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婚进行时-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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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扬本以为沈言一早就会来看自己的,等了半天人都没有,一个人躺在床上生闷气,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苏尔进来的时候,牧子扬还在睡,不过警觉的他一听到拧锁吧的声音立马就醒了,他以为来人是沈言,于是故意装睡,心想着等人走进来之后搞突袭。
不知道为什么,苏尔特别喜欢看牧子扬睡着的样子,每当他睡觉的时候,浓黑的眉毛会自然的舒展开来,唇角轻启,呼吸绵延悠长,硬朗的脸会显得特别柔和。
苏尔轻轻的走到床边上,弯下腰,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碰牧子扬的脸。
牧子扬向来感觉敏锐,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某人朝他脸上伸来的手,在心里偷笑了一声,在苏尔的指尖触到他脸的一霎那长臂一伸,把人抱住,顺势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嘴里暧昧的叫着:“老婆”
苏尔被牧子扬突来的动吓的目瞪口呆,话说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牧子扬这么主动。当然,吓的更严重的是牧子扬,他万万没有想到来的人是苏尔,特别冰凉的触觉从脸上传来,除了沈言,他想不到还有谁会摸他的脸。
“啊…………………”两个人还没回过神来,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尖叫。曾静语一直以为,这种狗血三角恋的戏码只会在那些2B的电视剧里上演,没想到,真真是没想到啊,所以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她人不住的就大叫了出来。
沈言整个人都蒙了,眼前的景象太震撼了,狭小的单人床上,牧子扬紧紧的把苏尔压在床上,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两个人在做什么。
她想说些什么,嘴巴无力的抖着,却怎么也挤不出一个字来。
牧子扬闻声赶紧翻身起床,三步并作两步的朝门口的沈言走去。嘴里不断的说着:“老婆,你听我解释。”
沈言好似定格的雕塑一般站在门口,死死的咬着嘴唇,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好似要把一辈子的眼泪一次性用完一般。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
才开始听到牧子扬在耳边叫“老婆”,苏尔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过现在……………
她怎么也想不到沈言是牧子扬的老婆,她还记得当初为了怕小姑娘被骗,她还主动找了沈言去办公室谈话。
沈言当时说:“我们两的婚事是祖辈订下的,只等我一毕业,就立刻会结婚。”
她还记得当时还问了一句:“那你爱他吗?”
沈言眉眼含笑的回答说:“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苏尔忍住眼底的泪意,缓缓的从床上站起身来,镇定的看着沈言,“他是你的未婚夫?”
沈言缓了缓情绪,微微的点头,声如蚊蚋:“是”
苏尔深深的吸了一口,真诚的对沈言说:“对不起。”而后挺直背脊,大步走出了病房。
虽然她失去了爱情,但是她不能失了尊严。
只是令她想不通的是,她爱了牧子扬那么多年,却从来不知道他有个从小订下婚约的未婚妻。
那她算什么呢,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又算的了什么
出门的一霎那,苏尔泪如泉涌,为她失去的青春,也为她十多年无疾而终的爱恋。
曾静语突然觉得脑子有点乱,一边是辅导员,一边是最后的姐们,两个人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小了点吧。
“那个…………。那个…………。。”向来伶俐的增静语突然有点哑口无言的感觉。烦躁的抓了抓短发,“那个你们慢慢聊哈,我去看看邵俊。”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更新了哟,今天双更有木有,虽然更的晚了一点。
看在我这么勤劳的份上,大家赶紧的撒花花呀。
最后偶想解释一下,关于那个愧疚的问题,牧子扬真的没有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
总之,后面都会一一解释清楚的。
嗯,就酱紫
45、chapter45 。。。
这是牧子扬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觉得那么恐慌,他用力的把沈言箍在怀里,可是却觉得自己离她好远好远。
