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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擒受 作者:濯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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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动,意念有瞬间的断档,耳边倏地传来焦急的声音。

“水儿,切勿分心。”
原来是美人师父。刚才的触感,而今贴着自己胸口的手掌……一股安心油然而发,临水不禁按着对方的话收敛心神。
这已是最后关头。梓轩的双眼紧紧盯着临水,注意着他身体与表情的变化。而随着自己灵力的流失,他能感到自己体内的各个器官渐渐转为衰败。
嘴角泛起苦笑,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这个过程才是最难熬,最令人难以负荷的。

然而……

见临水转为红润的脸色,梓轩手掌复又一推,让临水口中那天珠吞入体中。随后两指按着眉间那点朱砂,金光乍现,那朱砂竟化为丹朱,悬浮于梓轩的手中。
“地珠镇魂,天珠定身。此俩珠乃为师修真所聚,对你成人而言必不可少。而这最后的丹朱,乃习武修行所得,便能将我最后积聚的所有功力传予你。希望在日后能助你渡过难关。”话中并没有感伤,却也因此才更令人心中怅然无力。
动作吃力的将那丹朱塞入临水口中,微微施力想让对方吞下。却是此一时,异变顿生。

一个猛烈的劲力,对如今的梓轩而言全然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前倾,整个跌靠在临水的身上。
双唇猛地被柔软覆上,舌尖一顶便已长驱直入。梓轩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回神之际,对上那琥珀色的双眼。
想反抗阻止,却是不能。只能任由对方缓缓将口中的丹朱再次渡回自己口中,逼自己吞入腹中。

喘息着分开贴合的双唇,临水的眼底却没有笑意。俯身在梓轩的耳边轻声道:“师父,我岂能让你如愿。”
那一头白发,刺痛了临水的心,却让临水的眼底更文冰封。
“我……”第一次,梓轩对临水失去了语言。他没想到,临水竟然能如此快的从昏睡中醒来,再看他的反应,怕是已经全然吸收融合了地珠与天珠的能力。
惊喜之余,却因为临水的表现而心底黯然。然而未等梓轩再开口,临水已经做出了一连串的动作。
撤了房外的结界,伸手一挥,将美人师父完好的外衣撕扯得破碎不堪。随即俯身压上对方。

“沈、临、水!你这是做什么!”
一道暴怒之声,一股猛烈的剑气。临水微微避开要害,却依然任由那锋利的青峰钉入自己的左肩。
“干什么?如你们所见。”琥珀色的眼底依然冰冷:“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他对我来说已经毫无用处。”
“你在说什么……”铎络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找死!”
而梵焰只手一挥,那钉入临水左肩的青峰再次回到他手中。

“就凭你们?”临水轻蔑的看着俩人:“算了,看在这些日子你们对我还算好的情分上,今日便饶你们一命。”
铎络娑忍不住的想出手,却被梵焰一把拦住。而此空隙,临水转而回眸,眼底流过诸多情绪,最终只留下一抹冷笑,消失在原地。
“他……这是什么功法!”铎络娑惊恐的看着消失在远处的人,随后听到床上那虚弱的咳嗽声,这才匆忙回神,冲到床榻边。
然而那满头白发惹红了他的双眼,连他身后的梵焰也忍不住一个跄踉,跪倒在床榻前。

床榻上的梓轩挣扎着想起身,却终究是徒然。他看着窗外依旧晦暗的天色,心中万般涩然:这又是何必,何必……
他知道临水的反常是为何,他也知道离开此处的他必然已经前往北陵,替自己完成交代的事宜。只是,守住秘密并非要用如此决然的方式啊!

水儿,你可知,即便你今日归还丹朱,然失去天地二珠的我亦只能苟活于谷中年余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想各位还是能扛住的。
PS:我想说,临水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背负着他人的恨意而不容自己回头的离开。可能很多人无法理解。但其实这就是临水的懦弱。这也是临水在那个关头唯一不让自己退却的逼迫自己离开的方式了。




34第三十四回 前路

龙乌山北侧山脚下,寂静的夜晚忽而红光一闪,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凭空而现。黑影在原地躺了很久很久,才渐渐有了动作。

“咳……噗。”
跄踉的撑着身侧是山壁,刚刚不稳的挪了下步子,口中鲜红的血丝便忍不住喷出。临水倚靠着凹凸不平的冷硬山壁,无力的缓缓下滑。
根本没有完全融合的两股气息在身体里冲撞,让临水再一次体会到了撕心的痛,忍不住全身颤抖。

