傻瓜,你在不安什么?除了你我还能有谁。”
我躲开:“那说出来,我想听你亲口说。”
他手僵在半空,片刻后缩了回去,眼神严肃起来:“我爱你,只爱你。”
我望着他半晌,然后倒了杯酒,干了:“到你了。”
他看着我,眼神十分复杂,良久:“这不是游戏,对吧。你有心事。”
我别开眼:“你少做一回心理专家行不行?好吧,就算我有心事,那你还玩不玩?”
他沉默片刻,点头:“我想好了,你猜。”
我说:“3。”他摇头,我干了杯酒:“真心话。”
他直直地望着我,问:“小乔,你相信我吗?”
什么是相信?
你相信有外星人存在吗?
你相信地球上有史前文明吗?
你相信未来会造出时光机吗?
需要去相信的事,都是现在不能被证实的事,所以相信只是一种态度,并非事实。
而要去相信,就必须要有承担其破灭时恐惧和悲伤的觉悟。
我点了点头,笑:“相信。”如果你不对我有所隐瞒,我就敢相信,就敢去赌。
他盯着我,良久,最后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到你了。”
他喝酒了,他不信我呢,他知道我不信他,我勾了勾嘴角,说:“你猜吧。”
他说:“9。”我摇头,他喝:“既然说真心话你也不会相信,那我选大冒险。”
我挑了挑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你去自助区大喊三声我是同性恋。”
他脸僵了一下,望着我不说话,我也望着他,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我就是想试探他到底能容忍我放纵到什么程度,越能容忍我,就说明我越重要,不是吗?
对峙半晌后,他站起身朝外走,我跟在他后面,在离自助区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
我看着他走到人群的最中央,连着大喊了三声我是同性恋,接着在众人唏嘘的目光中走了下来。
耳朵里,清晰地听见有人在骂他:“SB!”“神经病!”鼻子嗖地就酸了,我压根儿不敢看他,赶紧转身跑回包间,直接拿起啤酒瓶往嘴里灌。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让他出这种丑!
狠狠灌了几大口之后,手上的酒瓶就被人夺走了,他皱眉看我,担忧:“小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看着他,一下就哭了出来,不是委屈,而是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好可悲,好讽刺,像个十足的心理变态,因为惶惶不安,因为什么都确定不了,所以要借着折磨他伤害他的方式,来得到一点信心,一丝希望。
爱情原来竟是这种东西,把好好的一个人改变成一个容易抓狂的精神病!
看见我哭,他显然十分意外,赶紧搂着我柔声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对不起……”我哭得连气儿都喘不上:“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回事……”
想要相信,害怕相信,我在正常和暴走的边缘拉锯,痛苦不已。
他轻轻拍着我后背:“傻瓜,心里有事就告诉我,不然一个人憋在心里会憋出问题的。”
我本来想等他亲口说,不想问,但是直到发现在他面前装没事真的很难受,我才意识到我玩不了勾心斗角的爱情游戏,所以只能问个清楚:“为什么今天要请我唱歌?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他愣了会儿,失笑:“搞半天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不高兴啊。”说着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到沙发上:“笨蛋,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但是又怕你听了会生气,所以才先带你来唱歌的,希望你能够高兴点,待会儿听了那件事以后可以不要那么生我的气,没想到反而被你误会了。”
“你说,你要告诉我一件事,而我听了会生气?”胸口一下紧了起来,我琢磨,该不会是顾嘉桢那件事吧:“那到底是什么事啊?说啊。”
他吸了口气,望着我:“顾嘉桢下午来找过我。”
我没说话,我想我脸上应该也没什么太吃惊的表情,他很有些歉意:“对不起,我说过我跟她已经绝交了,但是她知道我住的宿舍楼,所以擅自跑来找我了。”
“她找你做什么?”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只是手掌心里都是汗。
“她还是不能接受我不爱她的事实,以为我在跟她玩把戏,但我跟她说清楚了,你相信我。”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我沉默。
该相信吗?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说我也不知道,说了反而麻烦,不是吗?”
