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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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总把酒店交给你,他希望我能跟你一起,让念草苑在G城创下另一个奇迹。还有,忘了告诉你,我是一个孤儿,以前家对我都是可有可无的,现在我只想跟你创造一个家,你愿意吗?”
喜极而泣,小瓶点头,“我愿意!”
(11鲜币)性根性福 (生子) 各人心思各人知
*
终於抱得美人,小李笑得见牙不见眼,三宝却不痛快了。
小瓶被小李拉著小手,一脸羞涩,自然对小皇帝也就分了心,小家夥蹒跚而立,扯著小瓶的衣角,“要马马……马马……”
出来一天了,再新奇的东西也引不起小家夥的注意力,眼睛瞄著过往的车辆,似乎在寻找著哪辆车车能把他带到马马身边。
小李剥了一个棒棒糖,草莓味道,小家夥以前可是爱疯了。
“不要……要马马……”三宝松开抓著桌子的那只手,双手拉扯著小瓶。
脸有点绿,小李对这个小祖宗没一点办法,又舍不得这麽快结束今天的约会。
“宝宝乖啊,叔叔等下给你买肉肉吃。”
肉肉是大诱惑,三宝的脑瓜子转了两圈,可能是觉得肉肉没有马马有吸引力,他低头继续拉小瓶。
小瓶抱起他,抱歉的望向郁结非常的小李,“三宝是困了,没有午睡撑到现在也难为他了,回去吧,出来一天草根该著急了。下次……有时间再出来玩吧,。”
心里的堵被小瓶那麽一揉搓,小李又眉开眼笑了,给三宝买的大包小包拧在手里,体贴的跟在後头,不知情的人看来,俨然幸福的三口之家。
小瓶抱著一直揉眼睛的三宝来敲门,寒恺修正努力的在草根身上点火,企图勾著他再来一回合。草根煎饼似的被不知道累的男人翻来翻去摆弄,浑身上下一点劲都没有,特别是腿心,黏黏的感觉很不舒服,嗓子都吼哑了,斥责对男人没有一点威慑力。
草根痛恨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已经疲惫不堪,对这个男人却没有半点抵抗力,情火再次在燃起,身体里刚刚安静下来的燥热正在攀升。
寒恺修说要把昨天的份一起补上,仔细算下来,都够几天的份量了。
这麽胡闹下去,真的会肾亏。
绰约间,草根有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幻听,寒恺修听得真切,他忙得很,不愿理会,用脚趾头也猜得到是三宝回来了。
“马……马马……”
三宝很困,没看到草根怎麽都不愿意睡,门里边半天没动静,他有些恼了,小爪子在门上敲啊敲,“马马……”
草根对三宝的声音特敏感,他推寒恺修,“孩子回来了,赶紧起来。”
置若罔闻,正舒服的紧呢,寒恺修掀过被子,黑暗中动作越发的张狂,顶的草根发出支离破碎的叫唤声。
“混蛋,起……啊起来……嗯……”
每出一个字男人就重重的顶进去,咬著唇,草根整个背都离开了床铺,拼命的压抑著他难以抵受的震憾快感。
似乎在较劲,门敲的越是厉害,寒恺修顶送的动作就越大,饱受摧残的大床受不了这样的折腾,发出吱吱的惨叫。
脑中像是塞满了一团一团的浆糊,草根无意识的发出呻吟,脱力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绞紧了体内的硬物。
好暧昧的声响,小瓶愣住了,微张著嘴僵在那儿,听到正在打电话叫人准备晚饭的小李在唤她,她才回过神来。
“怎麽了?”小李疑惑。
快步截住走来的小李,小瓶的面色有些慌乱,“没……没什麽,他们……他们没在房间,对了,你……你刚才说什麽?”
“噢,只是问你晚上想吃什麽……你的脸怎麽这麽白?哪里不舒服啊?”
干干的笑了两声,小瓶摸摸脸,“可能是有点中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探了探小瓶的额头,小李松了口气,後边的一句话把小瓶给噎住了,“我有寒总这儿的钥匙,把三宝的玩具放进去……”
这时候闯进去摆明了是找死,更何况小李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小瓶拉住他,“……这样随便进人家房间多不好,还、还是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没事,寒总没那麽多规矩,以前……”
正说著,有人从房间出来,满脸的不爽快,“这什麽人啊,一整天猫被窝里乱搞,还弄出那麽大声音,这麽大热天的还让不让人活……”
都不是好事的人,小李拉过小瓶站一旁,给火气忒大的那人让道,那人竟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手指一点,“我记得你们跟那间房是一起的,能不能跟你朋友说说,大晚上干的事干嘛非要放到白天做,几十度的高温,还有心思整那回事,还让不让人清静了……”
小李一时没回过味来,“这位先生,我不怎麽明白你的意思啊,我朋友怎麽了?”
