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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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启惊愕:这屠夫相貌端正,三十岁了会没女人?
仿佛看穿小伙想法,钱牙笑说:”我跟少爷你不同,你财貌双全不找女人显得脱俗;我衣袋空空,找不到女人才正常。”
此刻饭香四溢,孟启赶忙把锅从火上抬起放旁边:“我确实不喜欢这种事。女人……还是别出现的好。”
“不喜欢?不出现?”钱牙捂嘴,麦黄色的面庞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你对女的没意思?莫非你有……龙……龙什么嗜好?”
才刚要感怀一番的孟启再度心脾俱裂,拧紧峰眉直瞪屠夫,目光极度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十一章 朦动
“你不舒服?”钱牙无辜地望着孟启陡然抽搐的脸。
努力抑制即将暴走的情绪,孟启抿紧两唇不和屠夫延续话题。
“难受就说出来别硬捱。反正你都不举了,其它的更微乎其微。”忽略形势的钱牙火上又浇几勺油。
孟启一忍再忍——“从现在开始别跟我说话。”语调不高不沉,说完从格柜取出两副碗筷摆上桌,然后回灶旁捣弄午餐。
被晾在一旁的钱牙颇感意外,耸耸肩慢悠地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上去,等着某少爷料理的膳食摧残五脏庙。
………………………………
“孟启哥哥!”
胖妞风风火火的闯进屠夫家,刚放完猪血架势开膛的小伙一见商小美立马放下刀,预防在她猛扑过来时发生危险。
“我们两天没见面,好想你哦!”胖妞肥重的身躯趴上孟启,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小美你勒紧了。”
胖妞大惊失色,赶忙松开:“孟启哥哥没事吧?”
“没。”言不由衷的话让孟启想狠狠唾弃自己。
胖妞娇笑着大力拍打他的胸膛:“那小美放心了。对了……”向来想什么说什么的粗线条胖妞面含羞赧眼神闪烁,考虑许久才在孟启疑惑的目光下打开话匣,“听六婆他们说你……那个,真的假的?”
“哪个?”
“就是……”胖妞看他懵懂,主动踮高脚尖在他耳边叽里咕噜一番……当胖妞以‘我就听到这些’作为结束,并求证:“瞎编的吧?孟启哥哥你哪会和妓女有关系,而且你那里……”说到这她赫然发觉小伙子整个石化了。
“孟启哥哥你怎么呢?”胖妞肥白的手轻拍孟启的青寒脸,“你别生气,小美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说了。”诚惶诚恐的商小美让孟启缓了缓愠怒:“我还要做事,小美你先回家。”
“我……好。”胖妞从不曾这般听劝,临走时还善解人意的让孟启注意休息别太累,多到郊外散步看日出啥的,真不晓得胖得像弥勒佛的女孩如此细腻;如果摆在适当时孟启肯定感动,奈何商小美的担忧神情却含有罕见且泛滥的——同情!没错,就是同情!!
他起初不在乎谣言,日子长久版本变得五花八门才觉事态严重,现连胖妞都同情他怎让他意志不消沉萎靡,恨不得拿杀猪刀往自己胸口连戳十刀!
钱牙扭扭酸痛的肩臂考虑休几天工,反正这月赚钱多,除开伙食剩不少。刚准备告诉少爷休工的好消息,孰料却见少爷神游天外去也。看着还完完整整的肥猪,钱牙心烦得紧问对方为何没弄好,可孟启瞧都不瞧他激得他大吼。即使这般小伙也无反应,倒是甩袖就走……
眼睁睁看着那家伙没点歉意的背影钱牙快气死了。这算什么?混蛋!!钱牙嘴里咒骂神经错乱的少爷,手却迅速接替起孟启扔下的活;毕竟郁闷归郁闷,赚钱糊口可不能当儿戏。钱牙本身够累了,岂知送猪归家后还要靠他煮饭,情绪恶劣得想拿人当猪宰!
“少爷吃饭了!”没好气地叫着玩沉默是金的少爷,看对方故作深沉实际弱智地望向自己手掌,屠夫大人怒焰高涨——“你看相啊?不吃你就说声,即便你把我当煮饭公也要感激我劳累一天还为你做饭吧!”
“…………”
“你当我不存在!”内心波涛暗涌的屠夫炸毛了,嗖地站立伸出手直指孟启,“搞清楚这是我家!”面容悲愤就差没戳孟启鼻子尖骂他该死。
如同闹山麻雀的屠夫让沉寂的孟启挑了挑眉,仰望一手猛拍桌子一手指着自己面门厉声斥责的粗野屠夫,那阵仗真真很像发威的母鸡:“我没那意思,我只是不舒服。”不愿误会加深,孟启轻声解释。
钱牙听他解释稍稍软化了态度:“该吃饭就吃饭,莫非要我端碗喂你。”
孟启闻言乖乖执起筷子进餐。
“你到底咋呢?”气氛缓和后,钱牙试着打探少爷的心事。
“……没什么。”孟启皱眉,深感刚刚还在吵闹的屠夫转变太快。
“满脸晦气会没事?说出来哥哥我帮你分担。”
“…………”
“难道,”钱牙灵光一闪,瞬间喜形于色,“有人问你阳痿的事?”