苏尔和曾静语走了之后,沈言一直没讲话,呆呆的站在那,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牧子扬往后退了一步,松开沈言,双双搭在她的肩膀,近似乞求的说着:“言言,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你说句话好不好。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好不好。”
沈言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一个是她的辅导员,一个是她的未婚夫,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突然有一天倒在了一张床上还正好被自己看见。
这算什么……………………捉奸在床吗?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沈言猛的推开牧子扬,疯了一般的转身跑出去,牧子扬光着脚从后面追出来时,沈言已经跑的看不到人影了。
邵俊的病房里,沈言做在凳子上,哭的像个孩子。曾静语站在一边,抱着沈言的脑袋,耐心的安慰着:“不哭了,不哭了,那样的男人,咱不要了啊。”
邵俊坐在床上,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沈言,想出口安慰几句,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干脆闭嘴,静静的看着那抱成一团的两姑娘。
良久,沈言的抽泣声才慢慢缓和下来。哽咽的说:“静语,我们回学校吧。”
出医院时,才十二点半,正直夏日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太阳火辣辣的挂在天空的正中央。两个人还是早上七点多吃的早餐,曾静语早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沈言,我们吃完饭再回去吧,我饿了。”
“嗯”沈言淡淡的点头,跟着曾静语走进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面馆。
面馆很小,一共才几平米,摆了四张小桌子。这大热天的,几乎都没什么进来,店里空落落的,只有那台特大号的风扇在不厌其烦的吹着,呼啦哗啦的好不响亮。
两个人选了里头的桌子,面对面坐着。
“沈言,你以后怎么办?”等面的时候,曾静语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沈言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摇头。她现在脑子里乱成了麻,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在她的理解里,爱情是纯洁的,神圣的,互相喜欢,互相信任。而她和牧子扬只见的感情也一直是这样。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变了呢?
十八九岁的年纪,对爱情充满了各种美好的幻想,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杂质。她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觉得自己快疯了,脑袋痛的像要炸开一般。
面上的很快,曾静语饿及了,拿了筷子就开吃。
沈言慢吞吞的夹起一跟面条,刚放到嘴里,立马又吐了出来。
曾静语猛的抬头,不解的看向沈言,“你怎么了?”
沈言把碗推开,抱歉的说:“我吃不下,你吃吧,吃完我们就回学校。”
曾静语放下筷子,一脸正色的看着沈言,讲义气的说:“我也觉得这面不好吃,我们去吃别的吧。”而后直接喊来老板付账,拉着沈言出了店门。
一路上曾静语买了很多东西,有蛋糕,有饼干,有麻辣豆腐,有水果,后来甚至连奶茶都买了。可是沈言却什么都吃不下。
坐车去X大的站牌离医院有点远,两个人沿着马路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两个并排坐在站牌的不锈钢铁杆上,曾静语把蛋糕递到沈言嘴边,耐心的劝着:“你多少吃一点吧,为了这么个人跟自己过不去太划不来了。”
沈言接过蛋糕,张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拳头大的小蛋糕,才吃了一半她就吐了。
一边的曾静语吓了一大跳,她以为沈言只是心情不好不想吃而已,谁知道这么严重,直接吐了。
“你怎么了,别吓我呀。”曾静语从兜里抽出纸巾递给沈言擦嘴。
沈言苦着一张脸,“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心里难受,看见吃的就想吐。”
曾静语咽了咽口水,发挥她丰富的想象力,弱弱的问:“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沈言:“………………………。。”
……………………………………………………………………。。。。。。。。。
苏尔从病房出去以后直接请假回家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现在这样算什么,第三者?而且还是破坏了自己学生婚姻的第三者。
