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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钱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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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失望,所以请祥伯你宽心。”暴躁顿露的他推开椅子起身,打算回房休息躲开唠叨。
“不是我啰嗦,我认为有必要提醒你。”祥伯沉下脸,苍老的眉间皱起几道深纹,“这些年你总和大少爷过不去,还老欺负二少爷,孩子间闹闹我也没话可说。可你如今愈发不像话,我警示你是关心你,不希望你继续犯错!”
“我犯错?”萧逸铭气不过,停驻脚步猛然转回身面对老者,“你明明知道是姓钱的搞鬼,为什么还要怪我?你这是偏袒,你看段孟启维护那个男人就跟着倒戈把负责推卸给我,太过份了!”
“一派胡言!”被顶撞没关系,不过祥伯最恨遭人诋毁,萧逸铭的辩驳正是对他的极端侮辱!“你的意思不管大少爷干什么我也巴结讨好他?你说我诬陷你冤枉你?那你告诉我那些事究竟有没有发生?之后你又怎么处理的?”
萧逸铭让祥伯追问得哑口无言,眼神些微闪烁,默默蠕动的嘴唇像被攻击的蚌壳一样紧闭。
“我不晓得那人和你们几个有何过节,我只确信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恨,除非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否则他断然不会来害你。”祥伯说话中途指指自个胸口,“你怎么对待别人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无论你把行为掩饰得多好也会露马脚,身为凡人就做不到十全十美,你受的惩罚是在还那人的债。可是没还清又欠下了新的,一辈子别想摆脱良心给你的谴责!”
闻言萧逸铭长呼口气,纠扯这个麻烦挠心的话题还要招架祥伯犀利的指责,强压下心头的悲愤,他说:“祥伯你对我是好,但和他俩相比就显得待遇有别了。”微微低头,用手抚摸腰间悬挂的萧字玉佩,“我一直努力赢过段孟启,段墨胤却说我是外姓人不配和他们平起平坐,他是少爷我是下人……身份注定一切,我再拼搏也难改本质差距。”这或许是萧逸铭长久以来最真切谦诚的一次剖白,而对象还是萧凰诗以外的人,他说得很慢很仔细。
“你只记得自己委屈,怎不记得你讽刺少爷他们?”祥伯与他相处十多年,他的性格祥伯拿握得太准了,“你常说大少爷无能庸懦处处比不上你,说二少爷弱小像花瓶时时需要别人保护,还总提他爹娘早逝不受人重视,你的话才伤人!他们从没跟你计较,反倒你变本加厉,难道你真不认为你有错?”
萧逸铭对此不作回答,偏开了脑袋。
见他逃避自己的目光,祥伯反而放心,这样证明他还是懂的:“我对你们几个一视同仁,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没因他们是少爷就偏袒帮衬。可我对他们的喜欢的确多些,你知道原因吗?”
萧逸铭咬咬牙带动脸上的肌肉神经,沉默地等待答案。
——“因为他们比你重情谊。”祥伯说出了心声。
“重情谊?”三个字让萧逸铭拧眉,“祥伯是说我薄情寡义?叫任何人来评论都会反驳你。”
“情谊不光是孝义。”老者淡淡道,“情谊有很多种,朋友和给予恩情的人,你和他们建立的就是情谊。就像夫人吩咐同一件事,你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做成,大少爷则会思考做了会不会伤及无辜。这就是你们的区别。”
“莫非违背娘亲交代的责任就是重情谊?那重了别人的情谊失了亲人的情谊又怎么算?”在这点上萧逸铭有顽固的坚持,谁也说服不了,“夫人养育我还让我认她做干娘,她给了我从未有的母爱,我为她倾尽能耐难道不是重情谊的表现?”
“为了报恩什么都愿意做?”祥伯问他。
“对。”
“好,那你更该感谢二少爷。”
“为什么?!”
“因为你进段府是他的功劳。”老者一语道破天机,“当年你跪在街上卖身葬父,那时你只有六七岁。老爷和我还有二少爷经过,老爷给你锭白银叫你敛葬亲人无需为奴,你头也不抬就把银子推开说不要施舍,脾气和现在一样又倔又好面子。段家人多不需要幼仆,老爷看你拒绝也不勉强你接受就抱着二少爷走了。二少爷一路求老爷带你回家,说天冷你会冻着。老爷不同意二少爷就哭了,哭到家时眼睛哭肿了,老爷无计可施才派人去把你买下接回……”
“……”听完老者的话萧逸铭好大会儿没反应,神情有点错愕的麻木。
“所以你最该感谢的不是夫人,是二少爷!你明白了吗?二少爷那时才四岁这件事他已不记得,假如他知道他的善良日后会让自己受创,你说他后不后悔?”
