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重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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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人午后就到了,我您在选妃,奴才就让他在侧殿候着了。”
“快宣他觐见。”
“是,皇上。”
不一会诸葛镜铭就大步走进殿内。
“臣子,诸葛镜铭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镜铭,快起来,别多礼,朕今日招你来有要事相商,解决完正事,我们晚上一同饮酒不醉不归!”
深夜,御花园中。赵恒举杯正与诸葛镜铭痛饮,桌子上已经放了好几只空酒瓶。
赵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夏役,给朕满上。”
夏役连忙跪在地上劝道:“皇上,您不能再喝了,您已经喝了好几瓶酒了。”
“夏役,你这差事当的是越发的好了,竟然管起朕了,别废话,快给朕跟镜铭满上。今日我们要不醉不归!”
“朕实在想不到,多年未见,镜铭一回来就解了朕燃眉之急。”
“为皇上分忧是臣子的本分。”
“唉,还臣子臣子的,今日朕不是说了,封你为镇远将军。你已经是臣了。也不对!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可自称镜铭,也可唤朕赵恒,我们兄弟相称可好?”
“微臣不敢。”
“唉,那好,随你吧。不说这个,我们喝酒,预祝你明日一战旗开得胜!朕今日开心,除了你回来,朕还得了位可心之人。”
“臣差点忘了,今日是皇上的大选,恭喜皇上寻到中意之人。”
赵恒剑眉紧锁摇了摇头,仰头喝了杯中酒缓缓开口,“朕,一直想寻一位知心人。却不知那人在何方。世上没人懂朕。实在是可怜可叹。但愿这次可以不负朕心。这漫漫红尘如梦,朕只愿为一人倾覆一生!”
“皇上,您喝多了,微臣送你回宫吧。”
“没,没事,朕高兴。很久没有人能陪朕说说话了。”
“皇上还是回宫休息吧,明日还要早朝。”夏役也在旁边规劝。
“行吧,朕今日先回去批阅奏折。对了,朕的兵书才看了一半,“困敌只势,不以战;损刚益柔……。”哎?朕,朕要回去下旨免了今年百姓的税收!朕,好像还有很多事没有做……爱卿,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不用送朕了。”赵恒言语凌乱,明显已经醉的不轻。
“诸葛将军,奴才会看着皇上的,您放心吧。”看赵恒准备回宫,夏役对诸葛镜铭鞠躬向赵恒追去。
诸葛镜铭望着赵恒的背影久久沉思,嘴里重复着赵恒刚刚的酒醉真言,“为心爱之人倾覆一生……”
赵恒辞别了诸葛镜铭一步一晃的走在御花园中,几次夏役带人想上前搀扶都被赵恒撵走了。最后更命令他们不许跟着。
窗外夜光如水,苏砡展宿在太后宫中的偏殿,他刚遣走了奴才。准备听从太后之意去御花园赏花,今日入宫一事了了,他终于可以暂时放松一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将桌子上自己刚刚擦拭好的竹笛别在腰间,迈步出了寝殿,朝御花园方向走去。
深夜的御花园果然清净,冷风轻轻吹拂,花香满园。苏砡展缓步在石子路上走着,虽然夜有些凉意,却丝毫没有减轻他的兴致。鸟语花香,宁静安逸,让他的心情格外愉悦。心情大好他便抽出了竹笛,现在四下终于无人他可以如愿吹奏一曲了。
笛声清灵,如溪水潺潺,苏砡展的笛音比云瑞多了一分空灵。添了一分飘然。
渐渐地,他合目沉浸在笛声之中,忽然,一阵酒气袭来,冲散了花的香气。紧接着有人从他身后伸手将他缓缓的圈进怀中,苏砡展只觉后背一热,便靠上了一个坚硬温热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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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抽疯版~赵恒:怎么?太后不好吗?那不然,做皇上皇好了~苏砡展:→_→死开~又喝醉了,满嘴胡言乱语!赵恒:没喝酒,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砡展不觉骑乘这个姿势甚好么?来吧我们试一次!苏砡展:@#&
、淡看荣华入宫庭
笛声止,双眉紧锁。
“别动,让朕靠一下。你又吹这只曲子,记得竹林那次,你就是吹的这支曲子。朕很喜欢,朕的母妃,也喜欢吹笛子,朕小的时候,她日日吹给朕听。可后来父皇赐死了她……”
原来,那日竹林竟然是他!可赵恒的母妃?前世从没听他提前过,苏砡展一直认为太后是皇上的生母,这件事日后要找人查一查。
扭动了几下身体,苏砡展犹豫,不知该不该转身,如果自己动作快一点,夜晚漆黑,皇上应该看不清自己吧。太后的良苦用心他总算知晓了,怪不得晚膳他陪太后吃了整整俩个时辰,直到快深夜太后才放他离开,临走还叮嘱他来御花园赏花,是他大意了,想必太后定然知晓皇上的行踪。
“皇上,皇上,你在那啊?”这时夏役带人追了过来。
苏砡展眉峰一挑,可惜,他不能让太后如愿了……
一个俯身他快速绕到赵恒身后,竹笛一敲,赵恒感觉怀中一空,来不及思考就晕了过去。摇了摇头,苏砡展大步朝湖边走去。反正已经出来了,就去看看荷花吧,躲开皇上,应该没有问题了。
夏役找到赵恒的时候,赵恒正躺在御花园的石子路上呼呼大睡。
“哎哟喂,我的皇上啊,您怎么睡在这了?”