心火本来就高,生理的火再被撩起来,那人炸毛了,“还怎麽了,天天找小姐也不怕肾虚,叫那麽大声,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事……”
除了昏昏欲睡的三宝,其他两人脸红如血,小瓶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寒总找小姐!
小李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觉。
寒总是什麽身份,小姐又是意味著什麽,这不是明摆著粥里放老鼠屎──存心坏感觉吗。
自存心思,脸色都不好看,三宝顶不住瞌睡,闭著眼睛呜呜的哭。
他是离不得草根的,隔了整天没见著,比一年没吃到肉还要难过。
软绵绵胖乎乎的肉团子抱著好费劲,小瓶托著他边晃边哄,小李郁闷的挠头。
“寒总受什麽刺激了?都说他是个专情的男人,好端端的怎麽找起小姐来了?真是搞不懂……”
一股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小瓶语气有点冲,“人家的事情你乱操什麽心。”
不仅小李愣住了,三宝也被惊得睁开眼睛,雾蒙蒙的瞄著他们。
小瓶自知失态了,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麽话来缓解,好一会儿她才踌躇著开口,“……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了。”
开门的时候回身,小李还是老样子站在原处,目光定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麽;咬著唇角,小瓶转身进房,再轻轻的带上门。
三宝抽抽噎噎的睡了,小瓶盯著门直愣神,门没锁上,就是在等小李。
几十分锺过去了,门口静悄悄的,偷偷开门张望,走廊也没有小李的影子。
心里慌慌的,小瓶在房间里走了无数个来回。
刚才她的反映是激动了些,小李明显的有异样,这会功夫却没见个人,小瓶吃不准他心里的想法。
真的生气了吗?
十指绞得死紧,嘴唇都要咬破皮了,心麻麻的疼。
几个小时前才说的话热度还没散去,转瞬就是这种态度……吸吸鼻子,胸口一阵发寒。
楼下打了电话上来,通知她到隔壁酒楼用餐,小瓶握著电话有点茫然,以前吃饭的时候都是小李来叫她,今天却换了别人。
(13鲜币)性根性福 (生子) 离别倒计时
寒恺修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就听到敲门声,草根眼睛也不睁,一个劲的哼哼,“……我难受,你去开门……”真的累,比种田还要累。
“哪难受了,老公给揉揉!”
有水滴在脸上,草根眯了眯眼,缩进被窝里不甩他。
什麽叫厚颜无耻,寒恺修诠释的淋漓尽致,以光面堂皇的由头满足他的无止境的兽欲。
情欲的气息还没散尽,听著宝贝‘娇滴滴’的嗔怨,寒恺修的那颗心啊,跟浮萍似的飘啊飘,荡呀荡。
“……宝贝,真香……”
草根羞恼到不行,张嘴就啃咬住嗅来嗅去的狗鼻子,牙根磨了又磨。
“啊,好痛好痛──”凄厉无比的叫,草根骇然,又心疼又懊恼,“你真是……谁叫你总是这样没个正经的,现在知道疼了……”
涎著脸笑,寒恺修死性不改,“老公给你洗澡!”
带著水气的咸猪手摸进被窝,寒毛飕飕的竖了起来,草根将他视若蛇蝎,“离远点,我不要你洗,你老是折腾我!”他那种洗法哪叫洗澡,魂都给他洗没了。
厚脸皮的男人一脸受伤,“难道是我老了吗?这麽快就被嫌弃……我怎麽就这麽可怜……”刚强如寒恺修,这般受虐待的小媳妇模样要让他人看到,眼珠子不瞪掉才怪。嘴里可怜兮兮的嚷,手却很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草根的脸又青又绿,“你这个老流氓,快点去看看谁来了,不然……不然以後都不准碰我!”
