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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荒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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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无视了他有意炫耀的甜蜜,卫玉倾仔细阅读信中的文字,他惊讶地瞪大了双目,表情越来越扭曲,看得入神时他站了起来,等到把所有的内容都读进了脑子,他又倏地跌坐进椅中,用力抖了抖手里的小叠纸张:“这也太能瞎掰了!”
看他瞠目结舌的样子,卫悠阳的轻笑很是从容淡定,他不无得意地说:“能掰到好处上也是项本事。”
卫玉倾打心眼感觉,这对父子也真是绝配了。卫见琛也是个离奇的人物,他用神话色彩来修饰他们父子的惊世骇俗的情事,用满是道义的感人词汇来解释他们要举行的大典,其中还加以若有若无的恐吓成份,这皇榜说是一则故事都还更贴切。
即便是匪夷所思,本质上也是愚弄百姓,卫玉倾在卫见琛的同意下还是妥协了,几日後各地官府都纷纷张贴了皇榜,将年轻皇帝的喜事告知了世人。举国哗然,在哗然之余更多的是错愕。
此後三天满街的行人都是一副深思茫然的模样,撞树和掉河的人比比皆是,就连街头的小贩摆了摊子都只顾著发呆,问及所为何事,全都是魂不守舍地虚应了几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这样,日子定了下来。
宁康二十一年八月初八,是一个黄道吉日,宜嫁宜娶。明楚国皇帝定於此日完成大婚,他立了一个男人为後,还是其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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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悠阳所说的那个女神医,姓叶,单名一个净字。卫见琛初见她时,很是惊讶,因为从他人口中得知这神医医术十分了得,怎也想不到她会这般年轻,估计也就是二十三岁左右的小姑娘。
叶净对此嗤之以鼻,又略有几分骄傲欣喜,仰天大笑道:“二十三岁?我今年虚岁三十二都有了。”她这是驻颜有术,据悉是靠一道秘方调出来的。卫见琛心中暗想,真是浪费,这宫中没有嫔妃,这方子没有用武之地了。
叶净是个不错的姑娘,性格豪爽,非常健谈,为人也不拘小节。卫见琛挺喜欢和她聊天的,听她讲讲江湖见闻,每次都仿佛身临其境般,随同情节跌宕而心情紧张,常常是啧啧称奇,对外边广大的世界益加向往了。
叶净有一点不是很好,就是会开一些味道奇怪的药汤。卫见琛脸色冷凝地望著桌上的瓷碗,碗中有种乳白色的汤水盛了有八分满,散著一股子的怪味,入口的味道更是没法形容。也不是苦涩难喝,就是奇怪。
“这东西非喝不可?”他缓缓地问道,眉头轻蹙,眼中略显著几分抗拒之色,“那股味儿实在是奇怪。”
叶净也不顾礼仪地与卫见琛坐在了同桌,她用勺子把药汤搅凉了些许,另外将碟子里的一点粉末也加进汤内调和,“是怪了一点,但也算不上难喝,为了胎儿著想,您忍忍就过去了。”她说,语意中没有商量的余地。
近亲所生的孩子往往不大健康,他们对这点极是顾虑,叶净却说可以通过药物手段减低风险,结果她闭门三天三夜研制做了这剂药方,出来时蓬头垢面,形容憔悴,双眼却大放异彩。卫见琛迟疑地瞪著这碗药汤,等到热烟都散完了,他总算是狠了狠心端起了它,憋著气一口饮尽。
叶净赞赏地盯著他喝完了药,等他把碗搁下了,才又给他递了小碟蜜饯。卫见琛急忙往嘴里丢了几颗,待到嘴里的怪味给甘甜盖过去了,他才长长地吁了道气,累得全身瘫软在椅子内,抹了抹额头的薄汗。
他死里逃生般的模样,让叶净笑著摇摇头,就在她收拾了东西要端出去,却听见他一声低弱的轻唤,回头就见到他一脸的尴尬和困窘。“嗯?怎麽?”她停在了门边,疑惑地打量著他,想瞧出些蛛丝马迹。
卫见琛的手指不安地揪著衣角,掌心按住了圆润的腹部,闪烁的眼神在附近游移,“我……我……”他支吾其词,低脸逃避了叶净探究的目光,辛苦地寻找著词语来表达他的意思,“那个,我,有时候,那个……会有点那个。”
叶净听得满头雾水,她很努力去理解他的话,结果还是抓不住重点,“我听不懂。”她决定打断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您说清楚好吗?告诉我,是哪里?怎样?”
