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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总裁,不做你的女人-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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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这么说!我了解若溪,同样的,她也了解我,她知道,我不是那种重视世俗眼光和名利地位的人,如果我一点也不喜欢安琪,当时我就不会接受安琪。”
说完了自己的问题,莫然转向他,“你呢?你要和桑榆结婚,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桑榆?”
“废话!有人能逼迫我结婚的吗?”风清扬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怎么你的问题不是废话,我的问题就是废话了?”莫然不肯放过他,“快说,我的心里话都告诉你了,你也别想蒙混过去,快点说!”
风清扬还从来没有被逼迫过,一个不自觉,就把桑榆平时骂人的口头禅给搞出来了:“***!我会轻易让女人怀孕的吗?兄弟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怀过我的孩子!”
和桑榆那晚,他失控了!
而桑榆,竟然也破了他的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么说,你是爱她的咯——”
“风清扬!”
莫然话没说完,后面就听到了桑榆的喊声。
风清扬急忙起身,接住了她飞奔过来的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开骂:“死丫头!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你是怀孕的人了,怎么还一惊一乍的?”
“谁要你一直不进去?我是太激动了嘛……”
“你激动什么?你姐从手术室出来了?”他一猜一个准。
“嗯嗯!”桑榆连连点头。
“那我们进去吧!”风清扬挽着她走在前面,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莫然皮笑肉不笑的道:“老天助我!你不要太嫉妒啊!”
“嫉妒什么?”桑榆奇怪的问。
“差一点!只差一点!”莫然摇头叹息。
真是的,这辈子最想看到的就是风清扬坠入爱河的时候,偏偏偏偏,被桑榆这丫头给破坏了。要是让桑榆听到他说他爱她,她是不是兴奋的做梦都会笑醒?
“问那么多做什么?走了!”风清扬揉着桑榆的头发,把她弄进大楼里去了。
—————————————夏夜挽凉作品—————————————
若溪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只是,仍然昏迷不醒。
予墨守在她的病床前。
此时已经是凌晨快两点了。
阿梓看看身边陪同的那些人,说道:“大家都回去吧,若溪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而且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我不要!我要守在这里等姐姐醒来!”桑榆第一个嚷嚷起来。
“你留在这里有什么用?若溪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予墨,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阿扬,带她走吧!”阿梓很是疲惫,语气也有些不耐。
今天这一天一夜下来他几乎没有休息,晚上又是连着两场手术,他已经疲惫不堪了。
安琪看了看大家,都是男人,她和桑榆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毕竟桑榆是若溪的妹妹,便走到她身边好言安慰,“桑榆,你还是跟阿扬回去吧,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你放心,这里有予墨寸步不离的守着,还有你大哥,我和莫然也会留在这里,若溪一醒来,我就让莫然给阿扬打电话,你们先回去休息。大家都替换着来,予墨就算是男人,他也不是铁打的,会有需要你的时候。”
桑榆天生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听安琪这么一说,也没有再坚持下去的理由了,不情愿的嘟嘟嘴,“好嘛,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临走之前还再三叮嘱,“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哦!”
“嗯!不会忘的!”
桑榆和阿扬只好走了。
阿梓看莫然和安琪也很疲惫的样子,“你们两个也回去吧,这里不会有事的。”
“没关系,我们留下来吧!”安琪说道。
她知道,此时此刻,就算莫然回去了,他也不能够安心,还不如留在这里。而且,若溪是她的好姐妹,是成全她幸福的大媒人,她已经不会再单单的为莫然心里有个若溪的位置,而感到嫉妒或愤怒。
阿梓见她态度坚持,只好说,“那这样吧,你们去桑榆的办公室里休息一下,那丫头的休息室里有床也有简单的生活设备,也暂时的给予墨和若溪留个单独的空间。”
“好!我们待会儿就过去!”
