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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王爷松爪,末将淡疼-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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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再多言,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似有所察觉,朝对面小巷望去,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男子双目大睁,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叶欢浑浑噩噩、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着,脑海中始终定格在女子为李陵系斗篷的那副画面。

温馨而又亲密,美好而又残酷。

我才离开多久,李陵就有了别的女人……,那我还回来干什么呢?看着他们一家N口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的过日子吗?

叶欢觉得自己以前还曾经为李陵设身处地的着想认为他应该娶位王妃的想法简直虚伪至极!

只有亲眼目睹自己的爱人被别人所拥有时,才能明白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痛到恨不得立刻死去,世界末日马上降临人间!

叶欢一下又一下用力捶打墙壁,鲜血顺着手腕迅速滴落在已经覆盖上一层薄血的青石板路。

身后似有阴风吹过。叶欢没有回头,就算有小鬼前来索命,他也会很顺从的跟着对方走。

来的不是小鬼,而是两片轻薄却锐利的单刀!

刀光带着夺人魂魄的森森冷风顷刻就到了叶欢后颈,似要将他一刀劈成两半。

两柄单刀的主人同时露出胜利的笑容,然而不到一秒钟的时间,笑容便凝固在脸上。

一柄陌生的长刀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堪堪架住他们手中的单刀,无法再动一分。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内力从长刀传来,两个杀手虎口一麻,单刀同时被震飞!

他们惊慌的后退两步,望向黑衣男子的目光充满恐惧。随即,两个人掉头就跑,武器都来不及去捡。

黑衣男子却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身形倏地纵起,手中长刀一划,两道血雾喷出,两名杀手倒地不起。

黑衣男子立刻转身,急急抓住叶欢的双臂,“贤弟,叶欢?”

见叶欢双目空洞,没什么反应,黑衣男子愈加焦急,“贤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楚天涯。”

叶欢总算有所反应,他眼珠转了转,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楚、天、涯……”

他的身体突然直直向前倒去。

楚天涯连忙扶住他,一摸额头,竟烫的厉害!再看他身上单薄的衣衫,脸上的淤肿,楚天涯不由紧紧皱起了眉头。

叶欢做了个梦。

梦里李陵与他对面而立,一脸歉然,“对不起。”

叶欢气得浑身发抖,怒极反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李陵啊李陵,你还敢再无耻些吗?当初你说的多好啊,什么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此生定不会负我。这才过了几天,老婆就娶进门了!你娶妻我不反对,但你至少要娶得光明正大,当着我的面娶那才是个爷们!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娶回来,被发现了抹不开了才说句对不起,你寒碜谁呢?……”

李陵站在床边,看着明明处于昏迷状态却一直滔滔不绝的叶欢,眉毛拧得愈发陡峭。他侧头眸色沉沉盯着蒋穆。

蒋穆干笑,“发烧说胡话而已,很正常。”

李陵嘴角紧绷,目光愈发阴沉凌厉。

蒋穆抹了抹额角,“当然,照比普通的伤寒病人,他的话的确多了些。”

一直沉默的楚天涯忽道:“他似乎并不晓得自己已经消失了三年。”

李陵道:“谁告诉他本王娶妻了?”

蒋穆立刻道:“肯定不是咱们三个中的一个。”

李陵目光投向楚天涯,“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楚天涯道:“不是那两个杀手所为。我见到他时,他已经是现在这幅模样。”

衣衫单薄,遍体鳞伤?!!!

李陵心中的怒火从胸口一直升到头顶,随之而来的杀意却冰冻了周围的空气。

蒋穆拢拢袖口,有意识离他远一些。

有人轻轻敲了两下房门,随即,魏文英推门而入。他走到李陵身边,低声道:“已经查清楚,下午叶将军的确去过王府,却被吴总管当成是疯子赶了出去。”

楚天涯道:“那两个杀手想必也是受他指使。”

吴世荣,你这老狗!

李陵周身的杀意瞬间爆棚!

蒋穆见李陵已经要克制不住抽剑砍人了,怕自己成为被殃及的池鱼,赶紧劝道:“王爷,要不您先回府里看看,叶将军这儿有我和楚公子。”

李陵冷冷道:“你二人就能代替本王吗?”

