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受仆攻之贴身执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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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三十六、恶魔那颠倒众生的一笑
本来似乎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玉奴,听到未珏那轻飘飘的话一直在耳边荡漾,在脑中回响的语调似乎越来越强势,忽然间不知道身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睁开眼睛,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发狂的举起拳头,一拳过去就把骑在他身上的那个少年打倒在地。
无法想像玉奴的打斗到底是有多困难,他身上到底是有多少伤,也无法想像他是怎麽在个子不如对方,年龄不如对方,力气不如对方的情况下,仅凭着那麽一股毅力,未珏的那麽一句话而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把那群少年一个一个的揍趴下的。
“是,珏少爷!”在用尽全力一拳挥倒最後一个少年的时候,同时答着未珏的话,几乎是在那个少年倒地不起的同时,玉奴也整个身子无力的软倒了下来。
一直站在不远处始终不曾动弹,不曾有过任何帮忙举动的未珏,直到这一刻才猛然朝着倒下的玉奴冲过去,他只是直直的站在玉奴的面前,以他只到玉奴胸口的身高,玉奴无力的朝前倒下的同时,正好整个人都倚靠在了他的身上,“……珏……少爷……”
“没事了奴,你已经赢了,累了就睡吧。”未珏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怀抱送给玉奴享用,那旁若无人抚慰着玉奴的感觉,似乎未玦和那些保镖都不在现场。
未玦看着这个两个男孩相拥的场景,莫名的有种浑身上下鸡皮疙瘩直往下掉的感觉,“玩够了,该回去了吧!”未玦没豪气的朝着三弟走了过去,一副你敢反抗,我就敢把你和那群小混混一同处理了的气势。
“二哥,麻烦你替我照顾一下奴,绑架和侮辱的事情解决了,现在还差一点别的事情呢。”说着未珏就把玉奴直接交到了未玦的怀里。
未玦一脸的嫌弃,随意的一招手,就转身把玉奴扔给了一个保镖,“先把他带上车去,稍微包扎下。”等未玦再次转过脸,想看自己三弟要耍什麽花招的时候,下面的一幕让他深刻的感觉到,这个弟弟让人毛骨悚然的一面。
未珏带着一个灿烂的笑容,朝着之前那被叫威哥,一直对自己恶言侮辱的少年走去,“你是威哥对吧,听之前你几个同伴说的话,你们和奴原本就认识对吧?哦!不对,你们之前认识的那个人叫林玉,而现在他叫玉奴,从他跟了我未家三少爷开始,他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懦弱的家伙了,不过今天倒是要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光改一个名字,是没有办法让一个人从过往的一切走出来的,可是呢,本少爷偏偏独占欲特别强,我不允许我专属的奴仆还拥有一些不太光彩的过往,为了彻底一刀斩断它,那麽你们就和你们那曾经欺辱过他的手指说再见吧!”
未珏笑的花枝乱颤,那一刻那张脸绝对有魅惑任何男人的能力,轻摇手指,倾斜的嘴角含着再见两个字,另一只手已经取出了自己随身佩戴的精致匕首,那曾经沾染了他自己胸膛热血的锐利匕首,此时正照耀着他妖媚惑人的脸庞,直朝那个少年的手指割去!
匕首快速落下的那一刻,华丽的匕首精致而美观,是艺术品,却不是最好的利器,不论未珏下手多重,力道多大一刀都没有办法砍断他们的手指,必定是鲜血狂飙,却还黏连着一些血肉和骨头,但是他也不在乎,一刀不够就多几刀呗,未珏是那样的享受那种让人痛的生不如死的感觉,少年的手指亦是伴随着阵阵痛呼声中被生生分离,未珏笑颜如花,好像是在品味着什麽美食一样,把他的手指就那麽生生的一根一根砍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居然让那个少年连想昏迷的机会都没有,而未珏如此的手段却不只是面对一个人的,他绝美的笑意展现在哪个人的面前,便是哪个人要和自己的十指说再见的时候了。
做完一切,他更是在所有人的瞩目下,淡然的随手揪过一个人的衣衫,擦乾净匕首又重新放回了怀里。
“啊!对了,你们不只用手指欺辱过他哦,我还记得你们曾经用嘴命令过他去偷窃吧,你们知道吗?他有多不走运,他第一个偷的人就是我呢。”轻笑回眸间,他对身後那四个之前指控过他的保镖也露出了绝对足以迷死人的笑容。
那四个保镖清楚,就好比越美的花儿越毒一般,他们的少爷笑的越是勾人心魄,就越是毒辣,那是恶魔的笑容,拥有无比的魅惑之力,却也同时具备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破坏力。
、(8鲜币)三十七、越是迷人越是致命
微笑恶魔,越是迷人,越是致命!
