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片 作者:阿金宝-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去把热水蓄上,洗个澡,”石秋依然不看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地上的牛仔裤发呆。
熊振台答应一声,起身去干活儿,同时心里纳闷儿, 他指使我怎么这么顺手?我怎么就不自觉的听他的话呢?正想着,石秋又开口了;“水不要灌太满,两个人洗该溢出来了。”
熊振台一听,心里忍不住又骚动起来,咽了口口水,有点结巴的哦了一声,脸上带着笑模样,小兄弟一甩一甩的颠儿到了厕所。
石秋抽着烟沉思,扭身弹了弹烟灰,一眼瞄到了地上牛仔裤的口袋上,黄色的纸在黄色的灯光下很显眼,尤其是被牛仔裤衬着,石秋歪着头想了想,记起来这是之前熊振台贼头贼脑的看的那张便签纸,于是把烟放到唇间,一把将牛仔裤拽到怀里,打算把上面写的什么看清楚。
石秋揉揉泛血丝的眼睛,感觉依旧是看不大清上面的字,不过心里隐隐的有些不舒服。这便签纸他认识,是他放在一进门的鞋柜上的,平时自己不大回家做饭,有时一回来就断粮,所以经常会写一些便签贴到冰箱门上或是鞋柜上,提醒自己买菜买吃的,这个便签肯定不是熊振台写的,依石秋对他的了解,这孩子要么有话直说,要么憋心里一句不说,不会想到有话不好说用写字传递信息这么文艺的方法。
那就是说,是别人写的,有人进了他的屋子,留了张纸条,那这个人……。
石秋捏着便签纸进入沉思,脑子有点糊涂。道上人会撬锁的不少,可家里没有现金,值钱的东西也没几件,而且还都没丢,要说害人……,那刚才自己和熊振台大战的时候早该下手了,仇家……倒是年轻的时候帮助男友仙人跳过,但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男朋友……,”石秋默默地吐出这三个字,垂下眼皮,自嘲的笑了一下,觉得这三个字生僻又遥远,压根儿就不像跟自己有关系的词,没关系更好,石秋受够了这三个字给自己带来的折磨。石秋直着眼睛吸了口烟,结果眉头紧皱,紧接着就是一阵咳嗽,吸得太深,居然呛着了。
石秋边咳嗽边把烟戳灭在烟灰缸里,艰难的深吸口气,自己乎撸自己胸口,擦擦眼角咳出来的眼泪,狠狠地清了清嗓子,感觉好受了点。这一口呛的诡异,对他这种十年以上烟龄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职业耻辱,看看戳灭在烟灰缸里的半颗烟,石秋忽然不想抽了。看看手里的便签纸,石秋大概估摸出了是谁写的,写了什么,心里有点搅得慌。
石秋叹口气,下了个决心,拿起一边的打火机,对着便签纸打起火来。
熊振台哼着小曲儿放了半池子热水,觉得差不多了便脚下生风的匆匆跑回卧室,一进来便闻见股糊味。
“什么东西着了……,”熊振台抽抽鼻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石秋坐在床边,一手便签纸一手打火机的看着他。
“你……干嘛!?”熊振台有点意外的看着他,赶紧过去把打火机抢下来;“这是室内!你想点火玩?”
石秋耸了耸肩;“时间放太久刚够点几颗烟,轮到烧纸没火儿了,你说巧不巧?”
熊振台捏着打火机不说话,他觉得石秋已经看了纸上的内容,而且心情很差。对于石秋的过去,熊振台很好奇,很想问问,采访时说的那些太少了,完全只是应付拍摄的,而且石秋巧妙地把近期的,熊振台最想知道的那段敷衍过去了,熊振台想知道却没立场,不过今天的事情很突然,让熊振台觉得二人的关系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也许……今天就能听他把以前的事都说出来。
石秋把便签纸放到一边,熊振台立马心领神会,长臂一览,将石秋抱在了怀里,又往上颠了一下,搂得紧紧的去了厕所。
熊振台把石秋抱到浴缸里后,转身又跑回卧室把烟、烟灰缸和打火机都拿了过来,然后搬了个矮凳到浴缸旁边放上去,方便石秋伸手拿东西,完了自己再进了浴缸。
进了浴缸迎面就要抱石秋,结果被他不耐烦的推开,耷拉着眼皮缩着腿跟石秋面对面坐着,水很清,雪白的浴缸把石秋的身体衬得粉红,看着比平时有血色有生气。
“哎~,你教导有方么,”熊振台笑着回了一句,手慢慢摸到了石秋的脚上,慢慢抚摸。
石秋答应了一声,抬手指向熊振台背后;“把那个拿过来。”
熊振台赶紧回头,身后浴缸一角防着几个瓶瓶罐罐,有玻璃的有塑料的,还有个木头包装的,犹犹豫豫的拿起一瓶洗发水问;“这个?”
