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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爱相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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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替你动手?」
曾易明深吸一口气,接过关路可手里的东西。
关路可脸上带著笑,慢慢把车开到临检岗。
负责临检的员警认得关路可,看到他身边那个微低著头、穿著黑色礼服的女孩子,员警打量了很久,直到对方稍稍侧转脸,关路可便轻声问,「阿sir,有问题吗?」
员警看了看,对关路可的审美观有些敬佩,他很快致礼,「关先生再见!」
离开临检岗後,在回去的路上,关路可很明显心情很好。直到他把车停在曾易明公寓楼下,他甚至走过来替曾易明打开车门,「曾小姐,您到家了!」
曾易明无可奈何地看著关路可,「关少,您别再取笑了。」
关路可看著他,神色中没有丝毫的取笑,「易明,再见!」
和曾易明告别,他一路疾驰到家。
下了车,他直接进去书房,「爸爸,今晚在元朗的交易……」
他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书房里头他的叔叔正和父亲谈著什麽,二人脸上的笑容让他觉得有些不对。
关思修看到他,起身和自己大哥告别。
关勘农送走关思修,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的表情微微皱了皱眉,「路可,你怎麽还这麽沈不住气!」
关路可看著父亲,「今晚元朗的交易被员警收网了。」
「嗯,我知道。」
「今晚是叔叔带人去的吧!」
「是,是你叔叔。」
关路可看著自己的父亲,他有些不太相信,「叔叔手里的交易被员警收网,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不高兴?」
关勘农看著自己的儿子,「你要说什麽?」
关路可冷静下来,「如果是因为要给员警一点好处,不必特意挑曾易明去吧。」
关勘农把烟斗扔在桌子上,沈下脸问,「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有什麽不行。再说,他如果碰到一次这样的事情都处理不好,那还是趁早离开关家。」
关路可转身要走,却被他父亲叫住,「先别走,我有话对你说。」

相爱相杀 第五章

曾易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著,他不断地回想著最近发生的事情。
话事人回来之後,关家的变化越来越大。他那天拿了新准备的工程竞标资料去找关路可,关路可接过去却没有看,只是放在了一边。
「曾易明,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关路可尽量用一种平常自然的语气对曾易明说。
曾易明没有回答,他只是眉间微皱,带著不解的神情注视著关路可。
关路可看著他,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曾易明想了想,这时候并不是提问的时机,他没有再问,转身走了。刚走到大门口,正好碰到孟森,孟森看到他便一副正好我要找你的表情。
他和孟森去了酒吧喝酒,孟森发了一通牢骚。
话事人从潮汕找了两个人做他的保镖。不仅如此,保护的事情现在也是那两个人当家,反倒把孟森晾了起来;而且话事人现在把家族里的人都调去做海洛因出口,其他的生意也搁置不管了。
「曾易明,你说人在监狱里待了十几年,是不是连性格都会改变?」
关路可也觉得自己的父亲和以前大不一样。
以前,他的父亲会告诉他要成为一个真正的话事人,那就不能总是抛头露面。真正的老板都是在背後隐藏著的,不多话,不多露面,却能让人听到他的名字就敬仰顺从。
一个家族要发展下去,还要信任自己的兄弟并且被他们信任;家族生意也不能悬於一线,就像老话说的,所有的鸡蛋不能搁在一个篮子里。
可是,现在的关勘农却完全是反著来。
他总是忙於和自己家的各路负责人还有其他家族的人会面,就在大街上会面,香港的报纸上甚至不时会出现他的照片;还有一些小官司也会跟他有关联,而每次他的律师却都能让他全身而退。
关路可有时候甚至怀疑,他的父亲是不是开始享受那种在镁光灯下微笑致意的感觉了。
而且,他的父亲还拒绝了孟森安排的保镖,自己从潮汕找了两个人。
关路可问过这个问题,关勘农叼著烟斗说,「我认识他们,我的父亲认识他们的父亲,我的祖父认识他们的祖父,这就足够我信任他们!」
让关路可最不赞同的是父亲对家族生意的处理。
那天晚上,关勘农把他留下来之後问他对家族生意的看法。
在他说完之後,关勘农磕了磕烟斗说道,「洗钱、工程竞标、保护费……」关勘农一边很不屑一顾地挥挥手,像驱赶一只小飞虫一样,一边反问却不需要答桉地说,「这些能赚什麽钱?」