赵恒被人推醒,用力晃了晃混乱的脑袋,头晕晕的。刚刚他是遇见谁了?想不起来。
“夏役,刚刚除了朕,你可还见到其他人经过?”
“回皇上,没人啊,这深更半夜的,御花园中那还有别人?莫不是您刚刚睡着梦见谁了吧。”
“云瑞可曾离宫?”
“回皇上,今日新选的几位公子都回家了,三日后,您下旨给他们位分他们才会进宫。”
“嗯,朕的头有点痛,可能是刚刚贪杯喝的多了,我们回去吧。”赵恒捶着头向寝宫走去。
苏砡展沿着湖边漫步。却望见湖边凉亭中有人独自饮酒。这么晚了会是谁?转身欲走却被人唤住了。
“谁在那?”
苏砡展只好转身走进凉亭。“在下苏砡展,不经意打扰了公子的雅兴,还望见谅。”
“哦?你到知晓我不是王宫贵族,直唤我公子?”
“阁下身上所穿的衣物并非出自宫中。砡展也只是猜测,不过阁下的问话到间接帮砡展证实了阁下的身份。”
“哈哈哈哈,好一个细心睿智的砡展,你不介意我这样唤你吧,皇宫之中我不问你身份,也猜的出一二。今日皇上大选不是么。砡展可赏脸你我共饮几杯?”
“还不知公子尊名。”
“在下诸葛镜铭。这下可以跟我喝酒了吧。”
“那砡展就失礼了。”
两人如遇知音,畅所欲言,很快将桌子上剩的一壶酒喝光了,诸葛镜铭刚刚跟皇上已经喝了很多,此时有些微醉。
“砡展贤弟,你我一见如故。为兄见你谈吐不凡,有件事想向你请教。今日皇上招我入宫,明日我就要上阵杀敌,可为兄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年都是纸上谈兵,这次去我是抱着必胜的决心的,贤弟可有什么妙计,助我一臂之力?”
“诸葛兄过谦了,可是因为北晋扰我边境一事?砡展不才,日前因北晋扰我边境,曾研习兵书发现一计,到有点愚见,诸葛兄不妨一试。书中云,“待天以困之,用人以诱之,往蹇来连……”
诸葛镜铭猛的站起身一把抓住苏砡展的手,“调虎离山?果然妙计!为兄只有七分把握,如若加上你这一妙计定当大获全胜,来,贤弟,再跟我细细的说一下此计的用法。”
此时此刻,回京的官道上。
“王爷,您慢一点。还有三天时间我们赶得急回宫参加喜宴。”宋时在赵翼身后拼命追赶。
一天前赵翼收到密报,丞相之子今日进宫大选。当日他就打乱行程赶了回来。逃跑的王妃已经被他抓到了,人也已经押回王府。得知那日他们没有安排人替婚,赵翼才发觉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也许只有即刻回京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第二日清晨,苏砡展早早的回了相府,做好进宫的准备。家里笼罩着沉闷的气息,因为大家都知道,苏砡展这次入宫恐怕就不知何日才能归家了。
三天过的飞快,转眼已经过了两日。临行前苏砡展还有一事不放心,他抱起跟他撒娇的弟弟来到父亲门前。
“父亲,儿子有事打扰。”
“进来”
“砡展,你怎么来了,可是入宫之事有什么变故?”苏父起身打开房门关心的问道,看见苏砡展抱着弟弟连忙训斥道:
“砡飞,快从你哥身上下来,成何体统。不像话!”
“不下来,不下来,就不下来,哥哥才刚回来了,又要走了,以后家里就剩下砡飞一个人了!”
“不碍事。父亲,砡展今日正是想说有关砡飞的事情。不知父亲可愿将弟弟送与我恩师那学艺?”