“因为怕麻烦,所以该做的事就可以不做吗?”他笑着看我:“小乔,我现在已经不想去走捷径了,哪怕麻烦一点,我也想让你知道,我跟她之间是真的没有什么,如果你生我的气,我可以理解,我会想办法让你消气的。”
我安静了片刻:“我没生气。”
“真的没生气?”
“腿长在她身上,她要来找你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再说你也主动告诉我这件事了,我还有什么好气的。”
“既然没生气,那给爷乐一个瞧瞧。”说着他就动手挑我下巴,我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白了他一眼:“少来,别得寸进尺啊,以后她要再来缠着你,我就不理你了!”
“不会了,我跟她说得很清楚,她也是个高傲的人,应该不会再继续做这种事了。”他搂紧我腰,有些得意:“倒是你,别忘了还欠我一局猜数字啊,刚我的名声已经被毁了,现在轮到你了。”
瞬间有不祥的预感,我立即奋力挣扎着出逃:“放开我,我不干,我不玩了……”结果刚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拽了回去,抱进怀里,他顺势压下来,我双手被他抓着,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然后留了一个深而绵长的吻。
有人说,通过一个吻,你能知道你是不是爱他,也能知道他是不是爱你。
那我想,我跟宣柯,应该是互相爱着彼此的吧。
几天后,我在宿舍楼下见到一个十分意外的人,笑意盈盈地朝我挥手:“嗨,小乔。”
我脸抽抽了一下。顾嘉桢……
38:尘埃落定
“没想到还会再见到你。”我皮笑肉不笑,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她举了举手上拎的袋子,眉眼间风情万种:“上次你走得太急了,忘了这个东西,我给你送过来,再说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不如我请你吃饭,咱们聊聊。”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她手上那个袋子,才想起来她曾经送过我一个BRA,但是后来因为她主动踢爆和宣柯的旧奸情,那个袋子就留在她家没有拿走:“不必了,这个BRA我不要了,你穿吧,还有,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我还有约,先走了。”
她脸色僵了一下,跟着扬起微笑,伸手拦住我:“小乔,我知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我的气,但你该知道,这不是我的错,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
我听完觉得十分好笑,很想发自肺腑地问候她一句大姐你哪根神经搭错线啊?跟我解释这些干嘛?!无奈现在这个时代,做人不可以太本色,尤其是女人,哪怕是你体内雄性激素过分亢进,也不能把MAN的一面表现出来,即使你很想揪住对方的衣领把她抽个百八十遍的,也要端着皇后母仪天下的架子,温和地笑着回一句:“我没有生你的气,再说,我以为我生不生你的气对你也不重要。”
她眼底闪过几抹异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放心地舒了口气:“小乔你没生我气就好,我一直担心,怕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寻思她肯定已经准备好剧本才来的,如果不让她演,估计她不会轻易放我走,再说宿舍楼前人来人往,指不定就被围观群众的顺风耳听出点啥来:“哦,我不知道我们还是朋友呢,不过这样吧,我看你也是有话要说,不如我们去小树林,那里安静。”说完不等她回答,我就径直朝小树林的方向去了。
隔了一会儿她才追上来,我没说话,只是快步往前走。不了解她之前,我觉得她人还可以,而且长得漂亮,更是遭到我史无前例的羡慕,但是听说和见证一些事情以后,我知道她不是个简单货色,自私,心机重,城府深,所以她想要说的事,一定会自己想办法说出来,根本不需要我去过问。
果然不久之后,她状似小心翼翼地问:“小乔,我听宣柯说,你们和好了?”
我笑了笑,在椅子一头坐下:“嗯,他追我追得很辛苦,我看他既然那么有诚意,就答应跟他试试。”
她在我旁边坐下,忧心忡忡:“我觉得,你不该跟他和好。”
我低着头没吭声,她见我半天不搭理她,只好自己把戏唱下去:“他以前那么利用过你,这些伤害你都可以忘记吗?他能背叛你第一次,就能背叛你第二次。”
我沉默了会儿,说:“他大概也是那么想的,所以才会接受不了你吧,你能劈腿一次,也就能劈腿二次。”
她整个僵住,半晌后才慢慢动起来,表情不太自然:“我是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现在知错了,我会改,但是他不一样,他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他没有改,他还在和我见面,他不愿意放弃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