紧闭眼帘只觉心口阵阵的气堵,祥伯的话像符咒似的钻进大脑,令萧逸铭无法正常的运转思维。究竟怎么呢?他瞧不起的蠢货居然是他走向新生的福星?
哼……开玩笑吧!
“我知道祥伯喜欢帮他们说话,辛苦你了。待会儿我陪二少爷参加聚会要打整下行装,先走了。”萧逸铭冷冷一笑,僵冷着一张脸很快离开了堂厅。
“不管你信不信都是事实!你不承认也没用!”
祥伯对青年迅速走远的背影大声喊道,失望至极的他并没看清对方两侧捏紧的拳头……
————————
“你很闲啊?”
惯例的敲门声让老妇人惊讶不起来,搞不懂钱牙总来贫民窟乐趣何在,除了帮她生火煮饭根本没消遣。
“帮婆婆做事可以减肥,很有意思的。”钱牙嬉皮笑脸的闪进屋,“婆婆和我混熟了就能放心和我聊天嘛!”
“做梦也有醒的时候。我没话可说,你白费精力了。”反正这年轻人不会谋害自己,老妇人也就放任他进出,约法三章的是想问什么绝不可能吐露半句。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其它没有就耐力足。”他冲老妇人神秘地邪笑,那猥琐样让人想拿锅铲拍他。
“那你慢慢磨。”老妇人不置可否,“柴没了,麻烦你去外面打点回来。”既然有免费劳工自然不客气,老妇人指使他去打柴。
“好啊!我派人去。”
“你派人?”老妇人有点疑惑。
“喂,你进来。”男高音放声一唤,门外便踱起个脚步声,正在老妇人疑惑加重时一张温柔俊朗的脸出现在门口。
霎那,老妇人的眼睛瞪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假象

“这娃非跟着,我只好带他来。他跟我一样是好人。”将老妇人的惊愕尽收眼底,狠拍段孟启背脊,钱牙笑容带着虚伪的歉意,“对不对?孟启。”
段孟启黑着俊脸掀掉摧残自己脊梁的魔爪,钱牙的厚颜无耻让他不得不服:“你本来就不是好东西。”
“哟。”顽强不息的手指继续捅段孟启胸膛,钱牙黑黝黝的眼睛包含戏谑兼引诱的暗示。笃定老妇人注意不到那么多细节,于是大胆骚扰正经好青年,指腹在隔着衣物的胸肌上画小圈,“明知我是坏东西还缠着我,我去哪你去哪,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你最好适可而止。”超想剁了那根食指的段孟启偷瞄着老妇,内心担忧屠夫的异举引起对方怀疑。孰料这一瞄让段孟启迷茫了,那婆婆盯他的眼神不太对劲,似乎挺震惊——“这位是……”
“她是……”故意话慢两拍观察老妇人的反应,与预料中一样她正用眼色警告自己小心说话,“她是我镇上的邻居,十多年前来洛阳寻亲,我碰巧遇到她看她孤苦伶仃,得空就来帮她做家务。”钱牙睁眼瞎编还满脸诚恳,心忖这程度的刺激恰到好处,若踩重别人痛脚就蠢了。
“原来如此。”段孟启接受了钱牙的谎言,环望陋室想她来洛阳必定没找到亲人。想想心头一紧真心替她难过,随即轻牵婆婆枯黄如柴的手细声安慰:“婆婆受累了。我和钱牙很熟,有需要尽管告诉我。”
“……呃……”青年的温柔让老妇人双手不自觉的发颤,片刻后她僵硬地移开视线:“谢谢你。婆婆很好不需要帮忙。”没过几秒,才转移的目光再度窥视段孟启,她浑浊的瞳里全是极力隐藏的欣喜。
“婆婆尽量说,不用客气……”
“你没瞧见婆婆差柴火嘛,去给她弄些来,柴火总该认识吧?要干的那种。”老婆婆的推辞使心慈的青年酸楚,想请她别拒绝却被屠夫从中岔进数落了一通。
“你!”每次谈事钱牙总喜欢从中加料弄得段孟启很无语。他帮婆婆还不就是帮钱牙,这家伙狗咬吕洞宾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我什么我?你不去难道我去?我是很想替婆婆捡柴,但我带着伤,你让我劳累想盼我早死啊?”
“……能死就不叫祸害了。”
“少啰嗦。”不容他耽搁钱牙抓住他的衣服往外面推,丢出句‘拣多点才准回来’顺道把门拉上了……
脚步声逐渐远走,钱牙心情却是另外番风貌:善良的少爷任何时候都平等对待众生,似暖阳一样的他也备受寒冻者的追逐,不过……对谁都温柔是有罪的,让别人心存幻想却又无法接触,这种人不能被原谅!
