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时尚教父-紫色木屋-第4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宁烈的那幢楼房里,骄傲的青年正在看电视,看到邦德进来,只是瞥了他几眼。
“我告诉他……。”邦德来到宁烈身边坐下,他提起手,摸着宁烈的头,柔顺的发丝在掌心里滑着,那接触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我会用剩余的生命,去承诺我的决心,陪你一生一世。”
宁烈手一顿,还是没有开口。
邦德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宁烈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不是逼你相信我,也不需要你承诺我,我只是请求你,请求你睁开心,看看我。好吗?”垂下视线,看着宁烈安静的脸庞,那浓黑的睫毛很长也很翘,微微的在动,似乎代表着主人正在思考。
宁烈手按着电视频道,一个换过一个,最后停留在一个时装发表会上:“好。”他回答,坚定有力。
邦德揉着宁烈肩膀的手一紧,心“咯的”一声,心跳加速了,像是中奖的孩子,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在宁家生活了一个余月,这一个月邦德大致的了解了宁家的背景,中国满族的皇室后裔,难怪会有如此规模的宫殿,他心里非常惊讶,就算想到了宁家是一个神秘的家族,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了不起的背景,是的,至少在中国,这是绝对的了不起。
一个月后,宁烈突然想起,该给阿阔打个电话,然后……拿着电话隔开了数米,电话里的吼叫声,只差没有把他震的耳聋:“我手机没电了,所以没有收到你的信息。”宁烈为自己委屈的解释,“嗯,我知道,你放心吧,一个星期后我会到公司的,好……好的,你怎么像个女人般没完没了,行了……嗯。”收回电话,宁烈又想起该给卡菲打个电话,可是半途,电话被人夺走了,“怎么了?”
“我联系过托杰,所以那小子的电话可以免了。”这一个月里,宁烈对他的态度近似平常,或者说当他不存在,要水喝了,叫一声,脖子酸了叫一声,通常,他只做自己的事情。
宁烈犹豫了两秒:“那行李你整理好了吗?”
邦德白了他一眼:“大少爷,请问你有行李吗?”
对哦,宁烈想起了自己是被虫子绑架来的,可又看着坐在床头的邦德:“我记得,你睡那边。”细长的手指指着角落里,只见角落里铺着地铺。邦德的脸色黑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像个那买到南非的奴隶,“怎么了?委屈你了?”宁烈的声音温柔了,无辜的双眼眨了眨,“那要不要我和你换着睡?”
“不。”邦德回答,咬牙切齿,“您身体虚弱,受不起地板的湿气。”言下之意,这地板湿气很重,我能不能睡床上。
“这样啊……。”宁烈托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邦德,“隔壁有很多客房,如果你愿意……。”
“不不不,我不很愿意睡地板,很愿意。”好不容易可以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睡区区地板算的了什么,邦德告诉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宁烈脱掉了睡衣,赤裸着胸膛钻进了被窝里,邦德看着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什么……什么意思?”咽了咽口水,好想上前碰一下,即使摸两把也好。自从一个月前的那次之后,两个人的温度急速的下降,那速度比起华尔街的股票下降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家的客房是给客人睡的,而你……。”被窝里的青年说的非常的放肆,“你是我家的佣人,当然是没有资格睡客房的,不过作为主人,我也是有 的,客房里的被子可以借你在地板上多铺几层,免得湿气侵入身体。”
“你……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心里有些兴奋的因子在跳跃了。
“不。”宁烈摇头,将男人的兴奋因子打散,“我是怕你付不起医药费。”
“我付不起?”邦德加重了声音,这是最严重的指责。
宁烈转身躺下,闷闷的说了一句:“你现在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都是我的。”
“我……。”看着青年的侧躺的背影,邦德并没有下床,而是跟着钻进被窝里,他从背后抱住宁烈,天气不冷,但是被拥抱的温度却是刚刚好,“小烈。”他轻咬着字,在宁烈的耳边低语,低沉的声音缠绵着让人情不自禁,“小烈。”他张开嘴,含着宁烈的耳畔,感情并非一定要做爱,只是单纯的想两个人靠在一起,“晚上一起睡,好不好?”