安琪接过钥匙,不过,也没有马上离去。
阿梓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看了看里面的予墨和若溪,微微一叹,先走了。
只有沈予墨一个人在病房里,守在若溪的病床前。
她的那只没有输点滴的手,也一直被他握在手心里。
“若溪,对不起!我一直到今天,才知道,早在五年前,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吃了多少苦才生下的那个孩子?我竟然不知道……到底是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老天在跟我开玩笑,心心和我们的那个孩子,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吗?你用了一个巧妙的技巧,让我以为心心是你亲生的,让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如果不是墓园的那个老大爷告诉我,你是不是永远都不准备告诉我,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





、【158】五年前的真相

“如果不是墓园的那个老大爷告诉我,你是不是永远都不准备告诉我,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
楚墨池想到他们那个一出生就夭折的孩子,只感到痛心疾首,到底是什么一再夺去他们的孩子?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一切,他竟然没有查出五年前的真相,到底是谁在隐瞒这一切?不会是若溪,她没有理由隐瞒,也不会是蓝家人,那么还会有谁?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
他觉得,自己还必须好好去调查一下,他不能让这个定时炸弹一直藏于幕后……
若溪一直陷入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中,她好像听到了予墨的声音,听到他提起了孩子瑚。
孩子,对,孩子……她可怜的孩子……
曾以为,就算失去了她这一生中最爱的男人,至少还有一个孩子,那是她和他之间爱情的象征,是他们生命的延续,是她生存下去的动力,更是她一生的希望,她会把她所有的爱都给这个孩子铄。
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是命运太残忍,还是她太无能,她的孩子一个个的离开她,一个,就连一个也没有保住。就连她那个没有来得及成形的孩子,不知是男是女,甚至还不足两个月,还是那么小那么小,小到只是她肚子里的一块肉……
这样的切肤之痛,为什么要她一再忍受?为什么她这一生,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
记忆中最鲜明的,还是心心的声音,心心的笑脸,她不由自主的又喊出了那个让她心痛的名字。
沈予墨以为她醒了,急忙喊道:“若溪?你醒了吗?”
“心心……心心……”
她不停的叫着心心的名字,好像陷进了某种痛苦的绝境里,不停的摇头,不停的叫了起来:“心心……还给我……把我的心心还给我……妈妈,帮我救心心,救心心……心心……”
“若溪!若溪!你醒醒,若溪,你做恶梦了,若溪,你快醒醒!”沈予墨也不停的喊她的名字,手忙脚乱的打电话给阿梓,让他过来。
“我不爱他了,妈妈,我不爱他了,再也不跟他在一起了,再也不想他了……求求你们,把心心还给我,我会离开他,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见他……还给我……”
她断断续续的,呓语着,没有提起名字,但是沈予墨知道,她口中的这个‘他’,说的就是他。
她一直以为是她的爱,是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所以命运才会如此残忍。
“我要离开他……妈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害了爸爸,外公,心心……还有若航……对不起妈妈……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若航……对不起……”
她一直说着对不起,一直喃喃的重复这这几个字,声音都哑了。
听在人的耳朵里,更是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阿梓,你快来啊!”沈予墨离不开她,紧握着她的手对外面大声的喊。
阿梓听到动静急忙赶来。
“阿梓你快点看看,她一直在说梦话,一直醒不过来,她好像挣扎在某种痛苦的梦境中,你快点救救她!你快救救她!”沈予墨把他拉到面前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
“莫然,麻烦你先把他拉开!”阿梓头也不回的命令着。
莫然和安琪一左一右把他拉到一边,不让他到跟前去。事实上,沈予墨也走不过去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病床上的若溪,她的脸像纸一样苍白,她的嘴里一直喃喃的喊着妈妈,喊着心心的名字,喊着对不起。
他一直在避免这种情况,他宁可让她恨他,不愿意解释,不愿意为自己辩解,只为了不让她走到今天这种困境里,但是她还是走进那种绝境里去了,她把所有的错都加诸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他好恨自己,他怎么会让她走到这个地步?
