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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美女与野兽:爱上小黑 作者:桃夭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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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凌子璇的笑和脸变得那么狰狞。
“啊——!”我失声惊叫,再度昏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双手不能动弹,被尼龙绳牢牢地固定在床头。双脚也被绳子固定住了。一个硬如木棒的东西,高频率的撞击着我的隐秘之处……。
是他——凌子璇!像禽兽一样,眼里布满血丝,凶狠的蹂躏我,坚硬的大板牙频繁的啃咬我的身体和嘴唇,像是要吸干咬碎我才解恨。他有力的大手发狠的揉捏我的乳*房……。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我会告你的!我会报警!”我拼命的挣扎,谩骂,却挣不开绳子,只能任凭他一次次的摧残我的身体。
“你喊也没用。我这房子隔音。”凌子璇冷笑一声,喘着粗气,终于精疲力尽的从我身上下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在骂在挣扎,斜睨身体,到处青紫,嘴唇疼的火燎一样,隐秘之处阵阵袭*来的剧痛已经让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欲哭无泪,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忽然想死,觉得自己很脏。活着仿佛已经是一种耻辱。
人若想死的时候,就什么都不会害怕了。我没有在看凌子璇,一眼都没看。突然间安静的像是没了呼吸。
躺在那里,脑海里一片空白。
“依依,渴吗?我给你倒水?”他问。
我装作没听到。
“依依,下夜班,你该休假了。这几天我也休假。你就住在这里。我们在一起培养培养感情。”
“呸!禽兽!混蛋!”我狠狠的啐出一口唾液。
“哼——!我先休息休息,待会继续。我会尽快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凌子璇冷冷的说。
“孩子?……不——!不行——!”我突然声嘶力竭的狂喊。
“顾依依,你也不是孩子了。你自己想想,是嫁给我,还是逼我毁掉你?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第一次已经给我了。这几天你在我这里,很可能怀上孩子,一个破烂货,除了我谁还会要你?!你要‘死气白咧’的不肯嫁给我,我就到处宣扬你勾引我,告诉大家你不是处女。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我照样再找个黄花大闺女。你要是肯跟我结婚,我也会好好对你。毕竟你是我合法妻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凌子璇淡淡的说完,倒在我身边就睡着了。
我手脚被缚,不能动弹,憎恨他,厌恶他,努力的挪动身体,尽量离他远点。


、突然的转变

很快,屋内就响起了凌子璇的鼾声,像农用拖拉机一样响。
“真是猪人!”我暗骂一声,泪水滑落。求助无门,怎么办?失了贞洁,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了。我想我还是那种比较传统的女人,认为处女之身只能留给自己心爱的人,一身相伴的丈夫。
痛苦、悲愤、茫然、无助……。
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无底的暗洞,痛苦的深渊。
想妈妈,在我最无助最落寞最悲伤最矛盾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妈妈。也会想起妈妈和爸爸在地里干农活的场景。还有奶娘,双目失明却异常坚强的奶奶。我不能死,必须活下去。为了我挚爱的亲人。如果我自杀了,痛苦的只有我的家人。凌子璇,这个无耻的男人不会得到任何惩罚。就算大家知道了事情真相,他受到的也只是舆论的谴责,仅此而已。
“不,顾依依,你不能死,你必须活下去!还要好好的活着!”发呆大半夜之后,我做了这个决定。
…………
凌子璇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没有他想像中的谩骂和歇斯底里,我平静如水,脸上没有一丝憎恨或是鄙夷的表情。这样的平静反而让他胆怯了。
“你……依依,我知道你恨我看不起我,但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他像是解释又像是发誓。而我听厌了。真心、珍惜与否,已经不再重要。这耻辱的一夜,这噩梦般的经历,必须翻过去。太阳升起,我也不能死去,既然如此,就接受这命运吧。只是,接受不等于逆来顺受,总有一天,我会找回失去的自由和快乐。
“你不必说了。什么时候结婚,你定吧?”我冷冷的说,看着窗外,微光中的树影仿佛在为我垂泪。
生活不相信眼泪,现实也不需要眼泪。我看到我的心渐渐变冷变硬。
“啊——?”我的冷静和答复让凌子璇震惊了,短暂的惊喜之后是深深的忧虑,他心里开始担心,担心我的仇恨。
原子弹真正的威力,不在于它发射之后,而在于发射按钮按下之前的那一刹那。感觉到却无法预知危险强度的危险是最令人恐惧的。经历耻辱后,一反常态平静的我,令凌子璇恐惧了。但这恐惧依然没有打消他娶我的念头。
“依依,那什么时候我们去领结婚证?你看用不用先去你家一趟,跟你父母见个面?”他努力放低声音问。刻意的小心谨慎带着讨好。
恶心!只这一种感觉。
他让我觉得恶心。
“见我父母?哈哈!见他们说什么?告诉他们你强*奸了我?!”我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仇恨的瞪大双眼,紧紧地盯着他,泪珠儿一颗颗落下,还固执的瞪着眼睛,一眨不眨……。
他别过头去,避开我的视线。
“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真的爱你。”凌子璇喃喃的说。
“你不配提爱这个字。爱一个人绝对不会这么对她!”我大喊。
“依依——!”凌子璇喊我的名字。
“滚!猪人!在我眼里你就是猪!别以为我答应嫁给你就能怎么样!我不爱你,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这种人!你不配!我……我这是没办法——!”我终于失声痛哭。
凌子璇默默的解开缚住我的尼龙绳,去厨房做了煎鸡蛋,热了牛奶,端到我面前,我打翻了,故意的,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一定会杀死他。
我怒了,他到变得忍受和平静,也许只是因为他知道,失去贞操的我,不会跑掉。


