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盗墓之蛊墓杂记 >

第17章

盗墓之蛊墓杂记-第17章

小说: 盗墓之蛊墓杂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姜六晃了晃手中枪杆,我盯着枪口冷冰冰的光,僵硬地吞咽了一口气。
姜六笑道:“张小公子,我倚老卖老,跟你做笔交易。血玉给我,命留给你。”
张睿冷笑:“原来你是为了这块血玉。”
白大褂讽刺地大笑:“姜爷,血玉给你,这玩意我们根本不稀罕。但是,就怕您谋财害命,等会儿出尔反尔,还是把我们通通送上西天。”
“别跟老头子我讨价还价。”姜六眯着眼阴笑,眼珠子转啊转的,居然转到我身上来了,“帮我把玉取出来。”
我一愣,哭笑不得:“呵呵,我从没摸过尸体……”
“凡事都有第一次,年轻人要勇于尝试,一具百年古尸怕什么,快!”
我面上附和着干笑,心底里耿耿于怀。你不怕,怎么不自己取呢你!
赶鸭子上架,我看逃不掉了,也不敢多想,碰了碰棺材里的尸体,不仅冰凉,而且硬得像块石头。一个毫无疑问的死物,我也不是很害怕,只是隐隐觉得这具尸体诡怪骇人,让人心里极不舒服。
角落那边焚香炉道:“那块玉不能拿,这里是所有陪葬坑的中心位置,众星拱月,阴阳之气在这里交合。那块玉是用来镇邪的,拿了会尸变。”
他是行家,他说的话,姜六听了都不敢质疑。我也心安理得地缩回手来,朝姜老六挑挑眉:看,人家说不能拿呢!
姜六却不死心,看着尸体挣扎了一下,忽然冲我阴笑:“他摸尸,起尸了找的也是他。”
妈的,这老头子够歹毒!
我横竖没得选,正要动手,张睿拦在我身前:“我来。”
他动作快,一下就把手指伸进古尸嘴中,挖出那块浑圆剔透的血玉,凝神盯着古尸看了半天,轻轻吁了一口气。
我们刚放松警惕,古尸竟突然弹起,张嘴一口咬住张睿的脖子!张睿一惊,拇指和中指掐入古尸两腮,把它的头拉开,脖子上两排血印子,张睿一手捂住脖子,微微皱眉。
姜六举枪,给古尸头部吃了一颗子弹,白大褂的枪专对付粽子,一枪爆开粽子的脑袋,绿得发黑的液体溢出来,恶心得让人反胃。
我吓得魂飞魄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张睿,你不要紧吧!”
“没事。”张睿抹掉脖子上的血,定了定神,但看起来脸色仍不太好。白大褂道:“小心中尸毒。”张睿道:“没关系,师傅有秘方,尸毒弄不死我。”
姜六的目光已经牢牢定在张睿手中的玉上面,两眼泛光,迫不及待要拿。张睿一缩手,把血玉握在掌心中:“姜老六,你拿了玉,以后别再来找我们张家的麻烦。”
姜六掩不住脸上贪婪的神色,舔舔嘴唇:“那是自然,一块玉换你们几条命,你们不亏。快把玉给我!”
我忙抓住张睿的手,道:“不行,他拿了玉,还是会杀了我们!”
张睿竟朝我挑眉一笑:“有你的香炉在,什么你都不用担心。”
我觉得他这话真是没来由,酸溜溜的,也不知哪缸醋坛子打翻了。
我回头看焚香炉,他坐在地上不声不响,像在发呆又像在想别的心事。这家伙这时候居然还能走神。
等我回过头来,玉已到了姜六手里,他拿着玉往衣服上擦了擦,想含嘴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2。
此时,墓室忽然地动山摇,四面八方传来轰轰的响声,好像有什么在崩塌。
地面震动起来,姜六一个踉跄,手中的血玉滚落到地上,白大褂给张睿使了个眼色,朝姜六扑去,张睿转身去追血玉。
姜六发急了,抡起枪杆朝白大褂脑袋砸去。白大褂死死抱住他的腰杆,来不及躲,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两人扭打起来,白大褂满口爆粗,姜六自己拿不到血玉,拖住张睿也不让他拿。场面混乱得不得了,我想帮忙,却无从插手。
这时候我们听见周围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是一股急流涌进来。张睿拿手电筒照过去,我们看见这个墓室两边同样也有水槽,里面的水漫溢出来,就像小瀑布一般,正快速地朝墓室四面八方扩散。
不一会儿,我们脚下的积水已经没过脚踝。
哗哗的水流声不仅是墓室里的水声,我们还发现有些是从外面传来的。
白大褂从水里爬起来,惊道:“难不成又是山洪?!”