孟启停下动作不满道:“你听见谣言就这么高兴。你看见我阳痿?你张口就乱说和外面造谣的家伙有何分别?”
“朝我咆哮干嘛!又不是我造的。”钱牙笑笑,“你洒脱又不需要女人,管它阳不阳痿。”
“我不是在乎这个,而是厌烦你们这种人无事生非!明不明白名节很重要?”孟启越讲越激动。
“你不是女的,名节重要个屁。重要?会比命重要吗?”钱牙挖鼻调侃道。
“会!”孟启斩钉截铁地打断钱牙的发言——“比命更重要!”
钱牙停下挖鼻的动作,他真真没发现名节这东西对孟启而言竟神圣至极,这么高尚的情操对市井小民太飘忽了。
“哈哈,有钱人家果然最注重面子。你该不会就是想保持名誉注重礼仪,认为没成亲不该近女色所以憋到现在,最后憋成了阳痿?”
“你!你才阳……”受过圣贤教育的孟启实在讲不出那字。
“我只是没女人要,可没阳痿哦。”钱牙带着愉悦的笑容站起身几步踱到郁闷的少爷身旁。
“干什么?”孟启警戒着突然靠近的屠夫。
手臂拉过孟启肩膀,钱牙半个人斜挂在他身上:“我跟你说,其实你找个女的就证明你行了。”
“我才……”不像你这么无聊。后话孟启没来得及说就悉数咽回喉咙,瞪大双瞳难以置信地死盯钱牙:自己私密的男性部位遭到对方手掌的玩弄,耳畔顷刻响起老男人沉稳中携尖的嗓音——
“尺度可观。”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纵情
孟启掏尽脑汁也猜测不到钱牙这般出格。出生上流家族的他从未寻花问柳过,就算本人偶尔自渎,事后亦觉得卑劣下作!所以被屠夫的手灵活套弄,思想瞬间呆滞空白……
半晌,孟启像触雷般挥开猥琐屠夫揉摸他下面的大手,慌忙地要起身,奈何屠夫大半体重都压着他,让他一时无法挣脱。
闭上眼,他语气不稳的说:“你给我让开!”
“还装,刚才你有反应了。”
孟启欲盖弥彰的浩然正气遭钱牙耻笑,让他无地自容又没资格替自己辩护。钱牙的话属实,倘若还一本正经否认实在有违男子汉该有的担当:“我和你没话好说,赶快让开。”
充耳不闻的钱牙依然勾住少爷脖子,一副企图得逞的地痞老流氓相:“恼羞成怒啦?是男人都会这样,何必气恼。”
“……”
“大家同住时日不短,哥哥我也想开导开导你……有时生在富贵之家也挺伤神呢!”不知是屠夫话具备吸引人听的魔力还是其它,总之,孟启将目光全数投注在了屠夫脸上。
坦然接受少爷凝望的钱牙收敛猥琐的神情,温和的笑让气质瞬变:“你不仅教养好,还很听从长辈的话。”
“你怎么知道?”孟启声线些微不稳。
钱牙拿开紧搂少爷颈脖的右手,用指关节敲击木桌发出清脆的响声:“哥哥我会看人。你连杀猪的活都认真做,亲自去乌烟瘴气的地方送肉受了不少脸色,好脾气绝不是装的。”
“我要付租金,没钱自然得干活抵消。”
“凭你的条件随便找地方住很容易,但你太圣人了,良家女暗窑姐你都能避则避。我先初以为你看不上庸姿俗粉,后来发现你对女人有种说不出的畏惧,你怕她们什么?有啥值得害怕?”
钱牙听似嘻痞的问话异常犀利,让孟启产生被刀剖开胸膛挖出心脏任人观赏的赤裸感: “我没害怕。”
“哦?”音尾上扬,钱牙对孟启的反驳不置可否。
“你知道什么?”内心遭窥的孟启陡然焦躁,此刻的屠夫和平常的爱钱粗俗不相符,莫非一开始就被他骗了?