阿梓给她戴上了氧气罩,继续维持着她微弱的呼吸。
沈予墨听到了他微微叹息的声音,却不敢问,不敢去接受任何结果。
莫然心里也很不安,却还是问道:“情况怎么样阿梓?”
“不太乐观!”
阿梓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并且看了一眼予墨,语气尽量维持着平静:“我不知道你究竟知道多少,我也答应过若溪,不把她以前的事告诉你,但是现在,我想我必须要说实话了——”
沈予墨有一种预感,阿梓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是他无法面对的,但是他逃避不了。
“在五年前,她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也曾经失去了那个孩子。就是那个孩子让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她曾经几度寻死,我和外公还有若航,我们全家人之力,一次次的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后来,是若航把心心带回来,她把心心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爱,而心心在她的心里也不止是女儿,更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她也终于不再寻死。现在你应该看不到了,她的手腕上有一道疤痕,就是那时候割腕造成的,她还曾经吃药,幸亏我们发现及时。当然,我不是怪你什么,我只是想说,这一切灾难毁了她的身体,她的抵抗力本来就很弱。后来又厌食,失声,流产,这已经把她折磨的遍体鳞伤千疮百孔了,她是靠着‘一口气’在活着……”
桑梓见惯了各种生离死别的场面,但现在,他都说不下去了。
安琪狠狠的颤抖着,抓紧了莫然的手臂,唇瓣颤抖了好多次,才终于问了出来:“那现在呢?那口‘气’,没有了吗?”
阿梓起先沉默了一阵。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比病床的若溪更难看,更纠结几分。
大家的心都在半空中吊着,生怕他会说出那两个可怕的字来。
“你们知道,比哀莫、比心死更可怕的是什么吗?”阿梓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大家心里都想到了,但是谁都不敢说出来。
阿梓沉重的点点头,“是生不如死!若溪就是活在那样一种生不如死的煎熬里,她把所有的罪孽加诸在自己身上,她以为是自己害的家人一个个惨死,她恨不得死的人是自己,这让她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她根本没有求生的意志。但是,那口气又逼得她不得不活下去,不得不报仇雪恨,这样的两把火,已经把她烧的体无完肤了……”
说完这句,沈予墨顿时站立不住,狠狠的颤了一下。
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大概他们谁也无法体会,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不如死!
“而昨晚上,她又淋了太长时间的雨,感染了一种吸入性肺炎,现在高烧不退,我也只能继续维持住她的呼吸,至于她到底会怎样,还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也要看她自己的勇气。如果能度过十二个小时,热度能够退下去,她也能够清醒过来,就没事了。予墨,你好好的陪陪她吧,跟她说说话,给她一点活下去的力气,虽然她口中说恨你,心里也确实恨你,但是能唤醒她的,也还是只有你。”阿梓说完,转向莫然和安琪,“安琪,你去桑榆的办公室里休息一下吧,小睡一下,我有些事,想和莫然谈谈。”
“好!你们谈吧!”
安琪似乎知道他们要聊什么,什么也不多问,便离开了病房。
阿梓和莫然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若溪,然后也离开了,给他们关上了房门。
病房里又只剩下若溪和予墨两个人了。
沈予墨不知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终于走到她床前去,之前阿梓的话一次次的回响在他的耳边,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若溪那样了无生机的躺在床上,好像他一闭眼睛,她就会从她眼前彻底的消失一样。
他不敢闭上眼睛,慢慢的在她床前坐下来,慢慢的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滚烫滚烫的,几乎要把他也烫伤了,但是,他不敢放手。
他一定不能放手。
“若溪,你不可以死,你知道吗?”他把她的手贴在了脸颊上,感受着她的细腻,她的柔软。
“你知道吗若溪?我一直以为你很依赖我,我也曾经试着让你更依赖我,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其实是在依赖着你的依赖生活。失去了你,没有了你,我就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沈予墨了。若溪,我拜托你,为了我,为了我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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