她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豪爽,卫见琛的俊脸窘迫得通红,他艰涩地吞了口唾沫,鼓足了勇气:“我的胸……”正当他准备说,抬头偏偏又对上叶净一双坦然的眸子,他蓦地哽住了,绕在舌尖的字眼又硬是吞回了腹中,唇角挤出抹牵强的笑弧:“没事,我的胸口最近很舒畅,很好,你走吧。”
“真的没事?”叶净担忧地问道,卫见琛握拳轻咳几声,他和颜悦色地颔了颔首,肯定地回道:“没事,你出去吧,我也要休息一下。”
叶净将信将疑,她把他浑身上下都瞧遍了,没见出端倪也就推门离开了。她才刚走,卫见琛就心痛到使劲捶了几下桌子,他烦躁得揪乱了自己的长发,最终扑到床铺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在床上不停翻滚,无处宣泄地在磨著牙。
把心口积郁的闷气全吐干净了,卫见琛才逐渐安静了,他在被窝里喘息,意识到身体的异样是不容忽略的,终於他颤抖著把手指伸进了衣襟,先按了按肿硬的胸肌,而後指尖地轻轻刷过涨红发硬的乳尖,激起了一阵奇怪的刺痛……
“唔……”卫见琛疼得轻哼了哼,他不敢再碰触那红豔的两点了,翻身用双臂紧抱著自己,沈闷地喃道:“……对著一个姑娘家,我怎麽说得出口?”
因为卫悠阳过度的占有欲,叶净是一次也没见过卫见琛的身体,虽然她很好奇雌雄同体的构造是如何巧妙,而卫见琛的道德修养不允许他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说出他的症状。近期来,他胸乳不知怎地变得饱挺,奶尖儿也肿胀了很多,若是捏上几次的话,感受是既可耻又荒唐。
卫见琛想到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他耳边盘旋著卫悠阳之前的胡言乱语,每一句都言犹在耳,惊得他几次乍醒了过来,心中是愈想愈恐慌,还掺杂了一丝丝的委屈。“我惨了……惨了。”他微哽著说道,抓过枕头来捂住耳朵,说完就还是接著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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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禁军重重把守的宫殿内,有些细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浮荡著,细闻之下是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他听起来好似承受著某种不能说的苦痛,正若有似无地抗拒著什麽,又呼唤著什麽。
镶嵌在墙壁里的夜明珠略微点亮了房室,借著昏暗的光线能看见床榻上有个男人的影子,床帐没有放下,他单独躺睡在偌大的冰冷的空床,身上仅穿著一件单衣已经让冷汗浸湿了,贴紧了他强壮却怪异的身体。
这绝对是个男人,从他的体格和平坦的胸膛可以肯定,但他的腹部竟犹如怀有身孕般隆起了,而在他的衣襟遮蔽住上身,同样有著迥异於平常男子的地方。在他健美的胸脯上,两边乳头的位置都有非常抢眼的突起,即便隔著薄衫也能轻易看清它深红的颜色。
“啊……不……”
大约是梦魇缠身之故,这个男人睡得相当不安稳,他红润的双唇微吐著热气,俊朗的眉宇也凝结著几许沈郁,紧闭的眼角还晕著未干的泪痕,“呜……”他在睡梦中暴露了内心的恐惧,揪著盖及腰部的绸被不肯放,却又不敢动弹分毫,生怕不小心就会醒过来。
他是宁可处於噩梦里也不愿意清醒,本来就不肯面对了,何况他其实是知道的,在胸口有两处布料已经被无名的液体打湿了,藏在底下的熟透的果实因此变得更明显,一圈鼓胀著的红晕托顶著肥硕的奶蒂儿……它们无需任何挑逗就挺立著,培育已久的乳汁居然在悄悄地溢漏,散著馥郁的奶香。
“热……”卫见琛迷蒙地呢喃著,他热不可耐地在床榻里扭动著身子,睡梦中将上半身稍微朝前拱起,修长的双腿空虚地夹紧了被子轻轻摩擦,胯间的阳物也处於半勃起的状态,“阳儿……”
似乎在响应他的渴望,房门此刻无声地打开了,有个年轻的男子轻悄地迈进屋来。他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然後就蹑手蹑脚地摸上了那张暧昧的大床,将床帐放落拉拢了,生怕走漏了半点香甜的味道和诱人的叫唤。
无数凌乱的梦境纠缠著他,卫见琛的额际沁著细密的小汗珠,他的脸颊浮现不寻常的绯红,几缕墨黑的长发粘在他的颈项,浑身都像被热水浸泡著一样,体内有股无名的邪火一直在四处流窜跃动,让他疲於应对……直到有道阴影笼罩著他,他才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的泛红的双瞳,这时已被人压得喘不过气了。