他用手指轻轻拎起装在密封的铁罐里,被当成罐头进口的海洛因粉末,「而这个……」边看边双眼发亮地笑起来,「这才是比黄金都要赚钱的东西!」
「可是……」
「没有可是!」
关勘农什麽都不愿意听就把自己的儿子赶了出去。
关路可隐隐有些不安,可话事人的权威是不容任何人挑战的,即便是自己的儿子。
关路可开著车沿著海边兜风。
傍晚时分,回到城市里时,看到前边那个肩膀上扛了一件外套的男人慢悠悠地踱步,关路可在他想清楚之前就先开口叫了出来,「曾易明!」
与此同时,街道的另一边也有人叫了曾易明一声。
曾易明先转头看到了关路可,而後转到另一边,看到那边操场上几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抱著足球正对他挥手。
曾易明对那些男孩子挥挥手,转身对关路可笑著说,「我想你来并不是要告诉我有新安排了?!」
关路可摇摇头。
曾易明耸耸肩,「好吧,那再见!」
关路可看著曾易明撑著栏杆俐落地跳了过去,阳光下的笑容不知道触动他心底什麽地方,他忽然朝曾易明喊,「你就这麽把我扔下不管?!」
曾易明惊讶地回头看著他。
关路可从车里下来,走过去栏杆边,「带我一起!」
曾易明皱皱眉,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番,而後又从脚到头看了回来,带著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著他。
关路可低头看了看自己,合身的三件式西装,衬衫,领带,系带皮鞋。他挑了挑眉,也笑得无所谓地看著曾易明,「怎麽,穿西装就不能踢球?」
曾易明看著关路可,後者也看著他,一副不肯让步的样子。
曾易明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挠了挠头,他觉得这个太子爷有点不讲理。看到关路可撑著栏杆也要跳过来,他双手举起,「好好,穿西装也可以踢球,但先说清楚,得有人愿意和你一起才行。」
关路可一挑眉,看著曾易明身边那几个男孩子,「我四岁开始踢球,入选过少年队。」
那些男孩子哇了一声。
关路可继续笑著说,「五年前我在义大利,教我足球的,是现在AC米兰队的教练。」
那些男孩子又集体应和地叫了一声,彼此看了看,而後看向他,眼睛里满是崇拜的神色。
「那时候,我可是最好的射手。」关路可这一次却是看著曾易明说这句话。
有几个男孩子立刻围了过来,「和我们一起踢球,一起吧!」
关路可没说话,只是开始脱西装外套,抽开领带,解开西装背心上的扣子。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一直看著曾易明,像炫耀一般。接著他转身把衣服扔回车上,掉头也越过栏杆,朝著曾易明得意地笑了笑。
曾易明无奈地跟了上去。
奔跑、叫喊、碰撞、配合,关路可很久没有这麽随心所欲过了。
曾易明看到阳光下这个肆意奔跑欢笑的人,深深地吸气,又重重地呼了出去。他在草地上蹭了几下,用力吐出口水,他决定把心底的担忧和责任暂时搁在一边。至少,这个时候他可以尽情投入这场比赛。
力量、速度、攻防、反击,曾易明在刹那间体会到热血冲至头顶的快感。他全心全意地踢球,不去想最近一段时间在关家的事情。
昨天,他的联络人叫他出来见了一次面,因为联络人说在电话里听曾易明的语气似乎有些沈不住气。
当听曾易明说完他现在在关家的处境之後,那个一向雷厉风行的男人沈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了他一句,「你知道你父亲一开始调查黑道时是怎麽样的吗?」
曾易明一时间没有跟上对方转换话题的思路。
「我第一次见到你父亲,就是在他那个……那个办公室。」这个男人说起办公室几个字,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笑容。
很快,曾易明明白了他为什麽这麽笑。
那个所谓的办公室,是一个存放杂物的隔间,破旧的办公桌上到处都是档桉资料,连椅子都缺了一条腿,不得不用一些废旧的报纸垫在下面以保持平衡。
「他看到我,站起来和我握手。手还没握到,他的椅子就先倒了。」
两个人对望,随即哈哈大笑,然後就开始一起整理那些倒了一地的废旧报纸。
这些也不算什麽,最难的是当时所有的事情都是检察官方易澜一个人做,走访、收集分析资料、寻找证人、录口供、和线人联系。
最後,终於从上头弄了一笔经费,也派了一个人去协助方易澜。
「很多事情要做成,都会有一个又一个的困难。」联系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香港现在这麽繁华,可这是经过多少年才建成这样的规模。」
曾易明看著自己的联络人,心里的躁动虽然暂时安定下来,却隐隐觉得有哪里有些不甘心。
他忽然抬头看著对方,「你说得这麽轻易,是因为不是你来做吧!」
联络人表情先是一沈,随後看著曾易明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得对。」笑容收起来,他脸色柔和怜爱地看著曾易明,「耐心点。」
曾易明点点头。
联系人忽然笑得很狡猾地开口,「你要能抓住小的,老的也跑不了。」
抓住他!