脑里统统是晦暗的色彩,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的真实感悟让钱牙难免自我厌烦,笑容缓缓隐去只剩无名的伤感……
“干嘛带他来?”老妇人再忍不住心焦惊诧,质问中携带浓浓的怨念。
“他是我朋友,人品好又是富家公子哥。”钱牙答非所问。
“你明知我的意思,不要装傻!”
闻言,笑里藏刀的钱牙开始一来一往和她打太极:“婆婆既然和段家没瓜葛何必在意我带谁来。” 
“欺负老婆子有意思?”老妇人淤火爆发,今天定要弄清这男人有何阴谋,“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怎会认识他?”
“凭什么我不能认识他?我和他关系好得很。”歪嘴邪笑最能表达钱牙猥琐,虽不愿和老人家抬杠,可不下狠招岂能撬开顽固婆婆的嘴。
“你们很熟?”婆婆吃惊,那善良的孩子与这阴险的人相处绝对会吃亏,“你对他做过什么?你不会害他吧?”
“就算做什么也是他对我做。”钱牙保持狞笑走近她半步,“看来婆婆很喜欢那小子,一见如故把他当亲人还担心我害他。其实我认识段家很多人,你叫得出名字的我大概都见过,婆婆既然喜欢姓段的,干脆哪天我多叫几个来陪你煮饭。”
“你……”老妇人赫然觉悟眼前的人不是随便打发掉的角色,他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生活范围,在她松懈时出其不意叫她防不胜防。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用谢我。”
“……你到底想怎样?”猛楸钱牙领口,踮高脚尖的老妇人将皱纹满布的脸凑近,欲似将他拆骨扒皮,“你怎么才肯罢休?!”
对于老妇人的疯狂钱牙无动于衷——“萧凰诗是你什么人?”
“!!”一句话瞬间制止了老妇人的抓扯,动作随之缓慢。
“只要你告诉我,我发誓再不纠缠你。”冷酷的提出唯一条件,钱牙的模样依旧无毒无害。
“……知道太多没好处。”
“好处坏处由我决定,婆婆告诉我就成。放心,我也舍不得伤害那小子……我做事讲良心绝不祸及无辜。”
“祸及无辜?你以为你可以祸害谁?”老妇人大笑,明显被钱牙的豪言壮语刺激到笑神经——“你非要知道婆婆不妨告诉你:我和段夫人的确有血缘,她娘是我妹妹。”
“身为姨母竟住这种地方?”早预料她与萧凰诗缘分匪浅的钱牙并不惊讶,“就是她派人常送肉蛋来,她富可敌国送栋房子给你不成问题吧?”
屠夫的挑刺使老妇人神色越来越黯淡:“我害过她,她报复我。”
“报复还送食物?闻所未闻哦。”钱牙嗤鼻,“一包老鼠药就解决了。”
“这么简单就不叫报复了。”老妇人背过身看看自己简陋的居所,以幽魂般的嗓音讲述过往,“我好歹有地方遮风挡雨,冬冷夏热总比露宿街头强。她要我用最卑贱的活命去瞻仰她现在拥有的一切,在她觉得惩罚足够前我必须苟延残喘。”
“婆婆能自由行走,干脆离开啊。”
“不行!我不能走,我要将欠她的统统还光才对得起良知。是我害了她,当年我若阻止她姨父卖她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陷入回忆的老妇人轻轻抽泣,“我对不起妹妹,她临终将女儿托付给我……我鬼迷心窍,家里穷多养一个都是负担,她姨父说老鸨愿意出三百两买她……我反对过,但一想日子苦还是从了……”
萧凰诗被卖妓院的消息像颗炸雷在钱牙脑海沸腾,他再能瞎猜也猜不到手段高明心地城府的段夫人不仅与妓院有缘还是贱民出生,搞笑!
——“她留在妓院多久?”
“她没进过妓院。”老妇人继续说。
“啊?”
“她一直没反抗,我们对她的看管也很松懈。进妓院前一晚她失踪了,结果第二天段家老爷来我们家用一千两买下她。段老爷很年轻和凰诗差不多大,凰诗当了他的妾室,没一年他们大儿子就出世了。”痴痴守望着段孟启离去的破门,奢望青年能让她多看几眼,奈何对方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谁,“之后凰诗开始了报复,她先叫人骗光我们卖她的一千两,在她姨父染上疟疾时串通城里的大夫不许医治……她姨夫病死了,没敛葬费只能拖到乱坟岗……她找我,说我养过她她记得,我伤害她她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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