征求意见,也并非不够坚定,而是尊重。
宁烈嗯了一声,让出点位置,他其实有些埋怨的,虽然他没有主动邀请,可这一个月下来,这男人的配合倒是出奇的好,就说睡觉吧,每天晚上哀怨的看着自己,然后乖乖回到他打地铺的窝上,就说小狗儿偶尔也会跳上来跟主人撒娇的,何况他是这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可宁烈的自尊更强,男人不主动,他当然不会开口,以至于第二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造成了邦德所谓的态度越来越冷的说话。
离开宁家的时候,虫子跟着离开了,宁德仁没有来送,宁烈不明白宁德仁为什么会干脆的认同他们在一起,这样宁家会在他身上绝了后,虽然说即使没有邦德,宁烈也没有跟女人结婚的打算,但是宁德仁的态度,还是让宁烈意外了。
车上,原本闭目沉睡的宁烈突然睁开眼睛:“我想治好堂叔的腿。”宁烈开口,不只是想,而是一定要,“你可以请欧阳煜吗?”他回头,看着坐在一边的邦德。驾驶座上,是司机在开车,副驾驶座上,是虫子。
宁烈的话在邦德的意思哩,不是可以不可以的问题,是必须的。
“能。”邦德很干脆的答应,只是在事后,他可是付出过多的代价。
还是那个小区,还是那幢房子,这是邦德第二次来了,于第一次不同。
宁烈到家的第一件事是联系阿阔:“对方指定要我代言吗?”倒是有些意外的,以现在宁烈的身价,对方应该知道请他代言的费用等于是天价。
“是的,正欧集团。”
“行,我下车来公司。”对于现在的宁烈而言,舞台不再是打发时间和赚钱的地方,而是一种兴趣和爱好,所以,这次的代言,他有些兴趣了。
“仆人。”宁烈结束和阿阔的通话,看着正在打扫卫生的邦德,听见这称呼,邦德已经麻木了,这一个月来听的也习惯了,只是习惯是一回事,眉头还是有些不满的皱着,“我约了阿阔谈事情,这里就交给了。”走到邦德的面前,手指轻抚着他的眉,“乖乖的等我回来哦。”抱住邦德的腰,在他的眉上落下一吻,随后青年愉悦的离开。
邦德拿着擦布傻傻的愣在那里,过了许久,擦布从他手中掉下,他摸了摸自己的眉,看着门口宁烈消失的方向。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魅惑时尚教父第三卷第18章
“水”工作室取名为丁水的艺名,如今想来倒是也符合宁烈在宁家的辈分,才隔了两个月没见,公司的门庭若市,超出宁烈的想象。
办公室是在闹市区的黄金写字楼里,宁烈他们租了第二十一层,站在二十一层的电梯口,宁烈看见公司大厅的木椅上坐着很多人,一个个的身材费城显眼,难道在招聘?宁烈疑惑着推门进去。
黑色的毛衣、深蓝色的休闲裤、黑色的短靴,配上黑色的墨镜,即使这个人不是宁烈,五官是身材还是五官,他还是很惹眼的。顿时,大厅里的人尖叫了起来,有的甚至激动的昏了过去。
“是宁烈……。”
“天啊,真的是宁烈。”
“宁烈……。”安阔是被那波潮给惊出来的,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宁烈搭着女生的肩膀在拍照,那风姿,在阿阔看来,是骚,“终于舍得回来了。”一拳打在宁烈的肩膀上,拳头很重,有几分力道,宁烈作势后退了几步,随后两人张开手拥抱在一起,作为男人最纯最真的友情。
办公室内,两人坐在沙发上,宁烈闻到了里面有一阵烟味,他惊讶,阿阔是不抽烟的。
“我给你压力。”宁烈开口,自己出了钱一走了之,因为和邦德摊牌而不敢面对,将公司的事情丢给阿阔,却忘记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不,我很开心能够做这些。”阿阔打量宁烈,“看样子两个月的时间让你改变了很多。”以前的宁烈笑着的时候,眼中带着浅浅的忧郁也一股疏远,现在的宁烈,即使抿嘴站着,也能让人感觉到他是阳光般的灿烂。这种光芒,是名为爱情的神奇药品带来的。
宁烈点了点头:“我想,人都是需要勇气的。对了……。”宁烈扯开话题,“关于正欧集团是怎么回事?”
