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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女人,你敢出軌-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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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我想他现在大概也不乐意看到林哲辛吧。”
我想到十八岁那年,林哲辛因为我被朱未迟的人修理得不省人事,奄奄一息的样子,心口就蓦地一紧,那样的岁月,那样的时光虽一去不复返,但同样的痛苦我不能让他再经历一次,我不能!
深吸口气,我对果果说,“让江慕舍接下电话。”
果果在那头坏笑了一声,“染让,我没听错吧?到底是让江慕舍接电话还是让林哲辛接电话呢?”
“窦果果!”我咬牙。
“好好好。”果果忙不敢逗我,“我这就让他接电话。”
一会儿,江慕舍的声音响起,“染让啊,你找我?”声音里透着一丝疲乏,却依然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请求你,可不可以不要为难哲辛?”他是个阴晴不定,很难捉摸的男人,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我,所以我说得很小心,江慕舍却沉沉一笑,声音很好听,“染让啊,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的任何要求。”他说得我整个人都怵了一下,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那谢谢了,麻烦把电话给果果,我有话跟她说。”
窦果果刚刚接过电话,就压低声音迫不及待地向我汇报,“染让,你没瞧见刚才你跟江慕舍说话时林哲辛的脸色,好像要杀人一般,好恐怖,我想,如果今天晚上是你们俩坐在这儿吃饭,恐怕就要双双把尸横了!”
受不了她的夸张,我只关心林哲辛,“有没有放了他?”
“江慕舍很听话呢,几乎立刻就叫人放了林哲辛。”窦果果‘啧啧’赞叹,“真不能理解江慕舍到底迷你什么?”
“他走了没?”我满心满脑都是哲辛。
“走了。”果果突然叹了口气,“虽然刚刚很凶悍的样子,不过他离开时的背影很孤寂落魄,像个流浪儿。”
我的泪顷刻就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阿辛,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我对你所犯的过错,如果可以,我愿意倾其所有来换得你的开心幸福。
我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突地站起身,对,他会来找我的,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不能让他找不到,我要回家等他……对,回家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浑浑噩噩回到家中,我不敢将门关上,万一他忘记带钥匙了怎么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四十了,他还没有回来,一定是什么事耽搁了……一定是……
我蜷在沙发的一角,将自己紧紧抱住,不知为何,这个姿态让我很有安全感,每次我遇到烦心事或者难过的事,都要这样紧紧抱着自己,将自己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力量面对暴风雨的侵袭,可是这次,就连我如此紧抱着自己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和安全,我依然不安透了。
我又开始在客厅来回踱步,不断看时钟,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踱步,踱步……
十一点半了,哲辛怎么还没回来?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我忐忑不安地想着,手中慢慢捏出细密的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对!我怎么忘记了?打电话!
我摸索出手机,颤颤巍巍地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手机屏幕上跳跃着“老公”两个字,他的铃声是林哲辛自设的“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还记得当时他边唱边对我扮鬼脸的样子,我们笑得那么开心,那样的情景似乎一下子变得很遥远,我的泪又不可自抑地滚滚而下。
手机响了好一阵子都没人接,最后自动挂断了。
我不死心,又拨了过去。
这次响了一声,便被接起,我急切地问,“阿辛,你在哪里?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我已经忘了那条分手的信息,我不能接受,也不会同意分手。
在这个世上,苏染让谁都可以不要,谁都可以失去,唯独不能没有林哲辛,不能。
那头没有说话,只是传来轻浅的呼吸声,我正要说话,却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林哲辛的声音,他说,“静儿,把电话挂了。”
“轰——”一声,我只觉得原本就很大的脑袋此刻一下子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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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晚上七点!
 


、第十九章:我们很好

有一种心痛,胜过死亡。
*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这么晚了,他们在哪儿?
“陶静?”我试探性地问,“你们在哪里?”