、今天办离婚

“依依,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把婚礼给办了?我怕我爸爸等不起……。”凌子璇问。最后一句话,让我忽然动了恻隐之心,他真是很孝顺,为了他父亲可以做这样卑鄙的事。不过,这种孝顺太不正常,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随便!”我说。不情愿的应允和婚姻,还是在经受侮辱之后,我根本无所谓,也不在意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那今天呢?抓紧时间办,过两天又都该上班了。”他急切地说。
“哼——。”我嗤之以鼻。
“无所谓!随便!”我说。
“那,那好吧!就今天。我们得去单位开介绍信,还需要个人的身份证,合照。我们一个单位的,你就在这呆着,我去找工会谭大姐,她是我表嫂,一块就给办了,方便。”凌子璇说。
“随便。”我说。
我一身的青紫,也没法见人,这多半也是他的顾虑,而且万一我在单位反悔或闹事呢?以他的城府,想必也考虑到了。
“好,那你等着吧?厨房冰箱有吃的。待会我就去,等我办好了单位的证件,回来接你,去民政局。那里主任是我同学,也好办。”他说。
“随便!”我说。
此后,便在没有说话。我没说,他也没说。
他自己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个面包,吃相也那么难看。真无法想像,在单位斯文的他在生活中是这样的人。吃饭吧嗒嘴,还唾沫星子乱喷。
“恶心!”这种感觉再次□□。真恐怖,这样的一个男人即将成为我的合法丈夫。
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事实上,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就算明知道前面是痛苦和不幸的深潭,我也只能跳下去。
八点刚到,凌子璇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还把门反锁了,终究是不放心我。我蔑视的一笑,觉得他真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就是说他这种人的吧?
很快,不到半小时,他就回来了。看上去很高兴,见到我还讪讪的笑了。
“依依,我跟大家说了,他们都恭喜我们呢,还嚷着要喜糖。”凌子璇说。
我眼中发酸,差点哭,忍住了,没有搭讪。
“依依,这回去民政局吧?”他迫不及待地说。
“随便。”我说。
我穿好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墙壁上的落地镜子里,脸上淤青的我,愣住了。
“怎么了?依依,走吧?”凌子璇催促。
“你这有创可贴吗?”我冷冷的问他。
“啊——?有,有,等着,我给你拿去。”凌子璇稍微踌躇之后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从壁橱里拿出几张创可贴,肉色的那种。我接过来,对着镜子,小心的贴在外露淤青的皮肤上。
人总是爱面子,秀幸福,我在受了凌辱之后,出门前还不忘修饰自己的容颜,掩饰那些伤痕。
很快到了民政局,凌子璇找到他的同学,说明来意。他的同学热情的跟我打招呼,我尴尬的一笑,没有说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凌子璇的同学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我先入为主,对他的这个同学也没什么好感。
“呵呵——!弟妹还不好意思呐。”他的同学笑着说道。
“是是是,她平时就爱害羞。”凌子璇赶紧打圆场。
“呵呵——!没事,没事。只是,老同学啊,你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呢?”那个人说。
“怎么了?”凌子璇诧异地问。
“哈哈哈哈!”他的同学大笑。
“吴哥,你笑什么?”凌子璇问。
“老弟啊!你是不是要结婚高兴的糊涂了?”那个被他称作吴哥的人说道。
“怎么了?吴哥,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凌子璇说。
“呵呵呵!今天是星期五。”吴哥说。
“星期五?星期五怎么了?哎呀,星期五是办离婚的日子!”凌子璇终于明白过来,失声说道。


