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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性根性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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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处桃园。

工人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两人正要往里走,一团红火从里边冲了出来,草根只感觉到一阵风刮过,再看时老板身上挂了一个人。

“大熊,怎麽去这麽久,想死我了,呶……亲亲!”

那人双腿缠在老板身上,嘟著嘴撒娇著要老板亲他,老板宠溺的搂紧他,也不避讳草根就热情似火的亲热起来。

庭园里劳作的工人都是见怪不怪,草根却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那个穿著大红色衬衫,短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加油站新来的小夥子。

天呐,这是什麽世道?

又是两个男人!

旁若无人,两人亲得空气都快烧起来。急促喘息的漂亮小夥子微眯著凤眼眺向草根,冲他妩媚一笑,电得草根心脏咚咚狂跳。

“嗨,又见面了。”

草根红著脸不在所措,大熊老板像替宠物顺毛一样轻拍著他的背,“小冶,别逗草根了,没看到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安格冶撅嘴蹭著,揽住大熊脖子死赖著不下来。无奈的大熊只得抱著他,带著草根往里走。

刚才在外边草根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现在走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他的心脏都乱了频率。

传说中玉皇大帝住的云霄殿都不过如此吧!

顺著玉石雕琢的楼梯上到二楼,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正神情紧张的再三叮嘱著做清洁的下人作动轻点,千万别惊动了正在休息的少爷,那样子活像他家少爷是只会吃人的猛兽,一旦被惊醒就会跳出来咬人。

管家见到他们,笑盈盈的迎了上来,“安少爷,熊先生,你们来啦,我家少爷等你们多时了。”

刚清洁过後的地面有些滑,管家提示著让他们小心,领头带著他们朝他口的猛兽少爷房间走去。

寒恺修百般无聊的躺在床上,厚厚的纱布在头部绕了一圈又一圈,脸上好几处都贴上了可笑的纱布。光可鉴人的地面上是他刚刚砸烂的古玩残骸,空气中好像还散布著他的滔天恕火。

门开了,寒恺修动也没动,闻著味他也知道来的是安格冶。这副惨样早就被他嘲笑过千百次,再多几次也无所谓。

“寒恺修,本少爷来了你还这副死样,起来啦。”

身不动手动,随著高高扬起的手,一道金光飞来,大熊抱著安格冶轻轻一闪就避开了,草根傻愣愣的环视著室内装饰,被飞来的金表打个正著。

额头上一痛,草根一摸,还好没出血,金表啪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草根看著很心疼,这麽漂亮一只手表应该值不少钱,就这样摔了真可惜。

“哟,都是个半残了火气还这麽大。”安格冶偎在大熊怀里,逮机会就损他。

大熊把不情愿的安格冶放到远离火山口的沙发上,然後示意管家带人进来收拾房间,“恺修,前两天俺跟你提起的事你没忘吧,今天俺把人给领来了,你瞧瞧,他真的挺不错的,做事勤快还很……”诚实。

寒恺修寒冰一样的脸色睇向他们,眼波扫过草根时,积聚著暴雨狂风的瞳孔顿时一亮,大熊注意到寒恺修的亮闪闪的神情倏地的收了声,看样子他对草根挺满意。

这样也好,也就省得他再浪费唾液星子。

如果不是脸上还有伤,怕牵动伤口,寒恺修真想大笑两声。

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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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坨诚恳大谢……




011 寒宅

源坨很抱歉的说:
今天的电脑又闹别扭,一直都是‘无法显示页面’直到现在才把文发上了。
等著看文的亲们,让你们久等了。
为了歉意,源坨顶风作案,呵呵……偷偷多码一章,今天还是两更噢!!

***

草根惊恐的盯著一脸不是纱布就是伤口贴的新老板,踌躇著要不要打退堂鼓。他一付好像看见美食的馋样,不会真的要吃人肉吧。

“那个……”

由不得草根表态,兴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的寒恺修率先开了口,这几天吼得太厉害,他嗓门儿哑到不行。

“他留下,其余人都给我滚。”

像牛皮糖一样又粘回大熊身上的安格冶不屑的吐吐舌,“早就知道你是个过河拆桥的家夥,要不是大熊非要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我才懒得理你。”说罢,他撒娇跳在大熊的背,嗲声嗲气的说,“熊熊,我们不理他们,小冶想要,要爱爱……”