“走开……你在干什麽?”卫见琛的嗓子干涩而浑厚,来人熟悉的感觉令他并不惊慌,他的双手抵挡在卫悠阳的肩膀,一面试图把他从身上推开,一面轻言细语地求饶道:“这半夜三更的,你就饶了我罢,我这几日的身子疲得很,禁不起你乱折腾了。”
“我不会乱折腾你,我只是讨点奶水吃上几口,你乖乖地依了我,莫叫我用强的。”说罢,卫悠阳迫不及待地掀掉他的被子,将他牢牢抱在身底下,先在他的喉结和锁骨处敷衍地吻了几次,紧接著就直奔他鼓胀的胸脯,鼻尖拨开他散乱的衣襟凑在他的左乳头,迷恋地深嗅著它浓重的奶味儿,咕哝道:“爹爹,奶水多了就叫孩儿来吃了,免得浪费了可惜。”
没有能力和胆量真正反抗他的侵略,卫见琛沈默不语地别过脸,他心底怎麽都有点屈辱,当儿子湿热的鼻息拂过他肿痛的乳蕾时,它滋生出的瘙痒则让他愈加气苦,对这饱受调教的淫荡身体没有丝毫办法,甚至都能干起喂乳这种惊悚的事情来了。
掐指算来,他是约半个月前开始泌乳的,起初只有一点点的奶水,惊乱之下他就告诉了卫悠阳,结果当即被对方扒了衣服压躺在桌上,逮住了坚挺的乳尖便将积郁的初乳给吸了出去,後面不顾他的哭叫怒骂直把他稀薄的奶水都吃了干净。此後两天,卫悠阳几乎就没放他的下床过,期间两只手总不停地搓揉他的紧绷的胸脯,耍尽了手段去催化他体内的乳汁,还不允许他中断会使他泌乳的药汤。
叶净发誓这是无可避免的附加後果,卫见琛却认为她的话十有八九是欺骗,也猜测是有人故意指使的,但他低估了卫悠阳对此的执著,这人是怎麽说都不肯让步,有几天甚至痴迷到连政事都荒废了,终日就是守著他看他吃药,不时抓住他的胸乳挤弄帮他催奶……最终逼得他只能服从,答应不会停止服药。
知道这只是短暂的现象,而且他的乳量实际上不多,卫悠阳对待他的乳汁的态度慎重得离奇,用嘴唇轻抿著他沾有乳白的奶尖小小地扯动,温软舌头延著他鼓肿的红晕绕了几回,完全舍不得去大肆吸食,这样过度小心的对待倒先叫卫见琛不耐烦了。
“混账,想吃……就快点。”他忍无可忍地挤出了这句话,双手抓住了身下的床褥,近在咫尺的双唇让他的胸房隐隐发胀,诱引了他尽可能地酝酿更多分量的乳水,只是羞耻心的折磨令他的身体很僵硬,下体的情潮也有退减的迹象。卫悠阳抬眸瞥了他一眼,在他的奶蒂上重重地亲了亲,恋恋不舍地抱怨道:“全怪你的胸太小,奶水实在是少了,我等一天没几口就完了,害我都舍不得吃,每次一吃光了你就喊疼。”
卫见琛的胸脯和原先没多大变化,依然很结实漂亮,就算充斥著乳汁也只能算是饱挺,让卫悠阳揉捏了半个多月也仅仅是松弛了些许,因此能蕴含的奶水十分有限,不过就是如此也已经让他本人相当羞惭了,这无道理的指责无疑触动了他的情绪,他顿觉万分的恼怒。
“既然如此,你也莫委屈了,赶紧去找了些胸大的作耍,不必屈就我了。”他冷笑著说,动手就要把身上的男子推离:“你去找别人给你怀孩子。”卫悠阳连忙摁住了他,低头在他的心口连亲了好几回,伸手迅速地剥下他的薄衫扔到了床下,安抚著说些亲热的情话,“别,别,我都恨不得时刻把你栓在腰上了,我怎敢真嫌弃你,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唯一蔽体的只有单薄的亵裤了,卫见琛还想反抗的,可卫悠阳趁机挤开他的大腿置身他腿间,灼热的肉棒隔著布料抵在他私处磨蹭他柔软的肉穴,双掌从他的身侧圈握住他的乳肉往中间挤拢,张嘴便含住了他其中一颗殷红饱满的肉果,终於是舍得享用他甜美的甘乳了。
常年握剑的手心布满了厚厚的老茧,它们摩挲卫见琛光滑的胸部会给他带去细弱的痛楚。这会刺激了他的性欲重新萌发,没多久他就轻声咕哝著,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双臂亦主动地搂住了卫悠阳的头往胸前抱紧,让他尽情吸吮自己的奶汁,以减少那种可耻的痒意和奶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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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悠阳吮乳时向来专心不二,他神色陶醉地轻眯著细长的眼眸,口舌斟酌著力度深吻住卫见琛的肉蒂儿,在吃奶时配合地拢紧每个手指挤捏他的双乳,品尝著香滑温热的奶液在口中流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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