楚天涯道:“总要有人跟他解释这三年来发生的事情。”

“本王自会解释。”

楚天涯垂眸,“只怕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

李陵眉梢一挑,“我二人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楚天涯沉默。

李陵又道:“本王与叶将军分离多年,好不容易再次重逢,闲杂人等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蒋穆一个劲儿向楚天涯使眼色,楚天涯视而不见,对李陵道:“你最好莫要久留,否则吴总管与陆姑娘都会心生怀疑。”

李陵已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叶欢的右手,目光深情而专注。

楚天涯微微轻叹,转身出门,蒋穆、魏文英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李陵右手微微用力,若不是叶欢烧得太厉害,他真想狠狠将他摇醒,质问他这三年来究竟去了哪里。他的心究竟是不是肉长的,怎么就忍心抛下他一别三年,杳无音信。

最终,心疼还是战胜了愤怒,重逢的喜悦几乎瞬间就治愈了他内心被这漫长的三年时光折磨到麻木的痛苦和绝望。

李陵沿着床边躺下,伸出手臂,将叶欢轻轻搂在怀里。

叶欢此刻已经停止了演讲,进入深度睡眠。大概是李陵的怀抱很温暖,即便在睡梦中,他也相当自动自发的为自己寻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头在李陵的肩窝处拱了拱,满意的吧唧了下嘴巴,继续沉睡。

条件反射一般,李陵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三年来,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的心还是热的,还是在蓬勃跳动的。

他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把脸,将叶欢搂得更紧。

幸好,这个小没良心的睡着了,否则让他看到本王出糗,说不得要开心成什么样。

叶欢到底是年轻底子好,虽然伤身又伤心,但在蒋穆妙手回春之下,第二天醒来便又精神焕发。

只是这种精神焕发的状态持续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便在看清跟自己同床之人后而……更加精神焕发!

叶欢怔怔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一寸的那张仿佛仍在熟睡的熟悉脸孔,心中的震惊渐渐被愤怒取代。

都他娘的娶老婆了还来调戏劳资,当劳资好欺负是吗!

他正欲大力起身,却被李陵紧紧搂住。

“别动。”头顶上传来低沉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听起来李陵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醒了还特么装睡,果然够虚伪!

叶欢根本不听他的,继续较劲想脱离他的怀抱。

李陵双目微睁,表情有些不满。右手揽着叶欢的腰肢用力一带,叶欢就从他的侧面被挪到了上面。

叶欢瞪大双目,朝李陵怒目而视,双臂撑住他的上身,想离他远一点。

只是凡事都是相对的,上面离得越远,下面就会贴得更近。

叶欢立刻察觉到李陵身体某个极其不安分的部位已经硬*得杠杠的,蓄势待发。

他立刻涨红了脸,骂道:“变态!”

李陵微微一笑,“彼此彼此。”

叶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相同的部位也已经是上膛状态。

他不自在的干咳两声,“你别多想啊,劳资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劳资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

李陵脸色一沉,“三年来每天都是如此吗?”

叶欢一怔,“什么三年?”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已经被李陵压在身下。

叶欢大怒,“李陵你别得寸进尺……嘶~……”

他呼吸一紧,李陵的右手像条蛇一样灵活的伸进他裤子里,轻轻握住他的分*身。

叶欢登时就浑身一软,呻*吟声不受控制的直接溢出喉咙。

和李陵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这具身体已经被他□得相当敏感。更何况现在又恰好处于他一天之中精力最旺盛,欲*求最饥渴的一柱擎天时段。

叶欢羞愤欲死,想破口大骂,可李陵抚弄的他太舒服了,咒骂到了喉咙就统统自动转换成了可耻的呻*吟。

唯一避免继续出丑的方法就是闭上嘴。

偏偏李陵就是不让他如愿。

他手指不停,俯身在叶欢耳边低声道:“这三年里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

干嘛老问我三年三年的,到底是神马意思啊!!

叶欢有些抓狂,李陵的手指弄得他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他只好紧咬牙关,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与不满。

李陵见他不回答,心中愈发焦躁,手上的速度陡然加快,“快说!”