钱牙嘴角啜笑,目光飘至远处:“我全是猜的。只是从你的表现看出点苗苗,我想你小时候做错事就会被重罚,爹……娘一定很凶。”
“……”孟启表情逐渐严肃。
——“你很压抑。”倾斜脑袋,钱牙带着暧昧的深意笑看对方,“二十岁的年轻人就把名誉看得比命贵的确令我佩服,但看重名节你怎会为了我杀猪?做这种下贱活难道不损名誉?你送肉去妓院赌场,被打手喝斥被骚姐儿造谣为什么你不还击?我记得你会武功的。”
孟启眯细眼睛:“你比六婆还烦。”
“我怎么想就怎么说了。”继续陈述观点的老男人完全没考虑孟启的感受,“你不是庙里吃斋念佛的和尚,我随便摸摸你就立马起反应证明你根本不算清心寡欲。你对女人的畏惧建立在习惯上,我猜你从小受的管束绝对很严厉,超乎常理的压抑,压抑到宁可隐匿杀猪也不早回让你倍感抑郁的家……”
“你给我闭嘴!”第一次在钱牙讲话半途厉声喝止,孟启彰显出恼怒的凶狠。
“少爷就是少爷,平日再孬种,吼人时依旧威风十足。”未被孟启的凶恶骇到,屠夫讽刺的笑晃痛对方的眼,警告性的往孟启脸颊拍响两下——“这是我家,我才是屋主,哥哥我讨厌外人在我地盘摆架子。懂吗?无能阳痿的少爷。”撩了撩额前散落的发丝站起身,可刚走几步竟被股强劲力道压制在脏污的墙壁上。
钱牙的背被撞得痛,缓缓神,发现眼前正对一双怒火外泄的晶亮黑瞳……
“别把我的大度当作你戏耍的资本!!”一贯知礼温和的小伙将钱牙狠狠抵在墙上,像极魔化的地狱使。
聪明人都听得出孟启发狂的征兆,钱牙却依旧我行我素:“我一介布衣只讲实话,你小子没胆承认还死撑简直跟你下面的软肉虫一样。”
“你——”深深给激怒的小伙瞪圆眼,瞳孔中窜出的火焰似要灼烧视野所触及的一切。听着粗俗屠夫不断地耻笑自己,孟启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暴乱,摁紧屠夫的头颅猛地亲上去……
钱牙惊愣,依照孟启的盼望哑了口。眼睁睁地近观发疯少爷亲吻自己嘴巴的震撼画面,不晓得心底刹那萌生的是怎样怪异的滋味。那其实根本不算亲吻,即便钱牙没经验都觉对方技术差劲:哪有人会亲得像啃肉似的!
钱牙没有回吻,双手却往孟启身后环抱,手缓慢爬上孟启光洁的后颈,随即两指狠狠掐住后颈筋……
嗷!孟启痛得叫了起来,马上推开钱牙使劲搓揉他遭殃的颈子。
重获自由的钱牙用手背擦拭自己粘满外来唾液的嘴唇,冷笑道:“少爷搞龙阳的口味真独特,杀猪的你也要?难道长相能入眼的全是你的菜?原来你不是品德高洁,而是人道无能装圣人啊!”
孟启如今不仅身痛心亦在滴血,他愤愤然:“任何不好的都被你扣头上,难道我不该做点对得起恶名的事?”不知哪来涌出的强蛮火气让他又强抱屠夫,瞪向对方的意图昭然若揭。
“少爷,你以为我杀这么多年猪杀好玩的,你信不信我把你当猪宰掉?”
孟启目光微凉,缄默中竟低头亲吻钱牙的肩窝:“你既知我抑郁就帮帮我。”说着细细舔舐屠夫麦色的皮肤,触感温痒让皮肤主人不自禁瑟缩。孟启皱眉:“你这反应算不算是喜欢被人亲?”
虽恼火臭小子不听警告借题发挥,钱牙也没再采取任何的拒绝,反倒双手环住少爷精健的腰,缓缓朝下方紧窄的臀部移去——大家都是男人,凭什么要三十岁的他来吃亏!
可钱牙的动作刚进行到一半赫然停止,因为孟启先他拉松他的裤带,探手放入其中摸索着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个怎么做?”孟启首次摸到自己以外的男性私处,忽然感觉烫手面窘,红着脸询问年纪大些的屠夫。
“我……你不去过妓院,没偷偷看过啊!”钱牙结巴,小半是紧张大半是被气的:有边强迫人做边问强迫过程的家伙吗?
“我知道两个男的可以……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试吧。”
“慢你的头……”钱牙话未骂完孟启就将他一条腿从裤管抽离抱在腰侧,而他空出来的另外只手正在自解裤带,见此画面钱牙突然不敢反抗了。
遵循本能孟启找到正确的位置,心里揣着三分好奇七分紧张……钱牙说得对,自己的确是在极度压抑的环境中长大,坐立言行必须循规蹈矩不容有错,他严律其身保证每时每刻都用最好的面貌呈于人前。他为家里出行办事不幸夜遇山贼误打误撞来到云香镇,伤愈后其实就该赶回家报平安,但竟神使鬼差的留