“这,为父需要时间考虑一下,也要跟你母亲商量。你这一入宫,家里就只有砡飞陪伴你母亲了。”
“父亲考虑的及是,是砡展思虑不周。”
青松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老爷,少爷,宫里来人宣旨了。夫人让你们快去前厅接旨。”
待人来齐,太监开始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苏怀瑾长子,苏砡展,才华出众,品行兼备,即日封为小侍,伴君左右,钦赐。”
“谢主隆恩。”
苏父苏母跪地不起,苏砡展大方起身接下了圣旨,并安排人打赏宣旨的太监。太监说在门口等着苏砡展,这就要他收拾一下进宫。人就走出大厅。
苏父搀扶着苏母终于起身。
“岂有此理!为父即刻进宫去找太后商量,我儿怎可去当小侍!”
苏砡展将苏父拦住劝道:“小侍很好,儿子很满意,树高易折。父亲忘记孩儿的话了?”
“可,为父怎可送你入宫受苦?伺候皇帝左右不是简单的事情。那不必妃子,会有皇上的疼惜。”
“无碍,儿子进宫自会保护自己,无需他人疼爱。父亲就依儿子这次吧。”
“唉,你啊。既然我儿心意已决,为父就不难为你了,如若在宫中过的不好,就捎个口信给为父,为父定当为你筹谋。”
“是,父亲。”
“公子,我们该走了。宣旨的太监还在等着我们一同回宫。听太监说,晚上会有皇室御宴,我们不能迟到。”青松在苏砡展身边小声提醒。
苏砡展眉头微蹙,深邃的目光扫视了下四周。
、俏皮公子闹市集
“等等,今日怎么没见我师弟人影?”
“阮公子他早起一个人出府了,说马上就要进宫了,他要出去逛逛,不让我跟着。”青松望了望天空,这人都出去大半天了,还没回来,公子眼看要进宫,真让人着急。
进宫的时辰不能耽误,苏砡展微微沉思,转身面向苏父恳求道:“劳烦父亲派人去寻师弟,我带青松,蝶衣先入宫,待你寻到他,将他送入宫中与我汇合,留他一人在家,我不放心。”
“好,我儿放心,为父这就派人去寻他,你放心吧。”
“那孩儿在此拜别父亲,母亲。孩儿不能在您二老膝下侍奉了,请受孩儿一拜。”苏砡展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母亲身前,拜了两拜,才随青松离开家门。
午后,阳光高照,集市中。
阮云昊大摇大摆的走在闹市中,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如今他顶着额头上的红印倒是自在很多,最起码少了很多人的注视,其实阮云昊很喜欢人们盯着他看的,看他的人多,说明他长的俊美。可是师兄怕他招惹是非,只好带着红印了。
阮云昊东瞧瞧西望望,嘴里手里零食不断,刚吃了两口云吞面,就放下碗,跑去买糖葫芦。小肚子吃的鼓鼓的,还是不死心。这跟师兄一进皇宫,估计是吃不到这些好吃的了。手里啃着糖葫芦,他只把上面的糖吃掉,里面的山楂给吐了,他就喜欢吃甜的,一吃酸的会牙痛。
此时,两匹骏马进入了喧闹的集市,吓的人们纷纷躲避。
“快躲开,是翼王爷!”不时有人高声大喊,让大家躲避。谁都知道这翼王爷是京中一霸。为人狠绝。平时也是冷面的骇人,听说他几月前娶了位夫人,还没过门就被他吓的跟别人跑了。
赵翼策马奔跑在集市,他终于赶回来了,不知还来不来的急。人们惊慌躲马,赵翼越着急赶路前面挡路的人就越多,弄的他心烦意乱。忽然前方有人站在街道中间,挡住了他的去路。
“快躲开,快躲开!”那人身旁不停有人喊让他躲开,他却跟没听见一般,继续站在路当中吐着嘴里的山楂。
“呸,酸死小爷我了,糖葫芦为什么用山楂做,以后我要让人只做甜的,不许放山楂。”
赵翼眼睛都没眨一下骑着马就想跨过去,就在这时,吃糖葫芦的人侧了一下身,左边额头上红色胎记在头发的遮盖下若隐若现,赵翼及时拉住了缰绳。
“你疯了么!”赵翼怒吼道。
旁边围观的百姓纷纷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少年要是被马踢着不死也残废了。翼王爷可不会管你的死活。可是,王爷今倒是奇了怪了,头一次破天荒的拉住了缰绳。众人再仔细打量少年,平平无奇,脸上还有红色的胎记,丑八怪啊。大家更是奇怪了。
阮云昊不紧不慢的吃掉一颗糖葫芦,扬起头不屑的开口:“没意思,你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