寒恺修一脸反胃的模样,草根呆滞著看著耍宝的安格冶,窘迫不已。大熊的脸皮终究是没安格冶厚,脸红透了尴尬的带著在他脖子上种草莓的安格冶走了。

炯炯有神的鹰眸锐利的射向草根,表情很是耐人寻味。草根吞吞口水,胆怯的後退一步,手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行李袋。

“管家!”寒恺修喊来候在门口的管家,“带他下去收拾一下,安顿好後再带他上来。”

讥诮的冷笑爬上寒恺修的唇角。

够胆让他颜面尽失,就得够份量担起责任。

忆起当日大熊将负伤的自己带回来时,安格冶那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他就恨得七窍冒烟。真应该感激那些臭得能熏死他的玩意,要是让狗仔队拍到那张脸是他寒恺修,那他今後连门都别想出了。

草根缩著肩,弱弱的跟在管家身後,管家一改刚才的恭顺,端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领导派头,边走边絮絮叨叨的向草根说著园子里的规矩。

“在这里除了少爷,你们都得听我的。少爷不喜欢有人去烦他,平时有什麽事必须先通知我,没什麽事不要请假。今天你刚到,别的我也不多说,具体你该干什麽明天我会叫人带你。晚上不要……”

草根云山雾绕,“那个……可不可以说慢点,我记不住。”

管家骤然顿脚,声音不满且威严,“有一点你要记好了,在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插话,我很不喜欢下边的人这麽没礼貌。”

草根赧颜,无措的捏著衣角,惶然是个做个事的孩子。

“不是说我只要照顾生病的少爷就行了吗?这……他们是这样跟我说的。”

管家的脸沈了下来,厉声喝斥,“就算你只是照顾少爷,人员安排还是由我调动。少爷的伤不重,顶多半个月就能痊愈,怎麽?是不是想半个月一到就走人呐?”

“不……不是。”连管家都这麽难相处,看来那个少爷也不是什麽好人。

“想要留下来,就安分守己做事。少爷平时不是常来这边住,除了偶尔忙一忙,一般都没有什麽事情,勤快些。表现好我会给你加薪水。”

为了孩子,就算是再难熬,他也要咬牙忍耐。

曲径通幽,松林蓊荫,凝息仿佛都能闻到绿叶散发出的清新。草根摸摸平坦的小腹,心忖,这样山水成长下的孩子一定是最健康的。

孩子,就算你生来是残缺的,我也会把你当成宝贝一样来爱护。
*
没有什麽行李需要整理,管家很快带著草根再次出现在寒恺修面前。

寒恺修刚沐浴过,浴袍松松垮垮系在身上,精壮的胸膛还闪著水珠的光芒。

“你身上穿的是衣服吗?”他皱著眉,不悦,“这麽丑还有人穿?”

领口严重破损的衬衣泛著黄,根本看不出它原有的色泽,裤子短了一截露出嶙峋的脚踝,脚上蹬著一双灰蒙蒙的开了线,露出脚趾的皮鞋。

刚才怎麽不让他换身衣服再来,真是失策,管家忙说:“少爷放心,等下会给他发工服,不会再让他穿著这种衣服在园子里走动。”

前两次都没注意到他的衣著,真是寒酸得很,寒恺修说,“不用给他发工服,你叫张妈给他量量尺寸,报给秘书处让他们做几套衣服来。”

管家还没回神,他又说,“不用给他安排别的地方,就让他住我隔壁。”

管家愕然,少爷隔壁的房间几年来除了每日的清洁外从没让外人进入过,今天少爷这是怎麽了?

园子大最不缺的就是客房。

做了几十年的管家,什麽该问什麽不该问他自然清楚,有疑惑也只是在心里。

不著痕迹的睨了草根一眼,管家颔首。

内线召唤,两分锺不到张妈就进来了,草根无措的像木偶一样听著指令抬手挺腰,直到听到慈眉善目的张妈说好了才松了口气。

挥手让他们退下去,寒恺修问他,“你很紧张?”

寒恺修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你看你都出汗了!”

额上沁出密密的汗珠,被冰凉的手指揩去,草根大气都不敢出。

“少……少爷,我什麽都不懂,要做些什麽你告诉我一声……”

指著自己被包得像颗棕子的脑袋,“你认识我吗?”

摇头,“不认识……”

“仔细看看,真没觉得眼熟?”