“呼……”
然而再痛,他也是自找的。沈临水,这是对你懦弱的惩罚,这是让你逃离的下场。嘴角牵强的勾起笑容,寂静的夜色中,那沉重的喘息也显得格外明显。
梵焰他们,必定恨自己入骨吧。没有让师父损失朱丹,至少能让师父活下来吧。
临水忽而猛地一把扯住胸口的衣领,紧紧的拽住,慢慢的用力收紧。任由指甲刺破衣料,陷入皮肤,也彷如不知。

他虽不知为何师父一再让自己保守秘密,可他却明白这与师父修真者的身份有关。在谷中的日子,他能看得出。不管是梵焰还是铎络娑,或许只知美人师父的不凡,却未必知道他身为修真者的身份。
只是既然是师父的嘱咐,临水即便不知道真正的理由,也依然该去遵从。

然而,现在才想起刚才的荒唐,最终只能借由这样粗劣的戏码才敢离开。若不那么做,临水根本无法说服自己踏出那间屋子,更别提师父说的保守秘密,去北陵帮助狄王。
他怎么能舍下那样的师父?他怎能若无其事的当着梵焰他们的面,守住这个秘密。如果没有恨,如果不演出这场可笑低劣的戏码,他怎么去欺骗自己,说服自己!都是他的懦弱,他的懦弱!

“咳……”
纷乱的心绪让临水体内的气息更乱,咳出的血也更多。没有朱丹的辅助,临水体内的气息的确难以压制。刚才擅自动用的能力,原也只是侥幸想试上一试。即便得到了天珠地珠,自己离运用自如还差的甚远。
如今虽然顺利演完了刚才那一出,却让自己本就絮乱的内里更雪上加霜。此处已经是龙乌山的边缘,再往北,便能进入北陵。

想到师父刚才的嘱咐,临水强撑起浑身颤抖的身体,刚跨出一步,便又跄踉的倒下。
身体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反而落入一个熟悉的胸膛。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临水不敢置信,却难以立刻回头。双唇颤抖着,可却连一个最简单的词也说不出口。

“傻。”
男人简洁的口吻应证了临水的想法,眼中突然觉得干涩难耐,浑身的肌肉僵持着。抱着他的男人让他缓缓靠在一旁坐下,接着蹲下身面对临水。
“回去。”
临水看着眼前的梵焰,没有想象中的愤恨,没有任何的责怪与鄙视。那全然的忧心与微拢的双眉,让临水忍不住抬手,想要为之抚平。

“你追来做什么。我做的不够吗?”
“拙劣。”梵焰的眼神瞥向临水的肩膀,那里的伤口并没有被处理过的痕迹,却已经自动止了血。
“拙劣吗……呵呵,我就知道你不会信,可他未必……。”
梵焰的眼神一闪,他知道临水说的“他”是指谁。几人中除了铎络娑,不会有人连这样的演技都愿相信。

“回去吧,别让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再次溃散。我……已经够懦弱了。”临水别开眼,不愿再看对方的表情。
“你傻。你!”

被托着脸颊扳回来面对梵焰,第一次在梵焰脸上看到了疑似焦虑的表情。
“师父……我……”梵焰想表达什么,却最终发现自己无法顺利的说出一句长句。情急之下,瞥见一旁枯断的树枝,顺势一抓便在地上运着内劲写起来。

师父和你的事,我知道。我不是傻瓜!他要你保守秘密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也懂。
甚至,我还知道师父不希望我和铎知道真相的原因,因为师父是修真者对吧。

“你……”临水诧异的看向梵焰,接着看地上的字迹继续在身前蔓延。

因为我与铎儿父母的死,和修真者有关,也与师父有关。
我原也不懂,只是这么多年来,我瞒着师父乘着多次出谷,还有让大师兄打探的情况下,才渐渐得知。

大师兄身为北陵的亲王,却和师父有着血缘渊源。所以才能查出一些过往。
可是就算这样,我一点不恨师父,也不会去恨。早在师父救了我的时候我便认了,所以我已经早就不想去知道真相了。