看着四个一直瑟瑟发抖,吓得不断吞咽口水的保镖,未珏丝毫都没有想要有所收敛的意思,只是轻言道:“你们四个是不是也应该为你们之前的失职做点什麽呢?”
“……三……三少爷……饶……饶命啊……”四个保镖吓得都已经脸色发青了,更是有保镖直接朝着未玦道:“……二……二少爷……救救我们……是您……是您让我们指控……”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未珏已经用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座了噤声手势,显然他不喜欢听那些话,既然如此,自然没有一个人再敢开口了,除了依旧在地上哀嚎的那群无指人现场一片安静。
就连未玦这个二哥,除了深深皱着眉头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这个弟弟的行为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令人发指的变态,讨厌那个人大不了杀了就是了,可是他居然……
“好吵啊,你们四个为什麽不想办法让他们安静一些呢?比如敲碎他们所有的牙齿,请他们咽下去,然後割掉他们的舌头,那样不就会清净很多了吗?”未珏巧言的话语,无不是会令人胆寒的。
“是!三少爷!”四个保镖无人敢犹豫,深怕稍稍耽误一刻,那被打碎牙齿咽下去,并且割掉舌头的人就是自己,便是忙各自随便地上拉起一个就做事,顿时鲜血狂飙。
看着满目的鲜红,未玦总觉得刺激的有些睁不开眼,看着始作俑者好像依旧旁若无人的悠闲样子,一步一步走进车子的时候,他不禁上前皱眉道:“小鬼,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未珏一副很莫名其妙的样子,好像他一直是一个受伤的孩子,根本就没有下过任何残忍的命令,更别说自己亲手去做了,“二哥,你好像误会了呢,这事儿过分的可不是我哦~~是这些忠心护主,义愤填膺的保镖,我呢,不过是一个受了惊的小少爷~~所以我要回家啦,接下来的事情就劳烦二哥解决啦~~”未珏简单的三言两语,外加一个绝对甜美的笑容,就把所有的烂摊子都推得一乾二净了。
“……”未玦恼怒的皱眉,拳头握的嘎啦嘎啦的响,真是谁和这个三弟沾边,谁就倒楣,但是看着三弟就那麽乖乖上车了,他还真是无可奈何啊。
最後未玦只是把事情交代给了自己随身的另外两个保镖,便是自己也上车,跟随着未珏他们一起回豪宅了。
回到豪宅本来是应该循例让大哥未珀来诊断玉奴满身的伤痕的,但是未珏却统统拒绝了,他不愿意和玉奴分开太长时间,他衣食住行包括洗澡穿衣无不是玉奴在服侍的,别说不想不愿意,就是愿意他也离不开,他早就习惯了玉奴的手势和气力了,本来两个人也是不需要分开的,但是未珏就真心讨厌医院,讨厌那消毒水的味道,那会让他反胃的一天吃不下饭,所以最後只能委屈玉奴了。
好在玉奴的体质似乎异於常人,可能是被打习惯了,所以调教出来特别能挨打,伤势痊愈恢复也特别的快。
未珏给玉奴疗伤上药可绝对没有玉奴那麽麻烦费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床上一扔,然後衣服裤子全部扒光,就那麽对着一个全身赤裸,身材显得消瘦却非常匀称,正在缓缓的生长肌肉的胴体上下其手……的上药……
可怜的玉奴还在昏睡当中,就和死尸似的,趴在那里随意未珏摆弄,未珏整个就是在给一个比他还大的人形娃娃上机油似的,一点一点的磨蹭,最佩服未珏的就是,明明玉奴已经满身的伤了,这个动不动就腰酸背痛的小少爷,居然连给玉奴上药都要懒得黏在玉奴身上,把玉奴满是瘀伤的身子当做软垫,看来玉奴昏睡是极其的幸运呢,不然真不知道要忍受的如何龇牙咧嘴了。
也或许不是龇牙咧嘴……而是鼻血横流,最後失血过多……因为对自己丝毫的诱惑力丝毫没有自觉的未珏,一边上药一边都是蹭着玉奴的身子的,每次挪动一个地方不舒服就多蹭蹭,蹭到舒服为止,也不管头还是脚,反正隔着哪儿就是哪儿,完全都没有注意到,昏睡中的玉奴,那略带苍白的唇,一直厮磨着他幼嫩的肌肤,轻柔的留下他的体温,还有好几次。那男子独有的私处,都是直接贴着脸颊蹭过去的……
未珏和玉奴回房进行着活色生香的亲密上药,大概不过只有二十分锺他房间的门少见的被敲响了,而且来人似乎还很急切。
、(9鲜币)三十八、烦忧的来信
“三少爷,老爷让您去书房,说是有重要事情要宣布,二少爷和大少爷都已经在书房了,就等您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礼仪十足,却总感觉有点怯生生的看着未珏,恐怕是之前未珏的所作所为,他已经有所耳闻了。
“我没空。”未珏手上依旧不停下动作,只是自己做自己的。
“可是……”那个管家有些急了,更是万般的不理解,难道这个区区佣人的伤势,还不比老爷的事情,关系到这个家族的重大事件重要吗?