石秋没伸手接,带着一身水汽和热气坐了起来,滴滴啦啦的向熊振台移过去,直到自己的脸几乎贴到熊振台脸上才停下,他伸手拿了木头包装的,熊振台张着嘴看着石秋身上的晶莹水珠和粉红的皮肤,鼻端嗅着和水汽混在一起的淡淡体香,忍不住张嘴啃了上去。
“嗯?”石秋淬不及防,脸颊被熊振台连舔带咬的拱了一口,微皱眉瞪了他一眼,也没真生气,然后把烟叼在嘴里,双手拿着木杯,一转身靠在了熊振台怀里。
熊振台咬着嘴唇,咕嘟一下咽下好大一口口水,幸福感骤然爆顶,但不敢肆意乱动,怕自己太腆脸了石秋不高兴。石秋的脾气对熊振台来说太难捉摸了。
“你比以前有眼力见儿了,”石秋靠在熊振台怀里,举起湿淋淋的手把烟从唇间拿下来。
熊振台听了不禁喜上眉梢,低头在石秋肩头亲了一口。
石秋放松的靠在熊振台怀里,把木杯里的东西扣一点到手里,然后双手狠搓,没一会儿就搓出了一手的泡沫,接着蘸点水继续搓,反复几次,双手间就出现了团晶莹的泡泡团,石秋拖着泡泡团,脸上露出了点孩子气的满足。
熊振台没想到他也有这么童心未泯的一面,忍不住乐了,拿过烟灰缸,把石秋嘴上的烟拿下来磕了磕灰。
“这么大了还喜欢玩泡泡?”熊振台笑着问。
石秋双手轻轻一颠,把泡泡团颠到了水面上,用嘴一吹飘到了浴缸尾,伸手又冲木杯里抓了一把开始搓;“无聊的人才不喜欢,”搓着半截石秋挪了挪后背。
“怎么了,靠的不舒服?”熊振台赶紧问,顺便自己也动了动调整姿势。
“你老二顶我,”石秋面不改色的回了句,说的熊振台语塞,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子。
软香温玉在怀,谁能不硬啊,不过这话熊振台也就想想,不打算“顶嘴”。
石秋不言不语的玩了一池子的泡泡,最后可能是怕手上搓掉一层皮才罢休,给自己又点颗烟,头一仰,正好靠在熊振台肩头,开始闭目养神。熊振台搂着石秋的腰,轻轻地嗅着他的发鬓,耳朵,颈窝,偶尔舔一口皮肤上的水珠,眼睛半闭,人都陶醉了。
“嗯……,”石秋闭着眼,销魂的从鼻子里长哼出一声,带着两道烟柱;“手重点。”
熊振台应了一声,刚趁石秋闭眼休息时,熊振台摸上了石秋的大腿,一路揉搓到石秋的分身。这是熊振台第一次莫别的男人的分身,要放以前他想都不敢想,就在前几天他还在嘀咕,心里有些排斥,但真的摸到手里了,感觉还……真没那么差,手感还挺好。
“你怎么现在对我这么好,”熊振台用嘴唇抿着石秋的耳垂,在唇间来回碾磨。
石秋呼出一阵白雾,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背后滚烫的身体;“就当是……,最后的疯狂吧。”
此话一出,熊振台愣了,严肃道;“怎么呢…。”
“你怎么把我带出来的,肯定没有经过他们同意吧,你身上的服务生衣服是怎么回事?”石秋枕着熊振台的肩膀继续问,不带任何感情。
熊振台又是语塞,然后支支吾吾的把过程全都说了一遍。熊振台知道自己犯错了,还是大错,还是他自己单枪匹马干的,熊振台承认自己当时是冲动了,太不顾后果,不过真没别的法子,做都做了,那就认了吧,后悔害怕都没用,一切听从明天的发落。
石秋听完身体都僵了,烟从嘴边掉到了浴缸里。
“你他妈疯了!?你捅了老六?”石秋猛地坐起身回头冲熊振台吼;“你……你是有多自负去惹他们?我告诉你,你这种背景,敢惹他就是找死知道么!这篓子可捅大了谁也罩不住你!!”
“我知道,我不用你罩我,我会自己想办法”熊振台避开眼神,望着木杯回答。
“你知道?”石秋皱着眉反问,紧接着冷笑一声;“你当然知道,我刚告诉你了,还自己想办法,你是自己想办法选墓地吧!你他妈怎么就这么能惹事呢……,还每次跟我扯上关系……,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么,我还以为你只是配合高哥帮忙,然后偷偷带我出来没跟他打招呼,没想到……哎……,你真他妈是个宝贝儿。”
“高哥?”熊振台捉摸了一下;“那个人……是高哥的人?”