、巨大的坟墓

我轻嗤一声,对他在度充满了鄙夷。民政局院子里一株已经干枯的橘子树特别显眼——它就在我眼前不远处那面有个大洞的墙壁前,枝干很粗,叶子却已经枯黄,稀稀落落的散落在地上,和着泥土,还有一些碎纸片和易拉罐之类的垃圾。隔壁正在搞建设,据说是被民政局买下来了,要扩建,那面墙是最后的隔断。
那一面墙壁的凌乱,触动我原本凌乱、凄凉的心……。
…………
这里让我几乎窒息,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凌子璇……我先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厌恶的撇下这句话,逃荒般的离开了民政局。凌子璇同学那诧异的表情映入我的眼帘——但那不是我所在意的。唯一让我体会的,便是小小的报复的□□。
是的,潜在的,我在报复,报复凌子璇。
他像一块有毒的狗皮膏药,我躲不掉甩不开,既然如此,只能有意或是无意的用这种消极的抵触方式释放我对他的憎恨和唾弃。
“弟妹这是……?”凌子璇的同学问道。
“呵呵……。”尴尬的假笑,凌子璇居然还笑的出来。他刻意大声的说道:“吴哥,你别介意,她这人脾气倔,被我惯坏了。”
“哈哈,老弟啊,不是我说你,女人可不能太惯着,不然会蹬鼻子上脸的。”
“是是是,吴哥说的对。”凌子璇点头哈腰的说。
“那今天这手续还办不办?”
“办,吴哥等下,我叫她回来。”凌子璇说。
在我刚走出民政局大门不到两米的地方,凌子璇追了上来。
“依依,你干什么去?我跟吴哥说好了,今天就把手续办了。”他说。
我不愿意看到他,眼睛斜视着路边的银杏树根。树叶沙沙的响……我的心脏延迟节拍的跳动着……叮铃铃的自行车响,路人行色匆匆,双脚用力的踩着脚踏板……偶尔无意识看向我们的陌生人,面无表情,短暂的注视,便收回了视线,匆匆前行。汽车刺耳的喇叭声不时响起,长按短按也穿不过拥挤的人群。
凌子璇和我在十字路口的路边。而民政局门口稍错开一点就是十字路口。
人生的轨道要是可以稍微错开一点就好了——让我错开凌子璇,可惜,这是梦。
已经发生交集的梦魇,不管有多么的不情愿,我都只能继续。
“不是说了你看着办吗?”我皱眉不耐烦的说道。
“你……我……我怎么看着办?你得签字人家才会给我们办结婚手续。这事我一个人办不了!”凌子璇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大,透着暴躁和焦灼。我猜想,继续拖下去,他多半会暴跳如雷。
…………
叹息,妥协,带着消极的情绪,我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转身,重新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
那像是地狱之门,在度走进去,我的心情更加沉重,却不能逃离。
破墙前那株干枯的橘子树随风摇曳着枯黄的枝桠,像是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懦弱,嘲笑我心中的那些伦理道德。如果不是失去了贞操,我会嫁给他吗?如果不是担心那些流言蜚语,我会嫁给他吗?绝对不会!
我在呐喊,在抗争,却没有人能听得见。
干枯的橘子树枝桠依然摇曳着……。
凌子璇的同学为我们开了绿灯,在办理离婚手续的星期五给我们办了结婚手续。当那枚红色的印章“砰!”的一声盖在结婚证书上时,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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