联系人的话犹在耳边,曾易明看著关路可,心底升起一股奇妙的念头。
关路可脚下停球,正在考虑要传球还是射门。曾易明念头一起,从关路可侧後方往他脚下铲了过去。
关路可脚下的球被铲走,一下失去了平衡,身体前倾,跑了几步才稳了下来,回头看到曾易明朝他笑得得意非凡,一口白牙在阳光下有些刺眼。
关路可也发了狠,两个人在操场上的对抗越演越烈,几乎成了一场战争。
那些男孩子跟著喊叫起来,身体之间的碰撞也越发多了起来。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想著怎麽击败对方,保全自己,以获得胜利,他们根本无暇关心周围发生了什麽。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里,都在对方身上。
乔宁拿著望远镜追逐镜头中的关路可。
这个男人平时冷澹的样子他见得多了,那样的关路可就像一只安静优雅的猫,像现在这样激情四溢的样子真是难得一见。
这样的关路可像一头奔跑的雄狮一样,漂亮威武,乔宁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作出吞咽的动作。
拿开望远镜,看著在对面那个小操场上奔跑的几个人,乔宁注视著太阳下舞动的那个身影,眼睛里充满了占有欲。
浓厚的乌云飘过来,遮住秋日午後的太阳,街边的楼房外晾挂的衣服随著风向不断地飘动。
海风挟带著湿气奔涌而来,势头越来越大,雨滴劈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操场上的几个人停下相互看了看,曾易明忽然咧嘴一笑,继续带球跑动起来,直冲对方球门。其他的人似乎被他激发,也跟著跑动起来,甚至奔跑得更快。
雨水落在身上,落在草地上,伴著奔跑的速度狠狠地击打著,却让每个人更加兴奋。
关路可紧紧地追逐在曾易明身後,眼看他要抬脚射门,关路可加快速度追赶了上去,奔跑著将球踢飞出去。
曾易明来不及收势,往前倒了下去,他看著倾斜过来的关路可,虽然尽力想躲开,却还是压住他,倒在了湿滑泥泞的草地上。
过快的奔跑速度所带来的力量,让两个人往一旁滚了过去。
翻滚几次之後,两个人已经滚在了一块儿。
曾易明撑起手臂,看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关路可,平时总是一丝不苟、梳得服服贴贴的头发凌乱地散在一旁的泥水里,雨水落在他脸上,让关路可有些睁不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嘴唇因为剧烈呼吸微微张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刚刚的快速奔跑,让曾易明的心跳得很快。
关路可睁开眼,看著离他不足一尺的曾易明,忽然咧嘴笑了起来,「曾小姐发什麽呆?」
曾易明被他笑得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他假装平静,可胸腔那里总有点不对劲。
关路可强忍著笑,伸手指著曾易明的脸,「你、你……你的脸。」
曾易明用手擦了擦,没想到关路可这次笑得更加厉害,双手拍著身边的草地,笑得几乎停不下来。
曾易明看著看著也忍不住有了一丝笑意,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躺在泥水草地上的关路可,白衬衫早就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凌乱的头发下,只剩下一张脸白净新鲜,他忍不住伸手往关路可脸上抹了一把。
两个人扭在一起,让另外几个男孩子也跟著玩了起来。
泥里、水里,两个男人与几个男孩子忘记了彼此的差异、身分,只剩下欢笑和追逐。等玩得精疲力竭,几个人就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地上,任雨水滴落冲刷。直至天色渐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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