“谁,”石秋不带好气儿的回了一句。
“那个……那个瘦高的男人,就是拉闸断电的,”熊振台刚才说到这件事了,但石秋的注意力全被那句“扎了老六”吸引住了。
石秋哼了一声,翻了熊振台一个白眼;“我他妈怎么知道,”接着又补了一句;“高哥不会干这么懵的事,”刚说完,石秋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忽然睁大,直愣愣的望着前方。
熊振台刚要问他怎么了,石秋又一笑,自言自语道;“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熊振台追问,话音儿刚落,屋里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石秋腾地从水里站起身,光着脚一步一个湿脚印的走到客厅,熊振台坐在浴缸里,听着啪叽啪叽的脚步声来回响了一圈儿,外加翻箱倒柜的声音,热闹了一阵儿后,石秋终于滑倒了……。
“嗷!!”随着哧溜外加扑通一声,石秋痛苦的发出了嚎叫,想来是摔得不轻,熊振台赶紧也哗的起了身,淋淋漓漓的要出去扶他,结果刚到客厅,就看石秋歪着身子坐在地上面对自己,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竖着食指比在自己唇间。
熊振台会意,立刻不动了。
“嗯……,我没事,算是紧要关头出来了……嗯,真没事,我现在完好无损……手机?可能……可能落在那了吧,没注意,我连钱包都没带,就口袋里塞了几张票子……嗯……哎~真没事啊高哥,你不用来看我,我刚洗完澡……没伤到,哪都没事,”石秋边和声细语的讲着电话,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熊振台看见赶紧上去扶,同时看见他半边白嫩的屁股上有好大一块红痕,是刚才摔出来得。
熊振台嘴角上翘,伸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石秋拿着电话回头瞪他。石秋眉梢眼角春情未了,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眼就把熊振台瞪得腿发软,舔嘴乍舌的想亲他。
石秋扭了下肩膀,把熊振台手扭掉,慢慢悠悠走到沙发前坐下,专心讲电话,熊振台光着屁股紧随其后。
“乔……寒?”石秋声音颤抖的念出这两个字,迟疑片刻后又恢复平静,继续说;“他怎么可能在我这?我们将近3年没见了,他怎么会突然跑我这呢……,”说完后,石秋气息有些紊乱,他坐直身体,努力让自己平静。熊振台不知道他说这些代表了什么,但看上去似乎很严重,于是也被传染的有些紧张,安慰的摩挲着石秋的后背。
石秋没理会他,而是抓紧了手机厅里面人讲话,熊振台离得他近了,偶尔也能听到只言片语,但是很不清晰,类似“……死了……”“……医院……”“……不到人……”之类的话,再联系自己之前的种种举动,熊振台直觉跟自己有点关系,一想到这突然浑身发凉,他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而且这个严重性是不可逆的。
石秋打了将近20分钟的电话,最后也不说话了,跟受了打击一样连声应着,应了有一段时间后才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石秋垂着眼皮发起了愣。
“怎么了?”熊振台问,打算了石秋的思绪,石秋这才睁眼敲了熊振台一眼,发现自己和他都是全裸的坐在沙发上,不禁皱起了眉头,还好现在不冷,不然早冻感冒了。
石秋瞪着桃花眼仔仔细细的把熊振台审视了一遍,接着感慨道;“你他妈一定是开了挂了……。”
“啊……?”熊振台本来还有点暗爽于石秋的瞩目,还没暗爽够呢就被这句话说的一激灵,什么是开了挂了!?
石秋眼神深邃,只盯着熊振台不说话,把他看得坐立不安,又加上二人没穿衣服,突然的就开始扭捏,找了个借口进屋拿衣服,把自己的那身服务生服和石秋的衣服拿了出来。
“去柜子里把我的睡衣拿出来,”石秋没接衣服,他的衣服就是条进门时的那条牛仔裤,现在洗完澡脑袋清醒了,发现牛仔裤上隐隐散发着酒酸味,让他洗都不想洗只想扔了。
熊振台十分听话,夹着大腿迈着小步去拿睡衣,还有意不时地拿手遮着重要部位,之前二人坦诚相见的浩气全然不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石秋的睡衣就是个敞怀的男士睡袍,中间一条腰带一勒,没有扣子也没其他可系的,穿身上下漏小腿上露胸膛的,除了增加情趣没有任何保暖和遮挡作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