“没有可是!你去告诉父亲,等玉奴醒了我就过去,未家从来不亏待有能力的能者,这是父亲订下的规矩!”未珏看管家不走,直接搬出了父亲以前的家训,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打算拿家训把这次的召唤压过去。
“……是……三少爷……”管家很无奈,但是他知道老爷和三少爷的脾气都不好,但是最起码老爷还是宠着三少爷的,而未珏的脾气却已经古怪到极致了,他真是完全遗传了老爷的古怪恶劣的性格啊,无奈之下他只能退下了,却迟迟不敢去回禀未珏少爷的话。
在未家主人的书房里,老爷子正懊恼的拿着一封用金漆做封的信,上面的家族标志让他的眉头深深紧皱,从看到开始就没有再松开。
“父亲大人,到底是出了什麽事?让您这样眉头紧锁,还把今晚打算赶去澳门的班机都取消了?”未珀是未家的大儿子,虽然在那副眼镜後面,双眼是冰冷且麻木的,但是他表面的谦逊有礼却是从来都不会忽略分毫的。
“是啊,老头子到底什麽事情,那麽着急忙慌的把我们都叫来,还害我把军校的课程都推掉了,难不成是未家要破产了?”未玦,这个未家的老二啊,向来都是那麽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说话从来都没有好听的词汇,只是奇迹的是,就是因为如此,商界真有些胆小的,就不敢拿他开涮了,这也间接造就了他把自负当饭吃的性格。
“恐怕这次的事件比破产还要麻烦!”老爷子尽是一点都没有对未玦的话反感和生气,看来他真的是十分烦躁纠结,已经都没有心情生气了,没脾气的老爷子,还真是奇怪的紧呢。
“除了破产,房子塌了,帐本被烧了,保险库被炸了,请问还有什麽值得老头子你那麽大惊小怪的?”未玦烦躁的不得了,他最讨厌这样沉闷的坐在那里谈什麽家族大计了。
“玦,不要胡闹,听父亲说话!”未珀大哥的派头偶尔还是会拿出来用用的,虽然真不见得未玦有多听话,但是已经完全灰心丧气的他,除了直接仰躺在沙发里呜呼哀哉听着父亲训话,还能有什麽作为呢?
“这封信上面的家族标志,你们认识吗?”老爷子一脸的愁容,便是直接把信封摊开了,那还带欧洲古韵的寄信方式不禁让人觉得是不是穿越了,但是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上面的家族标志。
未珀细细的那个看着那个标志,大脑里似乎有点印象,忽然有些骇然的道:“Kilanno(义大利语),我们药厂和实验室一直用的麻药,和镇定剂原料的货源方,似乎就是这家!”
“Kilanno(义大利语)?”未玦诡异的重复了一遍大哥的话,直接把信封抢了过来,开始左右捣鼓,放在眼前,一副要直接把那些金漆印成的家族标志,全部刮下来,一口吞进去的表情,“老头子……你不会告诉我说义大利第一黑手党亓蓝诺(Kilanno)家族寄来的信件吧?”
“没错,就是亓蓝诺(Kilanno)家族!”老爷子看着两个儿子的模样,更是沉重了起来。
“我的天啊!老头子你谁不得罪,得罪他去干嘛?这种白道黑道都称霸,军火、毒品、人口贩卖、夜店情色、赌博玩命儿都沾边的家族,要多远最好就离多远好不好!”未玦激动的直接坐都坐不住了,不淡定的开始在书房来回踱步。
而未珀也皱起了眉头,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要麻烦的多。
“如果不和他沾边,恐怕你们还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呢,亓蓝诺(Kilanno)家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