阿阔拿出一份资料:“你看看一下正欧集团的背景。”
宁烈接过用了稍微几分钟的时间:“白手起家?看样子正欧的老板很了不起。”
“不。”阿阔解释,“我的意思是,正欧集团并非服装企业的,他做的是电子这块,却指明要你代言,而且更加让人心动的是代言费。”
关于阿阔说的代言费部分,宁烈接着看到了,他随手将合同合上:“我想,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这份合同的费用比起宁烈以往代言的任何一个都要高,“而且尝试不同的领域也是一种挑战,既然人家都不在乎了,我在乎什么?”耸了耸肩膀,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你最近有心事?”
阿阔挑眉:“你在我这里安装了摄像头吗?”
“不。”宁烈摇头,“我在你身上安装了摄像头。”
扑哧……两个人同时笑出声。一起属于彼此的秘密,藏在彼此的心里,朋友之间不是相互探索的,而是可以让对方彻底放松的。
宁烈回家的时候,经过一家文具店,他突然有些作画的兴趣,便进去购买了一些用品,文具店的对面是一家有名的餐厅,宁烈想起了些什么,泛着笑意走了进去,约莫两个小时之后,他出来啦,手里提着东西。
回家的时候,里面传出来一阵香味,不过是白米饭的味道,站在换鞋的转角处,宁烈一边穿着拖鞋,一边看着书房里穿着围裙的男人,高高大大的身子,穿着可爱的维尼熊图案的围裙,有些滑稽,但是……宁烈感觉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的,宁烈举得这样、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男人回头了,看着那边,专注的看着自己的青年,他的眸中绽放光芒:“回来了。”随后男人回头,仔细的看着锅里的东西。
宁烈走进厨房,初期不一的从背后抱住邦德,邦德全身一僵:“怎么了?”眼中换上浓浓的担忧,他以为宁烈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宁烈摇了摇头,下巴低着邦德的肩膀,“如何可以一直这样,那该多好。”其实他要的只是很平凡的幸福。
邦德震了一下,他站着,只是反手抱住宁烈:“那么,让我们来证明,好吗?”
“证明?”宁烈疑惑了,是他心里认为的那个意思吗?
“嗯,证明我们一直这样。小烈……。”邦德继续,低沉的嗓音有一种格外的魅力,让宁烈奇异的想听,“我知道,再多的话只是相视上的承诺,证明是需要时间的,从此刻开始,让我们试着将彼此当成伴侣,却相信永远的存在,好吗?”
“我……还可以吗?”被伤过的心,当真还能再信赖吗?虽然说着要给自己一次机会,但是下意识的,内心深处已经搭起了自我防护的意识。
“去年,东辰云牵着寒昕的手,在英国女皇陛下面前说,他是我的恋人,我的。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想。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也愿意牵着他的手,告诉全世界的人,他是我的恋人。小烈,我同样不怕让前世界的人知道。”感情到了深处,是最深的眷恋。
“可是……。”可是同性恋,当真可以得到大家的认同吗?
邦德转身,他捧住宁烈的头:“小烈,人生的路在自己的脚下,它需要自己的双腿去走。别人的话,听听也就过去了,它在你心中留下的涟漪,也是短暂的。要记住,别人不能代替你走一辈子的。”
宁烈听着,脑子里混混的。
邦德牵起他的手,亲吻着他的掌心:“我知道你在意过去,在意曾经,是的,我曾经伤害了你,我不想说后悔,因为人生没有后悔的药,而且,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必过的阶段。小烈,当我还是孟科奇家继承人的时候,我人生的字典里,也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一件事,一旦下了决定,哪怕加过是错的,我也不曾沉溺在后悔里,我要做的,是如何去弥补错误。我无法说我对不起你,但是,请给我用剩余的生命去证明,好吗?”
宁烈沉默了,久久……他轻语道:“好。”
只是……与情意浓浓截然相反的是密布在厨房里德烧焦味。
Oh……邦德低吟:“烧焦了,我的荷包蛋。”
荷包蛋?宁烈的额头布满黑线,他可是看不出眼前的黑漆漆的东西是荷包蛋,不过……:“你想吃荷包蛋?”
邦德唇角抽搐了几下,才不情愿的道:“我看在所有的彩色里,荷包蛋是最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