我早就觉得,这些随处可见的水槽有点古怪,它们好像排布在整座墓的各个地方,甚至可能是从最初那个坑道一直延伸进来,四通八达,互相都是联通的。
张睿惊道:“看样子这里会被淹没……小心水里可能有龙虱!”
我们对龙虱诚惶诚恐,一群人忙低头看脚下。
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念头,只听焚香炉沉吟道:“命劫,一百二十年轮回一次,终结的时刻到了。”
我一惊,脑中晃过桐伯在信上写的那行字:命劫将至,显凶兆……
那时候我以为桐伯说的“命劫”指的是自己命中的劫难,现在才想起来,在佛语中似乎有种说法,“命劫”是一个周期,两甲子一百二十年!
我隐约预感到什么,问焚香炉:“是不是整个墓马上就要被水淹了?这里到处有水槽,里面的水是不是从坑道那里流进来的?一百二十年又是怎么回事?”
一下子问题太多,我脑子里思路很乱,语无伦次的问了许多问题。
焚香炉就在我身边,可我却觉得他回答我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他道:“齐王盗用他人墓穴的设计,他自己毕竟只是个半吊子风水家,计算出了差错,落葬时又经他人之手修正过墓道,不然这座墓早该终结在百年前的洪流中。他们,都是死也不会希望别人看穿自己的诡计。”
他们?!“他们”指谁?
我看向焚香炉,他淡淡的眼中有一丝悲凉和凄绝,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我头皮发麻,急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外面说不定已经被水淹了,我们怎么出去?”
焚香炉忽然跪下来,对着齐王的棺椁磕了个头,起来道:“那把青铜刀,给我。”
我一愣一愣,不知道他突然要刀做什么。他看我不动,自己动手从我衣襟里抽出刀,不声不响朝玉棺走去。
玉棺前有一座供台,中间有个插孔,我没想到焚香炉拿刀对准那个插孔,笔直往下,竟正好能完美地嵌入。
也就是说,这把刀本来就应该是插在这座供台上的!
我略微注意了一下,供台看不出是什么石料所雕,通体雕琢饕餮纹,大约一米来高。
当时我觉得哪里很奇怪,但是没工夫去细想。
外面传来一阵阵闷响,像是一根根石柱从天落下来,砸入水中。
焚香炉又到了我身边,但他的目光对着墓室入口那边的黑暗虚空:“封门只能支撑一段时间,你们快走,从那个盗洞出去,那是我挖的,能通到外面。”
他一边朝前走去一边说,最后声音渐渐轻下去听不清楚了。我看他好像不打算跟我们一起走,想拉住他却扑了个空。
我心里简直莫名到了顶点,兜了个大圈子,这里居然有个洞能直通外面?!
“香炉!” 我急得大叫。
“你们先走。”
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在水中身形飘渺,声音变得很淡很虚,若有若无。我莫名的有些害怕,觉得他好像会就此消失在这世上,以后我都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水已经没过了我的膝盖,我扑腾了几下,朝前艰难地跨着步子,想追上去。张睿忽然拉住我:“瓶子!你去哪里?!”
他话音未落,头顶上砸下来一根石梁,溅起巨大的水花,顿时把我们淋得里外湿透。
我心里发急,对着黑暗里那个摇晃而去的身影大叫:“焚香炉!回来!我们一起走!”
这一耽搁,焚香炉已经离得很远,同样是在水中,他却仿佛不受急流阻碍,鱼游般蹿了出去。我眼见他浸入一片阴霾的黑暗中,好像那里有一张巨大的嘴巴,将他吞噬进去。
我不但着急,而且火冒三丈。我还有很多事要向焚香炉问个明白,不能让他就这么消失。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了太多,打算爬过石梁去追。
张睿抱住我,把我往反方向拽:“来不及了,一会盗洞被淹,我们就出不去了!”
“妈的,老子还有话问他,你们先走!”
张睿索性不跟我废话,拖着我朝盗洞撤退。我不肯走,想甩开他,但他一身怪力,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我急道:“你们先走!我去把那家伙追回来!”