至于铎儿,依着他的性子,只要不让他知道就可以了。
我想,师父要你保守秘密,这便是很大的原因。

写到这里,梵焰停下了动作,转而抬头看临水的表情。

临水盯着那些字看了半响,才默默的闭上双眼沉淀心绪。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因为这个理由。怪不得狄王总像是藏着什么秘密,怪不得师父对狄王的态度如此不同。

“回去。”梵焰想扶起临水,却被一只带血的手止住了动作。
“回不去了。”临水脸上笑容有些无奈,更多的是苦涩:“即便知道了这些,也回不去了。”
临水知道,梵焰能懂他的,一定能懂。

梵焰的确懂临水的心思。因为这出戏,说白了一开始便只算是演给一个人看,又或许根本只是个幌子,为的只是一个顺水推舟、一个心安理得。既然临水选择了离开,便不会轻易回去。
更何况,若是回去了,又该怎么?师父刚才命俩人出来寻找,故意让自己往北,便是料定了临水会往北陵。梵焰不知道此中原有,却也懂得师父的苦心。若让铎络娑与临水对上,那事态便很不好说了。

“让我知道,便也是令我心安。你回去替我照顾师父,他……不会有事的。”
“那你?”
“我要去北陵,因为我答应了师父的事还没有办到。”他要去北陵找狄王,虽则不愿意再见那人,可师父的嘱托却不能不从。

“找他?”梵焰皱眉。
临水点了点头,他知道梵焰说的和自己想的是同一人。“等一切结束,我会回来的。相信我,好好照顾师父。等我回来。”
“一定?”
“一定。”

临水笑了,心底的沉重终于放下大半。梵焰的理解对他来说太过重要,重要到甚至连临水自己也不可知的程度。
梵焰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随后递给临水:“日服。”见临水接过收下,犹豫了片刻,在临水想背身离开之前,顷身抱住了他。
“要,回来。”

临水走了,梵焰看着他离开,跄踉着、一步一晃的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心突然生疼,梵焰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摸着心口处,渐渐收拢气力。

而与此同时,地宫国内继二皇子事件后,又爆出太子病逝的消息。地宫国君也在此时一病不起举国瞬间陷入恐慌。幸而三皇子偕同沈大将军辅国,才平了民忧外患。
此刻,地宫皇宫内,太子殿。

“熙花,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说话的男子面容平凡,眼底却精光闪烁,脸上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左相以为呢?”宫熙花不动声色,抬起手中杯酒,轻缓的贴近唇畔。
“这称呼真让人心寒。”男子略一摇头,转而看向自己右侧沉默不语的刚毅男人:“问我还不如问沈将军。”
既然连在此身份最高的某人都想装上一回,故作疏离,那自己便应和着吧。

“嗯,那延风,你便说说看你的想法。”
“果然偏心,叫我就是左相左相的,叫他就亲热成这样。”男人一翻白眼,故作不悦。
“左相大人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宫熙花与左相季凡的关系不管明理暗里,都是众所周知的好。所以此俩人这般的对话,无疑只是吐槽。

“延风不说话,是在想什么?”宫熙花脸上虽有笑意,可看着沈延风的眼神却逐渐转冷:“在想被你放走的临水,还是在想你的未婚妻我的幺妹?”
“殿下,臣以为……”沈延风微不可见的一皱眉,刚想表达自己的看法,却被殿外的嘈杂声打断。

“娘娘,您不能进去。”
“滚开,你们这群狗奴才!本宫乃堂堂贵妃,岂容你们放肆阻拦!宫熙花那妖孽在里头是不是,我要去见他!”
“娘娘,没有三殿下吩咐,不得入内。”
“滚!都给本宫滚开!宫熙花!你这妖孽给我出来!都是你,都是你害死吾儿!你给我出来!”
“娘娘!娘娘不可硬闯!”

殿内,季凡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看着宫熙花。而沈延风则是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她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宫熙花唇边的笑意没有丝毫的温度,倏地起身,踱步向殿外走去。
季凡与沈延风相识一看,随后默然的跟在宫熙花身后。

殿外的蓉贵妃一见宫熙花,立刻睁大了双眼,面目狰狞的想要上前与之拼命,却被周遭的侍卫一把架住。
“宫熙花,你不得好死!你害死我儿子!你是害死了他!”

宫熙花倏地绽开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容,他的声音也没有一点温度:“蓉贵妃,本殿知道你忽丧爱子,心神俱伤。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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