头摇得很坚决,“真不认识!”

“嗯──”寒恺修危险的再逼近他,“再看清楚!”

少爷的命令不能不听,草根眼睛瞪得像铜铃,很想在纱布间遗漏的那几块皮肉上看出点
什麽端倪。

“噢……”他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呼。

“想起来了?”寒恺修微眯著眼,既然想起来了就准备好我怎麽算旧帐吧。

“电视上有讲到,就是那个……那个……”思索,想词,“木……木什麽的,我忘记了。”

木什麽?

寒恺修一头黑线,不会是木乃伊吧?

他的轻呓听进草根耳里,他很惊喜,“对,就是木乃伊,你知道……”干吗要问我,後
面几个字在他狰狞的恕目下吞了回去。

寒恺修无奈抚额,看他这麽一付傻傻的模样,还想从他嘴里听出什麽来。

土得掉渣,还蠢得不可理喻。




012 刁难

哈哈,第二更噢!!
看文的亲们激动吗?
源坨可是很激动捏,两更的效率出乎意料。
哇卡卡……


宽敞的卧室里设了一个小小的吧台,寒恺修刚想说要喝东西,忽又想到草根刚到什麽都不懂,只得自己进到吧台调了杯果汁。

鲜榨的橙汁递到草根面前,“要喝吗?”

受宠若惊的草根反射性摇头,开玩笑,什麽都不知道就喝老板东西,不是嫌命长吗。

不喝不强求,一杯橙汁灌下肚,不知道想到什麽,寒恺修诡异的笑了,“你想知道在这里的工作是什麽是吧?你过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规规矩矩站在吧台前的草根忙倾耳过去,温热的气息喷在耳际,一阵酥麻缭绕向全身,沙沙的声音一字一顿无比清楚,“陪我睡觉就是工作。”

“我不陪人睡……”想也没想,草根脱口而出,接触的他狭促的眸光,脸腾得红透了。

敲敲他的头,寒恺修故作深沈,“你乱想什麽呢,我的睡觉是指晚上你在随时待命,随叫随到,听明白没有?”

头都垂到胸口了,草根恨不得有个地洞给钻进去。

按园子里的惯例,下人不能跟少爷同桌用餐,寒恺修却让管家把草根叫上来。

经过少爷数次的反常,管家已经能做到镇定自若,亲自到楼下把头埋在碗里吃得不亦乐乎的草根唤到楼上的用餐厅。

嘴角还沾著饭粒,草根无措的看著寒恺修。不会是不给饭吃吧?我都还没吃饱!

指指已经添好碗筷的座位,寒恺修说,“还愣著干嘛,坐下吃饭。”

色香味俱全的珍馐,闻著味就垂涎三尺,肚皮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草根不确定的问,“这些我真的可以吃吗?”

看他点头,草根不再客气一屁股坐下,一口气喝光了盛在碗里的参汤,抓起筷子大快朵颐。

不是很饿的寒恺修饶有兴趣看著他吃,“好吃吗?”

筷子碍事,被丢在一边,双手忙不停嘴也一刻不闲的草根没空回答,大口嚼著肉点头。

惨不忍睹的吃相管家看得目瞪口呆,真是上不了桌的土包子,在少爷面前也跟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样。

饭一碗接一碗添,管家忍不住了,“少爷还没吃呢,饭都被你吃了,少爷吃什麽?”

管家话里有责斥,草根心中一凛,胆怯的抬头。寒恺修笑了,制止管家,“没关系,我没什麽胃口,他喜欢吃就让他吃。”

嘴里包著饭菜,草根朝他挤出一个极扭曲的笑。

看他吃的也差不多,寒恺修对管家说:“我记得隔壁房间还有几套没开封的睡衣,你去找出来给他穿吧。”顿了顿,他转头问草根,“对了,你来一天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麽?”

很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草根讪笑,“我叫草根。”

草根,真是人如其名,土得要命。

管家没有心思去嘲笑他的名字,他灰著脸隐见恕气却不敢冲少爷表露出来,“少爷,隔壁房间的东西都是涣少爷喜爱的,万一涣少爷回来,这……”

寒恺修深思,什麽表情被碍事的纱布遮著也看不出来,片刻後,“他的东西够多了,以前那些从来没见他动,放著也是放著,小涣回不回来还不知道,给草根穿起码还有点用处。”

“但是……”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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