“拖油瓶同学,逃命要紧,什么天大的问题比你的命还重要呢!既然当了拖油瓶,就敬业点吧!他娘的,这水怎么涨那么快!”白大褂也是一副落魄样,拨开水过来和张睿两人架着我走。
我气急败坏道:“可是,焚香炉——”
“他会回来的。”张睿二话不说,扛起我,把我塞进盗洞中,跟着他和白大褂也钻了进来。
水已经涌进盗洞,我们在水里迫切渴望着氧气,不由自主地顺着盗洞往上游,最后破开水面,我用力大大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脱胎换骨。
盗洞还没有到头,我往上爬了几步,张睿和白大褂相继钻出水面。我们小歇一会缓过劲来,见水面慢慢上涨,又快淹没我们,急忙加快速度爬洞。
我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疲惫不堪,只觉神志不清,浑浑噩噩的,手脚却还在麻木机械地动着。
三人都不说话。
洞口长满了荆棘藤蔓,我们割断藤蔓,半天才清除出一个口子能让我们钻出去。
老子命大,虽然是个炮灰路人的角色,总算没有领便当。
我们都活着出来了!
姜老六哪儿去了?我事后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当时情况突变,我们都急于逃命,我压根没留意这个人的去向,甚至出来后过了两三天,也没去想这个人。大概也只有当时跟他扭打在一起的白大褂可能知道点什么吧。不过此人无关紧要,咱们暂不追究了吧。
我们出来后,看外面是一片稀疏的林子,远处灯火阑珊,像是山村。
经过此前种种折腾,我们都累得够呛,三个人横七竖八的倒在洞口直接睡了过去。
后来张睿拍醒我时,天已微亮。
我眯着眼,树影斑驳,他的轮廓成一片剪影,低头对我说:“山下有个农村,我们到村里看看有没有歇脚的地方。现在我们身上什么也没有,要联系人来接我们回去还得再想想办法从长计议,而且这里偏僻,两三天内恐怕走不了,总要找个地方先好好睡一觉。”
他最后笑笑,明眸澈眼,犹如早晨的旭阳,看着我道:“我看你也累得不行了,再让你赶路恐怕要你的命。”
我正了正色,道:“我饿得不行了。”
民以食为天,天地良心,如果能在老子面前放上一碗阳春面,老子的人生就达到顶峰了!焚香炉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25 总结

山里头的村民淳朴天真,不过也不会天真到对三个满身淤泥的野人慷慨解囊。
我平日还是比较注重形象的,当时觉得村民们投过来的目光古怪,心里纳闷。后来洗脸时对着一盆子清水照了照。
娘的,说野人是抬举老子,这辈子也不能让沈二那厮瞧见老子这副狗样。
村子很小,总共十几余户,什么事都要村长拿主意。
张睿和白大褂翻出身上一切值钱的东西,跟村长交涉半天,但他不擅长编幌子,一脸正直,我看他太容易被人看穿,便亲自上阵和白大褂窜好口供说我们原本是来写生的美院学生,后来跟校队走散迷了路,遇难又遭山匪打劫,balabala,扯得天花乱坠,尤其白大褂老泪纵横扯出一部琼瑶剧,煽情得感动天地。
这招十足管用,村长终于点头,给我们安排了一处落脚地。
靠!养猪圈!
我正要骂龟孙子,村长步子一转,指了指养猪圈旁边的草棚。
有胜于无,我们将就地卷着薄被子睡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半夜我醒来上茅厕,看见张睿蹲在草棚外,对着黑压压的天,愁眉不展,表情甚为凝重。
我过去拍拍他,他看看我,不出声。
我坐下来,问:“是不是没有拿到你要的东西,情绪低落?”
张睿一定是在想心事想得出神了,半晌才道:“东西拿到了,可惜是无字天书。”
“啊?”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金丝帛,展开后,我看见上面的确什么也没有。
“是不是搞错了?”
张睿抿了抿嘴,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其实,你如果是为了你姐姐的事倒斗,我觉得没必要。”张睿看着我,我继续道,“倒斗的事九死一生,万一你的命也搭进去,不值得,说不定到九泉下,你姐姐还要怪你不珍惜自己呢。”
张睿一言不发,捏紧金丝帛,骨节发白,微微地颤抖。
我看出来,他是很不甘心的。
我看他那双手,确实是双干事的好手,十年磨一剑,刀刃上练本事血肉飞溅十指连心,那不是一般的毅力能促成的。忽然也不知自己管人家的事对不对,毕竟张睿的心情我体会不到,他的过去以及他们家的事我也不了解。
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对不起,你们家里头的是非,我一个外人不应该多嘴。不过,你自己的事,我只是想站在朋友的立场劝你几句,你看,你这样下斗,能有几次运气那么好死里逃生?万一哪天你死在墓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