威胁,寒恺修不怕,打小他怕过谁,商界滚打十几年,谁不是低头哈腰竭尽全力的讨好他,可他偏偏栽在了草根这个软柿子手里,只想宠著他爱著他。草根是没脾气,可他的没脾气只对除寒恺修以外的人,打情骂俏怎麽闹寒恺修不怕,他怕草根不给碰,牛脾气一上来,拧的跟麻绳似的。
身上的压力没了,草根松了口气,阖上眼准备好好的睡一觉,伺候这个如狼似的虎的男人真是吃不消。
须臾,软软的一团塞进怀里,草根看著睡得口水直流的三宝,喜笑开怀,“我的宝宝真乖,竟然能自己睡觉了。”
睡梦中闻到熟悉的气息,小脸蛋上漾开朵朵笑花,偎进草根怀里,“马马……”
有人吃味了,“这个小王八蛋一来,我就成透明人了!”
“说什麽呢,跟孩子你计较什麽呀。”
嘴里抱怨,心里对这个吃足了苦头的儿子却是疼得慌,摸摸儿子的小脸,寒恺修心忖,“什麽时候才能听到你叫我一声爸爸啊!”
空调温度再调高两度,晃眼的白炽灯也关掉了,只留下一盏小灯,淡淡的光晕散发出幸福的味道。寒恺修的吻落上唇间时草根醒了,“你要出去吗?”
“晚餐想吃什麽?”明天要回去了,今晚的饯行晏不管怎麽都要去露个面,也是他们的一番心意。
“都可以的!”他只想睡觉,“三宝的牛奶喝完了,别忘了买……”
“嗯!”应了一声,寒恺修半天没动。
草根狐疑,“怎麽了?”
搭在被外的手有些凉,寒恺修握住他,“老婆,我害怕!”
“……”
“我害怕一转身,你又不见了。”
草根一愣,眼睛开始热,“傻瓜,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永远都不会了。”
外人眼里的寒恺修冷酷高傲,面具褪除,寒恺修只是一个卑微的想要留住所爱的普通男人,什麽自尊骄傲,在草根面前统统都放下了;酸的甜的……各种滋味涌上来,酸的是对男人的爱,甜的是对男人的情,草根咬著他的手背,动容的泪花止不住。
他爱他,一辈子都只爱他!
饯行宴後,自然离不了要到酒吧乐一乐,好些人到G城都没有去过赌场,很是向往,知道大家的辛苦,寒恺修授意小李安排好没有尽兴的众部下,记挂著草根孩子的他在划拳赌酒还没热哄起来就先一步离开了。
开车绕了点路,在一家酒楼里点了几个特色菜,还特意咛嘱厨师用料的时候要注意哪些细节,细心的态度惹的替他服务的女经理脸红心热起来。
打包需要些时间,寒恺修坐在车里慢慢等,草根喜欢吃这家的东西,等再久寒恺修也甘之如饴。
明天就可以回家团圆了,心里即喜又忧。草根要回家的态度很坚决,可是想到小瓶,寒恺修又有点忐忑。
小瓶小李两人明显的不对劲,吃饭的时候两人隔了老远,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但愿……草根不要受他们影响才好。
抽出根香烟,火光闪耀,恍若夜空中的星火,忽明忽暗……寒恺修出神的看著,直到烟蒂烧到手指才惊醒过来。
“先生,这是您要打包的东西,你要不要查点一下?”
摁熄香烟,寒恺修没有二话,给了服务态度还不错的服务生一笔小费後,立即驾车离开了。
今天一天草根都没吃什麽东西,肯定饿坏了。
夜晚的G城比起白天多了几许神秘,环山的缘故,一入夜G城便笼罩在清薄如云的淡雾中,迷离中透著引人入胜的玄机,还真不负赌城的盛名。
没有忘情於迷人的夜色,寒恺修归心似箭,草根是他心口的瘾,离开片刻就想念的紧。
出了电梯,远远的就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看背影似乎是小李。
临近了,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小瓶的声音,寒恺修纳闷,小瓶在里边他怎麽不进去?
“……他值得托付终身,草根,你是个烂好人,心肠太软了,如果你一个人我真担心会被欺负……人一辈子……好的男人,遇到了就要好好把握……想在一起却没有那麽好的命,寒先生这样的男人,打著灯笼也难找……一定会照顾好你们……”
是在夸他吗?寒恺修有些沾沾自喜,真想看看草根的模样,肯定也是很欢喜吧,谁不喜欢自己男人被人夸呢。
听墙角可不是寒恺修的作为,他拍拍小李,“怎麽在这呆著?”
“啊──”小李吓一跳,“寒……寒总!”
寒恺修皱眉,眼睛扫过没关严实的门,再瞟了瞟神色异常的小李,“贼头贼脑,看什麽?”
胡乱的搪塞了几句,小李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