他对叶欢的身体已经相当熟悉,哪个部位最敏感,如何让他最快达到高*潮,早已烂熟于心。这下使出杀手锏,叶欢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缴械投降。

他身体立时紧绷,等待高*潮来临时那种灵魂出窍般的快*感。哪知关键时刻李陵突然放慢速度。

这种升到一半突然失去动力而不得不浮在半空的感觉是最难受的。

“还不说?”李陵很无耻的要挟。

“没有~!”叶欢声音都变了调,恨不得直接把头藏进枕头里,这么淫*荡的声音居然特么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李陵一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这三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叶欢会不会遭人**,备受煎熬。因为长期处于一种超负荷的焦虑状态,他甚至一度陷入癫狂状态。

如果不是有蒋穆和楚天涯,他可能早已被自己内心源源不断臆想出的各种恐怖画面折磨得疯掉。

所以,当他第一眼见到叶欢时,就被他脸上身上的伤痕吓得以为自己那些恐怖的想象果然都是事实。

他懊悔自责得恨不得一剑捅死自己。




、重逢(二)

叶欢接下来的表现得以让他渐渐镇定下来。

即便在睡梦中还能如此慷慨激昂的痛骂自己;就说明他没受什么心理创伤,进而说明肉*体创伤也没有。叶欢一向都是个表里如一的人。

只是这些毕竟是他的猜测;叶欢这三年里的经历如何还得由他自己说。

只不过李陵自己也没想到问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他从来都不认为是很的问题。

他有没有跟别人好过;是不是被人欺负过;这些都不,的是他能回到自己身边。

这是李陵原本最初的想法。

然而见到叶欢之后,发现他这三年似乎过得还不错,完全不像自己活得行尸走肉一般。

自己才是被抛弃的那个的念头立刻充斥内心;将原本的懊悔内疚自责统统排出体外。

他凭什么过的比我好,凭什么扔下我一个人跑去逍遥,他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这些原本无足轻重纯属没事找事的问题如今却成为相当不可饶恕的控诉。

然而;当叶欢给出否认的答案时;李陵只是短暂的一愣;接着内心便被强烈的欣喜若狂甚至是感激涕零所充满。

他只想说四个字:感谢老天。

虽然上天整整折磨了他三年,但至少,老天爷还是把叶欢还给了他。

他有什么理由不感激呢?

亲吻铺天盖地而来,密密麻麻印在叶欢的眉毛眼睛脸颊鼻子上,仿佛要在他每一寸肌肤上都刻上自己的印记。

叶欢试图推开李陵,“等等……”刚一张嘴就被对方以吻封唇,炙热霸道的气息随着唇舌而入,盈满他的口腔。

从被了尘劫持到现在,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叶欢却有种错觉,仿佛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亲吻过。尤其是李陵,他的吻里竟有种别样的悲伤,让叶欢的心都忍不住轻轻抽痛起来,尽管并不清楚原因,却奇异的化解了他心里因为李陵的背叛而升起的愤怒与痛苦。

他终于察觉出有些不太对劲。

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至少,季节的诡异转换无论如何都无法用常理解释。

他想跟李陵问清楚,偏偏两人现在的状态都不太适合讨论过于严肃的话题。

李陵已经把他扒得片甲不留了。

正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李陵终于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已经素了三年,身边根本就没带乳膏类润滑的东西!

叶欢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里,双眸半眯,呼吸急促,见李陵久久没有动静,咬牙道:“这会儿你特么居然还走神!”

李陵心神一荡,扭头冲窗外喊道:“文英!”

窗外没有动静。

“夜澜!”

啪!一个不明物体撞破窗纸,飞了进来。李陵伸手接住,正是一盒羊脂膏!

李陵眉梢一挑,厉声道:“你们两个可以滚了!”

说完将床两边的锦帐放下。

锦帐里,叶欢低声问道:“外面有人?”

“现在没人了。”

夜澜捂着魏文英的嘴,一路跑出院子,拐进假山后面,这才停下。

魏文英满面通红,“刚才王爷叫我,你为何不让我说话!”

夜澜懒懒道:“因为你太笨。”

“你身上怎会有……那种东西?”

夜澜表情高深莫测,“因为随时都可能用得上。”

魏文英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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