那头终于说话了,“染让,哲辛现在在我家里,他喝醉了,正发酒疯呢,又唱又跳的,你来接他回去吧。”她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来,“我也不想过问你们到底怎么了,不过我从未见林哲辛这么失态过,染让,也只有你能将他伤成这样,你还是……”陶静话没说完,电话却突然被掐断了。
我猛地站起身,飞快冲了出去,连大门都忘记关上。
在楼下拦了一部出租车,直奔陶静的家。
她住在十二楼,我进了电梯后,便焦急地看着数字跳动,脑中却一片空白,也没有细想待会儿看到林哲辛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管了,我只有尽快见到他我才能够安心。
终于到了。
我站在陶静的家门口时,却迟疑了,想按门铃的手举了几次,又放下了。
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可就是莫名地担心,莫名地害怕。
踌躇了好一会儿,我终是鼓起勇气,按下了门铃,很快,门便开了,是陶静。
“快进来吧。”她看到我笑了下,忙打开门让我进去。
我踏步进来,她的家不大,就六七十坪,但是足够一个人住了,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布置得很温馨,她是个懂得操持家庭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有多少男人不会为这样的女人心动呢?
“他在哪里?”我只是淡淡地问。
“在小阳台。”
我径直向阳台的方向走去,只见水泥地面上躺着一个人,只手握着酒瓶子,只手夹着香烟,口中哼哼唧唧地不知在唱歌还是在说话,阳台上没有灯,但是月色明亮,周围街景更是灯火辉煌,我隐约能看清林哲辛掩映在夜色下迷糊的轮廓,他闭着眼睛,眉心紧紧蹙起,好像在承受着极大的痛楚。
我的心在看到林哲辛的那瞬间就揪紧了,慢慢挪到他身边,然后随之轻轻躺下,寂静的夜空下,我们彼此靠得这么近,心却那么远,不过,尽管如此,我也只敢奢求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恬淡的静美下,不要打破,就如此,到天荒地老也好。
我静静品味着这一刻的美好,唇角忍不住扬起淡淡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林哲辛突然沙哑地说,“对不起,静儿,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如此懦弱……”他的口吻中满是歉意和内疚。
对不起静儿?
我脑子有一瞬间的混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天晚上的事,其实我后来想起来了,但是我没勇气面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记得……”林哲辛苦笑了一下,“那段时间我很痛苦,既觉得对不起你,又觉得对不起染让,可是我也没办法,你应该知道我对染让的感情,在这个世上,我最不可能伤害的人就是她,就算伤害我自己也不能伤害她,所以,只好委屈你了。”林哲辛抽了一口烟,深深地吸了进去,然后长长吐了出来,“静儿,那晚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头晕目眩,竟把你当成她了……”
我的泪滚滚而落,呼吸微微急促,我想到这两年来,林哲辛对我无原则的迁就,原来是来自内疚?
我想到陶静发给林哲辛的信息——辛,谢谢你给了我那么美好的记忆,我会当做我们之间永远的秘密。
原来这就是他们之间永远的秘密……
我觉得自己心痛得快要窒息,原来这就是被人背叛的滋味,好难受,就像有人用力将我的头按进水中,令我不能呼吸,令我胸腔胀得快要爆炸,我想挣扎着探出水面,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于是我只能张大嘴巴用力呼吸,可是我的口鼻吸到的全是水,我被呛住了,却无法逃开,只能任痛苦腐蚀我的心,任身体无力地沉沦,直至黑暗的深渊……
两年了,林哲辛憋了两年,终于有勇气将心里话说出来,却被不该听的人听了。
我微微自嘲,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大家一下子都开始倾吐秘密了吗?
我可不可以不要听?可不可以不要知道?
“静儿,陪陪我……”林哲辛丢掉手中的烟蒂,大手向我摸索过来,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滑向我的掌心,滚烫的手用力握住我的,紧紧地,包裹式的,我忘记了呼吸,原本以为刚才的痛已是最痛了,这一刻才明白,有一种痛比死更难受,我手脚冰冷,禁不住浑身颤抖,林哲辛感觉到我的异样来,忍不住更紧地握住我的手,“怎么了静儿?”