喧闹的街头,车如流水一般从身边疾驰而过。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哪,好像突然见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从十五岁认识牧子扬到现现在,,二十七岁,十二年啊,她爱了那个人十二年。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个从小就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可以那么主动的去抱人。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那么暧昧的叫“老婆”
从高二告白时开始,她追了他三年,等了他六年,结果,换来的是他订婚的消息。
苏尔家里很有钱,苏爸爸早在她考上X大的时候就替她在Y市买了房子,离医院不远,大概十来分钟的脚程就到了。
她一气之下买跑去对面的超市没了两打灌装的瓶酒,风风火火的搬回家去了。
冷寂林接到苏尔电话的时候,正在开车来医院的路上。这些天没有出任务,得了空他就顺到来市里看一下邵俊。
“喂,老大。”苏尔刚喊完“老大”两个字,眼泪就唰唰唰的掉往下掉。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很明显就能听出来说话的人在哭。
冷寂林把车拐到一边的路口停下,急切的问道:“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
在冷寂林面前,她永远都不需要伪装自己,更何况此时她已经喝的神志不清了,当下就嚎啕大哭起来,委屈的诉说着:“老大,牧子扬订婚了,他从小就有婚约的,可是他从来都没说过。那个人还是我的学生,你说以后我要怎么面对沈言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闻言冷寂林心里急也成了一团乱麻。苏尔对牧子扬的感情有多深他是看子眼里的。
她是因为牧子扬才考来了X大,即使牧子扬不怎么理她也依旧满怀热情的。每次跟他聊天,三句话不离牧子扬。
她知道牧子扬最喜欢吃的菜是鲑鱼汤,最喜欢的水果是苹果,最喜欢的颜色是黑色,沉思的时候会用手肘撑着桌子,左手握拳抵在额角……………………
她知道关于牧子扬的一切爱好,只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送给牧子扬。
可是,有时候,不是你想给,就一定有人会收。
那时他总好奇苏尔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苏尔笑的一脸得瑟,双手叉腰,高高的扬起下巴,骄傲的回答:“如果你喜欢他的话,自然就会知道的。哪怕是一个很小的动作,你也能够看出不一样的东西。”
他自己又和尝不是呢?其实他和苏尔是一样人。执着的爱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执着的相信有一天他(她)会被感动,执着的怎么也不愿意放弃……………。。
不过苏尔比她勇敢,喜欢了就大声说出来,去努力,去追寻。而他呢,把那份爱深埋在心底,从来都不敢透露出一丝一毫。
他就是个懦夫!!!
“老大”耳边传来苏尔带着哭腔的声音。冷寂林猛的从回忆的缓过神来,电话那头的苏尔哭的很惨,前所未有的惨。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她眼泪鼻涕一把流的狼狈样。
她说:“老大,你说我这么多年是为什么呀,到头来我成了第三者。我就不懂了,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明明他说过让等他回来的,为什么呀………………”
听着苏尔无数的为什么,冷寂林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该从何答起。对于牧子扬有未婚妻这件事情,以前大家开玩笑的时候,牧子扬提及过。不过那是他的态度很淡漠,好像根本就不把这个当成一回事。
也对,只不过是祖辈的口头之约而已,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在乎这个啊。
可谁曾想到,都头来,牧子扬真的和他的小未婚妻在一起了。
“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冷寂林放低了声音,极力的克制住自己情绪的波动。
“我…………。我在家里。”苏尔突然顿了一秒,猛的打了个饱嗝,接着又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嘴里近似呢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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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寂林来到苏尔家的时候,苏尔已经醉的差不多了,她喝酒容易上脸,原本白皙的脸上此刻红的好似富士苹果一般。
“老大你来了,来,我们一起喝。”苏尔这人酒品不好,喝醉就喜欢大吵大闹,所以平常她都不喝酒,不过一旦喝起来,就不是一下两下能制的住的。
冷寂林眼疾手快的扶住快要倒下的苏尔,脚往后一踢直接将门甩上。
苏尔的公寓不大,只有一室一厅,布置的也很简单,一组乳白色的布艺沙发,一张玻璃质的茶几和一台液晶电视。
客厅里有点乱,桌上歪歪扭扭的摆着五六瓶还没开封的啤酒,地上的空瓶子更是丢的到处都是,沙发上的抱枕也被她丢的到处都是。冷寂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不晓得着这姑娘做的什么孽啊。
冷寂林扶着苏尔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