他的每一声‘静儿’都似钝刀砍在我心头,很重,很痛,很丑。
我颤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扑哧扑哧”往下掉,拼命咬住下唇,我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所谓伤心欲绝,莫过如此。
原来,除了我,林哲辛也会握别的女人的手。
虽然我曾做过对不起林哲辛的事,但是我的心,从未出轨过。
“静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林哲辛侧过身来急切地问,就在这么一个转身,他睁开眼来,看到哭得像个泪人的我,嘴唇却咬得溢出血丝,我也大睁着泪眼看着他,那样伤心,那样绝望,那样无助,那样悲哀,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他的痛苦,很彻底,很深刻,很无望。
待看清是我时,林哲辛先是一震,神色中闪过一抹惊慌,旋即又恢复了冷漠,他猝然丢开我的手,转开脸去,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我本来是打算接他回家的,如今……
定定看了林哲辛半晌,我轻轻一笑,松开紧咬的下唇,任血腥味由口中渗入心田,苦涩的,恶心的感觉,在肚中翻滚着,我强忍住那股想吐的**,淡淡地说,“来看看你和静儿。”
林哲辛梗着脖子说,“我们很好。”
我们?
很好?
我微微自嘲了一下,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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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晚上七点!
 


、第二十章:该信谁?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分不清该相信谁的话。
*
林哲辛坐起身,冷冷地说,“如果看好了,请你离开。”他边说着边起身离开,我依然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刚刚被他握过的手早已失去他的温度,我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林哲辛走到入口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微微侧转过身子对我说,“苏染让,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没错,两年前,我跟静儿有过一次,可笑的是,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什么都依着你顺着你,没想到你早就讨了回去,这样也好,大家都扯平了,谁也不欠谁。”林哲辛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微微酸楚,“我终于不必觉得愧疚,明天回去收拾东西,我搬出去,房子留给你。”
说罢,大步走了出去。
我再抵制不住那股恶心的**,蹲在地上狂吐起来,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好苦,好难受,可是再苦,再难受,也不及胸口十之一的难受。
陶静听到我的呕吐声,忙跑过来,焦急地问,“染让,你又犯恶心了?怎么办呢?这里没有药呀……”她将杯子递给我,“来,漱漱口。”
我沉默着接过杯子,然后猛地朝她脸上泼去,陶静惊呼一声,我冰冷地看着她,“贱人!收起你的虚情假意!”随即将杯子也狠狠砸向她,愤怒地咆哮,“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男人吗?你怎么就做得出那种无耻的事?你怎么能在做了那么无耻的事以后还跟我像没事人一样做好姐妹?你怎么能?!你怎么敢?!你怎么配?!”我的泪滑过怨毒的眼,却浇不灭心中汹涌的恨意。
“染让……”陶静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任玻璃杯带着她额头的血渍滑落在地,然后碎裂,“你……你知道了?”她只是呆立了几秒,旋即反应过来,顾不得擦一擦额头上的血渍,她冲过来便拉住我的手臂,匆匆说,“染让,你听我解释,那次哲辛喝醉了,是我送他去宾馆的没错,因为他醉得比较沉,我当时没能腾出手去开灯,只好扶着他去床上躺着,没想到他迷蒙中把我当成你了……”她话没有说完,我就捂住耳朵拼命尖叫,“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要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得一遍又一遍地讲给我听?我不要听!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听!
“染让!”陶静用力扯开我捂住耳朵的双手,双目勇敢地望着我,大声喊出来,“染让,我们没有做!我们没有做!我们没有!没有,懂吗?”
我僵住了,心跳漏了节拍,我分不清该相信谁了?
“不……你骗我……”我喃喃自语着,“刚才林哲辛明明说……他说……他说你们有过一次……”
“傻瓜,他在生你的气呢,说得不过是气话而已。”显然,方才林哲辛对我说的话,陶静都听到了,“我是当事之一,而且我现在没有喝酒,也没有抽烟,更没有愤怒和嫉妒,我如此心平气和,所以你要相信我的话,那天晚上,林哲辛是将我当成你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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